168陷入困局3

此刻在我眼前的,不是嚣張毒舌的羅婉儀,而是一個疼愛兒子的媽媽。〖∈八〖∈八〖∈讀〖∈書,.2∞3.↓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幫唐秋萍教訓張欣,身上那股狠勁讓我感到後怕;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她爲了程思雅不惜用惡毒的語言攻擊我、傷害我,那份偏執讓我印象深刻。

至于事情水落石出以後,她的态度卻又軟了下來,默認了我和詹佑成的關系,讓我有點受寵若驚。

可是,現在的羅婉儀對于我來說是陌生的。她的臉上寫滿了糾結、痛苦和擔心,讓我情不自禁浮起一絲愧疚。

“阿姨,我……”我欲言又止,說話卡在喉嚨處無法吐出。

羅婉儀深呼吸,努力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輕聲勸說:“我知道一路走來你也不容易,我也知道佑成很喜歡你。可是建立在傷害上的愛情,對于他來說太殘酷了。我知道無論說什麽佑成都不會改變主意,所以我才來找你,希望你能主動離開他。”

離開?爲什麽身邊所有人都勸我離開詹佑成?難道就不能找到兩全其美的解決方法,非要讓我們分開嗎?

“詹佑成被調查的事還沒有結果,我希望你能冷靜一點。”我一味地勸羅婉儀冷靜,可是眼下無法冷靜的人是我才對。

“明博的想法我很清楚,即使你是程家的女兒,可是有過不光彩的過去。以詹家的情況,并不會讓你進門。”羅婉儀看着我,心平氣和地說。“得不到父母祝福的婚姻,你覺得會幸福嗎?我隻有佑成這個兒子,不希望他因爲一個女人,與自己的親生父親作對。”

曾經,婚姻對于我來說觸手可及;可是此刻,卻又變得那麽的遙遠。

我可以勇敢面對詹明博的威脅,可是面對羅婉儀的糾結,卻感到心碎難受。

“讓我好好考慮一下,行嗎?”我無力地垂下雙眸,感覺每吐出的一個字都極盡艱難。

羅婉儀看着我不斷歎息,心疼又難受。雖然她曾經對我有過偏見,可是對詹佑成的關心和愛護,是無法否認的事實。

匆匆趕到偉文律師事務所的時候,秦海已經在何律師的辦公室裏等候多時。看我走進來,他站了起來,介紹說:“這位就是何紹偉何律師,他已經跟檢察所那邊溝通過。”

坐在棕色實木辦公桌後的,是身穿白色襯衣的中年男人。大概是職業的緣故,他雖然長得眉目清秀,卻給人一股說不清的威嚴感。

“不隻是回去協助調查嗎?爲什麽詹佑成還沒回來?”我在秦海的身旁坐下來,急切地問道:“我隻想知道,他什麽時候才能回來?”

何紹偉翻開桌面上的文件,粗略看了幾眼然後向我解釋說:“上級部門對這次的行賄案比較重視,特意成立了專項小組調查。任何涉案的人員,均不能保釋外出。”

我的心一沉,追問說:“你的意思是,詹佑成不知道什麽才能放出來嗎?已經一個晚上了,他在裏面的情況如何,過得好不好,難道沒有辦法了解到嗎?”

秦海轉過身,安慰說:“你冷靜一點,這次的情況有點特殊。”

“冷靜,秦海你讓我如何冷靜下來?”我看着秦海,滿腔怒火無處發洩。“你平安無事坐在這裏,可是詹佑成卻被抓進去了。他身上還有傷,不知什麽時候才能放出來,你教我如何冷靜?”

我知道,整件事的關鍵并非秦海。然而如果不是他當日提出這種做法,詹佑成會被詹明博抓到把柄嗎?

“我已經交待過關押的人員,他們不會虧待佑成。”秦海滿臉歉意地看着我,輕歎了一口氣說:“小夢,其實我更希望被抓的人是我。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兄弟受到這種折磨,你以爲我的心好受嗎?”

說真的,一點也不好受。

就像我此刻的心情,即使知道詹佑成甯願與詹明博對抗,也不願意離開我。可是心頭上的負罪感,仍然無法散去。

“何律師,我想求你向檢察所那邊打聽一下,能不能讓我見詹佑成一面。”我苦苦哀求說,哪怕隻是見一面,看看詹佑成到底好不好,也能消除我心頭上的憂慮。

何紹偉靠在椅子上,沉思片刻然後應答:“好,我會想辦法。秦海,今天讨論的時間到此結束,我還有事與林小姐商量,麻煩你先回去。”

秦海緩緩站起來,朝何紹偉微微點頭,然後轉身離去。

寬闊的辦公室裏隻剩下我和何紹偉,他起身從書櫃裏翻出一疊厚厚的文件夾,禮貌地解釋說:“林小姐,如果詹總曾向你交待過的話,大概也會清楚我單獨把你留下來的原因。”

我想起了保險櫃裏的房産轉讓協議,以及那份高額保單,心底就會情不自禁地顫抖。

“其實詹總早在上個月的月底,已經在這裏起草了一份協議,是關于他手頭上的資産分配問題。”何紹偉翻開文件夾,看着第一頁上的清單,開始列數。“詹總的大部分資産都套在股票和基金上,當然還有不動産,以及流動現金。保單是從昨天開始生效的,受益人是林小姐。”

看着何紹偉公式化地介紹詹佑成的資産,我的心裏就會浮起莫名的而恐懼感。

“何律師,你不用告訴我這些。”我伸手把文件夾合上,一字一句地說:“我不會接受這些資産,除非詹佑成平安無事出來,還堅持這麽做。”

何紹偉擡頭看着我,唇角微微上揚:“其實我們計劃做最好的準備,最壞的打算。我知道你很擔心詹總,可是每單案子都會走特定的流程。我今天作爲代表律師,已經與詹總見過面。他的精神狀況很好。”

“你已經與詹佑成見過面了?那我什麽時候才能去看他?”我迫不及待地追問道。

“我會與檢察所那邊再次溝通,請你耐心等待。”何紹偉頓了頓,提醒說:“詹總還讓我給你帶話。”

我的心微微一顫,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輕聲問道:“什麽話?”

“詹總讓我轉告你,什麽也别想,好好在家裏等他回來。”何紹偉公式化地說,然後把手中的文件夾塞回抽屜裏,提醒說:“如果林小姐不願意接受詹總的資産,可以先放一放。”

沉默半響,我才擡起頭,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問道:“何律師,請坦白告訴我,詹佑成被判刑的幾率有多大?”

何紹偉想了想,直言不諱地說:“以目前的調查情況看來,被判刑的幾率大約是百分之七十。相信你也清楚,相關部門盯着這單案子不放,無罪釋放的可能性比較低。”

至于爲什麽會特意盯着詹佑成的這單案子不放,想必也是詹明博在背後搞的鬼。

“詹佑成有向你提及關于他的父親,詹明博的事嗎?”我突然感到很無助,衆多的矛盾所在直指向詹明博,難道已經沒有其它回旋的餘地了嗎?

“對不起林小姐,我不方便透露太多關于案件的事。”何紹偉爲難地說。

我愣在椅子上很久,才心不在焉地說:“我能理解……如果能允許探望詹佑成,請第一時間通知我。”

說完,我從手袋裏掏出名片,給何紹偉遞了過去,然後離開了辦公室。

離開偉文律師事務所以後,我渾渾噩噩來到地下停車場,準備離去。秦海的車子停靠在我的車子旁邊,他正靠在駕駛座的車門上抽煙,整張臉隐藏在煙霧當中,看不清表情。

“聊完了?”秦海看我走過來,連忙把煙蒂扔掉,使勁踩了踩然後問我:“方便聊幾句嗎?”

我掏出鑰匙解開了車子的防盜鎖,鑽進駕駛座的位置說:“有什麽事,到車子裏再說吧。”

雖然秦海是詹佑成的合作夥伴,關系甚密,但我們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觸聊天。

“徐成亮也知道這件事嗎?”我冷不防問了一句。

“嗯。”秦海的語氣淡淡的,解釋說:“其實有一件事,佑成還沒知道。但是我覺得,現在很有必要告訴你。”

我疑惑地望向秦海,壓低聲音問道:“什麽事?”

“其實相關人員被爆出貪污的事,已經差不多一周了。剛開始的時候他并沒有公開佑成的名字,因爲當初的那筆錢是直接從瑞士銀行的戶口彙出的,跨國的彙款很難查到彙款方。”秦海陷入了沉思,許久才繼續解釋說:“可是被關押的第四天,那人突然改口供。”

按照正常人的思維,犯下這種罪的人應該極力否認才對。因爲攬上身的越多,懲罰也就會越重。他爲何會臨時改口供?難道是有人在背後威脅?

“你懷疑是詹明博讓他改口供的?”我的心頓感寒意,詹明博的這步棋子也下得太狠了吧?

“我已經讓小七去查清楚這件事,如果是因爲有把柄被詹明博抓在手裏,因而改口供的話,我們完全可以反擊。”秦海的雙眼散發着精光,透出一股狠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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