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絕地反擊3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詹佑成并不在卧室裏。∞八∞八∞讀∞書,.︾.@他睡得晚可是起得早,我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他的精力爲何能這般旺盛。

像往常一樣,詹佑成大清早就在健身室裏做有氧運動。我站在門口處,敲了敲門問道:“小少爺,今天早餐想吃什麽?”

詹佑成隻穿着一件白色的無袖背心,停下手中的動作坐起來。我上前把架子上的毛巾遞給他,笑着問道:“你不冷嗎,大冬天的穿這麽少?”

“看到你,就會有種欲aa火焚身的感覺,一點兒也不冷。”詹佑成接過毛巾,随意擦拭額頭上的汗水。他的胸肌贲張,沾了汗水的背心緊貼肌肉,看得我熱血沸騰。

“我發覺你越來越會撩妹了。”我坐在椅子上,心情卻愈發沉重。

詹佑成在我的身旁坐下來,笑嘻嘻地說:“那也要看對象,不漂亮的我不撩。”

我沒心情與詹佑成繼續開玩笑,直接問道:“程思雅後天就要走,對吧?”

“嗯。”詹佑成漫不經心地應了一句,緊緊握住手中的毛巾說:“今天她将會在市區舉辦一場個人畫展,如果我的猜測沒錯,程洛川和程家俊也會到場。”

“我們要過去嗎?”早上醒來以後,我的心情就變得忐忑不安起來。不知爲何,明明期待已久,可是越是接近目的,我的心就會越亂。

詹佑成冷笑了幾聲,語氣肯定地說:“去,怎麽不去呢。你還得盛裝出席,好讓叔伯兄弟們一睹你的風采。”

我總覺得詹佑成今天說話怪怪的,随口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麽瞞着我?”

“沒有,隻是覺得你的委屈應該到頭了。接下來,得換種方式和身份生活。”詹佑成扔掉手中的毛巾,勾住我的肩膀說:“對了,還記得童曉嗎?”

“嗯,記得,就是那個設計珠寶的辣妹。”我如實回答。

詹佑成突然勾唇一笑說:“雖然她的性格很讨厭,可是在設計珠寶這方面還是挺有天分的。事成以後,我們一起過去看看,挑你喜歡的首飾,預定在海港城正式開幕的時候戴。我要讓全世界的人知道,我的女人漂亮又能幹。”

他特意把“幹”字咬重口音,聽得我臉紅耳赤。“你腦子裏想的都是什麽?醫生說……”

“醫生說三個月後才能過姓生活,我又不是精蟲上腦的男人,你擔心些什麽?再說了,即使你願意我也不幹,再存兩個月幹糧然後一次性給你補償。”詹佑成痞子似的笑了起來,我知道他在刻意緩解我心裏的緊張。

“好,我現在就去吃早餐,然後換衣服陪你一起出門看畫展。”我推了推詹佑成的胳膊,嫌棄地說:“不過吃早餐前,你先去洗個澡,身上的汗味很臭。”

詹佑成笑得一臉燦爛,故意往我的身上撐:“這是男人味……你聞聞,是不是很有味道?”

“讨厭!”

***

趕到展廳的時候,已經九點半。今天的天氣陰沉沉的,壓抑得讓人感到難受。

程思雅的個人畫展在市區最繁華的君悅酒店宴會廳舉辦,聽說是慈善展示,賓客拍賣所得的費用,會全數捐給當地的自閉症兒童。

詹佑成說,這場個人畫展策劃已久,程思雅爲了籌備已經好些日子沒睡好了。原本隻計劃作品的展示,她并不會到場。

可是後來因爲簽證的問題走不了,迫于主辦方壓力她不得不硬着頭皮出席這場畫展。

不過很可惜,這次就連詹佑成都沒有收到畫展的邀請函。其實程思雅的防備心很重,聽說沒有收到邀請函的人,是不允許入内的。而且這次畫展并沒有做太多的宣傳,低調的作風比任何時候都要小心謹慎。

如果抛開程思雅的惡行不計,她确實是一個讓人憐愛的小姑娘。長得可愛,善良又聰慧。很可惜,外人看到的隻是她的僞裝。

“沒有邀請函,你說保安會讓我們進去嗎?”站在宴會廳的門外,我扯了扯詹佑成的衣角小聲問道:“等會兒被趕出來了,豈不是讓程思雅知道我們來了?”

詹佑成朝我翻了個白眼,不屑地說:“誰說一定要有邀請函才能進去的?”

“門口的通知白紙黑字寫得很清楚,剛才我看到有人企圖渾水摸魚進去,都被保安攔住了。”我安靜地看着門口處來往的人群,突然看到程洛川的身影。

跟在他身後的是穿着銀灰色西裝的男人,身材高大,臉色清冷。他回頭與身後的人說話時,我才看清楚他的模樣。

如果我沒記錯,我們以前曾在什麽地方見過……在海港城開幕式的時候?還是在……對,就是那次我約程洛川在茶室見面,離開的時候差點撞上了這個男人。

我再次拉了拉詹佑成的衣角,壓低聲音問道:“跟在程洛川身後的男人是誰?我之前見過他。”

“他就是程家俊。”詹佑成特意把我往角落裏拉了拉,避開了程家俊的視線。“算了,我也不跟你賣關子,跟我過來。”

說罷,詹佑成牽着我的手往長廊的盡頭走去。我們結伴來到一間休息室門前,他敲了敲門,裏面很快傳來了低沉的男聲。

“請進。”

詹佑成緊緊握住我的手,神色凝重地推門而進。偌大的房間裏,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看着手中的文件發呆。

“朗哥。”詹佑成畢恭畢敬地喊了一句,然後拉着我在他的面前坐下來。

細心一看,眼前的男人長得眉目清秀,看起來不過四十歲左右的樣子,讓我很有親切感。

“你好,我叫秦朗。”自稱秦朗的男人,輕輕合上文件夾,微笑着朝我打招呼。“你就是佑成的女朋友,林夕夢對吧?”

“你好,朗哥,叫我小夢就行了。”我握住詹佑成的手,心情自從進入這間休息室以後,會有點莫名的小緊張。總覺得似乎有什麽要發生似的,而我卻一點兒準備也沒有。

秦朗從口袋裏掏出鑰匙,遞給詹佑成說:“你們兩小子都讓我不省心,悠着點,别拆了我的招牌。”

“謝謝朗哥,以後需要投資理财盡管找我,保證不收你的傭金。”詹佑成想了想,胸有成竹地說:“穩賺不虧。”

“哼,哪有穩賺的投資理财,你還是先去把手頭上的事處理完,回頭再給你說說我的投資計劃。”秦朗從沙發上站起來,大步往門外走去。誰料沒走出幾步,他突然回頭朝我笑說:“對了,今天的畫展主辦方邀請了神秘嘉賓。”

沒等詹佑成反應過來,門已經被輕輕帶上。他想了想,起身往門口的反方向走去,然後拉開角落裏的簾子,露出了一扇暗門。

“林夕夢,快跟上。”詹佑成握着剛才秦朗給他的鑰匙,輕易地把暗門打開。“還好程思雅舉辦畫展的宴會廳,與這間休息室是想通的。否則,我們隻能硬闖。”

原來詹佑成早已有準備,怪不得一直勸我别擔心。跟在他的身後穿過狹隘的通道,我們很快來到了畫展的雜物房裏。

“你先待在這裏,我出去探探風。”詹佑成把鑰匙塞到我的口袋裏,吩咐說:“别擔心,畫展的人這麽多,程思雅不會拿你怎樣。”

“好,我在這裏等你。”我環顧了一眼四周,發現角落裏放着一堆宣傳畫冊。幹脆往畫冊上一坐,我催促詹佑成說:“别磨蹭,去吧。”

詹佑成朝我做了一個k的手勢,然後打開雜物房的門走了出去。獨自待在陰冷的雜物房裏,我爲了緩和緊張的心情,掏出手機打開浏覽器,開始搜索程思雅的畫展信息。

雖然這次畫展很低調,可是網絡上仍然有不少信息。

正如程洛川的爲人,程思雅的作風也很低調。她的畫展均用藝名展出,叫“諾思”,而且很少接受媒體的采訪。僅有的幾張近照,都是看不清模樣的側面照或者背影照。

可是行業對程思雅的評價很高,說她是難得的才女,在油畫方面的天賦很高。她的視覺新穎,而且是慈善人士,大部分的收入都捐給了慈善機構。

翻着翻着,我突然浏覽到一條八卦新聞,說程思雅有隐形富豪男友。原以爲被譽爲富豪的男人是詹佑成,可是當我細心一看,發現被偷拍的照片中的男人,卻不是他。

仔細看了又看,我終于發現背影模糊的男人,與程家俊的背影很相似。可是看照片中他們親密無間的樣子,根本不像是普通兄妹。

或者可以說,他們根本不是兄妹。假設程家俊很早之前已經知曉程思雅的身份,那麽他爲什麽要幫助程思雅策劃買兇殺人的事呢?,

想到這個假設,我就會想起程思雅滿臉哀傷地對我說,她很愛詹佑成。握草,真惡心。

當我正津津有味地研究這些八卦新聞的時候,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是詹佑成的信息。

“出來,可是看到程思雅小心别露馬腳。”

露馬腳?我是這麽不會演戲的人嗎?收好手機往手袋裏塞,我小心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大步往門外走去。

大概因爲時間尚早的緣故,來參加畫展的人并不多。我混入了寥寥可數的賓客當中,一邊假裝欣賞作品,一邊尋找程思雅的身影。

因爲一心二用,不小心撞上了迎面而來的中年婦女。我連忙道歉,對方也不怒,笑着說沒關系。

可是當我擡頭對上對方的視線時,中年婦女突然露出驚慌的表情,緩了很久才自言自語地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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