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忍辱負重

詹佑成一直陪在我的身邊,直到第二天下午,他才按原計劃離開病房,找程思雅道歉。

經過一整夜的思考,我的情緒最終恢複了平靜。其實詹佑成說得沒錯,單憑程思雅一個人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做出如此缜密的殺人計劃。

雖然我不清楚程家俊與程思雅之間的關系,但我肯定他們做了那麽多的壞事,終有一日會曝光的。我現在什麽也不做,就按照詹佑成的叮囑養好身體,才能絕地反擊。

趙子墨這幾天一直留在病房裏,用她的話來說,女人總比男人細心,照顧我也更方便。

徐成亮和葉敬良也來醫院探望我了,但我對當日被程思雅推下池塘的事絕口不提。外面早有傳聞說我受不住刺激輕生自殺,他們也隻是歎氣,使勁勸我想開一點。

葉敬良看到趙子墨的那刻,有種恨不得把她撕碎的感覺。他把她扯到走廊裏,嚴聲苛責道:“你是怎麽照顧小夢的?明明知道她的孩子沒了,還放任她一個人離開病房,你豬腦子嗎?”

“我……”趙子墨的聲音委屈極了,卻沒有爲自己辯解。“對不起。”

“你對不起的事小夢,不是我!”

吵到這裏,我已經聽不下去了,推了推徐成亮的胳膊說:“你去跟葉敬良說,别在這裏吵架,我想靜一靜。”

徐成亮的頭發已經長出了幾分,把手中的鴨舌帽輕輕旋轉玩弄,歎氣說:“小夢,我不相信你會自殺,到底是不是有人把我推下池塘?”

我的心一顫,莫名湧起了一絲酸意。可是這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并不打算向徐成亮坦白。“我知道自己太沖動了,以後也不會重複犯錯。”

“你讓我感到很心疼。”徐成亮把鴨舌帽戴上,輕聲說:“詹佑成呢?他這幾天沒有陪在你的身邊嗎?”

我搖頭,苦笑說:“他有事出去了,晚點會回來。海港城項目處于基建的最後階段,他很忙。”

“再忙,也不能忽略了你。”徐成亮從椅子上站起來,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悅。他離開前看了我一眼,苦笑說:“不過,我相信詹佑成會有自己的想法。你好好休息,過些日子我再來看你。”

說完,徐成亮轉身離開了病房。

葉敬良似乎還在責罵趙子墨,徐成亮幫腔說了幾句,他才消停。

很快,趙子墨便垂頭喪氣走了進來,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哭喪着臉對我說:“對不起……林小姐我對不起你……那天我應該陪着你出去。”

我苦笑着安慰說:“不怪你,是我一時沖動……看不開。”

“是我做得不夠好,葉敬良罵得沒錯。”趙子墨偷偷抹眼淚,看不出平日的女漢子被葉敬良惡狠狠地訓了一頓以後,會變得這麽矯情。

“你喜歡葉敬良?”我冷不防問了一句。

趙子墨吓得停止抽泣,瞪大雙眼望向我,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看着趙子墨一臉驚恐的樣子,我有些哭笑不得,随口說:“我亂猜的,想不到你們真的……搭上了?”

半響以後,趙子墨的臉色才逐漸變黑,垂下頭抓了抓自己的短發說:“我們隻是玩玩,不是認真的。”

女人遇上喜歡的人,又怎會隻是玩玩而已?可能趙子墨的心已經陷了進去,隻是自己沒發覺而已。

“喜歡就去争取,在愛情面前每個人都是平等的。雖然葉敬良以前很花心,可是男人嘛,好好調教就行。”我看着趙子墨不知所措的樣子,忍不住調侃說:“坦白告訴我,你和他……滾過了嗎?”

趙子墨的性格單純,愣了愣,木讷地點頭,臉頰紅了起來。果然,他們偷偷瞞着我好上了,是我後知後覺,直到現在才發現。

“男未婚女未嫁,怕什麽,喜歡就上吧。”我拍了拍趙子墨的肩膀,安撫說:“無論如何,我都會支持你。”

趙子墨擡起頭,滿臉的憂心:“可是葉敬良不喜歡我這種男人婆,他就喜歡像你這麽漂亮又賢惠的女人。”

“不是的,葉敬良喜歡的是懂他的女人。别看他看起來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子,對什麽事都滿不在乎。其實他很寂寞,比任何人都要寂寞。”話說到這裏,已經是我最大的暗示了。

雖然我不清楚葉敬良和趙子墨是如何火速搭上的,但以他現在的性子,不會像從前那樣遊走在花叢不沾身。新加坡的那場車禍,對他的影響很深。他曾對我說過,以後也不敢輕易傷害其她女人了。

“我知道了,謝謝你。”趙子墨說完,歎了口氣沉默不語。

這天,詹佑成回來得很晚。他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坐在我的床邊沉默了很久,才恢複平日的淡定,提議說:“我幫你辦理出院手續。”

“好。”

就這樣,我被詹佑成接出院了。離開醫院以後,他把我帶回海邊的别墅。

雖然我和詹佑成隻在這裏共同生活了一小段時間,但是在我的回憶中,與他最甜蜜最幸福的日子,也是在這裏度過的。

詹佑成細心地幫我請好了經驗豐富的月嫂,他說做小月子也不能馬虎,如果落下什麽病根就不好了。

月嫂叫李姨,海市本地人。她對我照顧有加,每天變換着花樣給我做補湯和飯菜,還給我熬藥湯泡腳,說對身體好。

畢竟年輕,流産以後身體在李姨的精心照顧下,慢慢恢複起來。

剛開始的一周,詹佑成堅持留在别墅裏陪我。

我每天除了睡覺就是吃飯,而他則把辦公室都搬到書房裏去。每天在我睡着以後,就會忙着處理公司裏的事。曾經有好幾次半夜醒來,我發現身旁沒有人,然後摸黑往書房的方向走去,總能看到裏面亮着燈光。

我心疼詹佑成,不止一次提議他繼續回公司上班,這裏有李姨照顧我就行。可是他果斷拒絕了,說在這麽難熬的日子,希望能陪着我一起度過。

天氣逐漸變涼,詹佑成擔心我受涼,讓人把全屋都裝上暖氣,并且把卧室到書房的地闆都鋪上毛毯。

這段時間我的心情平複了很多,雖然偶爾會想起程思雅的事,但心裏更多的是反思而不是激動。

也許在整件事上,我的情緒過于敏感,總是被偏激和軟弱誤事,會導緻很多問題沒有及時發現。我以爲經過新加坡一年的經曆,性格會沉穩很多。

到現在才發現,我過于執着結果,卻忽略了尋找真相的過程。

而恰好,詹佑成的冷靜彌補了我的缺憾。有他在身邊,我才慢慢尋回昔日的安全感。

周末的晚上,大概因爲白天睡得太久的緣故,淩晨四點多我就醒過來了。習慣性地往身旁一摸,結果撲了個空,發現詹佑成并不在。

大概,他還在書房裏工作吧。

打開台燈穿上拖鞋,我揉了揉雙眼往書房的方向走去。果然沒錯,書房裏還亮着台燈,詹佑成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我返回卧室取來了外套,小心翼翼地幫詹佑成披上。這些天以來,他一邊忙着海港城竣工的事,一邊替我出謀劃策追查程思雅,一定累得心力交瘁了吧?

伸手輕輕撫摸上詹佑成的臉頰,我發現這些時間他瘦了很多。橘黃色的燈光灑在他菱角分明的臉上,眼底下挂着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我心痛地低頭吻上他的眉心,輕輕地順着臉頰一路往下,然後堵住了他的雙唇。

詹佑成微翹的眼睫毛輕輕顫抖,緩緩地睜開了雙眼。他看着我,勾起唇角笑說:“怎麽過來了?天亮了嗎?”

“才四點多,你累了就回去睡吧。”我坐在詹佑成的大腿上,雙臂抱住他的頸脖,很自然地撒嬌說:“你不回去,我就在這裏陪你。”

“傻瓜。”詹佑成親昵刮了一下我的鼻尖,寵溺地笑說:“項目下月初就要竣工了,後續很多招商和宣傳的事都迫在眉睫。沒事,熬過這段時間就好,等那件事塵埃落定,我們一起出去旅行散心,好不好。”

那件事,大概就是指程思雅的事。

這段時間我從不在詹佑成面前提及這件事,因爲我既然選擇了相信他,就會聽從他的安排養好身體。他說過費神的事留給男人去解決,我就放心地不再過問了。

“你想去什麽地方散心?”我抱住詹佑成,舍不得放手。他的身體好暖,比暖氣舒服多了。

“去你想去的地方。”詹佑成說。△≧△≧,

我想去的地方?

我松開雙臂,盯着詹佑成許久才反應過來,忍不住笑了出聲。前幾天我看了一本小說,男主角追随女主角到瑞士,然後破鏡重圓的故事。

那時候我對詹佑成說:“你在瑞士生活了幾年,有機會我希望過去看看,了解你的青春。”

“你說瑞士嗎?”我捏了捏詹佑成長滿胡渣的下巴,忍不住調侃說:“人家男主是爲了追回女主角,你也要重新追我一次嗎?”

詹佑成點點頭,眼角浮起了一絲細紋。“在瑞士的阿爾卑斯山脈,你可以看到時光的盡頭。我希望能帶着你,重新回到我年輕時待過的地方。”

我的眼睛不知覺變得濕潤,輕輕點頭,惹來詹佑成一陣嘲笑。

正當我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桌面上的手機突然響起。淩晨四點多,急促的鈴聲在寂靜的書房裏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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