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仔細打量手中精緻的手鏈,不斷琢磨着要是拿出去賣,究竟值多少錢?圈子裏的流言果然是真的,葉敬良對女人可真大方。
葉敬良在一旁沉默着和紅酒,笑而不語。
指尖輕輕撫摸着手鏈,我擡眉笑說:“那個女人不懂得珍惜的東西,自會有其她人珍惜。”
葉敬良愣了半響,許久才嘻哈地笑說:“你他媽都在胡說些什麽,不過是一個當紅的模特爽約而已,說得我好像失戀似的。我葉敬良想要的女人,都是倒貼而來的,哈哈哈……”
胡猜了半天,我還以爲葉敬良失戀了。還好安慰的話語還沒說出口,否則夠我難堪的。
“呵呵,也是……”我尴尬地想要收起手鏈,卻被葉敬良伸手按住了手腕。
“戴上吧。”葉敬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随口問道:“你跟了詹佑成多久?”
我怔了怔,小聲回答:“九個月多月。”
葉敬良合起手指比了個照相的姿勢,丹鳳眼完成好看的弧度:“确實長得很漂亮,怪不得詹佑成會喜歡你。”
“喜歡?”我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小心翼翼地戴上手鏈解析說:“各需所求而已。”
尴尬的氣氛變得輕松起來,葉敬良慵懶地靠在椅背上,手背抵在額頭處。“難道你就不疑惑那天晚上,我爲什麽沒有上房間找你?”
想了想,我才淡淡地說:“我不喜歡糾結已經發生了的事實。”
“有意思。”葉敬良露出了蠱惑的笑意,彎曲手指輕巧光潔的實木桌面,說了一句讓我感到莫名其妙的話:“不過有些事實,不知道真相更好。”
此刻,我看不透葉敬良這番說話到底是嘲笑,還是提醒。但看得出來,他對我的态度比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好了很多。
說到底,他還欠我一個人情。
“如果那天晚上,詹佑成真的砍了你一隻手指,你會怎樣?”我故作輕松地問道。
葉敬良以牙還牙,不懷好意地說:“我不喜歡糾結已經發生了的事實。”
沒等我繼續說話,他的目光已經飄向窗外,自言自語道:“願賭服輸,砍了就拿去醫院接回去。要是輸不起,我就不會出現在那個地方。”
果然,富二代的世界,我等凡人是不會懂的。
陽光打在葉敬良的身上,讓穿着黑色襯衣的身軀籠罩着一層薄薄的光暈。上帝很不公平,給了這男人優渥的家境,也同時給他一副好皮囊。
如果不知道他的兇狠和歹毒,我也會被眼前這個男人的妖豔所騙到。
他的薄唇突然輕輕勾起,一臉玩味地望向我,陰陽怪氣地問道:“林夕夢,你了解詹佑成的世界嗎?”
“不同世界的人,不需要了解。”話剛說完,我的心輕輕彈跳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隻見葉敬良翻出口袋裏的手機,熟練地按下一串熟悉。電話很快接通,他壞笑着望向我,還特意開了公放。
“我和林夕夢在二樓的VIP包間,上來一起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