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來了?”我沙啞着聲音問到。
他湊近我的耳邊,輕輕呵氣,濃烈的酒味襲來。“爲何不能來?”
說罷,詹佑成伏在我的頸窩處,狠狠地在肩膀處咬了一口。媽的,痛死了!
我在黑暗中與他對視,忍着沒有發脾氣,一字一句地說:“放……開……我!”
詹佑成“呵呵”了兩聲,大手繼續在黑暗中滑走,一寸寸地撫過我敏感的肌|膚,最後按在胳膊處。他用力一扯,硬生生把我從被窩中揪出來。
他的力度很大,幾乎要把我的胳膊拗斷,提着我大步朝陽台的方向走過去。
“你要幹什麽?”我試圖擺脫他的禁锢,卻徒勞無功。
我知道,他動怒了。
詹佑成攥着我的胳膊走到陽台上,用力往地闆上一甩,害我差點沒摔個四腳朝天。
恐懼感油然而生,一陣劇痛從胳膊處傳來,腳跟也被磨得生痛。我忍痛望向他,心有餘悸地說:“我們早已錢财兩清,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詹佑成的聲音冷若冰霜,薄唇微啓譏諷道:“幹你!”
瘋了,詹佑成絕對是瘋了!
下一秒鍾,我的長發已經被詹佑成扯住,粗暴地按在欄杆上,冷冽的寒風在耳邊呼嘯而過。昨夜洗澡過後我隻圍着一條浴巾,光着肩膀早已冷得沒有了知覺,雙腿仿似踩在冰塊上有種透心的寒意。
我咬咬牙,反手想要把詹佑成推開,肩膀卻被按得更沉。他強迫我的視線落在陽台以外的百尺高空,一陣暈眩随即湧來。
姑奶奶的,我恐高!
按在後腦的力度慢慢減弱,我的呼吸卻變得局促起來,心跳也越來越快。雙腿不知是因爲冷,還是恐懼的緣故,軟綿綿的就像踩在棉花團上。
“你……”雖然閉着眼睛,可我卻清晰感受到站在高空處的暈眩和失重感。
我讨厭這種感覺,腦袋天旋地轉似的,根本分不清方向。很想哭,卻不敢,我生怕自己再次激怒詹佑成,就會被折磨至死。
“葉敬良這種人是你能招惹的嗎?”身後傳來詹佑成譏諷的笑聲,以及抽動皮帶的聲音。
糟了,他……
詹佑成把我的手腕勒在欄杆上,快速打了個死結固定。直到此刻,我才清楚他要故伎重演。
“我招惹誰也不會招惹你!快放開我,你這個混賬!”我聲嘶力竭地罵道,可是太遲了,他已經失去了理智。
過去半年,我對詹佑成這個城府極深的男人,态度總是畢恭畢敬的。他的性格孤冷脾氣古怪,我像伺候大爺那樣讨好他。如今這般謾罵,倒還是第一次。
呵呵,覆水難收。
當我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時候,詹佑成的手已經再次按在我的胳膊上。
我似乎聽到骨頭被捏得“咯咯”作響的聲音,心情跌入了冰點。可是我的雙手已被反綁在一起,根本無法掙紮……
“好,今天就讓你見識怎樣的男人才算混|賬!”詹佑成對我怒目而視,抽抽嘴角譏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