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和李經璹完成政治婚姻,過後也一定要離開京城。而廣東是王波的第一考慮目标,他商業集團裏面的股東大多數是廣東商人,而且,他師父黃麒英和師兄黃飛鴻在廣東的影響力頗大,這些條件都能讓他迅在廣東迅站穩腳跟。
雖然已經定下主意,但是也不能立即答應,既然是政治婚姻,雙方都要付出一定的利益,那麽該争取的東西就要争取,适當的拖一拖,就能把握更多的主動權。
接下來,王波算是被李府給軟禁了,每天都去陪李經璹談談人生理想,這個單純的文青女或許被告知了一點情況,每次王波來看她都顯得嬌羞無限,她的心病被解開,身體一天一天的慢慢好起來,以前那個溫婉俏麗的文青少女模樣也恢複過來。
王波在李府深居簡出,向李經璹這個才女學習華夏的傳統文化,以前曆練過的電影世界不是練武就是打怪,還沒有好好深入了解過那個世界的文化,這時候正好有時間,旁邊還有才女作陪,真正的紅袖添香。
一時間,兩人的感情也迅升溫,不,應該的李經璹這個單純的文青女對王波愛慕越來越深。
如此過了近兩個月時間,趙小蓮再次向王波提起與她女兒李經璹的婚事,拖了這麽久,該裝的也已經裝了,這次王波沒在猶豫,點頭應承願意娶李經璹爲妻。
李鴻章知道後自然是笑得樂不開支,能夠籠絡住他認爲是奇才的王波,這個年輕人會賺錢會練兵,身手好才學也好,文武雙全,覺得這個決定太值當了。有了王波加入,他淮系一派如虎添翼,财力實力均都大漲。他當即決定年底就爲王波和李經璹舉辦婚禮。
消息傳出去後,王波的身份也随之水漲船高,至此也被李鴻章正式納入淮系權力中心。
是時中法戰争已然落幕,此前在德國訂造的兩艘因中法戰争保持中立而延緩交付的鐵甲艦,此時也抵達天珒大沽口。
這是王波所熟知的定遠和鎮遠二艦,是這個時代的“亞洲第一巨艦”。
二艦長94.5米,寬18米,吃水6米,正常排水量7335噸或743o噸,滿載排水量767o噸,動力爲兩部水平式三汽缸往複式蒸汽機、8座圓式燃煤鍋爐,功率6ooo或73oo馬力,航14.5節,續航能力45oo海裏/1o節,配有照度爲8千支燭光與2萬支燭光的探照燈各一具,由3台電機(“鎮遠”爲2台電機)提供7o千瓦的電力。裝甲總重爲1461噸,鐵甲堡水線上裝甲厚14英寸(365mm),水線下裝甲厚12英寸(3o5mm),3o5炮座裝甲厚3o4mm,炮盾厚15mm,司令塔裝甲厚2o3mm,煤櫃載煤量7oo噸,最大載煤量1ooo噸。
他看着這兩艘堅甲巨炮的巨艦,心裏震撼無比,那種興奮激動難以用言語表達,可是一想到即将來臨的中日甲午之戰,由于種種原因兩艘巨艦卻無法揮它們真正的威力,戰争輸了,華夏遭受一個彈丸小國各種羞辱,胸腔就湧起無以言表的悲憤。
由此更加堅定他推翻腐朽的滿清王朝的決心,避免以後出現的種種慘劇。
他現在是李鴻章的準女婿身份,已經踏入淮系的權利中心,也知道了很多内部消息。
中法戰争中,福鍵船政水師在馬江之戰的慘敗,讓李鴻章打算訂購更多的軍艦,充實自己即将成立的北洋水師,他将會向英格蘭和德意志分别訂造兩艘巡洋艦。
王波趁機提出一些建議,制定出一個學習造艦技術和培養海軍人才的計劃,這就當是訂造軍艦的附加條件。當然那些出國深造的學子的所有花費,他願意承擔一部份。
李鴻章聽了大贊王波目光長遠,表示大力支持,任其放手去辦。
王波得了批準,自然毫不客氣,拿着雞毛當令牌,何況他的商業也需要向國外擴展,當即大肆招募各方面人才,暗中培育自己的班底。
忙忙碌碌中,王波與李經璹大婚來臨。這是他的人生大事,雖然這是在虛拟的電影世界中,但一切的感官都是真實的,想起來都覺得有些迷茫,不知所措。
大婚當日,慈禧老太婆和光緒這個窩囊皇帝送來賀禮,又是封官又是厚賞,到場祝賀的官員士紳更是數不勝數。
大婚的禮節是按照王波所堅持的漢唐形式結合而承辦,至于滿清王朝和其他人怎麽看待這個問題,他一概不管,上面自然有李鴻章去頂着。
王波不懂那些傳統繁雜的禮節,像一隻木偶一樣任由一群老學識折騰擺弄,他手底下有錢有人,又加上李鴻章刻意的宣傳,整個婚禮隆重而盛大,整個京城都爲之轟動,比之皇帝的大婚還要熱鬧非凡。
到了晚上,被灌了一肚子黃湯的王波,被人攙扶着踉踉跄跄的前往婚房。
到了婚房門口,衆人告退。王波望着那扇貼着大大的雙喜剪紙的房門,心情變得複雜起來。
此刻,他心裏頭霎時間湧上諸般念頭,現實世界中沒交過一個女朋友,倒是在虛拟世界談過一次短暫的戀愛。
他不由自主的想起傅清風和傅月池兩姐妹,不知道她們在那個世界現在過得怎麽樣,會不會已經忘記了他,或者因爲他突然的消失而返回家中,然後嫁作他人之婦?
想了一會兒,他深深一歎,往事已矣,一切都回不去了,自己現在何嘗不是與别的女孩結爲夫婦。
他搖了搖頭,做了個深呼吸,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說到底他也是賺了,本來隻是一個宅男吊絲單身汪,現如今家财萬貫手握大軍,還娶了個******,有什麽好歎氣的,盡管這是虛拟的電影世界,可是一切都跟現實那般真實,就權當是提前體驗新郎、丈夫的身份吧!
伸手推開房門,裏面盡是充滿吉祥喜慶的紅色裝飾擺設,擡步走進去,随即他不由一陣驚愕,呆呆的站在原地,一臉的懵逼!
這……這怎麽會有兩個新娘呢?
隻見新房内靠牆的一張大床上,端端正正的并排坐着兩個披着紅頭蓋的新娘子!
王波以爲自己喝多了,眼前出現幻覺,趕緊閉上眼睛,使勁的晃晃腦袋,再次睜開眼睛,我去,真的是兩個新娘子啊!
他怔怔的看了好半天,這才走到兩位新娘子面前,左看看,右看看。左邊那個新娘子高一點,右邊那個新娘子略矮一些,難道是傳說中的鬧洞房?想試試自己認不認得出誰才是真正的新娘子?
想到這,王波回想了一下李經璹的身高,覺得左邊那個高一點的新娘子是真的,想也不想的就伸手去掀開紅蓋頭。
一張宜嗔宜喜的俏麗容顔現了出來,王波頓覺眼前一亮,感覺整個房間仿佛都爲之變得更加亮堂起來。
正是李經璹!
此刻,這個溫婉的文青女面色紅撲撲的,表情嬌羞無限,隻看了王波一眼,随即就像是一隻受驚吓的小兔子一般,慌忙垂下頭去,兩隻小手攥緊,害羞得不敢再跟王波對視。
她本身就是個溫婉俏麗的少女,如此一副女子嬌羞扭捏的姿态叫人看了更是怦然心動。
王波失神片刻,随即反應過來,裝作咳了一聲,道:“那個……嗯,這位小姐,我已經把人辨認出來了,鬧洞房這一手續也應該結束了,你可以離開了吧?”
右邊那個新娘子的紅頭蓋輕微晃動一下,沒有出聲,也沒有任何動作,還是靜靜坐在那裏,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
王波想了想,猛地醒悟,道:“啊,紅包!對!”他趕緊擡手往自己身上亂摸,忽然想起自己今天是新郎官哪裏有什麽銀子帶在身上。
他無奈的看向李經璹,半晌才說道:“鞠耦,那個……你身上有沒有帶着銀子之類的東西?”
李經璹嬌嬌怯怯的小聲說道:“夫……夫君……妾身也沒有……”這幾個字說得聲如蚊呐,幾不可聞,要不是王波耳力極佳,根本聽不到她在說些什麽。
王波聽了“夫君”兩字也覺得有些尴尬,這事他一點經驗都沒有,純屬大姑娘上轎頭一次,隻好又裝着咳了兩下,轉而看向右邊那個新娘子,又是爲難又是無奈的說道:“那怎麽辦?這位小姐不走,這洞房可就辦不下去了……”
話還沒說完,李經璹已經“嘤咛”一聲,小腦袋低垂得幾乎都貼在胸前,側臉通紅,晶瑩的耳垂都紅透了。
王波見她如此害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過了一會兒,又道:“你知不知道你旁邊這位小姐是誰,能不能把她勸走?”
李經璹眼睫毛挑了一下,迅瞧了王波一眼,低聲道:“她……她是婕兒……”
王波一愣,下意識轉頭看過來,敢情鬧洞房的這位是李經婕啊!
前段時間,這位大小姐因爲李經璹的事曾大罵王波一頓,要不是顧忌自己打不過王波,恐怕都恨不得動手扇這個可恨的登徒子幾巴掌。
随後,王波陪着李經璹慢慢調理身子時,這位大小姐雖然不再罵他,不過冷言冷語卻是未曾停過,還趁機向王波要了諸多好處,對王波态度也慢慢改觀不少。
後來聽到王波和李經璹将要結婚的消息,還爲此感到不可思議,說李經璹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便宜王波這個登徒子了。還警告王波以後敢對她堂姐不好,她就算明知打不過王波,也定要王波好看!
王波想了想,不由好笑的搖搖頭,道:“婕小姐,今天是我跟你堂姐的大喜日子,請你高擡貴手,放過我一馬成嗎?你想要什麽,請你說出來,隻要我有,一定給你!”
卻見紅蓋頭動了動,李經婕的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似乎想要有所動作卻又拼命忍了。
王波無奈的一攤手,道:“鞠耦,你勸勸她罷,鬧洞房鬧過就算了嘛,這要是胡攪蠻纏也太過了吧!”
李經婕全身抖動了一下,呼吸更是急促了,似乎憤怒不已,小匈脯上下起伏,兩隻小手也死死攥緊,拼命的忍住不說話。
這時,李經璹擡起頭害羞的看了王波一眼,又低下頭去,道:“婕兒她……她……是跟我一起嫁給夫君的……”
“什麽?”
王波仿佛被擊中一記重拳似的,禁不住向後連連退了好幾步,雙眼睜大,不敢置信的看着李經婕,隻覺腦子直接當機,好半天都說不話來。
他趕緊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怎麽一點都不知道?鞠耦你是不是都知道啊,快說說這是怎麽一回事?”
經過李經璹一番解釋,王波終于明白了。
原來一開始李鴻章是準備把李經婕嫁給王波的,這事也早已經跟李經婕的父親也就是他的三弟李蘊章商量過,也獲得了同意。
此後李鴻章也一直都讓李經婕與王波多多接觸,可是事情出了意外,他自己的女兒竟然喜歡上王波,還因此患上相思病,差點香消玉損。
後來他和李蘊章經過一番商量,爲了他們的李氏淮系一派,一定要徹底籠絡住王波,決定讓李經璹和李經婕這兩個堂姐妹一同嫁于王波爲妻,效仿娥皇、女英共侍一夫。
誰讓王波這麽會賺錢,他現在手裏頭的産業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紅,加上又攀上那麽多洋大人的粗大腿,誰不想把這顆搖錢樹握在手中,當初李鴻章真要讓王波離開京城,别說堂姐妹,就是親姐妹表姐妹,其他人爲了籠絡王波都願意将其送上。
王波想明白整件事後,又是震驚又是無奈,這萬惡的封建主義啊,真是讓人又恨又愛,不僅可以妻妾成群,還可以姐妹花同娶,這個糖衣炮彈威力這麽大,他是收呢,收呢,還是收呢?
他現在很苦惱,李經婕的紅蓋頭到底要不要過去掀開?
這隻是個十六歲的小女孩,放在現實世界還隻是個剛上高中的******。她的堂姐李經璹也才剛滿十八歲而已,剛剛上大學的青春少女,對他來說,二女都是那種身輕體柔易推倒的蘿莉軟妹子。
想想洞房的畫面,真是太污,太邪惡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