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導緻了淩承被偷襲成功,後腦勺結結實實的挨了好幾棍!
而且還因爲腰部被踹了幾腳,導緻重心不穩,整個人向地面摔去!
後腦傳來的劇痛,令淩承幾乎昏厥。要不是因爲身體不同于常人,此時的淩承恐怕已經雙眼一黑像死豬一樣趴在地上了。
即使這樣,淩承依然好受不到哪去!
雖然堅持着沒有倒下去,但是因後腦被擊中,讓淩承不止感覺的腦子發脹,而且還覺得整個天地都在搖晃,連站都站不穩!
“我……靠!這混蛋這樣都還能站着?這特麽的還是人嗎?”
看到淩承被鐵棍敲到後腦勺都還能搖搖晃晃的站着,衆人一陣嘩然。
換做其他人,就算不死也昏倒在地了吧?這家夥竟然還能站着,太**了。
“你們還看什麽看?趕緊給我動手!”
見到淩承這樣還能站着,黃烈也震驚不已,不過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他,連忙吼道。
這家夥這麽難搞,這樣都不倒下,雖然覺得不太可能,但是萬一讓他緩過勁來,那還玩個屁啊!
經黃烈這麽一吼衆人紛紛回過神,立馬嗷嗷叫着揮動着手中的武器往淩承的身上招呼。
頭暈腦脹的淩承反應慢了很多,那麽多的攻擊,這時候頂多隻能避開那些要害部位的攻擊。
這還是在擡起手臂硬生生的挨了幾棍子的代價下,才勉強擋住。
不行……這樣下去的話,不僅保護不了芷韻,連自己都會玩完的!
突然,淩承感覺一股清涼的氣息從腹部升起。
而腦子那原本發昏發脹的感覺,也因爲這股清涼氣息的到來而消散。迷迷糊糊的淩承頓時如同熟睡中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一般,瞬間清醒。
剛剛恢複清醒,就看到有兩個人拿着棍子朝着自己的腦袋上砸了下來。
淩承不退反進,向前跨出一步,兩拳如炮彈一般擊打在兩人的胸口。
當啷!
兩人蹬蹬蹬的倒退好幾步,因爲胸口吃痛而自覺的松開了手,捂着胸口蜷縮着身體。
兩人被一擊而退,但是淩承卻并沒有趁勝追擊,因爲身後感覺到的勁風不容許淩承這樣做。
彎腰、下蹲、向後退一步,讓鐵棍從腦後掠過而後一拳打在偷襲者的肚子,再猛的抽手一肘砸在身後一個人的臉上,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靠!這家夥太**了,挨了那麽一下居然這麽一會兒就跟個沒事人一樣了!”
“這家夥……還是人嗎?”
“卧槽!怕個j、b!這麽多人,一下沒事兩下呢?兩下不行三下四下總有他趴下的時候,雙拳難敵四手,好漢還架不住人多呢!咱們這麽多人還幹不過一個瘦得跟猴子一樣的小屁孩,以後不用混了,都回家喂豬吧!”
看到淩承一下子又生龍活虎的,有些人開始退卻,但是也有些人發了狠。
這麽多人,被一個赤手空拳的小個子給吓住了,比被人家給打趴下丢臉多了!
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不過最後的結果是這些原本心裏有些害怕的人被這話一激,一個個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又嗷嗷叫着向淩承撲去。
這回他們學乖了,見到兩三個兩三個的上去沒有一點效果,反而還會被淩承兩下就打趴下。
吸取了前兩次的教訓,這回這群吃錯肥料把頭發的顔色都長錯了的家夥們一擁而上,同時出手。
“呵呵……學乖一點了,不過還是太天真了,真的以爲這樣我就沒辦法了嗎?”
看到這些人的舉動,淩承不屑的嘲笑一聲,在他們圍到自己的身邊的時候,淩承蹲下身子,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掃堂腿,将這些叫得正歡的家夥一下全部掃到。
看着輕易就被幹倒的喽啰們,淩承失望的搖搖頭。難道喽啰都是這樣笨的嗎?
看樣子,這些家夥就是傳說中的龍套,就是專門被虐的那種。
不過雖說是龍套,但是這些家夥還真是像打了雞血一樣。
被踢到了,呼呼的就開始爬起來,不過等來的卻是淩承的腳丫子!
站在中間,淩承看見起來一個就賞一腳,還沒等爬起來就又跟地面親密接觸了。
到最後,竟全部趴在地上裝做受傷很重似的,一個個在那裏‘哎呦哎呦’的叫個不停。
“啊!你……你别過來!”
就在淩承看着這些被幹趴下的,并且開始裝死的家夥,想要開口鄙視一下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了許芷韻的尖叫。
淩承立刻回頭朝許芷韻的位置看過去,卻發現那原本跟黃烈站在一起的耗子,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快追上許芷韻了,而許芷韻也是因爲擔心淩承回過頭看一下時才發現耗子。
“混蛋!你想幹什麽?!”
淩承大怒,怒吼一聲向着耗子沖了過去。
不過這時候有點晚了,在淩承發現耗子的時候,耗子已經很接近許芷韻了。
在淩承向耗子沖去的時候,耗子已經一把揪住了許芷韻的頭發!
“給我站住!小子,沒想到你挺行啊?這麽多人都能被你幹趴下?說實話,我還真挺佩服你的,不過,你要是敢輕舉妄動的話,行不行我給這**的臉上劃了下?”
耗子一把将許芷韻抓住,拉這她回過頭的時候驚駭的發現淩承居然已經快趕上他了!
這讓耗子更加震驚,這混蛋的速度居然也這麽快!
這讓耗子驚慌失措,連忙掏出褲兜之中的一把啄木鳥小刀,比着許芷韻的臉沖淩承吼道。
在耗子拿出刀的時候,淩承立刻停住了。
看着許芷韻那害怕的小臉,淩承眼中噴火,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
“嘿嘿。這**長得這麽漂亮,說實話我還真下下不了手啊!要是在這臉上畫出了幾道疤痕……啧啧。真可惜啊!”
耗子用手勒着許芷韻的脖子,見到淩承那即使憤怒也不敢輕舉妄動的樣子,耗子放下心來,知道自己賭對了,頓時開始有些肆無忌憚。
強壓住心中的怒火,淩承說道:“你想要幹什麽?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讓她受一點傷害,我會讓你知道活在這個世界是最痛苦的事情!”
淩承那冰冷的語氣,讓耗子頭皮發麻,冷汗順着背脊噌噌的往外冒。
但是這個時候必須硬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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