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灣鲨’主基地已經搜索完畢了,我們找到了那一船必力括的能量晶石,另外‘灣鲨’的倉庫裏也有兩倉庫的能量晶石,這些晶石的品質稍微差一些,但所有的能量晶石加起來,足夠艦隊使用四年到五年,我們還找到了山本性男的保險庫,裏面有許多現金和寶石,負責運輸的隊長報告怎麽處理這些東西”李柯帶着人剛剛返回康斯坦丁級型戰列艦,副官就走過來報告道。
原來剛才去尋找‘灣鲨’的秘密基地時,李柯還派了人去搜刮‘灣鲨’的主基地,既然有利可圖那就要把利益最大化不是。
“把能量晶石全部交給艦隊後勤部,海盜基地的武器,補給,也都一并交給他們管理,至于現金和那些寶石…….”李柯沉凝了一下,又道“這些先帶回旗艦,清了數目封存起來”
“大人,我們俘獲的‘灣鲨’戰艦,有一艘能量室破壞嚴重,在這裏難以修複,另外還有兩艘短時間内也無法進行有效作戰,大人怎麽處理這些戰艦?”李柯向着艦船指揮室不停的走,副官跟在他身後急急的追上,艦隊現在還有很多事需要李柯做決定,剛才下級軍官的詢問可把副官急壞了。
副官的這個問題讓李柯忽然停下了腳步,他轉過身面向副官,神色間掠過一絲思索,問道“以前關于這些俘虜的這些戰艦,你們是怎麽處理的?”
“以前?”副官愣了愣,瞬間明白過來李柯這麽問的意思,他是想了解一下遺棄之地的慣例,找一個處理的參照,副官連忙答道“以前各大戰團消滅海盜或者襲擊聯盟的哨所,一般捕獲的戰艦都是留着自用,編入戰團艦隊,遺棄之地并沒有一個明确規定應該怎麽處理這些戰艦,指揮官自己擁有完全的處置權。”
“是這樣”李柯頭,返身繼續向指揮室中走去,戰艦就是擴張實力的根本,有戰艦什麽都好,沒戰艦做什麽都不行,李柯按道理應該把這些戰艦都留下,擴充黨衛軍的實力,可是這樣就有一個問題,一是遺棄之地允不允許他這樣自己發展實力,另一個就是李柯找不到兵源,海盜們是不能整編整編就融入艦隊的,他們現在不能做正規軍,就是做了也會影響到遺棄之地士兵的整體作戰能力,李柯若是留下這些戰艦,那麽常規的駕駛一下還可以應付,指望他們作戰的話那就完全不可能,李柯沒有那麽多士兵支撐這樣迅速的擴張。
副官張了張嘴還要繼續報告,李柯卻先開口道“我還需要想想,艦隊善後的事你全權負責,你處理不了就找阿蘭多商議,你們都不能決定再來找我,陳冰,你跟我來”
在指揮室外,護衛士兵向李柯敬禮,李柯一轉身卻沒有進去,而是向指揮室旁邊,他的辦公室走去,在艦隊中,李柯是指揮官,他有自己單獨的房間,這個單獨的房間就在指揮室的不遠處,這個房間外面是辦公室,裏面是他的卧室,艦隊主要軍官的房間都在這附近,這裏離指揮室很近,方便他們遇到突發緊急情況時能迅速趕到指揮室。
開門進去,李柯對陳冰道“随便坐,想喝什麽自己倒”
“謝謝,大人”陳冰還是第一次單獨面對李柯,他有些拘謹,其實在遺棄之地的士兵中,關于李柯的流言還是很多的,因爲李柯的身份地位比較特殊,他是希望之城曆史上,第一個外來者單獨統兵的軍官,有許多人他與五大裁決者有關系,也有人猜測其實是遺棄之地和李柯做了什麽交易,畢竟李柯是星際李家的唯一繼承人,雖然龐大的李家已經轟然倒塌,但也難保他是否有一些遺棄之地需要的東西,這些流言形成了陳冰對李柯的第一印象,不過接觸過之後陳冰發現李柯确實有成爲一個優秀指揮官的資本。
房間中隻有李柯,陳冰和阿克蘇瑟,現在不必再擔心有人聽到不該聽的東西,李柯從劍匣中拿出長劍,微微一動,長劍中便閃出一道寒芒,鋒芒銳利。
“陳冰,看這把劍,有什麽來曆”李柯的手微微劃過劍鋒,極爲銳利的劍鋒卻沒有傷到他的手,阿克蘇瑟無聊也去摸了一下,但這輕輕的一次觸摸就在她的手指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口子。
阿克蘇瑟愣了一下顯得極爲驚訝,随後一能量在她手中聚集,阿克蘇瑟屈指在長劍上一彈,李柯隻感覺手上像是被針紮了一樣,刺疼刺痛的,長劍極快的震動起來,竟發出一聲聲像是哀鳴般的‘嗡嗡’聲,李柯趕緊抓住阿克蘇瑟的手不讓她亂來,開玩笑,她要是一個不爽輕輕松松就能把這把長劍折斷。
不讓玩,阿克蘇瑟白了李柯一眼,打了個哈欠走到卧室中掀起被子縮在被子裏要睡覺,她對李柯手中的長劍實在興趣不大,若不是剛才割傷了她的手,這把劍引不起她絲毫的興趣,比這把劍奇異無數倍的東西她都見過無數了,更何況是這種科技制品。
陳冰驚異看着阿克蘇瑟的背影,目光迷茫閃動,不知道這個阿克蘇瑟到底是李柯的什麽人,剛才長劍在她手中發出哀鳴吓了陳冰一跳,要知道這把劍曾經可有着近戰兵器之王的稱号,不要是冷兵器,就算是多數的激光劍,粒子震蕩劍都可以被它輕易斬斷,這女孩手上的能量竟然讓這把劍都無法承受,作爲一個腦域念力者,陳冰肯定那女孩使用的不是腦域念力。
“大人有沒有聽過‘遺失的秘寶’?”對陳冰來,李柯和阿克蘇瑟都是他無法了解琢磨的人,明智的收回自己紛亂的思緒,陳冰對李柯問道。
“‘遺失的秘寶’?你是傳中大帝國時代末代皇帝留下的寶藏?”陳冰的話成功吸引了李柯的注意,他反問道。
“不錯,就是那傳中收集了半個宇宙的财富,可以讓末代皇帝打造出無數無敵的艦隊,讓他成功複國的寶藏,自從末代皇帝失蹤,這個寶藏就跟着消失不見,但宇宙中一直流傳着關于它的傳,大人,您手上的這把劍就是末代皇帝的佩劍,阿奴裏斯之劍,傳中近戰兵器之王,也是大帝國科技的巅峰成就,這是一把介乎于實體與能量之間的武器”陳冰看着李柯手中的長劍,依然忍不住心潮澎湃道,他的眼光仿佛是在看一個絕世美女似露非露的白皙嬌軀一般,讓李柯差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這目光太滲人。
“末代皇帝的佩劍”好大的來頭,李柯也沒想到自己看上的劍有這麽大的來頭,不過随即他又意識到,這把劍和‘遺失的秘寶’雖然有一個共同的主人,不過兩者之間應該沒什麽關系吧,李柯疑惑道“這把阿奴裏斯之劍又和‘遺失的秘寶’有什麽關系?”
“這涉及到末代皇帝失蹤的秘密,據末代皇帝失蹤前甯願舍棄自己的妃子兒子也要帶走這把劍,這把劍雖然珍貴可也絕對不可能讓末代皇帝拿自己的妃子和兒子去換,因此當時一手推翻大帝國,也就是現在羅斯帝國的第一任皇帝認爲在這把劍上有着巨大的秘密,他通過這把劍開始調查,也是這一查,我們現在稱之爲‘遺失的秘寶’才被發現,從那之後才知道末代皇帝竟然藏有這樣一個巨大的寶藏”數千年前宇宙中最動蕩的年代在陳冰口中娓娓道來,仿佛那隻生活在曆史中的任務出現在李柯眼前。
“那也就是羅斯帝國的第一任皇帝覺得這把長劍中藏着寶藏的秘密?那他後來找到這兩者之間的關系沒有?這把阿奴裏斯之劍對‘遺失的秘寶’到底意味着什麽?”羅斯帝國第一任皇帝尋找過的長劍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李柯不得而知,他也想不出山本性男的家族,他們是如何得到這把長劍的,但既然這把劍落到了李柯的手裏,那有機會的話肯定要撥開曆史的迷霧,找到它隐藏的秘密。
“羅斯帝國的第一任皇帝沒有機會找到這把長劍隐藏的秘密,末代皇帝留下他的女人和孩子帶着這把長劍消失,甚至在五百年前,羅斯帝國曆代皇帝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到這把長劍,将‘遺失的秘寶’得到,不過現在他們應該已經不想這把長劍了,把自己的領土弄丢了一半,他們大約是顧不上再花費無數心思尋找那虛無缥缈的傳了”陳冰搖搖頭道,羅斯帝國的第一任皇帝臨死之間念念不忘的依然是‘遺失的秘寶’,末代皇帝拿走半個宇宙的才富,留給羅斯帝國一個爛攤子,羅斯帝國窮盡一生之力也沒讓戰後的帝國恢複元氣,他的怨氣之大不難想象道。
“這麽的話,你也不知道這把阿奴裏斯之劍對‘遺失的秘寶’到底意味着什麽了?”來去全是幾千年前的秘聞,李柯依然不知道這把阿奴裏斯之劍到底有什麽用,它跟‘遺失的秘寶’到底有着什麽樣的關系,皺起眉,李柯問道,現在數千年的時光過去,就算‘遺失的秘寶’依然完好的保存着,那麽把這把阿奴裏斯之劍交給希望之城,他們又有什麽把握能找到這把劍中的秘密,以及最終找到那傳中數萬年來人類曆史上最大的寶藏?
“我雖然不能肯定阿奴裏斯之劍對‘遺失的秘寶’意味着什麽,但這數千年來并不是沒有人研究它們之間的關系,末代皇帝即使保密工作做得再好,也依然不能不留下一些蛛絲馬迹,我的祖父曾經看到過羅斯帝國第一人皇帝的手稿複印件,也曾研究過前人在無數曆史文件中尋找到痕迹,關于‘遺失的秘寶’和阿奴裏斯之劍之間關系的推測,我的祖父把這些推測都聚集在一起,發現它們指向的竟然是末代皇帝失蹤前驚呼的‘鑰匙’,我祖父大膽推測,這把阿奴裏斯之劍就是進入‘遺失的秘寶’的鑰匙,也許阿奴裏斯之劍現實出的圖案就是‘遺失的秘寶’的位置。”陳冰看着李柯,目光咄咄肯定道。
末代皇帝埋藏好了寶藏,所以要跑的時候必須要帶走寶藏的‘鑰匙’,不然可能他自己都進不去,又或者是這把阿奴裏斯之劍實際上就是類似于一個儲存星圖的東西,剛剛顯示出來的光影,就是‘失落的秘寶’的埋藏地,這樣就能解釋了大帝國的末代皇帝,甯願帶走劍也不帶走他那些妃子兒女,任由絕世紅顔和漂亮公主被人接管,這麽是得通,不過就像陳冰自己的,那是他祖父的大膽猜測。
“那你的祖父有沒有研究出如何通過這把‘鑰匙’找到‘失落的秘寶’?”這才是關鍵,無論這把長劍到底是什麽,‘失落的秘寶’才是關鍵,這寶藏可是能引起星際戰争的東西,毫不客氣的,要真是有了‘失落的秘寶’的消息,聯盟和帝國絕對會爲之大打出手,得到了這個寶藏,十年或者二十年之後,聯盟和帝國任意一個國家都有一通宇宙的能力,如果末代皇帝沒有吹牛騙人的話。
“在大帝國末期,見到這把長劍的大貴族都不多,更何況是有人能夠研究它了,大人想知道的是末代皇帝最大的秘密,他是不可能讓人輕易知道的”陳冰搖搖頭,道,李柯盯着陳冰的眼睛,想從他眼睛中看出他的是不是真話,但陳冰眼中片坦然,絲毫沒有與李柯視線躲閃的意思,他告訴李柯他沒有謊。
李柯心中一笑,信你才是傻子,‘失落的秘寶’号稱近萬年人類最大的秘密,以李柯的外來者的身份,陳冰憑什麽把知道都告訴你,陳冰願意告訴李柯這把劍關乎‘失落的秘寶’,恐怕還是因爲李柯今天的種種行爲差将這把劍毀掉,他害怕出現這樣的意外,才告訴李柯,以便讓李柯重視,甚至就在剛才,阿克蘇瑟更是差把這把長劍折斷,因此陳冰不得不出一部分的秘密,以保護這把劍,而這把劍的秘密他恐怕也不敢告訴别人,這秘密隻能是五大裁決者同時在他才會出來。
[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