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浮飛車沿着鋼鐵公路筆直穿行,開過大半個繁華的城市,前方一座高樓出現在公路的盡頭,這座樓棱角分明,是一個正五邊形造型,每一個角正好對應一名裁決者,五大裁決者通過這裏管理着這座鋼鐵城市,這些東西都是李柯問,前面的軍人回答的。
這座大樓以李柯的眼光看算是一座半軍事化建築,在這裏進出的車輛都有軍人檢查,他們全部是職業軍人,不是那些雇傭兵或者是半吊子的海盜冒充的,這裏越看越與海盜窩沒什麽關系,那麽傳的原型是來自哪裏呢?還是九大海盜團統治時代結束之後,這裏的改革取得了顯著的成果?
在大樓入口遠處懸浮飛車被攔停,士兵檢查了上尉的證件,又核對了記錄在紙上的來訪名單,揮手示意車輛進入,五邊形大廈的前方是一處停車場,停車場裏來來往往的人非常多,穿軍裝的穿職業裝的都有,還有一些軍人在巡視。
“兩位,請跟我來,把這個帶上”上尉把手中兩個身份牌交給老薩摩和李柯,做了個請的手勢反身向大樓中走,那挂在脖子上的身份牌可以讓他們出入一些非高度機密的地方,最主要的是有了這個身份牌他們萬一單獨行走的時候可以保證不會跟大樓中的軍人沖突。
大樓正門前一排玻璃轉門,裏面是一個用灰白色大理石鋪地的大廳,這個時代多數建築都是鋼鐵建造,這種用石頭鋪地闆非常的複古,大廳中央是一些掃描門,每扇門旁邊都站着一個工作人員,進出這裏的人多數都需要出示他的身份卡。
李柯和老薩摩在上尉的帶領下出示了證件很快通過這裏,沿着階梯上樓,大廳後面的建築更加複古,看起來很多風格就像是李柯在光腦上看帝國電影中經常出現的一樣,那些電影都是描述幾百年前的故事,有的是帝國分裂前,有的是帝國分裂後。
上樓之後可以看到許多辦公室,辦公室大多關着門,地面上是淺色地毯,不少工作人員在進出,李柯的目光在這些地方掠過,目光忽然停在一副油畫下,油畫上是一個男人,威壓濃郁,眼神中透出的鋒芒無法讓人直視,這個男人李柯不認識,大約是這座城市某一位強勢的統治者,李柯看着的是一片文字。
文字是手書,然後雕刻在金屬上,這塊金屬就鑲嵌在油畫下,最大的幾個字寫着共和國宣言,大意是推翻帝制,建立一個真正公平自由的國家,上面甚至還記載于詳細的政體設想,君主立憲制。
“老薩摩,你這裏不會是實行的君主立憲制吧?傳幾千年前還存在這樣政體,真是把複古進行到底啊,看看這裏的環境風格也與幾百年前的帝國很相似”李柯指着油畫下的金屬闆驚訝道。
“這個……”老薩摩第一眼沒去看那金屬闆,反而是被油畫上的男人吸引住了目光,他的表情變化,有些疑惑,又有些不可置信,語氣不肯定道“這個男人,他有像是李長信,我曾經在一本珍貴孤本書中見到過,後來那本書被一個帝國人買去,那上面有一張據是李長信的目光,跟這幅油畫很像。”
李長信一手肢解帝國,建立龐大的聯盟,但關于他樣貌的資料卻非常稀少,李柯想了想上學時經常在不少場合有人提到他,但确實沒人拿出過具體的什麽資料,他長的什麽樣,那些電影中演繹的就不用了,吹牛*逼裝*逼誰都會,再幾百年過去了,那明星的長相跟原版的相比更加不靠譜了。
“李長信?遺棄之地還搞英雄崇拜嗎?而且,不會是下面那些共和國宣言也是他寫的吧?這也太不靠譜了”李柯聽到老薩摩的話,不可置信道,畢竟被聯盟教育了十來年,李柯從未聽過李長信跟共和國這三個字有什麽關系,就連那所謂的共和國勳章也是來曆不詳,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有那種東西。
“這個我也不知道,聯盟的曆史對李長信死後的那幾年記錄不多,大都模模糊糊,不過帝國那邊曾經記錄過李長信死後聯盟内戰過,但資料也很少,畢竟龐大的帝國被李長信一手破壞,關于那時的資料大都言語不詳。”老薩摩仔細看了看那共和國宣言,也搖頭道。
我們認爲下面這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賦予他們若幹不可剝奪的權利,其中包括生命權、自由權和追求幸福的權利。爲了保障這些權利,人類才在他們之間建立政府,而政府之正當權力,是經被治理者的同意而産生的。當任何形式的政府對這些目标具破壞作用時,人民便有權力改變或廢除它,以建立一個新的國家;其賴以奠基的原則,其組織權力的方式,務使人民認爲唯有這樣才最可能獲得他們的安全和幸福。爲了慎重起見,成立多年的政府,是不應當由于輕微和短暫的原因而予以變更的。過去的一切經驗也都明,任何苦難,隻要是尚能忍受,人類都甯願容忍,而無意爲了本身的權益便廢除他們久已習慣了的國家。但是,當追逐同一目标的一連串濫用職權和強取豪奪發生,證明國家企圖把人民置于**統治之下時,那麽人民就有權利,也有義務推翻這個國家,并爲他們未來的安全建立新的保障--這就是我們過去逆來順受的情況,也是它們現在不得不改變以前國家制度的原因。當今羅斯帝國的曆史,是接連不斷的傷天害理和強取豪奪的曆史,這些暴行的唯一目标,就是想在這些行政星建立**的暴*。爲了證明所言屬實,現把下列事實向公正的世界布:他拒絕批準對公衆利益最有益、最必要的法律。
他禁止他的星球長官們批準迫切而極爲必要的法律,要不就把這些法律擱置起來暫不生效,等待他的同意;而一旦這些法律被擱置起來,他對它們就完全置之不理。
他拒絕批準便利廣大地區人民的其它法律,除非那些人民情願放棄自己在立法機關中的代表權;但這種權利對他們有無法估量的價值,而且隻有暴君才畏懼這種權利。
因此我以試圖追尋公平公正之人的名義宣布,這些聯合一緻的行政星從此以後是民主自由的國家和獨立的國家,而且它也必須必将是獨立自由的國家,它取消對一切對羅斯帝國效忠的義務,并且視之爲敵,以推翻他的統治爲這個新國家畢生的追求,爲了支持這篇宣言,我署上自己的名,李長信,以我的信仰,生命,榮譽保證以這篇宣言爲畢生奮鬥的目标。
這篇共和國宣言看的李柯心馳神搖,通過這篇宣言,他仿佛看到了先輩們在帝國末期爲了自己的理想與追求而奮鬥一生的場景,不過這片宣言寫的是好,但李柯不是很肯定這個李長信到底有沒有關系,畢竟如果這片宣言真是他寫的,那麽這麽有力的宣言也一定會被聯盟奉爲國之信仰,而不會跟現在一樣,李柯根本就沒聽過這片共和國宣言,或者,現在的聯盟也不是共和國,體制不同,也沒有君主立憲制,除了同樣的人名都是李長信,新世界的締造者,其他的東西似乎相差甚遠,這個遺棄之地到底跟李長信有什麽關系?不由的,李柯想起了一句話,曆史隻有人名是真的,此言果然是至理。
“兩位,這是我們遺棄之地所有人的畢生追求,請不要不尊重我們的信仰”上尉的臉上帶上的濃濃的不悅,忍不住加重聲音出聲道。
“這位哥勿怪,我們隻是太驚訝了”老薩摩心道有信仰的人是瘋狂的,他們還真拿這個共和國宣言當回事,連忙打圓場道,老薩摩可不喜歡還沒開始談,就跟遺棄之地的中下層官員鬧僵,真要是得罪了他們,黑市商人聯盟人生地不熟被針對起來會很麻煩。
上尉張了張嘴,本想在什麽,但也知道面前的這兩個人關系到裁決者大人們的大事,因此也不好過分指責,忍了忍閉口沒有繼續再。
另一邊李柯心中更加好奇了,許多東西擺設就是擺設,就像明鏡高懸的牌匾一樣,挂在那裏也隻是好看,但從這上尉的言談中可以看出,這篇獨立宣言可不僅僅是擺設,他們很認真的再對待着這片宣言,是什麽原因讓一群海盜的後裔牢記一位幾百年前人的話呢?
“這位聯盟的大英雄李長信,不介意我想了解一下他跟你們遺棄之地有什麽關系?”李柯想着,出聲問道。
“領袖不是聯盟的英雄,聯盟是領袖的背叛者,而我們,我們從祖輩開始就是領袖的追随者”上尉的臉上露出崇高的向往和追求,一臉虔誠。
李柯愕然,這思想教育不要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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