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約瑟四個字一出穆雷瞳孔急劇收縮,光影中他的圖像細微的僵直一下,從通訊連接開始之後,第一次他的目光沒有直視地獄男爵。
通訊靜音持續一陣之後。穆雷才出聲道“第二個要求沒有問題我可以立刻要求軍部協調資金,但第一個要求我也不想敷衍閣下,要釋放海牙監獄裏的約瑟,即使執政官簽署了特赦令,特赦令到達海牙監獄生效也需要二十四個時,一時之内執政官簽署特赦令都不可能,更不要是釋放海牙監獄裏的某個人
“穆雷少将,聯盟系統内反映遲鈍這是你的問題,我是一個有效率的人,一個時就是我能忍受的極限,一時時間過後每隔半個時我就會殺一百人,一直到我的條件被滿足爲止,爲了讓少将知道我的決心,先請少将看看在我這惹事人的下場”。男爵話音一落,對身邊的手下做了個手勢,他的畫面立刻被換成叛軍殺死雇傭兵的畫面,這群雇傭兵的屍體被堆在一起然手焚燒。
“穆雷少将,這是我在遠星黑城的賬戶,我随時恭候少将的好消息”。男爵對着花鸠做了個請的姿勢,花藹微微有些顫抖的把自己黑城的賬戶給穆雷,十億到手之後管他去死。隻要自己不死,誰死了都不要緊,這輩子和下輩子都不用愁了。
“閣下的要求馬上會得到執政官府的回複,但請閣下不要在殺人,這對我們雙方都有好處!”穆雷少将到現在才出了一句稍帶威脅的話。
“當然,我畢竟也不是一個恰子手”。這話從男爵口中出來怎麽也讓人覺得怪異,這個,迷人的男人眼都不眨一下殺掉了敵人不論男女老幼參加家族聚會的所有人,包括孕婦和孩子,他不是恰子手那就沒人是恰子手了,隻聽他完這句又道“還有,少将向這裏集結的6戰隊就不要在前進了,否則我在現第二艦隊有類似敵意的動作我就殺光所有人!”
畫面一片黑暗,通訊被掐斷穆雷沉着臉,在他眼前是第二艦隊所有基地中的高級軍官。
“直接通知執政官府邸吧!”一名頭斑白,中将軍銜的軍官出聲道。
“議會和**院不會同意釋放“智者。約瑟,就是他們同意。帝國那邊也會給我們強大的壓力,我們放了他帝國長公主和聯盟努力改善的外交立刻會降到冰,我們都知道釋放約瑟對帝國來,要比我們在藍星被炸了一座基地嚴重的多另一名同樣是中将軍銜的軍官反駁道。
“那麽你有什麽好提議?。頭斑白的軍官反問道。
“我們可以強攻隕星三号哨所,在第二艦隊的防區我們不能被一股帝國反抗軍打敗,否則我們無法跟法布雷加斯上将交件!”
“不僅僅是反抗軍,還有綽号叫花藹的海盜!”穆雷接過一份報告出聲道,花藹提供的賬戶第一時間就被大統帥查了個徹底。
“兩個瘋子手裏捏了聯盟四千條生命,你們誰能告訴我爲什麽在第二艦隊的防區會生這樣的事?。議會桌被一個坐在最裏面的中将砰一聲拍的劇烈搖晃,他就是聯盟第二艦隊的二号人物,安科斯。
“把所有我們收集到的資料整理出來都交給執政官府,人質在這兩個手裏,在争吵一會兒我們也不需要在想要對誰交代了,大家都摘掉肩章等着上軍事法庭吧!”靜悄悄的議會室中,安科斯最終決定道。
地獄男爵和花鸠就是帝國和聯盟最頭疼的兩個人,兩人都是五年前震動宇宙的“血色五月,的參與者,當年的一夥匪徒在亞特星劫持了帝國皇家銀行的運金船,這艘船上裝有運往帝星皇家銀行總部的一百公斤最純的紫金,爲了這筆巨額資金和被劫持的銀行高層,帝國甚至出動了賽博坦保衛者,不過最終的結果卻是這夥兇悍的匪徒引爆一個空氣壓縮炸彈,瞬間殺死了運金船降落城市十二萬的人口,而這夥匪徒則在這場爆炸中消失。
這次事件算是這兩個人成名作,到了五年後的今天,那夥匪徒除了在内讧中死亡的,還有後來意外被殺的,也就隻有他們兩人還沒被抓住,而“血色五月,的策劃者就是那位“智者,約瑟,如果今天的這件事生在帝國,那麽恐怕即使配上這四千條生命帝國也要抓住這兩個人。
“沒想到你對智者約瑟這麽忠心,肯冒這麽大的風險來救他”。兩人對話結束,花鸠在牆腳陰柔道。
“人這一輩子總要有幾個值得交的朋友你是不是?比如我和花藹你,我們也是值得交的朋友!”男爵笑道。
“朋友?做你的朋友我可不敢當,當年就是你這麽一個朋友騙走了我到手的十公斤紫金,這次我隻求你救你的人,我拿我的錢,以後各跑各路,老死不相往來!”花藹道。
“當年反抗軍确實困難,你就當是支持我們反抗軍,這個情我記下!”“若不是這些年拿了紫金去享受的不是死就是被抓了,連智者也不例外,你上次去找我我早就把你做掉了,這次錢進了我的賬戶别的我就不管,你别拖我後退我也不給你搗亂花鸠淡淡道。
“沒問題,本就該如此”。
二十年前在聯盟有兩個最閃耀年輕人,一個就是李柯的父親李徹,另一個就是約幕,當是他還沒有被稱爲,智者”這兩個年輕人一個被認爲會成爲未來的聯盟軍神另一個則被視爲崛起于平民可以與當時聯盟三大家族平等對話的帝國執政官人選,可惜,造化弄人,聯盟未來的軍神戰死帝國,聯盟未來的執政官被關進了聯盟普通人根本沒有聽過的海牙監獄,兩人一樣的悲劇,甚至連悲劇的原因也幾乎一緻,都是爲了女人,最後連這兩個女人的去處都一樣,都成了别人的女人。
果然應了那句話,男人可以打敗男人。但能打峰男人的隻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