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龐婉玉是個女鬼,她想要喬先生現在的女性親人遭受到她曾經遭受的痛苦也無可厚非,但蔣心悠不明白,龐婉玉是怎麽做到這一點的?
莫非,她控制了喬先生?
這是一個可怕的想法,讓喬先生傷害自己身邊的女性親人。
蔣心悠不願是這樣的結果,但一切不出她所料,很快夜月沉重的聲音便再次從電話那頭傳來:“從她們體内找出的體液DNA與喬先生的相吻合。”
“可是,你們是怎麽想到調查這條線索的?”
蔣心悠實在想不明白,雖然事實與她所想的一樣殘酷,但按理說,警方在屍檢的時候通過頭顱和身體就能判斷出死者的年齡,極少會通過DNA這樣的檢測手法來配對屍體,大多數法醫都是極其專業的,他們甚至一眼就可以看出哪個頭顱屬于哪具屍體。即便是在女性死者的體内發現了某位男子的體液,也絕不會聯想到屋主喬先生,畢竟喬先生也是受害人之一啊!
蔣心悠原本以爲是在這條線索被發現之後,夜月和甯小乖聯想到了龐婉玉可能會用這樣的手法,讓喬先生變成一個徹底的大變态,可結果卻令她十分意外。
夜月在電話那頭說:“是一個記者主動找上警方提供的消息,她說這條消息是案發之後一通匿名電話告訴她的。那個時候就連警方都沒有發現喬家人的屍體,卻接到這樣的電話,女記者爲以防萬一就事先錄音,直到喬家的滅門慘案被曝光後,她才在昨晚的新聞中報道此事,并且在法醫沒有提供确切的檢查結果前,提前揭秘了喬家所有女性死者受到侵犯這件事,同時指出是喬先生所爲,也的的确确将喬先生描述成了一名心理變态的冷血屠夫。”
“可是,我今早還在A市的時候,沒有聽到這個消息啊!”
“嗯,因爲報道發出之後,爲了避免謠言,警方立即控制了這名記者,她才提供了電話錄音,沒有立即報警的原因是因爲她想保留第一手資料,借喬家滅門慘案出名,事實證明,她的确做到了。你和二哥離開後不久,這件事就在A市傳開了,你沒有看到新聞嗎?”
蔣心悠無奈歎了口氣,看着身旁依舊目光呆滞的張國忠:“我忙着保護張國忠的安全,根本沒時間看新聞,剛剛龐婉玉的鬼魂還襲擊了張國忠,不過沒有要他的命,我想她以後可能還會鬧事。”
“嗯,小心一些,兇鬼的殺人手法在進步,甯小乖也從電話錄音中認出了與記者通話的那名女子的聲音,就是陳妙容的聲音。如果從血玉中離開之後重生了的女鬼,還會參與到後面的事情中,就表明我們将面對的不是一個對手,而是許許多多的對手!”
聽了這話,蔣心悠不由心頭一緊,張國忠也聽到了他們之間的一些對話,始終眉頭緊蹙,甚至連表情也越來越古怪。
挂上電話後,蔣心悠長長歎了口氣,張國忠卻猶猶豫豫的看向她,好似确定了蔣心悠不是壞人一般,看着她的眼神也漸漸放松了警惕。
“那個……你們也在調查喬家七口的滅門慘案?”
“你剛剛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