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G市飛往A市,耽誤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如今也是淩晨深夜,天空一片漆黑。
調查完現場之後,甯小乖便帶着蔣心悠和夜月去她家休息。
“上次來這裏還是幾個月前,那個時候你和司徒爸爸才剛剛認識。”想起以前的事,蔣心悠就忍不住發笑,“你那個時候可膽小了,我和夜月突然出手相助,你壓根不敢相信我們會法術。”
甯小乖無奈一笑:“換做别人也會覺得驚奇。”
說完這話,甯小乖便好奇的看向站在身後的李玄天:“四少……我和心悠他們很熟悉了,就是不清楚您的喜好,今晚您是住在我家還是……”
不等甯小乖将“酒店”兩個字說出,李玄天精明的眸光就已看向了蔣心悠:“她住哪兒,我住哪兒。”
“拜托!我好歹也是你的弟媳,夜月也在這兒,您老人家能不能别把話說得這麽暧昧不清!”
蔣心悠拽緊了拳頭,實在拿李玄天沒轍。
可夜月卻毫不在意。
要知道蔣心悠一直以來都有讓人啞口無言的本事,沒想到二哥居然能讓她急成這樣,真是難得一見。
在蔣心悠氣呼呼的跟着甯小乖上樓之後,夜月方才好奇的問李玄天:“二哥,能不能告訴我,你這樣做的原因。”
“直覺。”
李玄天簡簡單單吐出兩個字便跟上蔣心悠和甯小乖的腳步。
直覺告訴他蒲絲和蔣心悠有關。
從他離開之後觀察到蔣心悠在監控錄像中的舉動,她是個神仙,又不是個神經病,爲什麽對着空氣自言自語。
他想,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一定存在着某個人。
而那個人,便是一直暗中保護着他的蒲絲!
自從做了那個夢之後,他便越來越渴望知道他與她之間的過去,冥冥之中究竟存在着怎樣的關聯。
想到此處,李玄天再次頓下腳步,眸光深邃的回眸看向夜月:“氣味。”
“我知道你懷疑蒲絲跟着心悠,但心悠身上并沒有蒲絲的氣息。”
夜月不想李玄天空歡喜一場,當然也不會知道蔣心悠早已将蒲絲的氣息隐藏,而李玄天卻緩緩搖頭,沉聲道:“我說的是案子。”
“哦?”
“你們來鳳凰山的那一晚,血玉亡魂曾經與我接近,蒲絲那個時候也出現了……”也是因爲蒲絲,提醒到他注意另一件事,“那晚出現在我眼前的紅衣厲鬼是在書房攻擊賀不凡的兇鬼,卻不是陳妙容,也不是這次殺人一家七口的兇鬼。”
“因爲氣息不同?”夜月反複揣測着李玄天的這番話,“如果不是經你提醒,我倒是忽略了這一點。”
“不是你忽略,是因爲紅衣厲鬼并沒有在你眼前現身,但夏千雙和蔣心悠沒有提起這件事,想必是受到了紅光的迷惑。還有一種可能是她們之前并不确信殺害霍建雄與朱利偉等人的不是同一兇鬼,如今出了中古縣的事,漸漸引起了她們的懷疑。即便今日不說,來日她們也會有所發現。”說着,李玄天便蹙緊了鋒眉,怔怔看向夜月,“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曹緻富已經死了,而且夏千雙和冷彥今晚就會發現他的屍體!吐過不出意外,曹緻富一定死于刖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