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總這麽優秀,我想不管是什麽樣的女人都會對梁總或多或少有些念想吧,我付之一笑,籠統的将自己也歸類到那一類女人當中,
許嘉逸聞言想了想,回眸一笑,說的也是,謹言若是不優秀我也不會喜歡他了,不過在她說完這句話後她的身體卻不着痕迹地擋在了門前,
我腳下一頓當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立刻說道,嘉逸,今兒我有些不方便就不進去了,對了,最近梁總恢複的也不錯,我想多留點時間去照顧我爸,況且梁總這邊還有你,我一個外人總是跟進跟出的也不好,回頭有大事你找我,
我不等許嘉逸做出回答,直接扭頭走了,
身後傳來了許嘉逸的叫聲,我充耳不聞,
她已經試探了不止一兩次了,現在也該知道我對梁謹言是什麽意思了吧,我想這個時候她應該會對我采取什麽措施的,所以眼下我隻能以退爲攻,
況且我現在還得調查兩件事,
隻是在我剛掏出手機,薄擎的電話就來了,
這家夥性子可真急啊,
喂我剛準備給你打
急性子的薄擎不等我說完直接打斷了我的話,我說姑奶奶唉,昨兒我等了一宿,就等你給我回個電話呐,你倒好,四平八穩的跟什麽都沒發生似的,嗨,你丫現在人在哪裏呢,這薄擎一着急連京腔就出來了,
我憋着笑告訴他我現在在醫院呢,正準備回去,
薄擎立馬讓我出醫院等着,說是一會兒就到,
你丫真是你現在時不時地就往醫院跑,你每天見着許嘉逸心裏就不膈應,薄擎一邊開着車一邊跟着我打着哈哈,
我膈應什麽呀,我現在臉皮厚的跟城牆似的,再說了我每天不見上一次許嘉逸我心裏頭也不舒坦,察言觀色,你懂嗎,我反嗆着薄擎,惹得他又羞又惱,
你跟我談察言觀色,你察出個什麽花來了,
還别說,現在許嘉逸面上已經不待見我了,對了,昨兒讓你查的那個車牌号你查清楚是什麽人的嗎,想到昨天白白跟了許嘉逸一路,反過來才發現自己壓根就是被她給耍了一通,
薄擎一頓,沉默了一會兒說,查是查到了,不過這車主有些來頭,
什麽來頭,
州路區區長,薄擎淡定道,
州路區,我有些茫然,好像沒聽說過本市有這麽一個區的,不過想了想猛地想到了什麽,等會兒,你上次帶我去看的那個項目是不是就屬于州路區的,
就因爲是鄰市,所以才會覺得既陌生又熟悉,
隻是再一想,許嘉逸爲什麽會坐在那輛車上,難道說許嘉逸跟那位區長有什麽聯系不成,
喂,你還有多久能到,看樣子有些話是在電話裏說不清楚的,我得當着薄擎的面問清楚才行,
薄擎頓了頓道,大概還有十分鍾吧,你先去路邊等着,我一會兒就到,薄擎掐了電話,
我隻好朝醫院門口走去,隻是剛走到路邊卻發現門口已經停了一輛車,
車上的人一見我立刻摘下了墨鏡,露出那張邪魅狂狷的臉來,
望着他,我的嘴角經不住牽動了一下,江澈,你找我什麽事,
上車,他拍了下車門示意我上去,
我攥緊了包帶,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我今天還有急事,不想跟你耽誤什麽,
急事,江澈的瞳孔縮了縮,你能有什麽急事,現在梁謹言在醫院躺着,身邊又有許嘉逸,你連獻殷勤的機會都沒有你能有什麽事,
江澈的口才越發的進步了,嘲諷起我來一點都不留,
江澈,我是真有急事,我解釋道,眼睛時不時在往路邊瞟着,心裏不斷地祈禱着薄擎趕緊的來,
不過這時江澈卻推開,車門走了下來,剛準備将我往車上拽就聽到了薄擎的阻止聲,
梁小公子,這大白天的怎麽就這麽猴急呢,薄擎戲谑的聲音讓江澈立刻停下了腳步,不過拽着我的手卻沒有送,
他擡了擡下巴,不可一世地望着薄擎,禽獸哥,好久不見啊,
啧,薄擎聽到這樣的稱呼忍不住挑了下眉毛,我說你小子見我就不能管管自己的嘴巴,什麽‘禽獸’,你叫一聲‘擎哥’折你嘴啦,
少跟我放屁,江澈朝地啐了一口,這女人我得帶走,你要找她下次,江澈不容分說,直接将我推上了車,
就在這時薄擎一個箭步直接沖到了江澈的身邊,小公子,今天真不能讓你把她給帶走,要不這樣,反正你的相親會在晚上,白天的時間歸我,晚上歸你,
這話一說,江澈緊蹙的雙眉不由得松開了,
須臾他才松開我,那行,不過我得看看你們忙的到底是什麽事情,說罷,江澈将我從車裏拽了出來,提着我就往薄擎的車走去,二話不說将我推進去之後自己也跟着上來了,
薄擎無奈的聳了聳肩,跟着坐上了駕駛座,
小公子,既然你也想湊這個熱鬧,那就一起吧,說罷,薄擎踩了油門,
車子一路朝北,開了不到十公裏的時候江澈一驚猜出什麽了,
你們要去北區的公墓,江澈抱着胳膊,微微眯起的眼睛盯着薄擎的而後腦勺不放,對許嘉逸的調查已經有眉目了,
原來小公子什麽都知道啊,薄擎不冷不熱道,說起來也是,你失蹤的這十幾年裏我們都以爲你死了,沒想到你竟然還活着回來了,對了,之前聽說你腦子受了刺激傻了,怎麽現在看着智商還在啊,
薄擎滔滔不絕地譏諷着江澈,
江澈的臉色漸漸陰沉起來,眼神也跟着陰鹜了起來,當即一腳直接踹在了薄擎的座椅上,
薄擎身子一震,忙笑了起來,你這脾氣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變,小時候就這麽暴躁,我可記得你小時候是怎麽欺負謹言的,有一次好像是偷了謹言的哮喘藥吧,害得謹言差一點就死了,
怎麽,想當着鍾夏的面跟我揭陳年舊事,江澈的薄唇微微一揚,當即一手勾住了我的肩膀,薄擎,我也不怕你們當着夏的面說我什麽壞話,我是什麽樣的人就是什麽樣的人,總好過某些人暗地裏做出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吧,
江澈話中有所指示,很明顯說的就是梁謹言,
薄擎微微搖頭,行了,知道你性子烈,見不得我們這些人暗地裏耍心機,可你小公子呢,
我跟他不一樣,江澈獰笑着,翹起的腳再度踹了薄擎的座椅一下,言歸正傳吧,你們不是在調查許嘉逸的事情嗎,我手裏有些料,想聽嗎,
洗耳恭聽,薄擎跟他一點都不客氣,
于是江澈慢悠悠地将視線轉移到了我的身上,夏,你想聽嗎,
望着他炙熱的眼神,我下意識就想逃,奈何他的手死死地扣着我的肩膀不放,
他眯了眯眼睛,想聽的話我有個要求,晚上陪我去參加一個宴會,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片刻的沉默,我想了很多,但是想清楚後我立刻答應了,
好,我答應你去參加宴會,但是你得告訴我你查到的事情,我斬釘截鐵道,不想我的直接反而讓江澈的臉色更加不好了,
呵,說到底你還是爲了梁謹言才答應我的吧,他怄氣似的背過身體,沉默了一會兒他又恹恹道,算了,你肯陪我去也不錯了,我就勉爲其難地告訴你們我調查到的那些事情,
還是小公子明事理,薄擎這個二皮臉拍馬屁的功夫真是到家了,
江澈狠狠地瞪了一眼薄擎的後腦勺才說,許嘉逸這個女人比我想象中的要複雜的多,聽說跟她又關系的不止州路區的區長,甚至連認識了不少達官顯貴聽說還有那位你們誰都得罪不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