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有我想要的,不過這個不是你該操心的問題,薄擎笑着朝我耳邊湊了湊,還有,湯漫出鍋了,
靠,被薄擎這麽一提醒我這才想起來我還熬着湯呢,
趕忙關了天然氣後我拍了拍心口松了口氣,你說的話我都記住了,可剛才的話我還是不能完全明白,你說許嘉逸變了這是什麽意思,
我跟許嘉逸本身就不熟悉,她以前是什麽樣子我一點都不清楚,但現在她在我看來至少跟梁謹言很般配,至少他們的感情是真的,
薄擎聳了聳肩,我說的已經夠多了,而且你心裏其實有了打算何必還問我呢,
那好,我知道怎麽做了,我點了點頭,繼續準備着晚飯,
到五點多的時候薄擎已經亟不可待催我将菜擺上桌,我會的都是一些家常小炒,也不知道能不能滿足他的口味,
不過沒想到的是薄擎對我的手藝贊不絕口,一連吃了好幾碗飯菜滿足,
在我這邊休息了一會兒後才要離開,不過自己走也就算了居然還拽上了我,
反正你也要去醫院不如我送送你,他跟我沒有半點的客氣,直接指揮着我的行程,
我無語地跟他上了車,被他送到了醫院,
在極不情願的情況下我隻能去往梁謹言那邊,到病房的時候正好看到李助理在喂梁謹言吃東西,,李助理見我來了,欣喜地招呼我進來坐,
不想我屁股還沒碰到椅子就被梁謹言一個瞪眼給吓了回去,
行了,你回去吧,梁謹言動了動嘴皮子讓李助理回去,李助理朝我點了下頭,一溜煙直接跑了,我估摸着他就是盼着有人能來接他的班,所以看見我的時候他才格外高興,
我歎了口氣,端起李助理放下的碗,這湯你還喝不喝了,
梁謹言皺了皺?子,顯然是拒絕的,于是我隻好端着碗出了病房,洗幹淨後回去時梁謹言還保持着剛才的坐姿,上午的時候他還特别艱難地趴着,現在竟然能坐着的,也不知道影響不影響傷口,
也不知道爲什麽李助理一走,這病房裏的氣氛立馬就不對勁了,梁謹言陰沉着一張臉盯着我不放,看得我渾身難受,
我不自在地轉了轉眼珠,視線落在了床頭櫃上的水果上,那個梁總,我給你洗個蘋果吧,
坐下,他命令道,
梁總
就不想跟我說點什麽,梁謹言薄唇一抿,下意識往後一靠,可是後背剛碰到枕頭他疼得就龇牙咧嘴起來,
我見他這麽疼忙坐到了床邊,靠着我也成,我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梁謹言見此忍不住笑了起來,跟爺們似的,他在笑我,可身體卻情不自禁地往我這邊靠了靠,我下意識瞥眼看他,而他的腦袋卻擱在了我的肩膀上,
這一刻,我還真覺得自己挺像一個爺們的,至少還能給他一個依靠的肩膀,
沉默片刻,我吸了口氣,薄擎讓我找你聊聊,說是我們之間可能有些沒有說清楚的話,
我就說嘛,以你的個性你斷然不會主動找我的,他目視前方,語氣有些陰沉,
不過卻在我開口說下一句話的時候他卻朝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緊接着他便湊到了我的耳邊嘀咕了一句,聽到這話後我不由得一驚,畢竟他說的話是我從沒有預料到的,
我還未從驚訝中回過神來,他卻朝我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來,于是我便接着剛才的話繼續說下去,
他有意無意地跟我提了不少嘉逸的事情,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我的心跳分明就漏了一拍,我總覺得我當着梁謹言的面提這個名字是在冒險,
要知道這些天他們倆有多膩味,我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可現在薄擎卻懷疑許嘉逸對梁謹言的忠誠,
你什麽打算,梁謹言問我,
查,我言簡意赅道,梁謹言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果然沒看錯你,既然心裏有了打算那就照着你想的去做,隻是我還有話想告訴你他頓了頓,手就這麽握住了我的,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會給你一個想要的答案,至少不會讓你像現在這麽慌亂,
猝不及防的話從他口中說出的那一瞬,我所有的情感如同水溢滿一般,從杯子裏湧了出來,
我知道他這樣的話既然能是說出口就一定不是在騙我,
你說的,我都信,我朝他點了點頭,之後便站起了身來,在他的指揮下我果然在床下還有椅子下看到了幾個小型的竊聽器,
這幾個東西放着沒事嗎,我心有餘悸,
梁謹言搖了搖頭,就這麽放着,要是拿了才會惹上麻煩,明天照常來這裏,等嘉逸一回來,你就開始查,梁謹言朝淺淺一笑,然後招手讓我過去,
我站在原地有些猶豫,最終還是朝他走了過去,
方便嗎,他蓦地擡頭看向我,
我啊了一聲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指了指下身那處,憋了快一天了,
不是吧,剛才李助理在的時候明明可以找他幫忙,爲什麽不呢,我慌忙彎腰在床下找着尿壺,卻發現沒有,
梁謹言敲了敲我的腦袋,我的腿又不是廢了,你小心點扶着我進去就行,
可是想着他後背的傷,我就有些害怕,萬一我下手沒輕沒重地碰到他怎麽辦,
快點,梁謹言催促着,于是我隻好硬着頭皮将他小心翼翼地扶下床,雙手就這麽攙着他的兩條手臂,好不容易摻進衛生間裏,我剛想離開卻又被他給叫住了,跑什麽,
聽到他的呵斥聲我的頭皮都快麻了,能不能别折騰我了,
你不是有手有腳嗎,解決這種事也不需要我幫忙吧,我苦着臉,想說總不能那活兒還得讓我親手幫他拿出來吧,我可擺不下這種臉來,
梁謹言憋着一張豬肝色的臉,你以爲我想這樣,
他說的是實話,背後的傷确實嚴重,手臂不能誇張行動,會牽扯到後背的傷,
所以我再三猶豫下隻能閉上眼睛硬着頭皮做了,不想反而還被梁謹言給諷刺了一陣,他說我都是結了婚的女人,男人的身體都一樣,看誰不是看,
我沒想到梁謹言在這一點上倒是跟江澈沒什麽兩樣,
節操觀很差勁,
好不容易伺候好他,我小心翼翼地将他扶了回去,梁謹言依舊維持着趴着的姿态,乍一看真的很狼狽,
梁總,醫生說你這傷到底什麽時候能好,
傷的不算很重,江摯潑你的鹽酸濃度還算輕,隻是恢複之後後背上會有疤,梁謹言輕描淡寫道,似乎一點都不在意身後會不會留下疤痕的事情,可這事在我看來卻很嚴重
對不起
行了,我一沒死二沒殘,這三個字說了也沒什麽用處,梁謹言哼了哼?子,當下又想到了什麽,江澈終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我一驚,還以爲他沒有看出什麽端倪來,但仔細一想當初他早就提醒我不下數遍關于江澈裝傻的事情,那時候我不相信,但現在才知道梁謹言高瞻遠矚,早就看清楚了一切,
嗯,我點了點頭,
這時他又說,哼,藏了這麽多年也夠委屈他的,他不在梁家的這些年裏,那些原本屬于他的東西都歸了我,現在想回來報複我也是應該的,
梁總,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你說,
江澈母親的死到底是什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