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他似乎讨厭這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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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澈被我甩了一巴掌,整個人都愣怔了。鮮紅的巴掌印就這麽落在了他白皙,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我剛才打的是有多大力了。

果然江澈呆愣了一分鍾後,他立刻放聲嚎啕大哭了起來。

那雙水汪汪的無辜大眼睛拼命地湧着淚水,這一哭,我頓時亂了心神,原本一肚子的火氣就這麽被他的眼淚給澆滅了。

鬧到最後我隻好硬着頭皮哄他。

小澈,别哭了好不好?剛才嫂子一時氣急了才動手打你的。疼不疼?我踮起腳來,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他的臉頰。

江澈本能地縮了下脖子,顯然是把他給弄疼了。

看着江澈越哭越兇,我壓根沒有半點法子。這要是在小時候,我就是給他十個巴掌他都不定敢動一下眼皮子。可現在江澈個頭比我高,身體比我壯,我如果跟他玩硬的到時候吃虧的還是我。

思前想後了一會兒,我決定幹脆對他不管不顧,任由他去哭好了。

可沒想到的是這傻子的心眼比我還要死。

他見我轉身要走,一把拽住了我的睡衣裙角,夏他無辜地扁了扁嘴,被打的臉頰明顯腫了。

我瞪了他一眼,不許哭!

江澈果真老實地收起了眼淚來,隻是拽着我裙角的手卻沒有撒開。

我深吸了一口氣,不斷地在心裏告誡自己,他就是一傻子,我犯不着跟一個傻子動怒,江澈,時間不早了你該去睡覺了。不然明天我給你媽告狀,知不知道!我拿出婆婆來吓唬他。

江澈膽怯地搖了搖頭,手卻拽地更緊了。

我捏緊了拳頭,有想打他的欲望,可望着他那張無辜的臉,我隻能忍。

好,算你厲害!

江澈,你不睡覺你想幹什麽?我努力擺出笑臉來,實則已經有殺人的心了。

這是江澈的視線從我的身上轉移到了他的下身,盯了幾秒後,他小聲道,夏,疼。

操!

我默默地在心裏罵了一句,江澈這根本就是精蟲上腦的狀态。可就算這樣我能幫什麽忙?我又不是他老婆,能幫他解決什麽生理需求。

想到這裏,我眼角一瞥頓時盯緊了衛生間。于是一把抓住了江澈的手,直接将他拉進了衛生間裏。

進去之後我直接打開了花灑,将水調到了冷水,拿起蓮蓬頭就對着江澈沖了起來。

冷水澆在了江澈身上,他打了個激靈立刻掙紮了起來。

我死死地抓着他的一隻手不放,任憑他怎麽掙紮拒絕,我就是不放他走。直到看到他下身那個地方漸漸消退下來,我才松開他。

還疼不疼了!我盯着他的那個地方惡言道。

江澈抱着身體色色發抖,嘴唇早就泛白了。

我見他沒回答,又問了一遍。

江澈這才輕輕地點了下頭。見他這麽老實,我終于松了口氣,随即拿了一條浴巾給他披上,同時斥責他回客房睡覺。

未免這傻子半夜亂來,我特地将卧室房門鎖了起來,才稍稍安心下來。

一夜就這麽平靜度過了,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客房的門還開着,江澈躺在床上睡的跟死豬一樣。

我做好了早飯,叫醒江澈後給江摯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暫時不去醫院看他,畢竟住院費還沒解決,我可沒這麽多心思管他的健康。不過想到昨晚的那幾個視頻,我忍不住朝江摯譏諷了一聲。

江摯,咱們到了這個份上有些話就不藏着掖着了。你給我的那幾個視頻有幾個是你跟嬌嬌一起的?那些不堪的視頻我也僅僅隻看了幾分鍾。不過直覺告訴我,江摯縱然白癡,可也不會隻将自己放出去冒險。

一般來說能把這種事拍下來的都存着兩種目的,要麽留存着以後看,要麽留着威脅人。

前者有些變态,後者則工于心計。江摯這麽做,可不是僅僅留着看的吧。

所以說在江摯被我這麽問的時候,他的沉默已經是最好的回答了。

我耐着性子等待他給我一個最完美的答案。

差不多等了幾分鍾,江摯才說,嬌嬌以前是某個局長的情婦,那些視頻是嬌嬌打算以後沒得混的時候去敲詐局長的。不過嬌嬌沒想到的是江摯悄悄地從嬌嬌的手機裏拷貝過去的。

這大概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吧。看樣子嬌嬌那個女人也不是什麽善茬。

從江摯口中打聽到的消息已經夠我去做準備了,挂上電話後我高高興興地吃着早飯。這時江澈揉着惺忪的睡眼從客房裏走了出來。

他上身沒穿衣服,精壯的身材暴露無遺,下身則裹着一條皺巴巴的浴巾。

我膩了他一眼,臉頰有些發紅。沒多說什麽,進了卧室翻出一套江摯的衣服給他,命令他去換上。

換上衣服後我才讓他坐下吃早飯。

生活中平白無故多出這麽一個傻子,這對我來說絕對是另一重考驗與折磨。

匆匆吃完早飯之後,我便打算實施我的計劃。隻是剛冒出這個念頭,梁謹言的電話就來了。

我一滞,忙拿起了手機。

梁謹言一如往常,聲音冷得跟中央空調似的。他給我了我兩分鍾時間讓我下樓。

老闆的命令通常是不能耽誤的,我急急忙忙的抽了張紙巾,擦了下嘴便拎起包往外沖。剛準備關門,赫然想到了什麽。

江澈那傻子還在。

此刻的他乖乖巧巧地坐在桌邊吃着包子,見我出門時視線一路尾随我不放,就好像我是他的獵物一般。

江澈的目光太過直白,盯得我有些不爽。在我瞪了他一眼後,他依舊我行我素,絕不妥協。這時梁謹言的電話又來了,他在催我。

我一咬牙,幹脆回頭拽着江澈一起走。

江澈倒是老實,被我一路拉着下了樓,直到我打開梁謹言的車門時,車外的江澈與車内的梁謹言都愣了一下。

梁謹言面色有些難看,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鏡框,不冷不熱的問了一句,他是誰。

我抿了抿嘴角,解釋道,江摯的弟弟,江澈。

小叔子?這個稱呼從梁謹言嘴裏說出來反到多了一絲諷刺。

我沒理會他,拽着江澈就鑽進了車裏。

梁謹言朝李助理揮了下手示意開車。引擎一響,車子疾馳起來。靠着車窗而坐的江澈一見窗外的景緻飛快消失,整個人都亢奮了起來,一路拍着手不知道叫着什麽東西。

不過随着江澈的亂來,梁謹言的臉色從白轉黑,最後徹底僵了。

我萬分抱歉地拉扯江澈讓他閉嘴,同時向梁謹言解釋,對不起梁總,他腦子有毛病,所以

既然是白癡,那就丢出去!梁謹言很直接,話音剛落,李助理竟然真的把車停在了路邊。

車門被李助理打開的時候,我徹底懵了。

梁總,你玩真的啊!我激動得抓着他的胳膊不放,你跟一傻子計較什麽!

丢出去!梁謹言沒有改變态度,相反語氣更加冷硬了。站在車外的李助理也是一臉尴尬地望着我們,似乎也在等梁謹言收回命令。可惜,梁謹言沒有再開口。

眼看着江澈就這麽被李助理給拽了出去,我心裏一急也跟着下了車。豈料半個身體剛從車裏鑽出去,就被梁謹言給攔腰抱了回來。

鍾夏。他什麽都沒有說,隻是叫了我的名字。可是語氣冷到足以凍死一頭牛。

我被他的臉色吓的不敢吱聲,隻能拿餘光瞟了一眼車外的江澈。此刻他已經紅了眼眶,看樣子是要哭了。

一見江澈紅了眼,我立刻想到了昨晚上的情形。他這一哭肯定一發不可收拾。

梁總,算我求你了,讓他上車吧。我保證他不會亂來了!我向梁謹言連連哀求,總算是換回了他的一個默許。

得到首肯後,我立刻将江澈給拽了回來,并且叮囑他不能說話。

江澈像一個犯錯的孩子一樣,上了車後便低着頭一言不發。

車内安靜了下來,梁謹言這才将開口,一會兒到醫院有醫生接待你。他頓了頓,刻意看了一眼我身邊的江澈,你不打算離婚了?

我随着他的視線也看向江澈,然後回頭沖着梁謹言笑了下,暫時不離婚,畢竟失去的東西總歸是該要回來的。

梁謹言聞言冷不丁勾起了唇角,似笑非笑的樣子讓人捉摸不透,尤其是他那雙藏在透明鏡片後的眼睛,似乎還藏着狡黠與陰謀。

之後,我們幾個都保持着默契的沉默。直到車子在醫院門口停了下來,梁謹言才開口。不過他隻是讓我進去找一名姓宋的女醫生,之後便沒有其他交代了。

我本想将江澈也一并帶走的,畢竟留在梁謹言的車裏隻會給他添堵。

不過梁謹言卻意外的将江澈給留了下來。

到了醫院之後我很快就找到了梁謹言所說的那位宋醫生,這時我才知道梁謹言帶我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

打排卵針。

打針的過程很快,僅僅一分多鍾而已,不過就是胳膊有些疼。同時宋醫生也告訴我說,從今天開始将要連續八天來這裏打針排卵,到第八天的時候也就是可以取卵的時機。

其餘的她倒是沒有多講,交代完這些事情後我便離開了。

隻是經過走廊的時候我卻意外的碰到了一個人。

看到她的出現,我不免從心底想發笑。什麽叫做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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