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鋘鈎,玄犴帶,蚩尤骨珠,這元江金船還真是什麽都有!”
月胧兒是個老實頭,我們收了三間寶貝,她隻把紫鋘鈎要了過去。沒象我老牛一樣,喜歡三件東西一人一件,剩下的折算了黃金對半分。不過我并未因這點便宜沾沾自喜,月胧兒确實是個老實孩子,但是常跟她一起的熦火扇,可是個厲害丫頭。我們這收寶二人組,如果沒有接續緊張,我可以想象熦火扇跟我分黃金的場面。
反正熦火扇大小姐,不會讓我占到半點便宜。
眼看元江金船,至少已經吐出了上萬件法寶,元江上下,到處都是幾十個玩家,追逐一道寶光的場面。什麽敵我雙方,元江聯盟,統統比不上那些五彩七色,光華燦爛的寶光來的吸引人。有時候,對同一件法寶争奪的眼紅,也根本不分什麽是敵是友,誰搶我的,我就殺誰,這種簡單的樸素唯物主義,在元江流行的滿條江都是。
我伸手指着整套的玄陰幡,滾滾黑雲布展到了極限,月胧兒是不稀罕九階以下的法寶,但是對我來說,六階,七階的也是有存在的價值。九疑鼎又是收寶的專長類法寶,我周圍是青光亂卷,着實得了不少的好處。
九疑鼎收寶,還是隻能收一件,收了之後,玩家就得取出來,才能收第二件。收精怪,收無主的法寶,當然就自動轉乾坤袋了,但是收玩家的法寶,因爲有系統保護在,隻能收,但是不能過戶。隻要從九疑鼎裏拿出去,就自動會原主身邊了。
當然不拿出去,原主就收不走。九疑鼎的收寶功能也就費了。
我計算着時間,對元江金船還沒出最有名的幾件法寶,大爲焦慮。現在情況這麽亂,我自己也沒法指揮岷江派的玩家了。有了法寶,掌門就是個屁,人家不愛放,就夾這你也沒轍。
“月胧兒,待會如果看到那幾件傳說中的金船至寶出現,你跟我配合一下。”
月胧兒點點說道:“青牛你還是惦記元江金船七寶麽?隻要這七寶一出,元江金船就再也不會往外飛法寶了。這個任務就算是歸零了。”
我點點頭正想接茬,突然一道白色寒氣,從江心竄出,隻是快速無論的一繞,我們岷江派正在撒網的幾頭蜘蛛類的寵物,全都通體發寒,凍成了冰坨。
“糟糕是雪山老魅!”
我這一喝餘音未落,就看到一道七彩光華,彙成一道光幢,過于熟悉的劍光,讓在場的所有玩家都驚呼起來。“妖屍谷辰!是妖屍谷辰來了!”
剛才還是玩家的天下,眨眼間已經有了數百道各色強烈的妖光,蜀山著名的[***]oss們,都來湊熱鬧了。這些[***]oss,等級遠超任何玩家,至少有數十個是開山怪級别,智力都鍛煉的高的怕人。上來就跟玩家搶法寶。
眼看自己就要制服的法寶,被人搶走,玩家立刻同仇敵忾起來。
我跟月胧兒在蜀山各[***]oss記憶庫裏,可能都排上了号,因此根本沒任何妖人,接近我倆的身邊。我眼看着元江金船,慢慢的又開始沉底,所有的門已經不再噴發法寶,就知道我觊觎元江金船裏面的七大至寶,今次是沒戲了。
“該殺的妖屍谷辰,該殺的七指神魔,該殺的雪山老魅,該殺的五銀尊者,連死了多次現在還是原始等級的綠袍老祖都來湊熱鬧,你們搶法寶就搶法寶呗,你禍害我們岷江的蜘蛛幹嘛?現在可好,毛都沒了。”
我已經出離了憤怒,對這些邪門老怪,損人不利己的行爲,極端怒斥。一托掌中九疑鼎,直奔沖過我頭頂的綠袍老祖卷去。
這綠袍老祖是個蜀山裏的香饽饽,先後被玩家挂了十來次,這個新刷出來的,身上百毒七寶想是新煉,居然火候還不充足。
我自從拿百毒誅仙劍跟人換了佛門至寶,久想去伏擊他一次,重新練劍,如今有了這麽個機會,我怎能錯過,一個照面,我就下了殺手。
綠袍複活次數太多,等級一直上不去,智力也還是蒙昧水準,對别的玩家來說,當然還是很兇殘,但是對我來說,單打獨鬥已經有了一定的勝率。月胧兒更是個不折不扣的boss殺手,我一動手,她也立刻運劍向上斬去。
月胧兒雖然人品遜色了我一籌,但是也算是極好的了,手上除了原來那口丙火雷澤劍,還多了一口劍光古怪的奇形飛劍,在她的艹作下,兩口飛劍雖然不是合璧的路數,卻配合天衣無縫,這個新科綠袍老祖,劍術實在有點嫩,給月胧兒劍光纏住,被我用九疑鼎卷住了玄牝珠的綠光,立刻掙紮不開。被我們兩個左一劍,右一劍的折磨這他老人家的防禦度。
清風明劍跟彈劍聽潮合兵一處,軒轅冰風這個火力支援四下遊蕩,他們也困住了一個boss,同樣是俺們的老熟人,紅發老祖。這位老祖因爲有天魔化血刀,而成爲玩家中最欲殺之而甘心的人。
喜歡邪派的玩家,手上飛劍當然要越邪門越好,而邪派第一飛劍,非這口化血神刀莫屬。
清風明劍嘴裏高喊:“趕快挂了這個廢物,我們去追殺妖屍谷辰,他的七修劍這次一定要挂落!”也不知彈劍聽潮發哪門子邪火,去幫清風明劍殺敵,得了東西能有他的份麽?
我心裏胡思亂想,也恨不得,趕緊挂了綠袍,好下手下一個[***]oss。蜀山裏能讓我不多,但是現在的元江就有好幾十個亞。
“挂了綠袍,我就去圈殺鬼聖徐完,看這老小子四下裏飛竄的速度那麽快,身上肯定有好寶貝。”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