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怎麽眼睛紅了?”麗子看着艾莉眼圈紅彤彤似乎哭過忍不住問了一句。
“還不是中律那個笨蛋,沒事提起那個女人幹嘛!氣死我了!”艾莉憤怒的說着,而瑤則是低頭不說話,同時麗子也歎了口氣。她很清楚艾莉口中的那個女人就是她的母親,實際上最近她還是能收到一些照片。從照片上看華代子情況并不是很好,但是似乎已經懷孕了,微微凸起的肚子讓她有一種母性的光輝,但是面容明顯輕簡了很多同時手臂上還有一些淤青的痕迹,顯然哪怕是懷孕以後日子也不怎麽好過。
“哭過就算了!中律也不是故意的!”麗子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把艾莉抱在懷裏安撫了一下。
“我知道!但是還是生氣!麗子姐姐,你說媽媽是不是真的不要我們了?”艾莉其實還是有所懷疑的,畢竟那是自己的母親啊。
“我也不知道!但是她在麥瑞肯,而且你也沒辦法去問她,畢竟那位現在都還想着辦法把你們抓走呢!”這是沈鑫告訴麗子的,也是他讓艾莉她們不要去新宿乃至有亞庫紮出沒地方的原因。從鹫峰組那裏傳來的消息看,巴夫人依舊沒有放棄把人弄到麥瑞肯的打算。
“恩!”艾莉哭了一會兒最後收聲了,然後就看到鞠川靜香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就忍不住問了一句。
“靜香老師你又來蹭飯啊?”雖然鞠川靜香隻是校醫但也簡直保健課老師,隻不過基本課很少,一周也就一節而已。
“恩!”作爲一個敢于天天蹭飯的厚臉皮人事,鞠川靜香對于這樣的嘲諷性質的問題沒有任何在意。
“那個你不怕被八重子姐姐打咩?”艾莉小聲的問着,然後小腦袋被麗子給敲了一下。剛才還覺得艾莉可憐,但是現在麗子覺得艾莉很壞,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怕!反正我又沒得罪她!對吧!麗子醬!”鞠川靜香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爲啥得罪八重子,不就是八重子說要去大夏簽一個開分公司的授權協議,結果她說了一句是去見家長嗎?于是她就沒得去了,然後還生了她好幾天氣,讓她都不好意思來蹭飯。隻不過今天實在是不想吃超市的便當,所以就跑來蹭飯了。
當然八重子其實也沒想着真的去見家長,她原本隻是想着在東瀛搞個皇帝雞的分公司,雖然這個名字土了一點,但是在大夏能夠怼的的開封菜和勞當麥都不是對手,引入東瀛應該會成功。畢竟作爲調味創世人的沈鑫可是親自做過的,那味道比起普通的炸雞可好吃多了。
所以最後是弘子跑了一趟大夏,當然這是沈鑫最開始聯系好的,甚至八重子連一些廣告詞都想好了。比如說”顫抖吧!炸雞界的皇帝來了!”…諸如此類比較中二,同時又很吸引仇恨的廣告詞。
當然因爲隻開兩家店,而且店面面積并不大,所以這些廣告大體上就隻是傳單而不進行大規模的電視宣傳。原本八重子想着直接盤下多幾家店一起開起來,但是沈鑫考慮了一下還是以穩定爲主。這倒不是他對自己配置的炸雞沒信心,主要還是擔心步子邁的太大扯着蛋而已。
所以晚餐的時候一直睡到下午的八重子和沈鑫讨論更多是開店的事情,而麗子則是關心真理奈的課業問題,隻有艾莉忙着和鞠川靜香搶螃蟹吃,準确說應該是蟹釀橙才對。畢竟這個時節無論是吃大閘蟹還是松葉蟹都是很不錯的,可惜松葉蟹要十一月才允許捕撈,之前夢幻海到是能撈到一些可壓根不準拿到市場上賣。同樣因爲擔心鮮血會引來海裏的怪物,今年和歌山太地的海豚灣第一次禁止捕殺海豚。不光是海豚今年東瀛連科研捕鲸都停止了,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那艘科研船被弄沉了。
原本沈鑫還以爲東瀛人會頭鐵的去嘗試捕殺一下剛出現的返祖利維坦鲸,結果後來才知道他們的确頭鐵,但是船被尾随鲸魚沖出還沒的大衮之子給拖進深海裏了。因爲飄蕩在海上,這事情直到事發後十幾天才知道,而且還是通過一個幸存的飄在海上十幾天差點饑渴而死的人嘴裏知道的。
可以說曾經傳聞已經銷聲匿迹的大衮之子因爲夢幻海等海域的出現再度成了海洋上的移動天災,直接讓好不容易再度興盛起來的海洋捕撈業陷入了低谷。幸好大夏大部分漁民都隻是在近海活動,而夢幻海擴散出來的魚群因爲洋流的變化,有一部分進入了東海海域促進了東海漁場的恢複。
不過好在因爲第一島鏈的關系,能夠進入東海的基本上都是體型較小的魚類,而這些魚類到來的原因很簡單就是躲避大型捕食者。因爲東海遠離深海反而成了那些怕被大型掠食者捕殺的魚類的避風港,因此今年開漁以後東海的漁船都發現貌似能捕到的海魚數量多了好多,甚至有好些都是東海原本沒有的魚類,連藍旗金槍魚都在東海被捕獲了。
當然這些都是沈鑫聽說的事情,不過夢幻海的出現對北太平洋漁業生産産生了一些或好或壞的作用這到是真的。同樣在沈鑫蹲在家裏吃飯的時候,逐漸入夜的靖國神廁周圍出現了很多警員,至于這些警員出現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有人在神社裏失蹤了。
“神社封閉了!不能進去!”站在神社神門前面的是神社的祭祀神官,靖國神廁作爲一個獨立的宗教法人自然有獨立的管理系統。最重要的是這個來自明治神宮的神官很清楚神社中的情況,他真的不敢讓這些警員在晚上進去。實際上哪怕是神社的工作人員現在也不敢在晚上留在神社裏面,而是非常小心的封閉神社以後回到明治神宮或者躲到其他地方去。
“有人在裏面失蹤了,爲什麽不能進去!”雖然警員都知道靖國神廁是重要的地方,但是他們隻是想進去找人而已又不是去搞破壞。
“神門已經落鎖!不能進去!”神官依舊不想開門,他是真的不敢讓這些人進去,前段時間神社中發現了不少死亡的老鼠松鼠乃至各種蚊蟲,全都是幹癟詭異的死亡,再加上晚上氣溫越來越低,有一個保安在巡邏的時候甚至看到一條白霜形成痕迹,而痕迹踏過的地方發現了一隻被吸幹血液幹枯死亡的老鼠。
正因爲這個發現才出現了現在神社中人員不敢在裏面過夜的事情,他們不敢報警因爲這個事情太詭異了。不光如此神社中那些供奉戰犯遺留物的地方甚至還出現詭異的動靜,有些殺過人的刀具竟然會自己脫離刀鞘。
“不行!必須開門,我們就進去搜索一下!你讓保安跟着就行了!”警員感覺神官說話有點奇怪,甚至他懷疑失蹤的人員可能就是神社中的人員暗害的,隻不過他現在沒有證據而且神官也不好得罪不然早就動手把人抓起來了。
“真的不能開門!”神官真的不想這些警員有危險,不然他作爲神社的神官肯定也要跟着倒黴。
“但我家的人在裏面失蹤了!爲什麽不能開門,不會是你們把人殺了吧!”說話的是失蹤者的家屬,而且直接就把帽子扣在了神社工作人員頭上。畢竟那麽久都沒動靜,如果人還在裏面或者活着早就發出喊叫了。
“不可能!神社人員怎麽會幹出這種事情!”神官非常憤怒的吼着,他是真的爲了這些警員好,萬一在裏面出事到時候說不清啊。
“那我的丈夫就隻是去上一個廁所怎麽可能幾個小時都沒出來!肯定是你們把人害死了!”失蹤人的妻子大吼着,她其實壓根不想來這個地方。隻不過她的丈夫是右翼團體的成員專門跑來參觀祭拜,結果人卻在神社裏面失蹤了。
“沒有!”神官很憤怒的說着,但是最後他沒辦法還是讓人把鎖打開了,但是要求隻能讓警員們和保安一起進去尋找,而且還不能亂跑,其他不能人不能随便進入神社。隻不過神社的保安并不想進去,最後拖了很久才找到一個敢進去,這讓警員們更加懷疑是不是保安下手暗害了那個失蹤人員。
隻不過當神官打開大鎖緩緩開啓神門的時候,所有神社的保安都下意識的縮了縮腦袋然後後退了幾步,哪怕是那個神官在大門開啓的時候也是念念有詞,而且幾乎在開門的一刹那就發出一聲怪叫朝着後面一跳。因爲在大門後面地上有兩個非常清晰的覆蓋着白霜的腳印,腳印在門扉開啓以後緩緩的消失,正因爲看到了這一幕神官才發出驚恐的怪叫直接蹦到了警員的後面。
“剛才那是什麽?”警員甲神情緊張的問着,對于他們來說大晚上的跑來靖國神廁本來就是膽子比較大的。可就算膽子再大也有極限啊,剛才那個白霜腳印他們都看見了,聯系到神官的态度他們覺得神社搞不好真的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