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隻是想了一下就把這個念頭從腦子驅散了,對于沈鑫來說在日國當一個邪教頭子可沒啥前途。隻不過當他略微翻看了一下馬吉馬·曾卡收集的财富以後就發現貌似在日國當一個邪教頭子真的很有錢途,你能想象一下一個邪教頭子的密室裏面翻出了數百萬美鈔的畫面嗎?
這還隻是現金部分,光是瑞銀的不記名本票沈鑫就找到了十幾張,金額從百萬到千萬都不等。除了這些以外還有一些債券和有價證券,這部分可以迅速變現的資産加起來足足有上億米金。
這種積累财富的速度和金額讓沈鑫歎爲觀止,而更加恐怖還在于那些賬本日記,以及幾十處産業住宅。這些東西加起來的價值絕對比那些現金和有價證券更值錢,因爲僅僅隻是一所中學所擁有的土地面積就超級可怕。
“聖瑪麗安大小姐學校!這應該是一所教會學校吧,爲什麽他的地契和産權所有人會世一個邪教頭子。”沈鑫坐在車裏面,雖然和八重子交代好了,但實際上他們的車也沒離開那個位置太遠。直到周圍響起警車的聲音,并且八重子發來安全的信息以後,沈鑫才讓銀次驅車離開。
不過銀次很沉默而後座上的毒島冴子則是捂着嘴,她的表情很詭異。一會兒是一臉神聖,一會兒則是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銀次大部分的目光都時不時的會掃到自己師妹臉上,以至于差點把車開溝裏。
“那個學校啊!其實哪怕我們這些亞庫紮都知道想要找一些不懂事的小姑娘進入某些行業最好找的人就在那個學校!表面上這是一所教會學校,但是私底下有些人都稱它爲婊子學校。”
“你剛才說是bitch?”沈鑫很難想象從一個東瀛人嘴裏冒出這麽一個詞來形容一所學校,這簡直就是讓他三觀都感覺不正常。不過貌似在這個時候他三觀就沒正常過,幸好他已經幾乎忘光了所有上個時空的東西,不然他會感覺周圍的一切都是很熟悉有很奇怪的。
“沒錯啊!其實那所學校早就被控制了,每年都有一些人失蹤!大小姐的一個朋友就是在這所學校裏失蹤的,所以她希望鹫峰老大能幫忙找一下,結果後來老大就死了!”銀次之所以盯上這個邪教就是查到了鹫峰組老大死亡有點問題,他最開始以爲是香砂會動的手,可是後面才逐步查到壓根不是香砂會而是隐藏在香砂會後面的解放真理教。
“原來如此!不過一個邪教頭子能夠聚斂這麽多的财富也是挺可怕的。”不過沈鑫想了一下貌似日國邪教斂财能力确實是一脈相承的可怕,最起碼那個在本時空還沒被行刑的麻源彰晃就是一個斂财高手,在九十年初就聚斂了超過一百五十億日元的财富。那個時候日元可比現在更加值錢,按照最高時的日元比價一百五十億日元相當于當時近兩億米金了。那時候的日元可比現在的日元值錢多了,同樣那時候的米金也更值錢。
“更可怕的應該是那些被騙的人才對!”沈鑫感覺此刻自己應該是超正義的,畢竟他可是弄死了一個邪教頭子來着。實際上馬吉馬·曾卡斂财的手段并不是騙人,他主要借助米軍和CAI的渠道走私軍火和販毒,這是沈鑫後面看了那些賬本和日記以後才發現的事情。試想一下當一個國家派駐某國的駐軍充當保護傘甚至用軍艦走私毒品和軍火的時候,造成的影響會有多可怕多惡劣以及多掙錢。
沈鑫實際上在看到那些賬本以後才發現把這些東西拿走對于八重子來說實在是太好了,因爲他如果不帶走這些賬本和日記,大體上八重子和那些女人搞不好會被得到消息跑來的CAI給弄死在日國的警察署裏面。
他仔細檢查了那些賬本以後發現這些賬本可以說是一個定時炸彈,因爲這裏面牽扯到不光有東瀛官員還有美軍軍官,甚至還有一些大夏的腐敗分子。馬吉馬·曾卡用美色交織出了一張巨大的網,他甚至在日記中找到了袁洪記錄,甚至那天他玩了幾個女人都被記錄了下來。
“原來就是這樣堕落的嗎?袁洪!還有…”死死的捏着賬本和日記的沈鑫朝着西邊望了一眼,他需要一個送東西的人把這些賬本送回國。因爲這裏面有些信息非常重要,甚至搞不好比他之前做的一切工作都重要。
“找個機會讓專用快遞跑一趟吧!”實際上如果沈鑫能拿到CGJ專用的手機那麽一切都不是問題,問題在于他自己的那個手機會了防止被CAI發現和破解已經直接銷毀了,而新的手機還在申請制造中。沒錯!特勤人員專用的手機都是專門制造的,你總不能指望一個專業的特勤人員随便拿着一部手機用普通的電話卡打電話吧。CAI到是經常這樣搞,因爲他龐大的人員和緩慢的後勤逼得它隻能用這種辦法。所以很多時候CAI有些間諜對CGJ的監察系統來說基本上和透明的沒差别,也正因爲這樣有時候CAI專門搞一些假情報來判斷CGJ的動向什麽的。
這也是爲什麽CGJ專用的手機要特制的原因,不光是爲了保密需要,更重要是能配手機的都是重要人員。其實當初王童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他讓沈鑫去不惜一切代價取得任務物品,但前提是保證自身安全。可問題是被CGJ内部教育迷了腦子的沈鑫完全就是熱血上頭,忘記了自身其實遠比那個任務物品重要的事情。如果可能的話王童早就從國内飛過來直接給沈鑫一個大嘴巴子了,實際上之所以不給他再配發手機就是希望沈鑫能暫時消停一點。
畢竟作爲一個外勤人員有時候動不如靜,鬧出的動靜越大其實暴露的概率也就越大,越是潛伏的深的外勤人員其實都是非常安靜的,絕對不會和沈鑫這樣搞東搞西,更加不會和幾個女孩子有染。也就東瀛特殊的水淺王八多的環境才讓CAI的視線沒能完全集中過來,不然他住的家周圍保管早就被CAI的監聽車所監視了。
沈鑫并沒有直接拿走那些賬本和資産,而是和銀次進行了分配,後者拿走所有的錢和大部分公司,而沈鑫關注的隻有酒吧餐廳旅館這些。實際上在銀次看來這很正常,畢竟沈鑫的本職還是一個廚師,不關注餐廳酒吧旅館這些他還關注啥。至于那些賬本原本銀次想要銷毀,因爲他發現這些賬本太危險了,一個不小心就可能給整個鹫峰組乃至和平會帶來滅頂之災。
“賬本的事情我來處理!這些無論交給東瀛的官方還是交給米國都可能會招來滅口的禍事,隻有送到西邊才能安全一點。你盡快把這位送走,她現在也不适合參加什麽劍道大會了。”沈鑫用酒精把沾滿了血迹的衣服燒了以後,直接把那幾把兇器徹底捏成了鐵條然後打進了石頭縫裏面。
“好的!剩下的那些物業我會通過和平會的渠道慢慢的處理!”銀次小聲的說着。
“最好不要用和平會的渠道,你希望哪個敵人倒黴就用哪家的渠道好了,CAI肯定會對這些物業有備案的,沒有備案的估計也就這些。”沈鑫手裏拿着那些用鈴木麻吉作爲産權人的房子,這裏面包含着三個酒吧兩個旅館以及一棟物業。隻不過都不是東京都的産業,所以價值并不高,但總體上來說也值個上億日元了,顯然這些是馬吉馬·曾卡給自己留的後路。
所以别看這些産業有些位置非常好,但實際上卻很燙手燙到哪怕沈鑫非常眼饞也不敢輕易入手。他看着幾個距離米軍基地非常近的酒店賓館乃至酒吧其實很眼熱,可惜這些肯定是CAI重點關注的對象,一旦現在就轉移到手裏那簡直就是給了對方一個指路明燈啊。
“你說的對!不過這樣一來隻能用底價出手了,甚至搞不好還會折半。”銀次很清楚這些産業有多燙手以及價值有多大,那足以讓鹫峰組在短時間内成長爲和平會内部最大組織的龐大财富了。但正如沈鑫所說的那樣如果鹫峰組接手這些東西,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被滅口。
“折價也沒辦法,甚至這些不記名的債券和本票搞不好都很危險隻能利用你們東瀛的地下黑市處理。”沈鑫甩了甩手然後直接拿起那些賬本和日記就率先離開了,而銀次需要把車子給處理了以後才能離開。他會把車裏開到一座私人的拆車廠裏面,看着車完全變成廢品以後才離開。
同時那些錢和産業憑證已經通過其他渠道緩緩的進行交易轉移了,最後沈鑫可以通過某些途徑花錢買到他想要的,但肯定是已經轉手好幾次并且需要幾個月的時間。這期間每一次轉手都可能被CAI抓到把柄,所以必須非常小心。
“冴子,等會我給你買張回床主的車票!師傅那邊我會和他說明的。”銀次神色木然的對着一直跟在身後的高中女生說着,後者已經完全恢複了平靜,甚至表情很安靜。
“給你添麻煩了!銀次兄長!”毒島冴子此刻的無論是話語還是表情都平靜的可怕,但是銀次知道也許對方已經度過了最爲危險的階段。因爲就在剛才他直接一個手刀朝着對方的脖子劈了過去,然後懸停在對方粉嫩的頸部。如果這位還被殺氣所驅使或者掌控的話,那麽肯定會下意識的進行反擊。
“看來你學會控制了!”銀次非常平靜的收回了手。
“恩!背負了他人性命的感覺并不好受,即便這個人是如此的罪惡感覺也異常痛苦和煎熬。”毒島冴子之前覺得殺人應該會很快樂很興奮,可是當刀鋒真正的滑落時她才發現事情沒那麽容易。哪怕是面對蛭川敬三這樣的人渣,她好幾次都沒有揮動下去。
“刀雖然是用來殺戮的,但是你要記住冴子!當刀握在兇徒手中時他才是兇器,而懷揣着仁義揮動時它的目的是救人而不是殺戮。雖然我沒這個資格教你這些,但是我不希望你成爲一個隻爲了揮刀殺戮的兇徒,明白自己每一次揮刀的目的才能真正觸摸到刀術最上層的意義。”銀次實際上還沒說一件事那就是想要成爲刀術的達人光領悟這一層次是沒用的,身體強度跟上刀術的進步才是最重要的。隻不過他不認爲毒島冴子的身體強度能跟得上刀術的進步,再說一個女孩子要成爲刀術達人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