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至于後面爲什麽成了邪教教主而且還和美軍以及CAI勾搭上這就是設計到一個曲折的故事了,但是毫無疑問本身身體就極其特異的馬吉馬·曾卡本來就有很恐怖的力量。至于他是經過了CAI特殊改造,還是自己找到了異晶吞噬以後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那就不得而知了。
當然毫無疑問此刻撕開身上穿着和服的他露出了相撲選手的标準戰鬥姿态,那就是隻穿着兜擋布的戰鬥姿态。當然比起大部分相撲選手那滿身贅肉的情況不同,馬吉馬·曾卡的身體完全由解釋而又恐怖的肌肉組成,哪怕是挺起的肚子在繃緊了皮膚以後竟然也顯示出濃密的肌肉紋理。
“看到了嗎?這就是神明賜予我的強悍軀體!我是神明在地上的代言者,而你作爲敵人,我将賜予你死亡!”馬吉馬·曾卡一點都在意身體大部分裸露的情況,而沈鑫則非常在意那逐漸逸散出來的氣血。
“這TMD真的是一個外罡!這年頭外罡宗師都不值錢了嗎?怎麽東瀛這邊有這麽多!”實際上東瀛外罡宗師的數量遠遠少于大夏,但是要知道沈鑫他們之前的認知裏面國外基本上沒幾個外罡宗師的。但僅僅東瀛這一個地方在沈鑫自己的預估中就已經有接近十位了,當然實際上沈鑫并不知道這其實還是往少了算的。
這個時空之所以會出現氣血國術原因在于天空中墜落的那顆彗星讓變異動植物逐步出現,最開始的時候異晶這種活性能量聚合體隻是極少出現的。因爲那個時候都忙着去對付變異動物來着,哪裏有精力去找什麽彗星碎片。這顆彗星整體長度超過三公裏,雖然比起撞擊木星那顆小一點,可那也是直接本着地球來的。結果就是在六十年代這顆忽然墜落的彗星在半空中解體了,解體成了無數塊體積小于一米的碎片。
最先墜落的一塊碎片落到了亞馬遜森林,造就了五大禁區中的亞馬遜禁區,然後剩餘十分之一碎片落入大西洋。剩下二分之一碎片中三分之一的碎片墜入了中非沿着飛行路線一路撒到了印度洋,這也是後面中非人民遭受了深重苦難的由來,尤其是赤道周邊的原始森林那裏已經不是禁區而是真正的死亡區。撒哈拉區域之所以被成爲禁區,僅僅隻是因爲赤道中央那個區域比禁區更加危險,被趕出來的生物都造就了南撒哈拉禁區,那麽占據裏面的怪物又有多可怕自然可想而知。
實際上大夏的運氣屬于還不錯的,因爲墜落的彗星碎片主要分部區域都在昆侖周圍和西伯利亞周圍,真正落到東南富裕區域的其實不多。但是大夏也是不幸的,哪怕這個數量不多也僅僅隻是相對而言的,因爲彗星解體後至少有三分之一的碎片是直接落到大夏的。這是現階段在全球各地被政府搜索的大部分異晶和類似異晶物質的來源,而沈鑫自己吞下的那顆也是這樣來的。同樣馬吉馬·曾卡也是在極其絕望的情況下撿到了這樣的變異晶體從而感覺自己獲得了神明的恩賜。
他認爲自己是獲得了神啓才能在那樣絕望的情況下逆風翻盤,以變異的軀體擊殺了追擊他的黑道強者從而最後活了下來,甚至逐步建立了解放真理教這樣的邪教組織也是得益于他強悍如同怪物一樣的身軀。
對于沈鑫來說面前的馬吉馬·曾卡身軀真的很像一個怪物,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長期食用變異動物未經處理的生肉,所以馬吉馬·曾卡的皮膚表面有一層如同魚鱗一樣的鱗片覆蓋。雖然覆蓋的區域主要集中于心髒部位,可這層鱗片的堅韌程度讓沈鑫感到驚訝。哪怕是他食用CGJ後勤部秘傳的禁手灌注氣血都沒能直接破開,反而因爲反震的力量讓他手指都感覺到了疼痛。
最重要的是沈鑫發現身體變态的馬吉馬·曾卡對于氣血的運用很粗淺,是的!非常粗淺,他基本上就隻是采用相撲那些手法對氣血進行運用,比如把氣血彙聚到手掌上排出去,形成了他口中的神之拍打。可實際上對于普通人來說這一下足以直接把對方拍飛,可對于沈鑫來說甚至都不足以讓他移動一下,因爲擴散的氣血攻擊力壓根沒有聚集時那麽大。但問題在于馬吉馬·曾卡身體中氣血太多了,他那龐大的接近兩米多的身體蘊含的氣血竟然比沈鑫都要多,天知道他是怎麽讓那麽多的氣血彙聚在身體内而沒有邁入外罡第五層的。
可就算這種極其粗淺的氣血運用方法,也同樣讓沈鑫很難受。難受的原因很簡單,原本沈鑫想要快速結束戰鬥,可是每一次交鋒都讓他和對方陷入氣血對撞的狀态,持續的對撞讓整個房間都如同進入了風暴區域。已經清理了樓下的銀次走上來的時候,差點被劇烈的對撞氣流吹掉臉上的面具。
“沒想到馬吉馬·曾卡這麽強,幸好之前沒有莽撞!”銀次扶着退到邊上的八重子,然後直接把刀架在了準備偷偷溜走的蛭川敬三身上。
“别~别殺我,我知道教團錢和地産資料放在哪裏,我都告訴你們!”蛭川敬三作爲馬吉馬教團的核心成員,他很清楚整個教團到底聚攏了多大的财富。先不提現在使用這幢大樓,光是現金在馬吉馬·曾卡後面的密室裏面就藏着好幾千萬米金,還有黃金珠寶這些甚至還有一些核心賬本他都知道,爲了保命蛭川敬三毫不猶豫的賣了一幹二淨。
“蛭川敬三!你竟然敢背叛我…該死!神明會懲罰你的!!給我讓開!!”馬吉馬·曾卡自然不會不聽到蛭川敬三的話,但是他此刻壓根沒有辦法從沈鑫面前沖過來殺死蛭川敬三,相反抓住機會的沈鑫直接一個八極頂心肘撞在馬吉馬·曾卡的胸口,然後順勢使出雙峰灌耳,然後直接調轉身體采用了一記奪命剪刀腳,直接用兩條小腿鎖住對方脖子然後順勢扭着對方一甩。
挨了沈鑫三下沉重打擊的馬吉馬·曾卡瞬間被從邊上的窗戶上被甩了下去,然後沈鑫就跟着從窗戶口上跳了下去。在對方從地上爬起來之前兩條腿如同筆直的标槍一樣直接借助沖擊力踹在對方的肚子上,那一刻這個邪教教主身體直接被踹的成了一個U字型。
如果換成正常人身體承受如此可怕的重擊哪怕不死也是半殘,但是讓沈鑫驚訝就是即便挨了如此沉重的打擊這位既然直接用手直接把沈鑫從身上拽飛了出去。雖然他落地時幾乎沒受什麽傷,但是感覺卻很不好。
“嘔~~”趴在地上嘔出一大灘污血的馬吉馬·曾卡雙眼猩紅,他從幾年前那次以後就再也沒有受過現在這樣的傷勢了。
“竟然…讓我…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直接從地上一躍而起的馬吉馬·曾卡如同一頭狂奔的野牛一樣直接朝着沈鑫撲過來,面對沖過來的馬吉馬·曾卡沈鑫以更加強硬的姿态直接一拳擊出。裹挾着氣血的拳頭在半空中綻放出紅黑色的光芒,纏繞在拳頭上的氣血直接砸在馬吉馬·曾卡腦門上,然後以更加狂暴的姿态瞬間擊穿了對方的頭顱。對于沈鑫來說一個憤怒的敵人反而比一個冷靜的對手更加容易擊殺,因爲憤怒會使得對方放松對要害部位的防禦,擱在之前他壓根很難擊中對方的腦袋。因爲哪怕馬吉馬·曾卡戰鬥意識再差也知道保護自己的腦袋,反而心髒部位因爲有詭異鱗片皮膚的防護讓他幾乎不需要怎麽防禦。
爆裂的頭顱讓猩紅的血液混着腦漿如同雨一樣落下,直到這個時候沈鑫才看到邊上還站着一個人。失落在邊上的面具和藍紫色長發讓她很好辨認,這個人就是教授銀次毒島流劍術那位據說達到達人劍術級别的劍術大師毒島正宗唯一的女兒毒島冴子。隻是在沈鑫的眼中這位表情很奇怪,面對落下的血液和腦漿她沒有任何害怕。
“這丫頭是變态嗎?還是說她家傳的毒島流劍術會把人變成“紳士”?”沈鑫感覺眼前這個小姑娘已經沒救了,别人對于這種血液那是避之不及這貨簡直是想要享受血液噴撒在身上的感覺那樣。
“找機會和銀次說一下吧!送去矯正治療也許還有救,或者幹脆用其他方法刺激一下?”沈鑫稍微想了一下就把這個念頭給丢了出去,畢竟人家不是他徒弟他可不想瞎操心,直接把沒了腦殼的馬吉馬·曾卡的屍體丢進了房子裏,沈鑫看着那幫女人如同餓狼一樣撕扯着馬吉馬屍體感到一陣恐懼。
“這得恨到什麽程度才會把一幫妹子變成惡魔啊!”顯然這幾個女人已經瘋了,她們甚至直接用牙齒把那些不文之物咬了下來,放進嘴裏啃着。這種血腥的場面讓從樓下下來的八重子忍不住想吐,因爲她感覺自己身處在地獄當中,隻有從房間裏解救出來的幾個女人還算正常一些。雖然她們目光和相沢春萊一樣感覺呆呆的,但是最起碼還沒完全瘋掉。
“找警察報案吧!讓他們來收拾殘局,你留在這裏等着警察來好了,銀次東西都收好了嗎?”沈鑫自然清楚銀次身後跟着蛭川敬三是什麽原因,後者顯然拿着自己主子的錢把自己的命保住了。
“拿不走都留着讓警察處理,大部分房産票據和賬冊都放進了車裏!”銀次感覺這次收貨很大,最起碼鹫峰組接下來幾年發展或者維持的金錢都有了,甚至那些産業憑證都足以讓鹫峰組直接成爲和平會裏面最大的組織。當然他很清楚這些東西都不好變現,但是借助和平會的手卻很容易處理。畢竟隻要知道這些東西下落的人死了,那麽警察想要查也很難查出來的。
“那麽他就沒用了!殺了吧!”沈鑫一句話判了蛭川敬三的死刑,後者吓的幾乎直接跪下了。
“不要!求求你們,我已經把所有知道的東西都說了,請你放過我吧!我會隐姓埋名離開東瀛!我可以把自己錢都拿出來!”蛭川敬三還想說什麽但是直接被沈鑫一腳給踹暈了過去。
“抱歉!你知道的太多了!”沈鑫很清楚如果不想讓八重子卷入麻煩當中,那麽除了那些失去理智的女孩子以外,蛭川敬三就是必須死的人。原因很簡單他們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那是因爲八重子被綁架了,警察很容易就可以順着八重子這條線查到沈鑫身上。隻要蛭川敬三死了,那麽八重子就可以找機會離開,甚至可以以受害者的身份獲得賠償而不是收到警察的調查。
“就這樣把他殺死嗎?”銀次看着暈過去的地上暈過去的蛭川敬三然後緩緩的拿起了刀準備結果對方。
“你可以自己動手!也可以讓你身後那位動手!”沈鑫忽然說出的話讓銀次把目光轉移到了回過神來正在掩飾自己表情的毒島冴子身上,她正在扯着自己的裙子似乎在掩飾着剛才漏出來的東西,但是銀次從對方臉上殘留的紅暈可以看出自己師傅唯一的女兒潛藏在大小姐外表下那顆渴望殺戮的心靈。
“冴子!你偷偷練習師傅禁止練習的刀術了?”銀次面容很嚴肅,實際上整個毒島流除了表面教授的古劍術也就是刀術以外還有秘傳的殺人刀術。但是這種刀術整個毒島流隻有沒幾個人會,銀次算一個,毒島冴子的那位達人級刀術大師毒島正宗算一個,另一個就是大半輩子都會自己過錯贖罪的毒島康夫哪怕到死他都在爲了自己的行爲在後悔和贖罪。
“…沒…是…是的!”毒島冴子還想着隐瞞一下,但是面對銀次那逼人的目光,她最後低着頭承認了,随後她的臉上就被直接掃了一巴掌。
“你這是在找死!知道爲什麽師傅禁止你學習那些刀術嗎?因爲你年齡太小心智不夠成熟,很容易被刀術上攜帶的殺氣給裹挾!原本我以爲之前師傅說你用木刀擊碎了一個流氓的喉骨隻是激烈反抗的原因,看來那次你是直接想殺了他吧!”銀次的語氣很不善,而底下頭沉默不語的毒島冴子讓他更加憤怒。因爲他很清楚如果不把自己師傅唯一女兒給引導回來的話,被刀術逐步影響心智的她搞不好會變成隐性的殺人魔的。也許平常很正常,但是一旦殺心起來那是連自己的親友都可以毫不顧忌的下刀,因爲追求殺戮的快感會逐步吞噬他們的理智。
“我會給你父親打電話的!接下來也不要再參加劍道大會了,你需要心理治療而不是這些榮譽。”銀次此刻感覺就像是一個看到自己妹妹變壞的兄長一樣憤怒焦躁。
“不~!我不需要,我要獲得劍道大會的冠軍,隻有這樣…隻有這樣父親才會重視我!你知道嗎?他的眼裏隻有道場,隻有劍術,壓根沒有母親和我的位置!如果我不能獲得劍道大會的冠軍他會很失望的,明明我才是道場最優秀的,爲什麽他就不願意多看我一眼,多回家陪陪母親和我呢!!”毒島冴子憤怒的咆哮着,隻不過在這個地方咆哮有點問題啊!
“喂喂!過了啊!我讓你讓她動手的本意是希望她能心平氣和的送這王八蛋去死,而不是帶着這樣的情緒去殺戮。”沈鑫說這句話的時候實際上是看着八重子沒在才說的,畢竟他這話說出來可就有點變态了。實際上他感覺也許八重子會成爲家裏第一個離開他的人,畢竟任誰都不希望和一個變态殺人狂在一起,哪怕對方的目的是拯救自己一樣。
不過沈鑫的想法其實有點多慮了,對于八重子而言她最爲絕望的時刻就是被馬吉馬拽着頭發要被撕掉衣服的那個時候,那時候她想過自殺甚至想到了相沢春萊如此木然的原因。但是在這個時候沈鑫出現了,如同黑暗中的一束光把她從即将跌落的深淵裏拉了出來。哪怕整個房間裏到處都是血液殘肢,她也因爲沈鑫在沒有任何害怕想法。
“你還不明白嘛?她渴望殺戮是因爲欲望,而如果這個不是欲望而是責任呢?”沈鑫把銀次悄悄的拉到一邊,實際上如果不是盯上了這個邪教那些産業,他壓根不會管銀次這個師妹的死活。反正變成殺人狂的又不是大夏人,管他沈鑫屁事,更何況銀次所說的毒島殺人劍術的由來本身對沈鑫就是一個忌諱他才不會出手幫忙矯正來着。對于沈鑫來說毒島冴子因爲殺人欲望而變成殺人魔改變成爲了責任變成劊子手有啥差别都沒有關系,實際上沈鑫給出的建議目前來說對毒島冴子而言是最好的。
實際上在沈鑫眼裏她距離被殺意控制已經不遠了,僅僅剛才看到馬吉馬·曾卡被擊殺後毒島冴子流露出來的表情就能明白。對方是興奮而不是害怕,擱在CGJ内部基本上就是最好的武鬥派的苗子,但是更可能是戰場上的瘋子。因爲如果不能控制自身嗜血的渴望,那麽即便上了戰場也是最容易死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