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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銀次小心翼翼把車輛行駛到解放真理教所在大樓的樓下時,八重子已經被蛭川敬三帶到了馬吉馬·曾卡的面前。隻不過他捂着自己的手,因爲手掌上有個清晰可見的咬痕,而八重子嘴巴上也有着血迹。
“爲什麽回來這麽晚?”馬吉馬·曾卡穿着日國傳統的和服,但是他那龐大的身軀看起來如同一堵牆一樣可怕。
“路上被人追蹤了,爲了甩掉對方繞了一下,估計這個包養這個小妞的那個廚子給她雇的保镖什麽的。”蛭川敬三小聲的說着,然後就看到八重子用憤怒的眼神盯着他,他想都沒想至直接走到八重子面前甩手就是兩個耳光。
“你個賤人,竟然敢咬我!”一想到自己的手指差點被咬下來,蛭川敬三就是一肚子的火。
“行了!敬三!八重子小姐可是客人,所以不要這麽粗暴!對于女士我們應該有耐心!”馬吉馬·曾卡微笑着說着,然後緩緩的拍了拍手,一個脖子上牽着繩索的女人從後面小心翼翼的端出了茶水。
“相沢夫人,你怎麽會在這裏。”八重子看着對方面容,馬上想到了自己家隔壁據說失蹤兩天的相沢春萊,據說同時失蹤的還有對方的妹妹水島果穂以及她的女兒。至于爲什麽她的妹妹叫做水島果穂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日國女性嫁人以後都會改成夫姓。
“我…”“啪!誰允許你說話了!給我跪下倒茶!!”馬吉馬·曾卡直接一巴掌打斷了相沢春萊的想要說的話,巨大的力量把對方臉打的通紅,甚至連衣服都被扯開了一些露出了滿是淤青的鎖骨和背部。
“你個畜生,綁匪!”八重子看到這一幕哪裏還不明白自家鄰居爲什麽會在這裏,這完全是和她一樣被強行綁來的。
“綁匪!不,八重子小姐,我們是信奉真神的教徒!而你則是被選中的人,希望你能把手裏那所學校奉獻給偉大的真神,然後讓自己的身心得以解放!”馬吉馬·曾卡大聲的說着,然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邊上的蛭川敬三,後者迅速的把早就拟定好的合同放在八重子面前。
“滾!你想都别想!”八重子看都沒看一下合同,因爲她很清楚對方完全就打算強取豪奪來着。
“看來這位小姐需要好好招待一下!敬三,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馬吉馬·曾卡看着八重子那漂亮的臉蛋,感覺身體某個位置在發熱,隻不過下一刻他就聽到了樓下傳來了尖叫和吵鬧聲。
“什麽事?”馬吉馬·曾卡憤怒的吼着,他剛打算拽着八重子的頭發來給這個女人一個教訓來着。
“樓下有兩個人提着刀沖進來了。”一個手下氣喘籲籲的說着。
“用槍幹掉他們!”馬吉馬·曾卡一點都在意在東京市區動槍,先不說這個大樓所在的位置是城郊,再加上他和CAI以及麥瑞肯駐軍的關系用槍弄死兩個沖進自家大樓的人簡直和殺死兩個螞蟻一樣不需要在意。
于此同時進入大樓的沈鑫沒有任何猶豫就直接踹開了一間房間的門,然後他看到的畫面感覺自己的三觀受到了嚴重的沖擊。整個房間裏堆疊着好些男女,他們衣衫不整或者說幹脆就沒穿衣服,然後在肆無忌憚的亂交。
“你們日國人都這麽開放或者說變态?”沈鑫帶着手套拿着從銀次手裏遞過來的刀。
“這些都是邪教徒!有些還是麥瑞肯駐軍!馬吉馬·曾卡把洗腦女孩提供給這些教徒,美其名曰讓身心獲得解放,實際上就是讓她們去伺候那些大兵,給自己帶來利益和保障。”銀次緩緩從刀鞘中抽出了長刀,想都沒想直接一刀砍掉了一個正在發洩欲望的麥瑞肯大兵的腦袋。
“邪教徒嗎?不過你應該管管你那個師妹!她這麽小看這種畫面不大好!”沈鑫話才落下人就直接沖了出去,因爲他已經看到了遠處幾個光着屁股的家夥直接從門後面掏出了幾把M16。
“該死!說了讓你躲在車裏的!”銀次很想叫出冴子的名字,可惜下一秒他就被子彈逼得不得不到處跑,然後直接用手中的長刀劈開了兩顆對着他射來的子彈以後他隻能全神灌注的應對戰鬥。不過還好冴子還知道帶個面具,不然銀次非得氣死不可。
當然他其實更關注是說自己不會劍道的沈鑫那可怕的動作,拿着刀往前沖的沈鑫壓根沒避開那些子彈。但是可怕的就是子彈壓根都沒有一發落在他身上,而他手中的長刀蔓延着一絲猩紅色的氣息,當這把從白色轉變成猩紅色的長刀劃過的時候,拿着槍的邪教徒直接從中間被完全切開了。
“這一刀至少有五胴的水準了!”銀次看着被切開的人體,按照古老東瀛試刀的手法來說,這一刀下去切開五個并排的屍體那刀的鋒利度就達到了五胴。不過銀次很清楚這不是他的刀有多鋒利,而是眼前這位實力太可怕了,因爲對方那一刀下去連柱子都切開了半截,這還隻是波及的結果。
一刀揮出并沒有停手的沈鑫繼續朝着前方沖去,血液濺射到他帶着的惡鬼面具上讓他看起來如同真的惡鬼一樣。在銀次還在跟進的時候,他已經直接先行穿過了被圍堵的樓梯,留下了滿是血液和殘肢的樓道。
“怎麽這麽吵!”拽着八重子頭發想要把她拽到沙發上的馬吉馬·曾卡憤怒的咆哮着,但是下一刻關閉的拉門直接被好幾個光着身體拿着槍的大漢給撞了進來,準确的說他們是被直接踹進來的。身體以詭異姿态折疊起來的光身大漢雖然還沒完全咽氣,但基本上距離死亡沒多遠。
看到這種情況原本還想看一場春X表演的蛭川敬三小心翼翼的挪到了邊上,他的眼睛沒有朝着入口望去,而是朝着可以逃跑的地方瞄着。整個房間裏最爲冷靜的反而是相沢春萊,準确的說她應該是雙目無神才對。她依舊麻木拿着茶杯,然後對着腦袋歪到一邊的一個光身大漢問着。
“要喝茶嗎?還是要我?”相沢春萊詭異的問題讓殺氣濃烈的房間裏面氛圍很奇怪,但是對于這種情況這個邪教教主馬吉馬·曾卡則是一臉憤怒。
“一群廢物!竟然還要我動…嘔!!!”馬吉馬·曾卡還想站起來說一句狠話,但是直接被沈鑫一腳踹的倒飛出去。隻不過這一腳踹出以後沈鑫也察覺到對方身體特異,準确的說那一腳踹中的感覺不像是肉體反而像是石頭。
“竟然…竟然膽敢傷害我尊貴的身體!作爲神明代言人的我判處你死刑!!!西奈!!!”從被壓碎的書桌上爬起來的馬吉馬·曾卡直接舉起至少有上百斤重的實木書桌朝着沈鑫投擲過來,巨大的力量讓書桌在空氣中發出了詭異的轟鳴聲。
“低頭!”耳邊傳來的熟悉的聲音讓頭發被拽的生疼的八重子内心一震,她幾乎想要馬上擡起頭來看說話的人,但是内心對這句話的順從直接讓她抱着頭蹲下順便還把在一邊喃喃自語甚至要脫衣服的相沢春萊給拽倒了。随後一個巨大的桌子就擦着她們的頭直接墜落到了地上,直接把地上那些光身大漢的屍體給壓得血肉模糊。飛濺出來的血液讓八重子感覺想吐,但是身邊的相沢春萊則是面無表情如同一個木頭。
實際上如果不是沈鑫用刀擋了一下,大體上這個桌子會直接砸在八重子身上,而不是砸在她邊上。當然也正因爲這擋了一下,使得沈鑫手中的本來質量就不怎麽樣的長刀徹底報廢,他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把刀丢了,瞬間落在準備偷偷跑路的蛭川敬三腳邊,直接讓這位停下了移動的步伐。
“感受一下神明賜予我的力量吧!神之大推手!!”沈鑫從來都沒覺得戰鬥時說出招式會有什麽作用,在他看來不聲不響直接一擊擊敗遠比叽叽喳喳啰嗦一堆聽起來很牛掰,可實際上卵用都沒有的招式更好。隻不過對面這位顯然不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反派往往都死于話多。
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用手接着對方那一記相撲推手,然後沈鑫瞬間帶着對方直接一記過肩摔。以太極四兩撥千斤的手法,直接把對方爆發的力量接用過來,砸在牆面上的馬吉馬·曾卡直接把厚實無比的承重牆都砸的破碎了。當然對于沈鑫來說這種牆面如果他使用全力的話,大概也是可以撞開的,唯一的代價就是肩膀可能會疼一下。
“可惡!竟然又傷害我尊貴的肉體,不可原諒!”馬吉馬·曾卡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至于沈鑫爲什麽沒有直接沖上去把他打死原因很簡單,剛才那一下看着輕松可實際上他自身也是受到了沖擊的。對面這位明顯不可能是普通人,甚至哪怕是面對當初的GUN部隊沈鑫都沒感覺到力量上差距,但是對方的身體重量和力量非常可怕,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都接近乃至超過他這個位于外罡第五層次入門的宗師,這是什麽概念。
“尼瑪!CGJ的情報什麽時候這麽不靠譜了,之前不是說隻有國内有外罡宗師嘛?現在一個接着一個蹦出來,簡直就是毀三觀啊!要麽就是那幫人眼瞎,要麽就是這些家夥藏得太好了,當然還可能就是這家夥就是最近才變得這麽可怕的。”沈鑫其實并不知道其實對于一些境外的外罡級别強者CGJ也是有注意的,不過這些信息基本上不會對普通外勤人員開放,畢竟有些信息都是非常籠統最重要的是隻有到了外罡級别才能對抗外罡強者。之前沈鑫壓根沒到這個級别,告訴他那些信息除了徒增煩惱以外甚至可能會帶來變數,最重要的是沈鑫的任務壓根和這些武鬥派沒接觸告訴他幹嘛。
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哪怕是CGJ的情報記錄裏面都沒有馬吉馬·曾卡的資料,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對方崛起隻是在最近幾年,而且一直都沒怎麽出手過。CGJ不會對一個隻活動在東瀛東京都附近的邪教有任何興趣,因爲壓根沒有察覺到這個剛剛興起的邪教和CAI以及麥瑞肯駐東瀛部隊有啥聯系。
如果知道了CGJ肯定會把目光轉移過來的,當然前提是CGJ在東瀛的情報系統還在的。實際上沈鑫目的是就是重建退縮的CGJ情報收集系統,雖然說大夏并不隻有CGJ一個情報收集渠道。但是能夠刺探變異力量體系的自然也隻有内部的CGJ,不然讓普通情報人員出現在一拳能崩壞一堵牆的怪物面前,大體上還不夠人家一根手指頭戳的。
實際上如果沈鑫是普通人,大體上根本不可能躲開馬吉馬·曾卡那一記推手,搞不好直接被拍死或者拍到牆上變成肉餅也有可能,而不是現在這樣看着對方把自己已經破了衣服撕開,露出結實而又巨大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