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短時間内就完成了那些資産的過戶,同時也完成了對新學校的改名和學生的安撫工作,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從哪裏把被迫退休的德野警視聘請到了學校擔任兼職教導主任。這位當了學校教導主人的直接作用就是在一天内,學校周圍的小混混就全部消失不見了。
實際上原本沈鑫還想着自己悄咪咪的出手把那幫小混混打暈了塞垃圾桶裏面,但是現在他不需要了。因此這幾天沈鑫基本上過上了公獅的日子,額!貌似也不對,因爲公獅不用捕獵但是他得做飯,而且公獅一天發…咳~~,沈鑫當然不可能一天那麽多次了。要知道他受傷來着,所以…這個…那個…也就偶爾。
這幾天都沒有看到風林寺隼人跑上面找茬,對于沈鑫來說真的是一個好消息。當然也可能是對方被什麽事情絆住了,畢竟在沈鑫看來那個戰鬥狂不像是那麽容易放棄的那種人。事實也确實如此,哪怕有着自己兩位兄長的警告,風林寺隼人也隻打算等傷口好了以後在找機會偷偷溜出去和沈鑫戰鬥。反正他已經認得地方了,隻是這幾天他的孫女盯得有點緊,再加上傷口恢複速度有點慢,所以他隻能耐着性子在家裏修養。
這天沈鑫蹲在家裏,晚上八重子要請公司的員工吃飯,所以他不需要準備八重子的食物,但是剩下五個人聯通他自己的晚飯依然是需要準備的。說起八重子的公司真的是個麻雀公司,甚至誕生都還沒過兩天。主要員工社長八重子,副社長沈鑫兼家庭廚師(基本上不上班家裏蹲),辦事員八重子和一個叫做松芳弘子的妹子。後者據說是八重子花了重金挖來的,怎麽說呢!一個非常标準的女強人和工作狂。除了她們兩人以外,隻剩下一個從小快遞公司跳槽過來的小峰奈奈子這個職員了。
沒錯這是一個表面上有四個員工,實際上就三個女人的小公司,但是就這麽一個小公司卻掌控着三家溫泉旅社以及一所高中。在松芳弘子眼裏八重子是那種靠爬上富豪的床然後想要做出一點事業來彌補空虛的拜金女,實際上如果不是八重子給的工資足夠高她也不會選擇跳槽。至于小峰奈奈子則是認爲八重子是從貧窮人士晉升名媛的典範,因爲她的夢想也是成爲八重子那樣的名媛。
出門開平治,身上穿着香奈兒,包包是愛馬仕,手表首飾都是寶格麗,這簡直就是奈奈子的夢想。所以她看八重子的目光最爲崇拜和詭異,那就是一種彼可取而代之的目光。當然這種目光在八重子看來很正常,反正她隻要守住一個底線那就是不讓沈鑫暴露在這個目光熱切的小姑娘面前就行了。
至于爲什麽八重子不把人換了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一個高中畢業就跑到東京生活的女孩子是非常不容易的。八重子很清楚這種苦楚,本着能拉一把是一把的想法,再加上奈奈子本身工作非常的努力。畢竟就這麽幾天奈奈子就跟着松芳弘子打了數百通電話,拜訪了幾十位學生,才讓那些學生打消轉學的念頭。
所以搞定這些學生以後八重子就準備犒勞一下松芳弘子和奈奈子,也就沒打算回來吃飯了。隻是沈鑫剛準備完晚餐就接到了一個電話,家裏裝的電話機這是許久以來第一次響起來,因爲這個電話隻限于東瀛國内撥打的。
“這是沈宅,哪位?”瑤小步快跑的去接電話,如果是那些廣告電話她就會挂掉,如果是找人她會幫忙傳遞消息。
“那個沈君有人找!”瑤聽了幾下緩緩的放下電話對着沈鑫說道。
“恩?誰找我?”沈鑫感到很奇怪。
“哪位?”
“那個閣下是我!松崎銀次,這個房子已經聯系好了,這個能當面談一下嗎?”松崎銀次小聲的說着。
“這樣啊?可以!等會去銀座那邊談吧,對了給我一個手機号到時候我聯系你。”沈鑫可不打算把對方引進家裏來談事情,而實際上銀次也沒有這個打算。
“那個瑤和麗子說一下我出一下門!”沈鑫小聲的說了一下,然後就直接打開家門出去了,實際上後來沈鑫覺得自己這一次出門真的是運氣好。
夜幕籠罩下的銀座街頭燈光迷離,這是東瀛最紙醉金迷的地方。在銀座有錢你就是上帝,沈鑫把銀次約到這個地方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這裏是東京警察最爲看重的區域,因此和一個亞庫紮交流是最爲安全的地方。
隻是沈鑫忘了這個時空并不是他上輩子所在的那個時空,這個時空哪怕是銀座也不見得完全安全。他本來想的是等事情談完了,然後搭着八重子的車一起回家,畢竟八重子貌似也在銀座周圍吃飯來着。隻不過他在路邊等着銀次的時候,恰好看到了遠處正和兩個女人準備一起去吃飯的八重子,但是他更沒想到的就是這麽一個當口直接有一輛車停在了八重子邊上然後瞬間把八重子拉進了車裏。
這一幕不但沈鑫看的呆住了,連原本站在八重子邊上的兩個人也瞬間呆住了。她們呆呆的站在路邊,壓根沒看清那輛車和綁走八重子的人的樣子。
“TMD,這真的是東瀛的國都?不是暹羅的羅阿那普拉?”沈鑫眼睛瞬間充滿了血絲,他差點直接發足狂奔朝着高速離開的車輛追過去。
“那個閣下不好意思我遲到了!”在這個時候銀次開着車從路口緩緩的轉過來,隻不過他話剛說完就發現沈鑫直接拉開了車門坐了進來。
“追上那輛面包車!”沈鑫的語氣充滿了憤怒和殺氣,而剛坐上車不久他就接到了麗子的電話。
“沈君!八重…八重子被綁架了!”麗子的聲音充滿了驚慌,她接到松芳弘子的電話的第一時間就讓對方先報警,然後把電話打給了沈鑫。
“不用說了,我看到了!現在正在追!”沈鑫沒有多說話,但是銀次已經從他的語氣中聽到了非常濃重的殺氣。
“那個…這位先生,你在追壞人嗎?”在沈鑫極其憤怒的時候,後座忽然傳來一個小姑娘的聲音。
“那個冴子不要亂說話!”銀次有點緊張的說着,實際上他真的不想自己師傅的女兒卷入進來,如果可以的話他很希望能找個地方把冴子放下車。但是前面的車一直在高速行駛,甚至如果不是他眼神足夠好判斷好了路線,甚至可能直接追丢了。
“恩?這是誰?你女兒?”沈鑫很奇怪銀次出門談事還帶一個小姑娘,這個小姑娘看起來也就是一個中學生也就是和瑤或者真理奈差不多大。
“不是!這位是我師傅的女兒,我師從毒島流古劍術,這位是我老師唯一的女兒,她是來參加全東瀛女子學生劍道大會個人賽參賽者。”銀次一邊開車一邊對着沈鑫介紹着,然後一個急打方向車在車流中快速的穿梭着。
“你不是和我來談論房子的事情的嗎?爲什麽帶她出來?”沈鑫忽然問了一句,哪怕在飛馳晃動的車輛上他身體都沒出現任何晃動,如同一塊岩石一樣坐着這個姿勢讓後座的毒島冴子很是驚訝。
“銀次師兄希望我能追随閣下學習劍道,所以帶我來面見閣下!”毒島冴子在銀次說話之前就替他回答了沈鑫的問題。
“劍道!那東西我可不會,也沒打算教徒弟。”沈鑫可不打算在日國收徒弟,主要是他學的東西壓根不适合教人。“再說你自己不是可以教别人嗎?爲什麽要把人丢給我!看前面車!”
急打方向盤的銀次好不容易閃過一輛車,最後卻不得不在一輛大貨車邊上踩下了刹車。因爲如果不刹車的話,他們就可能直接撞上去了。等到大貨車開走以後,前面的道路上已經看不到那輛面包車了。
“該死!被甩掉了!”沈鑫非常憤怒的錘了一下車門,金屬的車門被他直接一拳擊穿,看的後座的毒島冴子目瞪口呆。
“那個沈先生車門…”銀次很想說這是大小姐的車子,但是話還沒出口被沈鑫充滿的殺氣的眼神完全被逼進了嘴巴裏。
“能找到那車是哪裏的嗎?”沈鑫語氣很不善,但是他很清楚如果不是恰好銀次要談事,他估計現在還在家裏幹着急,而不是現在這樣追到半路追丢。但這種情況讓他更加焦躁,所以才會做出一拳把車門打穿的情況。
“那個應該可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輛車其實是解放真理教的。”銀次作爲東瀛的地頭蛇自然很清楚那些車輛屬于那個組織,當然他其實記得并不多,但是對解放真理教他卻很了解。因爲在東瀛這一畝三分地上搞邪教的其實有不少,但是東京這片區域活動最爲猖獗确實解放真理教。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教主馬吉馬·曾卡總會搞到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去巴結東瀛的麥瑞肯駐軍高官,甚至和CAI都有很好的聯系。奉行仁義的松崎銀次其實非常厭惡馬吉馬·曾卡,隻不過對方可不是他之前能夠接觸的。
“既然知道那就走!我倒要看看是哪個王八蛋敢碰我的妞!”沈鑫的話語中充滿了濃重的殺意,但是在這個時候銀次小心翼翼的遞給了他一個面具。
“哪個解放真理教和美軍以及CAI都有聯系,所以閣下最好遮掩一下!”銀次的語氣很明确那就是遮掩了以後就可以進去大鬧一場了。“這個邪教裏面基本都是人渣,所以閣下可以不必留手!”
“這樣做真的好嗎?”沈鑫嘴巴上雖然這樣說着,但是卻直接接過了面具,“這面具是你自己做的?”
“是的!冴子麻煩你把後備箱裏的刀拿一下!等會你就待在車裏不要出來。”銀次有點糾結的說着,實際上他現在很想要讓毒島冴子下車自己找車回去,不過看了看周圍的情況他發現這裏貌似有點危險真的不适合一個高中少女直接下車。
“那個銀次兄長,我可以看嗎?”沈鑫聽着小姑娘的語氣中充滿了興奮,甚至眼角的餘光都看到對方似乎露出了嗜血的詭異微笑。
“銀次!你師傅這位女兒可能需要看一下醫生。”沈鑫感覺毒島冴子不像是一個高中小姑娘,反而想一個嗜血的殺人魔。
“這個閣下!其實這是毒島流劍術的副作用,說來慚愧毒島流的先祖其實在大夏戰場上把這個劍術從古籍中推演了出來,所以刀法殺氣很重。”當銀次這話說出口的時候已經可以感覺到濃重的殺氣籠罩了自己。
“實際上冴子的祖父後半生都在爲自己的行爲贖罪,他一直從事推動兩國友好活動,給大夏貧困區域也捐助過不少,所以請原諒!”銀次好不容易說完才發現那籠罩自己的殺氣已經慢慢散開了,但是很明顯有這樣的出生毒島冴子想要跟着這位學習劍道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