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要胡思亂想了,媽媽隻是太累了,她是愛你的。”
“容華,你知道嗎,破壞軍婚是要判刑的。”安錦攥着他的衣角,仰着臉就這麽看着他。
她要送安心兒的母親跟安睿翼進去坐牢,她注定是要站在安心兒的對立面的。
姐妹情深又何必上演呢?
後面不過是平添了更多的悲劇罷了,既然一開始就要注定的結局,那就别回頭,踩的一個腳印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隻是安錦算漏了安心兒,任輕柔那樣的人居然會生出這樣的女兒。
任輕柔就是一個虛僞做作,虛榮心強,善于表演,自私自利,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女人。
你可能就想不到她什麽時候會在你背後插刀子,溫柔刀刀刀緻命。
她原本就是一個不擇手段有目的性,特别強的人,要不然當年也不會把安睿翼迷的神魂颠倒,還跟她生出了一個女兒出來。
生出來女兒也就罷了。
還想讓安錦的媽媽視她收爲自己的女兒,安錦不知道這個女人當年給安睿翼放了多少的迷魂湯,才會讓他做出這種惡心的事情出來。
南煙死後。
任輕柔如願的登上安家,小安錦那個時候還小,吓的又不清,她媽媽死在她的面前,她當時站在那裏,滿臉是血,僵硬的不敢動彈。
她盯着她母親的眼睛,那個時候她已經感覺到了什麽叫做絕望,什麽叫做無力回天。
什麽叫做悲傷欲絕。
真正到了傷心的時候,眼淚是掉不出來的。
南煙去世,安家也跟着亂成了一團,任輕柔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了安家,她诋毀小安錦,臉上總是帶着慈愛的笑容說着最讓人容易誤導的話。
小安錦是天降的災星,是不祥之兆。
她心裏面有病,自己的母親死了都不掉一滴眼淚。
她是小白眼狼。
……
太多太多難聽的話,其實她都沒有放在心上,隻是那個時候媽媽的死對她打擊太大,即使周圍人人都是她的攻擊和訛罵,她依舊是沒有還口。
安睿翼那時候也是一度的受到了打擊,他甚至連自己有個女兒都已經忘記了。
南煙的死,直接沖破了這個家庭的和睦,沖破了這層腐爛的肉,外皮終究是掩蓋不住,開始臭氣熏天。
小安錦一度抑郁,開始變得越來越不愛說話,任輕柔背着安睿翼就開始越來越放肆。
那段時間穿不暖,吃不飽,耳邊都是别人對她的咒罵,全都是拜這個女人所賜。
後來南家又遭逢變故,家裏面的老人長輩因爲這些事情接二連三的受到打擊,南家就隻剩下南閻。
當年他們拿這些人沒有辦法,可現在不一樣了。
現在風水輪流轉。
南閻在軍中的職務并不低,安錦也強大了起來。
他們要做的事情,就該要收網了。
有些人就得爲自己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不是不報,隻是因爲時辰未到。
安錦跟安心兒,這輩子注定都是站在對立的面。
可安錦恐怕從來都不知道,安心兒自始至終都是站在她這邊的。
她是她姐姐,安心兒這輩子都認定她了。
最後那幫人落馬,讓她意外的事,安心兒也在其中插了一腳。
容四爺嘴角浮現出溫柔的笑容,眼神裏面帶着一些寵溺的眼神,他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想做什麽就去做吧,我給你撐腰。”
“如果我殺人放火呢?”
“你也要幫撐腰嗎?”安錦緊緊的拽住他的衣服,惦起腳尖吻到了他的唇上。
容四爺說:“你殺人,我就替你埋屍,你放火,我就替你潑油,順便幫你放風。”
“還傷心嗎?”他彎腰低頭摟着她,往安錦的唇上啄了一下。
“不管你殺人放火,還是做其他什麽世人認爲的大逆不道的事情,我都給你撐腰。”
“安錦,嫁給我你要知道,你隻管在前面殺人放火,安安心心的做你要做的事情,我給你處理攤子。”
你隻管在前面殺人放火,我給你出你這堆爛攤子。
這是這個男人給她的保證。
“那我要是犯下了彌天大錯呢?”安錦抱着他,抿着唇說。
“那我也護着你。”
“就算你想與全世界爲敵,我都站在你旁邊。”
“哪怕全世界與你爲敵,你都要記住,我給你撐腰。”
“安錦,不要怕,你還有我和孩子。”
安錦緊緊的埋在了他的懷裏面,說不感動是假的。
“容華,你爲什麽要對我這麽好?”她聲音帶着一起低沉和沙啞。
這個男人從始至終都是這樣,好像她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
他總是這麽一心一意的對自己好。
“傻不傻?”
“誰讓你是我老婆呢?”
“誰讓你是我想捧在心尖裏面的那個人呢?”容四爺伸手揉了揉她細軟的發絲,将她整個人按壓在牆上,男人高大的身軀直接将她遮蓋的嚴嚴實實。
他彎腰,一隻手緊緊的禁锢着她的腰,限制她的行動,另外一隻手擡起了安錦的下巴,他低頭,惡狠狠地噙住她的唇,在她的身上不斷的克制着屬于自己的痕迹。
“因爲你是我的,隻能我欺負你,别人不行!”男人沙啞的聲音在她旁邊低低的響着,有一些深沉,又有一些性感,說不出來的,有一些勾人的氣息。
“我也是你的。”他輕輕地貼在她耳邊,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那性感磁性的聲音,真的讓人心裏面的小鹿亂撞,腳底發軟,忍不住的就想要沉淪進去。
容四爺狹長的眼眸半阖着,纖長濃密的睫毛打出了一片陰影,他勁瘦修長的手不斷的摩擦着她的唇。
安錦被他整個人緊緊的壓在牆上面,背部微微弓着,容四爺擡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整個人擡了起來。
安錦一雙妩媚動人的眼眸就像蕩漾着一汪清泉一樣,裏面輕輕地照映着男人的身影。
明眸動人,又撫媚傾心。
容華突然之間的氣息有一些喘,他眼底猩紅一片,身上的肌肉突然一下子就緊繃了起來。
他微微向前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又隔近了一些,幾乎貼在了一起,他擡手掀開她的衣服,輕輕的摩擦着她的光滑的背。
男人眼中猩紅一片,帶着一些狠勁。
安錦剛準備開口,聲音就悶在了那一吻當中。
容華的吻,突然來勢洶洶,他一會吻着她微眯的眼眸,脖頸,唇,眉眼,然後在安錦精緻的鎖骨處,輕輕地咬了一口。
原先被他刺了一個紋身,越發的紅豔了起來。
那朵紅豔豔的彼岸花,就像帶着血一樣熠熠生輝。
紅的逼人。
安錦長腿倏然一下繃直,整個人身子都軟在了他的懷裏面,她手指緊緊的拽着他的背,忍耐的殷紅着濕潤的眼眸。
腰上箍着手自始至終就沒有離開過,他緊緊的禁锢着她,低頭親吻她,愛她。
“安錦,以後你隻要有我就行了。”
“嗯?”
“其他亂七八糟的垃圾,讓她從你的世界裏面消失。”
容四爺低沉暗啞又帶着一些說不出來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低低的響着,莫名的覺得有一些沙啞性感。
安錦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她整個人都攀附在他的身上,好像他就是她的全世界。
“嗯。”
“好。”
“什麽?”容四爺手指緊緊的繃緊,他掐着她的腰,眼睛猩紅的可怕。
“我說,好。”
“以後我隻有你一個,還有我們的孩子。”安錦柔若無骨的手攀附在他的脖頸上,面若桃花,紅潤有光澤。
她在他的耳邊輕輕的低語,就像兩個情人之間的呢喃。
“去床上。”容四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摟着她就往卧室跑去,安錦整個人被折磨得已經沒有絲毫的力氣了。
這男人就像一頭狼一樣,精力十足,似乎都不怕累的。
安錦懶得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以後你隻有我。”
他強勢又霸道的在她旁邊說道。
“我也隻有你。”容四爺緊緊的抱着她,聲音蓦然一下就溫柔了下來。
第二天。
當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照進卧室的時候,安錦輕輕地皺了一下眉,突然一道陰影覆蓋在她面前,直接将她摟在了懷裏,被子一掀,她連人帶被子都落在了男人的懷裏。
“還沒睡醒?”
“老婆?”
容四爺輕輕的在她耳邊呼喚着,修長的手指不斷的摩擦着她身上的肌膚,他的聲音沙啞又低沉,說不出來的性感味道。
就像小提琴一樣充滿了醇厚,悅耳的聲音帶着一些低沉和磁性。
安錦不斷地往後縮,被子就像蠕動的蟲子一樣。
男人在被子裏面低低的悶笑了出來,他大手一撈,将她連人帶被子又撈進了懷裏面。
“再跑就掉下去了。”
“小懶豬,起床了。”
“你兒子和女兒都比你起的早。”
“害不害羞?嗯?”
安錦還沒有睡醒,起床氣特别的大,容四爺不停的折騰她,又在她耳邊不斷的說話,安錦突然就有一些發毛了。
她擡起一巴掌,朝着聲源處就揮了過去,容四爺像是早已經料到了會這樣一般,他直接拽住她的手,高大的身子,朝着她壓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