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家爺面無表情的注視下,他戰戰兢兢的遞了一根煙過去。
代枭跟容四爺同樣的靠在車前,手指間夾着一根煙,煙霧缭繞之下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看着薄家的大門,眼睛微微地眯了,卻沒有進去,也沒有說話。
兩個大男人就這麽站在外面,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容四爺不太喜歡參與女人之間的談話,索性就直接不進去了。
他這人本來就不太說話,性子冷,也不喜歡别人在他面前叽叽喳喳的說。
他就勉勉強強地陪代枭。
那一陣陣的煙味朝着四爺這邊湧了過來。
“麻煩你離我遠一點。”容四爺俊美的臉上頓時嫌棄的厲害。
代枭嗤了一下,将手中的煙微微偏了一個方向。
“晚上陪我一起去喝一杯酒?”他掐斷手中的煙,眉眼清晰的看向容華。
容華義正言辭地直接拒絕了他。
“我要回家抱媳婦。”
“………”
“你們一個個的都見色忘友!”代枭心情有一些郁悶煩躁。
傅斯年自從追到他的初戀之後,整天就圍着人家身後轉,像個尾巴一樣,怎麽也甩不掉。
現在叫他,他人都不出來了。
以前,傅斯年可最是喜歡,在各大酒吧,各個平台露臉的。
隔三差五的就讓他們去喝酒,一揮手就直接包場。
那段時間那些嫩模,漂亮的女明星,水嫩嫩的,幾乎都是圍着他轉。
容四爺平日裏面就是冷冰冰的模樣,誰靠近他就感覺像有一把刀子插在人的身上,這個活閻王誰也不敢惹。
倒是沒有想到,這倆人一個個的,領了證之後,居然都變成妻奴了。
代枭不知道爲什麽隻覺得自己心裏面空的厲害,有一種孤家寡人的感覺。
“算了,我先走了。”代枭掐斷手中的煙,直接按到了垃圾桶裏面。
他說完這句話,就直接往自己的車上走去,那修長的身影,看着有一些孤單零落。
容華隻是目光幽深的凝視着他的背影,并沒有開口挽留。
有些人就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他說過,以後有他後悔的時候。
看來沒多久就要驗證了。
啧啧……
容四爺看着那道清冷的背影,直接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代枭這就是在作死的邊緣無限試探。
他懶得管這種閑事。
代枭獨自開完車去酒吧喝酒,喝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心裏面寡淡無味,又開車。回到了代家。
代家一片燈火通明。
他進屋脫了鞋,就看見有一個女人,坐在他家的地闆上面。
代枭伸手揉了揉眉心,臉上帶着一些不悅。
北冥雪聽到玄關處傳來的聲音,她拿着手中的遊戲機正打的有一些入魔,聽到聲音她也沒有回頭。
客廳裏面就傳來一陣的厮殺聲。
“啊啊啊啊啊!給我幹幹幹!!!!”
“上啊,兄弟們!”
“怕什麽呀?你們是不是男人呀?”
“别慫呀,我操!”
她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揮着刀子就到處砍人。
眼看着她的血條沒有多少了,她又在遊戲機裏面吼了起來:“你們這些菜雞到底是幹嘛的啊?”
“有種别說你們是男人!”
“跑個屁呀跑!”
“給我沖一些血啊!”
“北冥雪!”
“你怎麽在我家?”代枭看着正坐在他家地闆上的人,頓時整張臉都黑了起來。
“哎呀,你回來了呀?”
“………”
“我是跟着媽咪來的,又不是我自己要來的。”
“你沖着我兇幹嘛?”
“我可跟你說,你别沖我發脾氣。”
“老娘可不是你的出氣筒!”
北冥雪提着自己的裙子,驕傲的回了自己的屋。
“是我帶着她來的。”
“你作爲一個丈夫,就不知道多關心一下自己的老婆嗎?”南宮妃臉上有一些責備的看着他。
代枭慢慢的從玄關處走了進來沒有說話。
南宮妃聽到聲音就往外面走了出來,她看着北冥雪的方向,沒一會兒收回來眼,又看向代枭:“我聽說那丫頭回來了。”
代枭走過去坐在沙發上,燈光有一些刺眼,他直接用手蓋住了自己的眼睛。
二樓的房間口,突然就冒出了一個腦袋,北冥雪瞪着一雙大大的眼睛就往外看,心裏面忍不住冷哼了幾聲。
這個薄情寡義男人,遲早有一天出門要被車撞死!
她聽到那丫頭的時候,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張人臉。
那好像是她跟代枭結婚的時候遇見的那個。
是她嘛?
那個丫頭,指的是那天的那個?
“嗯,。”代枭淡淡的嗯了一聲,沒有開口說話。
“你見到輕語了?”
“她怎麽樣?”
“有沒有長變呀?”
南宮妃朝着他旁邊坐了下去,語氣幽幽地開始自言自語了起來。
“我聽她媽說,那小丫頭出國去專研了,在倫敦,好像在外面挺忙的。”
“她是一個醫生,醫生本來時間就特别的擁擠,她媽媽平時跟她打電話的時候,很多次都接不上。”
“以前小的時候就說她最乖了,現在長大了也這麽懂事。”
“隻是女孩子會不會太忙了一些。”
“薄家就她這麽一個女兒。”
“以後的家産都是給她的,你薄阿姨說,以前那小丫頭最聽你的話了。”
“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終于不是很忙了,你去勸勸那個小丫頭。”
“她媽媽打算給相親。”
“相親?”代枭渾然一下甩開了手,聽到這句話,他整個人都坐了起來。
“嗯,從小一起長大的結婚的都差不多都結婚了。”
“這丫頭,平時很忙,沒時間找男朋友。”
“她媽媽在電話裏面也暗示都問過,現在她還是單身。”
“醫生平時就忙,哪有時間談戀愛。”
“她媽就想着她剛好放假回來。”
“那就找個時間,讓她多跟幾個男孩子相處一下。”
“以前那小丫頭最聽你的話。”
“你可以幫着她媽媽勸一下。”
代枭渾然不知不覺自己的手都握成了一團。
“她很小。”
“小你個頭啊小。”
“錦兒那丫頭兩個孩子都有了,她們兩個是同一年的。”
“輕語母胎單身都快要21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