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倩内心冷冷的呵了一下,這男人也不過是個膚淺的人,看女人就是看那張皮囊。
“哎,倩倩,你有沒有聽見我說話?”木心在旁邊用手肘戳了她幾下,悄悄的嘀咕着。
楊倩本來心情都有一些郁悶,被木心這個傻子戳了一下,心裏面都有一些發火了,可臉上卻被她壓制的好好的。
如果不是看見她還有利用資本,家裏面還有一些勢力和地位,楊倩是最不屑跟這個蠢貨爲一路的。
蠢到無藥可救。
偏偏人家命好,有個比她好的媽,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
這種蠢貨就應該早點死。
她緊緊的握住拳頭,臉上帶着笑意盈盈的臉,微微點了點頭:“确實。”
就是眼睛有點瞎。
“我覺得他們好般配呀。”木心就坐在他們的對面,她撐着雙手笑意盈盈的看着對面的人,恨不得立馬用相機記錄上這美好的一面。
可她不敢。
她慫。
這個男人一看就不好招惹。
唉,能欣賞如此一個大美男和大美女,吃飯都要香一些。
楊倩聽到這話,心裏面微微有一些嫉妒了起來,她心裏面莫名的就湧出一股怒火,很是莫名其妙,她太讨厭這些人了。
她要努力很多年才能得到的東西,這些人隻要稍微張張手,就能得到她拼命争取來的東西。
她莫名的覺得心裏面不舒服,連帶着看木心都有一些不順眼了。
她嫉妒帝鳳的命比她好。
這個女人真的是什麽都被她占去了,有她的地方,永遠沒有自己的出頭之路。
也就隻有木心這個傻子才會在這裏一臉單純的羨慕。
傻子就是傻子!
楊倩朝着那個男人看了一眼,男人俊美的側臉,仿佛都是散發着光芒一樣,她目光微閃爍,垂眸,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看着茶杯裏面微微蕩漾的茶水,她輕輕地抿了起來。
這個男人比她以往看見的任何人都要耀眼幾分,身份背景還都很強大,看現在的場景,應該是在帝都的身份很高。
帝都是一個大圈子,京城裏面有一個紅圈,那裏面才是真正的達官貴人,能在裏面混的出頭的,家裏祖輩上面都是皇親貴族,要麽就是現在雄厚的資本家!
他們這部劇組的投資人,在京圈中也算是有名的人。
居然都對這個男人如此恭敬,可以想象一下,這個男人必定非池中之物!
楊倩向來看男人的眼神都很準。
而對面的容四爺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對他别有用心,他面色溫柔的開始,給他老婆獻殷勤。
容四爺知道他家媳婦喜歡吃蝦,就戴着手套慢條斯理的給他媳婦剝蝦。
男人那動作矜貴優雅,一身西裝革履剪裁的非常精良,這男人一舉一動,舉手投足之間都帶着與生而來的貴氣!
他的眉眼精緻,五官是上上上品,精美絕倫,真的像是從天上落下來的神仙一樣,他精緻的像一個漂亮的洋娃娃一樣。
都不知道用世界上什麽樣的形容詞來形容他的姿容。
這個男人要是進娛樂圈,隻要他輕輕地往那裏一站,都足以讓别人爲他瘋狂!
剛開始包廂的熱鬧,在這個男人進來之後都開始安靜了下來。
在場的很多人目光都緊緊的追随了過去。
實在是第一次看見這麽驚爲天人的臉。
帝鳳那張已經是美得出奇,誰知道她的老公顔值也這麽高。
這一大家子,都是高顔值出身呀。
真不知道他們倆結合的孩子,那顔值一定是頂配的。
這個男人是人間極品。
更何況還如此的溫柔。
包廂裏面很多的女明星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越看心裏面越羨慕。
這個男人長的帥就好算了,家世背景還如此的好,身材高大修長,對老婆又溫柔,是多少女人的夢中情人。
那張臉就足夠讓人瘋狂的。
“帝鳳老公對她真好呀。”
“是啊。”
“當初看微博照片的時候都覺得很好看,隻是一個簡簡單的背影,都讓人遐想,誰知道,看見真人,都讓人如此的驚豔。”
有幾個人忍不住低聲說了起來,眼睛裏面滿是羨慕。
沒有哪個女人想要這麽溫柔的丈夫,沒有誰想要這麽體貼的男人。
更何況這個男人的外貌還這麽驚爲天人。
安錦一下子被這麽多人注視着,她都覺得自己的頭皮發麻。
“好了,我可以自己剝。”安錦看到自己碗裏堆起來的蝦肉,又看了看男人溫柔的面孔,隻覺的,被這麽多人盯着,她都不好意思吃了。
她這人向來臉皮厚的,可卻不喜歡在别人面前秀恩愛。
容四爺剝了一手套的油,他看着他家媳婦碗裏面的蝦肉,這才心滿意足的停了下來。
而其他的幾個投資方,制片人,都已經渾身僵硬,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這一蓦。
這這這……這真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容四爺?
這是被人給換了吧?
不會被别人給魂穿了吧?
假的吧?
而清楚容四爺底細的人,就張導還特别淡定的夾菜吃,其他的幾個人都目瞪口呆了。
“今天難得帝鳳請我們吃一頓飯,我想這杯酒敬帝鳳一杯,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機會?”楊倩落落大方的起身,那張清純漂亮的臉蛋浮現着溫溫柔柔的笑容,她說這話的時候是看着帝鳳說的,可眼角的餘光卻忍不住落在了她旁邊男人的身上。
安錦吃蝦的動作微微一頓,聽到這聲音,随着方向看了過去。
拿着一杯酒沖她笑的人,是這部劇的女演員,是一個小花旦,流量還挺好的。
好像是她那個小粉絲的閨蜜。
旁邊那小姑娘,叫木心?
說小姑娘一點也沒錯,雖然現在幾人的年齡都差不多,可她畢竟生活了兩輩子的人。
安錦倒沒有拒絕,她擡手自己倒了一杯酒,正準備站起來的時候,對身邊的男人拉住。
容四爺握住她的手,一臉不贊同的說:“你才剛出月子,不準喝酒!”
男人的聲音霸道又不講理,那語氣不容置疑,偏偏這話又關心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