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小容華和小容也的時候,就足夠可以看出來,她心真狠下來,沒人能扛得住,這也是爲什麽小四爺最後會接受身邊多個小東西挂件。
容家人,向來都比較護短!
而容夫人,那也是個狠角色!
網上鬧的沸沸揚揚,安錦對待這一切事情卻一無所知。
牧野是四爺讓許安找來的,他要的就是讓全天下的人都看清楚,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優秀,不是别人随便污蔑幾句,就能沾到她的邊,空口憑據都能傷害到他的人!
他該讓那些狗東西睜開眼睛看看,他們連給他女人擦鞋的機會都沒有!
容四爺向來就是一個先付出行動的人,誰讓他不爽!他就讓誰不爽!
對待那些網絡噴子,他真想一個一個把他們給解決了,把他們刮骨抽筋,拿去喂他後花園的那些花!
人言可畏這個詞語,生平第一次,容四爺理解了它,就算他本領再大,他也沒辦法堵住天下悠悠之口,他要做的就是讓他們閉嘴!
安錦檢查完所有樓層,沒有發現對方留下一點痕迹,轉身帶着容四爺去醫院檢查傷口,她舅舅下手也特别的狠,下的死手沒有一點留情。
容華這身上也留下了很多傷口,但沒有她舅舅的多。
四爺雖然說不想去醫院,但有老婆陪着,他能勉爲其難。
嗯,他人還是很抗拒的。
許安:自家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矯情了……
以前進醫院也沒見四爺這樣害怕過呀……,那都是面無表情的,跟個煞神一樣,醫院的小護士都能被四爺吓哭了!
許安在旁邊默默的看着不出聲,但臉上的表情差點管理不住了。
隻見……
男人臉色慘白,額頭滲出了冰冷的汗水,看着像十分痛苦的模樣。
醫生在給他處理傷口,他的整張臉都皺的不行。
“容華。”安錦無奈的叫了一聲。
“嗯?”四爺微微擡起頭,那雙往常沉郁的鳳眸加上了迷蒙的水霧,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挺不忍心的。
他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一張俊臉差點沒毀容。
“有這麽痛嗎?”安錦看着容華問道。
臉上頗有一些難以形容,怕痛還跟她舅舅打?舅舅的傷比他還要重一點吧……
“有……”四爺聲音弱了下去,嗓子有些沙啞,那雙眼眸微微泛了紅。
看着确實挺可憐的。
“小夥子,都這麽大男人了,忍一忍,忍忍就好啦。”老醫生在旁邊歎了口氣,一邊給小夥子處理傷口,一邊教育道:“怕疼?還打跟人打架?”
“小夥子你這樣可不行呀,你看你妹妹多關心你,你這個做哥哥的可不能這樣呀。”
老醫生歎了口氣,作爲長輩很嚴肅的教育着面前的小夥子。
容四爺頓時臉就黑了,那氣息霎那間就變了。
老醫生突然就感覺周圍的氣溫好像變了,有點冷。
容四爺壓低了聲音,冷冰冰的看到面前的老醫生,沉沉的說道:“她是老子的老婆!!!”
四爺這話說的很是憤怒,咬牙切齒般帶着怒火,要不是安錦在這裏,他能當場動手打人!
什麽眼神啊這是?他們看了就這麽像兄妹嗎?
許安聽到老醫生的那句話,臉上冷峻不禁,已經繃不住笑出來了。
容華一記冰冷的眼神像刀子一樣插的許安身上,陰鸷而帶着幾分危險,看着兇巴巴的,像個煞神一樣。
哪裏還有剛才一點柔弱的模樣。
許安立馬止住了笑容,他低頭微微咳嗽了一,看相給四爺處理傷口的老醫生,笑道:“醫生,這位是我家四爺的小夫人,是老婆不是兄妹哦。”
老醫生有些蒙,他擡頭看向安錦,伸手動了動自己的老花鏡,仔細的凝視着那姑娘:“咦?你不是小輕語的朋友嗎?”
老醫生是帝都醫院的老專家了,前段時間他還見過這倆小朋友呢,聽輕語說,這姑娘跟她一樣大,那不就是才20歲嗎?
20歲是剛好到了國家的法定年齡。
“嗯,我是。”安錦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她嘴角微微上揚,看着某個男人已經黑透了的臉,眼睛裏都帶上零星的笑意。
“你這麽小就結婚啦?”老醫生有些詫異的看上這姑娘。
模樣倒是看上去倒是挺漂亮的,人也挺乖巧的,看上去倒也不像是結婚結的這麽早的。
“嗯,我結婚了,這位是我的先生。”安錦看向容華微微的笑了笑,溫婉而禮貌,看着挺像一個大家閨秀的。
許安在一旁邊看的眼睛差點跳出來,實不相瞞,那是第一次看見小夫人這麽溫柔的模樣,平日裏,要麽就是妩媚動人,冷豔十足,渾身都散發着老娘不好惹的模樣。
倒也沒見過她這麽像淑女的一面,看着挺像賢妻良母的。
見了鬼了……
“哎呦,你嫁的這小夥子看着像不靠譜呀,怎麽都結婚了還跟人打架了?一點成熟穩重的感覺都沒有!”
“我家兒子就看着挺成熟穩重的,哎……姑娘,你要是沒結婚,我就把我家兒子介紹給你了,我家兒子今年25歲,現在是帝都大學的教授,也是名牌大學畢業的,模樣嘛,看着也挺帥氣的,身高大概在一米八左右,倒是還能給你配上一下。”
“哎,可惜沒這緣分呀。”老醫生一邊說一邊搖頭歎氣,他前段時間都在問這丫頭的電話号碼,薄輕語的小丫頭居然還搪塞他,怎麽也不給他電話号碼!
氣死他這老頭子了。
要是給了,他家那小子不就可以捷足先登把人拿下了嗎?說什麽這丫頭不喜歡陌生人打擾,他看着都挺好的呀。
這姑娘性格溫溫柔柔的,大方得體,優雅而知性,人也長的漂亮,那模樣他一看就鍾意了,他太想這姑娘做他兒媳婦了。
就他家那小子沒有福氣了。
老醫生一邊說着一邊搖頭歎氣,頗有些遺憾的。
他都沒看見,面前的這年輕小夥子臉色已經陰沉的很可怕了,那眼神跟要殺人一般,裹着冰刀子一樣落在他的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