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有像女孩這麽厲害的人來這裏找事,最後也是先生出來應付的,但那個人後面連輸的連褲衩都不剩。
先生從來沒有輸過的先例,而今天是第一次。
會所裏面的人看着女孩面前堆積如山的賭注,頓時大氣都不敢出,他們膽戰心驚的看着X先生,心裏面爲這個女孩捏了一把冷汗。
這難道是要把羊騙進來再殺嗎?
還是這個女孩真的就這麽厲害,你X先生都輸給了她。
已經有兩年沒有人敢這麽來挑釁先生了。
如果他們沒有記錯的話,挑戰過先生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最後都輸的傾家蕩産,連條褲衩都不剩。
離婚還有一個淨身出戶,至少是有褲衩的,從X先生手裏走出去,那是連條褲衩都沒有。
逐漸的周圍就堆積了一群人,他們用異樣的眼光看着中間的那個女孩,内心十分的複雜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安錦看着面前這些賭注,她心情也挺複雜的。
她想問對面的男人,你怕不是傻子哦?
還是你玩不起想搞老娘?
“老盯着我看幹什麽?”男人坐在椅子上微微擡了頭,一雙暗沉的鳳眸落在了她的身上,聲音依舊是冷淡的厲害。
他的手非常漂亮骨節分明而修長,十分的白皙纖細。
比女人的手還要漂亮。
可許安卻從他們四爺的聲音中聽出了不一樣的語氣,總感覺像寵溺一樣。
他呆在四爺身邊這麽久,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的一面。
而且今天的事情他明明他就可以處理掉的,四爺卻突然從樓下走了下來。
許安蹙眉看相被衆人圍在中間的女孩,難不成四爺的目标是她?
可是……
以前四爺可沒有這麽好說話的。
他對女人态度可以堪稱是惡劣!
許安清楚的知道,他們家爺是不喜歡女人的,尤其是對陌生女人的投懷送抱,四爺能當場把人給甩出去!
許安看着中間的那個女孩,他在想,這個女孩身上除了能打還有什麽過人之處,能讓四爺從樓上走下來。
以前這種事情是輪不到四爺處理的。
中間的女孩染着一頭紫色的發,頭發被她卷過,上大波了被她捆綁在了一起,用一根簡單的皮筋束在腦後。
她頭上戴着一個鴨舌帽,是那種年輕人的小帽子,臉上戴着一個普普通通的口罩,幾乎遮擋住了她大半張臉,隻能看清她藍色的眼眸。
女孩大概一米七左右的個子,身材纖細,很高挑,看外觀模樣倒像是一個小美人。
就是不知道那張臉怎麽樣。
從開場到現在她要露過一次臉,而許安跟在自家四爺身邊這麽久,從來沒有見過四爺身邊出現過這麽一個女人。
四爺跟這個女孩的賭注還在繼續,而四爺好像還在不停的往那邊送錢,許安嘴角猛的抽搐了一下,他看到女孩面前堆積如山的賭注,他可以十分的确定,四爺就是在放水!
而且也放的太明顯了!
這根本就不是他平時水平!
“四爺……”許安忍不住低頭俯身在男人耳邊低語了一句:“我們的賭注要輸光了,你再這樣送錢就沒有了。”
男人一雙陰鸷的眼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許安聲音是壓低的,差不多就隻有他一個人能夠聽見的樣子。
許安從他家四爺的眼中看出了威脅。
許安:“……”
“幫我房間的那些賭注全拿過來。”男人開口說道。
許安有某種強烈的感覺,他感覺四爺恨不得把所有賭注都送給對面的人!
這簡直就是送錢呀!
那還不如直接把錢給她就好了,還要來這一手幹嘛?
許安着實猜不透四爺内心是怎麽想的,你說他要是真的想要這個女孩,那三兩句的事情他們直接把她綁住就不就好了。
還用得着這麽麻煩嗎?
再說了他們四爺想要的女人什麽樣的沒有?
更關鍵的是,四爺怎麽看上了這個女孩?
他不記得四爺身邊有這麽一個人出現過。
更何況現在四爺的身份特殊,更加不可能結識外面的那些女人。
“還不快去?”男人忍不住呵斥了一聲。
安錦按着她面前的這些籌碼,心情不知道怎麽的,就開始有些不爽了。
“你是不是在放水?”
她擡頭看着對面的男人,殷紅的嘴唇緊緊的抿着,臉色繃得緊緊的,似乎很不爽的看着他。
周圍的人頓時就道出了一口冷氣,這姑娘怎麽用這種語氣對先生說話?她不怕死嗎?
“我甘拜下風,技不如人。”男人放掉了手中的籌碼,身子往後面的椅子靠了靠,聲音依舊是很冷淡的樣子。
衆人:“……”
他們都是一副見鬼了的模樣看着中間的那個男人,嘴角忍不住猛烈的抽搐了起來。
平時他可不是這樣的呀。
難不成今天去的時候女孩太厲害了?
“我怎麽感覺你在放水呢?你是不是在耍我?”
“你玩老娘?”安錦的聲音挺冷的,她胸膛裏面,不知道爲什麽湧出了一團無名的怒火。
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别人把她當傻子一樣耍!
“我實力确實是不如你,沒有人會想要輸錢,你要是覺得我在耍你的話,那你就把錢給我就可以了。”男人不鹹不淡的盯着她面前的那對籌碼說道。
安錦:“……”
見過厚顔無恥的,沒有見過這麽厚顔無恥的,她自己都要甘拜下風了。
“你想得美。”女孩冷笑了一聲,回頭将所有的籌碼換成了錢。
“給我支票,謝謝。”她回頭對着荷官客氣的點了點頭。
荷官在會所裏面就是爲他們發牌,洗牌,換籌碼的美女和帥哥。
這裏面的荷官都十分的好看,模樣标志,看起來很養眼,他們身上的服裝,西裝革履很正式的模樣。
男的帥,女的飒。
荷官微微笑了一下,回頭将她的籌碼全部換成了支票。
安錦目視着對面的男人,她突然一下不想玩了。
她打算離開。
反正她已經赢得夠多的錢。
夠她造作一段時間了。
沒錢的時候再來。
“你已經輸了,我覺得沒有必要再繼續下去了。”安錦冷聲道。
四爺是知道安錦叛逆期的樣子的,他卻不知道她其她的身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