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幾人吃的盡興的時候,門被面容森然的男人給一腳踹開了!
傅斯年渾身上下帶着幾分冷氣的站在門口,男人那雙桃花眼看着多情又風流,他站在那裏就十分的招惹女人喜歡。
而此時此刻,那雙桃花眼沾染上了幾分冷冽的氣息,壓抑着,很低沉。
“傅斯年?”安錦夾着肉的筷子不動聲色的喂到了嘴裏,她看着來人,用眼角的餘光微睥了一眼簡深。
簡深從這個男人進來的那一刻起,骨節分明的手就捏的泛白,臉色也十分的不好看。
安錦沉思了一會兒,目光遊離在倆人之間。
傅斯年似乎又有些喝醉了,他看着面前那兩張熟悉的面孔,微微怔愣了一番。
他身後突然穿出一個女人扶住了他的身子,那雙柔弱的手從身後攙扶着了傅斯年:“傅總,您沒事吧?”
女人聲音關切而柔軟,聲音很甜美,長的還不錯。
是最近娛樂圈新晉小花。
簡深目光落到那倆人親密無間的舉動上,臉又白了幾分,手指骨捏的緊了幾分,連同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滾開!”男人低沉的怒吼了一聲,直接伸手甩開了面前女人的手。
那小花臉色微僵,有些發白,卻不敢出聲抵抗一聲。
薄輕語直覺喝了酒的傅斯年容易出事,她急的連忙站了起來:“三哥,你怎麽來了?”
那女人也看了過來,再看見簡深也在包廂裏的時候,頓時還驚訝了一下。
簡深是誰啊?
那可是跟帝鳳齊名的神!
随後她的視線落到了安錦的身上,尤其是她那張臉,頓時讓她呼吸微微一窒。
太漂亮了。
很純,很妖媚的一張臉蛋。
另外一個女子也依舊是相貌不凡,漂亮的五官帶着幾分優雅和貴氣。
這些人跟簡影帝是什麽關系?
女朋友?
那個女人叫傅總三哥?
傅總不是沒有妹妹嘛?
女人心裏震驚很久,她站在旁邊,直杵在那裏不敢說話。
傅總喝完酒,是很不好惹的。
上回有個女人爬傅總的床,以爲傅總喝醉了就可以爲所欲爲了,直接被傅總甩了幾巴掌,将沒穿衣服的女人丢到了門外!
聽說是個嫩模,傅總帶出去過幾次,就以爲自己有機會了,跟别人不一樣,就生出了那種攀附傅總的心思。
結果,徹底的毀了自己的職業生涯。
她死在沒有自知之明!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薄輕語走過去扶着他往外面拖,傅斯年寒着張臉甩開了她的手,朝着簡深走了過去。
簡深就這麽直直的看着,手忍不住攥緊了起來,安錦仔細觀察他的手。
是抖的。
安錦任然是一副旁觀者的姿态看着,仔細的辨别簡深的微表情和他不安的小動作,就在簡深繃緊了神經,心态不好,忍不住了的時候。
安錦覺的差不多得了,她站起來,直接擡手将傅斯年給劈暈了過去。
簡深下意思的伸手将傅斯年往懷裏拉,随後接觸到了他溫熱的體溫,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又像意思到了什麽,手猛的一抖。
他直接将傅斯年給推了出去,臉一片泛白恐懼。
安錦随手接住了傅斯年,她伸手推開了薄輕語:“扶着他。”
“哦,哦。”薄輕語早已經習以爲常的接了過來。
她看安錦打架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初見還覺的震驚,好飒爽!好恐怖!
現在她已經習以爲常了。
而那個新生小花頓時瞪大了眼睛,她就這麽看着安錦直接擡手将傅總劈暈倒了過去!
安錦拍了拍手,心裏都要罵人了,她要抱其他男人,被那個小心眼的狗男人知道了,指不定的跟她怎麽鬧!
容華那小性子,一旦作起來,安錦就恨不得給他安插跟火箭,直接将他送到火星去!
安錦看着面前的這個女人,穿着很暴露,畫着濃濃的妝容,很漂亮的五官,确實是個美人。
“今天的事情,不可以傳出去,懂嘛?”
“是,我懂的!”
安錦滿意的勾唇一笑,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記住啦,明天要是出新聞了,你也就不用在娛樂圈混了。”
女人渾身一震,直覺的自己窺探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她看着面前的安錦,女人臉上冷眸微儉,眉眼間都是一股子不好惹的模樣,挺漫不經心的。
可說出來話,卻讓人覺的有濃濃的威懾力。
她觸及到安錦那雙裹着冷意的眼眸,頓時心裏一顫,連忙收了回來,中規中矩的站在那裏:“是,我不會亂說的。”
她最成功的一點,就是貴在有自知之明,會察言觀色,能忍!
安錦知道這飯怕是吃不下去了,她直接讓薄輕語将傅斯年帶回他自己家,而她則開車送簡深回去。
車廂中男人蒼白的面孔沒有一絲血色,透過後視鏡,安錦看見他從上衣拿出了什麽藥顫抖着嘴唇吞咽了下去。
一顆
兩顆
三顆
四顆
……
安錦心神一震,簡深吃的藥量已經嚴重的超過重度抑郁症患者的量了,她不動聲色的開着車,開口朝着後面的問道:“簡深,車停在哪裏?”
簡深沒有想到安錦會問的這個,他當着她的臉吃藥,就沒想過滿着她,莫名的,她讓他很信任。
他們明明才真正認識了不到一天的時間,簡深就覺的,他們好像認識了很久一樣。
“開進去,我家有車庫。”簡深輕和的說道。
安錦點了點頭直接拐進了别墅。
下了車,簡深臉色好多了,他邀請安錦進屋,安錦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她環繞着四周,觀察着簡深的别墅,很冷清,傳統的冷色調,黑白相間。
“你一直都是一個人住?”
簡深端了杯咖啡朝着安錦走了過來,伸手遞了過去:“嗯。”
“你們這一行都很忙嘛?”
“忙起來就很忙,腳不沾地,不忙的話,也沒什麽事情。”
“唔,你就沒想過要找個夥伴?”安錦揶揄的端起了咖啡看着簡深笑道。
簡深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沒有那種沖動。”
他已經過了那種不顧一切的年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