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野哥能證明,他覺的,這隻花孔雀不去當偵探,有些浪費人才。
一路上就跟有了個狗鼻子一樣,直接摸到了四爺的别墅來。
“許安,把他給老子丢出去!”
容四爺面容冷冽的看着容也,容也還來不及哀嚎就被野哥提起來。
“幹嘛?幹嘛呢?”
“還不趕緊把小爺放下來!!”容也頓時怒目圓睜的瞪着野哥,一副小爺很不好惹的模樣!
野哥面無表情的提着他往外走,容也張牙舞爪的攀附到他的身上,對着他又咬又抓的。
這金貴小孔雀,那點小力量那裏是是野哥的對手,野哥皮粗肉燥的,冷冷的看着容也那氣得面容绯紅的臉,目光微閃,提着他就往外面走了出去。
這一次,他沒丢容也,把人好心放了下來,容也小公舉氣得龇牙咧嘴,擡腿就猛的朝着野哥的下盤踹了過去!
那力道狠而足!
不讓野哥斷香火,也有得他受的了!
野哥目光微凝,伸手擋住了容也的腿,他一隻手捏住容也的腿,冷硬而俊美的臉上帶着幾分危險。
“你在找死?”他看着容也,目光森然的盯着他,語氣十分不好。
容也的腳落到了野哥的手裏,頓時臉色鐵青,眼睛瞪大了。
“我、我、我錯了!”
野哥擡手,容也立馬驚恐的擡手護住自己俊美的臉,扯着嗓子大叫了起來:“救命啊!哥!”
野哥:“……”
“閉嘴!”男人兇神惡煞的喝道。
“救命啊!打人了!救命啊!哥!”
“你要沒弟弟了!”
野哥嘴唇微抽,看着這個慫包,小菜雞,别的不行,就那張嘴伶俐,尖銳。
野哥松開了他腿,直起身子慢條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西裝,容也逮到機會就往裏面溜。
他逃跑的速度是被他容四爺給打出來,野哥想逮人,伸手,小孔雀就跟個泥鳅一樣朝着别墅跑了過去!
小公舉洋洋得意的拔腿就往裏面跑,那作死的模樣,恨不得賞他幾顆子彈!
容也小公舉臉上帶着得逞的笑容,小呆毛der的一下就豎了起來,那幾撮小卷毛随着主人的跑動而一抖一抖的。
而當他跑到别墅門口時,頓時眼睛瞪的大大的,睜得像銅鈴一般大,直接呆滞在了原地,驚愕而羞紅的臉蛋,看着呆萌呆萌的。
他、他、他、他哥!
居然親安錦!!
輪椅上,容四爺抱着自己的媳婦兒親的火熱,倆人沉浸在幸福中互相回應着,完全沒有看見容也,或者說,是壓根就沒記起他這号人了!
容也跟個木頭一樣杵到門口,臉色爆紅,害羞的簡直連手腳不會放了。
野哥上前來,就看見某隻小孔雀似乎開花了一般,扭扭捏捏的,臉色跎紅,一副很不自在的模樣。
他皺眉,伸手就抓人,目光落到了裏面倆人的身上,他很平靜的移開了目光,将手搭到了容也的肩膀上。
容也頓時一激靈,猛的回頭看向來人,仿佛像做錯事了的孩子。
他看見野哥,又看了看裏面的動靜,立馬将野哥給攔在了外面,他呲牙威脅道:“你不許進去!”
“沒你這麽無聊!”野哥冷笑。
容也哼了幾聲,跎紅着張小臉擡腿就走,他内心震驚極了!
他還未成年啊!
未成年啊!
他哥哥居然就不避一下嘛!
這不是典型的教壞祖國的花朵嘛!
他可是正經的社會主義接班人!!
然而,某個小孔雀似乎忘記了,他的理論經驗比容四爺還要豐富,這可不是祖國的小花朵,這是祖國的小黃花!
這一幕,給小公舉給傷害到了。
有一天,容華看着自己那個蠢弟弟在算那一箱子的錢和一堆銀行卡。
似乎資産很豐富?
他當個演員這麽有錢了?
他居然賺到錢了?
從不關心容也小公舉的四爺覺的挺邪乎的。
他認爲容也不找他伸手要錢,應該是會餓死的那種。
容四爺問他那未成年的蠢弟弟,你這麽小存錢幹什麽?
容也小公舉坐地闆上,冷哼一聲:長大找娘們用。
容四爺嘴角微抽。
四爺覺的容也才十七歲,這麽早就想着娶媳婦兒,是不是容家的教育出了問題?
這完全是受了他哥的刺激!
這一晚,幾人各自回了自己家,而警察局裏卻忙的火熱朝天,直接加起了班。
林峰的死亡确實蹊跷,能得到消息現場監控全被破壞了,現場也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而同一時間,林柔跟代枭也确實是出現在了酒店中,監控攝像頭拍到,男人喝醉了,被她攙扶着進了房間,倆人沒有再出來過。
林柔有目擊證人,還有監控視頻,都無一顯示她不在場的證明,容小夫人的懷疑怕是落了空。
林柔是清白的。
這也讓警察局所有人懸挂着的心落了下來,女兒殺死自己的父親,怎麽看都不合理,更加的喪盡人倫。
他們或多或少,還是不希望看見這一幕的。
而薄小姐那個血娃娃,是個蒙面黑衣男人給快遞過去的,那人放完快遞,轉眼就避開了所有監控攝像頭。
原本很小的殺人案例,頓時就因爲殺人犯這淩厲熟練而兇狠的手法而更上升了一個度。
這估計,不是普通的殺人犯,普通人,沒有那麽強大的心理,面對死人,還能如此震定的處理現場和悄無聲息的破壞監控。
完全是無死角的破壞監控,這手法,更像熟人作案。
“去查林峰身邊的那些人,誰跟他起過争執。”大隊長滿臉愁容,内心有些疲憊。
多少年了,沒有見過這麽強勁的對手了,那殺人的手法殘忍到讓人發指。
一方面是壓力,另一方面是挑戰。
上面隻給了三天的時間,整個警察局頭頂上的弦都繃了起來。
而另外一邊酒店中。
代枭渾身寒氣的敲響了林柔的房間門,他敲了幾聲,裏面沒有人來開門,代枭眉宇輕皺,不知道是該放松還是該緊繃起來。
他靠在牆上抿了抿唇,面容有些冷冽,他手中捏着一盒避孕藥,目光有些深邃而狠厲。
他清楚的知道,這種情況下得來的孩子,不能要。
“林柔,開門,我們談談。”代枭儉眉修長的手指給林柔發去了消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