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華那雙腿她檢查過了,不可能一下子站起來。
以她的醫術,至少也得一個月之後他才能行動自如。
安錦莫名的松了口氣,也不知道是怕自己綠,還是擔心被抓了個現成。
要是讓那男人知道她來這種地方,以他那點小肚雞腸的心,估計得跟她鬧一頓。
JK準備的宴會,一般都不會很正經,正經人誰會來這種會所?
她的餘光打量着那男人,隻覺的心跳的厲害,莫名的心虛,那身形也太像了……
熟悉的讓她以爲,那就是容華。
謝塵跟許安對視了一眼,總覺的那女人對他們四爺有别的想法。
這女人該不會是看上了他們四爺,然後才用這種幾乎是自殺的方式來吸引四爺的注意吧?
如果是。
他們很榮幸的告訴她,她成功了。
四爺是存了心要弄死她的!
道上的,可從來沒有人敢搶四爺的東西,尤其還是那批重要的貨!
他們的人早已經在外面布下了天羅地網!
就等着四爺一聲令下了!
這邊。
謝塵渾身有些僵硬的應付着身邊的女人,而許安則老道多了,體貼又溫和。
惹得女人不停的嬌笑出了聲。
那嬌滴滴的聲音,聽得安錦渾身起雞皮疙瘩。
容四爺一臉恹恹的模樣,一些女人覺的他氣質不凡,那身衣服又是高端訂制的,明眼的都知道,很高端大氣上檔次。
男人渾身上下都充滿了矜貴的氣息,讓她們忍不住用餘光看了過去。
光是的欣長的身姿和那雙修長的大長腿,和那若隐若現的刀削般的完美無瑕的下巴颏,無時不刻都在向周圍散發着無聲的魅力。
而他陰鸷着一雙眼眸,并沒有将眼神放在任何人身上,微眯的鳳眸盯着紅酒杯中的酒,眼神很涼。
老婆出去參加宴會了,不帶四爺,這就讓四爺很郁悶。
他一郁悶,就想殺人。
一想殺人,他心情就不好。
一心情不好,他就想再多殺個人。
容華将眼神危險的眯着,鬼面下是一
張妖治病态的臉。
他是難得抽出時間來陪一隻小老鼠玩的,得罪他容華,可不是這麽輕易就能脫身的。
他嘴角勾出幾分危險的笑容,欣長白皙的手握住紅酒杯,拇指輕輕的摩擦着。
他垂眸看向玻璃杯中那紅色的液體,濃稠的帶着幾分血腥味和藥味,他仰頭一口飲而盡,嘴角都殘留着幾分血迹。
血液是新鮮的,昨天晚上他剛儲存的。
男人沉郁的眼眸微眯,似乎很享受這種美食,他微勾嘴唇,将嘴邊的血舔砥得幹幹淨淨。
他開始往裏面倒紅酒,男人的整個身子往後倒,骨節分明的手指将已經空了酒杯拿了起來,一臉靥足的品嘗了起來。
這是真酒,主要其爲了沖杯中那沾染在杯壁的血。
安錦的血,這個男人從來都是一滴都舍不得浪費。
他很專情,隻專于吸安錦的血。
隻要他容華想,無數的女人會洗幹淨了脖子給他吸。
他有很深的潔癖,隻接受自己的女人。
更何況,那些肮髒的血,也配他容華去吸?
沒多一會兒,男人手中的紅酒消失殆盡,他微起身,翹着腿,看着像個很浪的男人。
他拿起旁邊擺放的礦泉水,倒進了酒杯中,進行第二次沖洗,那杯中的水立馬被他喝了下去。
直到杯子變得幹淨如初,男人的手指才微微用力一捏,碾碎了手中的杯子,而男人的手卻沒有受傷。
許安早已經習以爲常,他伸手給四爺遞了幹淨的紙巾過去。
謝塵還有些呆滞,不明白那裏來的血腥味,他低低呢喃了一聲,蹙了蹙眉,旁邊的倆個女人吓得大氣不敢出,早已經魂飛魄散了。
她們在會所呆久了,什麽場面沒有見過。
可真真實實的被這個詭異的男人給吓到了。
她們知道,那杯子中裝的是人血!
殺人分屍她們見過,可喝人血,确實是第一次。
這男人做出來,不覺的變态,因爲他長得太好看了,那張精緻的臉讓人臉紅。
而他的舉動,隻覺的讓人恐懼,内心一陣發寒,毛骨悚然。
李查德跟安錦的臉色一凝,李查德瞬間吓得臉色發白,卧槽……這人怕不是他們那邊的吸血鬼吧?
一個歪果仁都震驚的學會了說卧槽,不得不說,安錦這個中文老師當的确實不錯。
男人手中那不是紅酒,而是人的血液!
安錦在那男人指尖微按,将杯中紅色液體蕩漾出了幾圈花紋,她明銳的嗅覺就聞到了血腥味。
安錦目光晦暗的打量着對面的男人,身子一陣惡寒。
媽蛋,這種男人,誰要攤上了,真的是祖上倒八輩子黴了。
她想想都替那女人感覺到惡寒。
喝人血,這特麽也太變态了。
安錦正準備低頭喝手中的紅酒,可她目光落到那紅色液體上,頓時就覺的一陣倒胃口。
她就說了,JK準備的宴會,怎麽可能會出現正常人?
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是有些癖好的。
李查德使勁的朝着安錦擠眉弄眼,嘴角都要瓢了。
安錦擡眼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
“卧槽……”
“那男人喝人血!”太讓人惡寒了!
渾身都感覺到毛骨悚然的。
相比較李查德的不鎮定和瘋狂,安錦倒是冷靜的很多,她冷淡的“嗯”了一聲,以前什麽場面沒見過?
估計,等下會更加的血腥,場面壯觀。
隻是,她确實是第一次看見現場版的喝人血的。
以前她是聽說過,有屍體愛好者,專吃人肉。
這種奇怪的場面倒是第一次見,她不覺的有什麽,可若是被吸血的那個換成她,或者吸血的那個換成她。
這兩者都能讓安錦沉默。
她還沒這麽變态……
混這道上的,少說少問,多看。
李查德有些瑟瑟發抖的抱着安錦的手臂,瞬間覺的這個地方有些恐怖了起來。
他身份尊貴,在法國也是皇室貴族,那裏見過這種場面?
讓他去楱人還可以,讓他去看人喝人血,他心髒受不了。
安錦輕輕嗤了一聲:“沒用的東西!”
這語句和口吻,像極了容四爺在家中嫌棄自己老婆的語氣。
最近忙着考試,所以更的不多,要複習,三更,等這星期忙完
晚安(`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