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圈着他的脖頸,聲音小得可憐,幾乎沒有,若不是她的嘴貼在他的耳畔,容華幾乎聽不清,委屈得不行。
“不行。”容華雙手枕在頭上,一雙黑亮的眼睛落到腿上人兒的身上,帶着幾分讓人看不出來的淡淡傲嬌和臭屁。
“老公,老公……”
“老公?”
“答應我好不好?”她雙手捧着他的臉,一臉虔誠:“我不給你惹事兒,那……”她猶豫了幾秒:“我也可以不工作,你讓我出去玩兒,行嘛?”
“老公?”她露着一雙濕漉漉又可憐的眼睛看着他,慢慢的湊近他的唇低頭就吻了上去,精緻的小臉上帶着些坨紅色,明明是長的很妖精的臉,莫名的覺的純得不得了,那雙睫毛又彎又長,微微顫抖着,撲朔的像個睫毛精怪一樣。
女人柔軟的紅唇貼在他的薄唇上,軟軟糯糯的,味道甜甜的,跟他親她的感覺不一樣。
她在讨好他。
容華眼眸微眯,卻沒有任何的動作,他就這麽睜着眼睛看着她,那張矜貴妖冶的臉上沒有什麽表情。
“容華,你不能把我關在屋子裏,會把你老婆給悶出病來的。”安錦親了他幾下,貼在他的嘴唇委屈的說道。
她都這樣了,這男人還沒有點反應?
她這麽大的美人坐他腿上,要真不對她有點什麽想法,她還真不信!
他該不會是真的那方面有問題吧?
容華伸手拎着她的後領子,拉開倆人的距離,他允許自己對她幹些什麽,但不允許這娘們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來,或者想試圖改變他的想法。
“一天别想些有的沒的。”
“還有,别對老子抱有任何想法。”容華滿臉的厭世臉,語氣冷得不得了。
那臉上的态度端得高高的,很是高冷,一副老子很優秀,爾等凡人都是狗屎。
你們不配!休想打老子的主意,别成天想着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沒錯,四爺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天鵝肉。
那副清高盛氣淩人的眼神,仿佛安錦看了他一眼,就是在玷污他。
安錦顫巍巍地看着他,一臉膽怯,嘴角狂抽,心想誰對誰有想法,那可說不準。
你對老娘沒想法,你娶老娘幹什麽?
你他媽腦子有病不是還是屎給糊了?
當我是花瓶子擺在家裏?
安錦瞬間心态爆炸,如果允許的話,她真想弄死這男人,她真沒見過這麽有病的人,做作!太他媽的作了!怎麽會有男人能如此厚顔無恥的做作?
從小到大,她向來順風順水,她親爹都管不到她身上來!卻偏偏差登天那一步,就死在了這個死男人手裏。
她想,如果有一天她突然翹辮子了,去了極樂世界,那絕對是被這做作的死男人給氣死的!
“我害怕,我不要一個人在家裏。”她嘟哝着說道。
容華盯着她一臉膽小如鼠的樣子,那雙冷漠無情的眼眸越發玩味了起來,刀削般的嘴唇寫着輕嘲的弧度。
他微微一挑眉,似笑非笑,骨節分明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敲擊着太陽穴,微扯了扯唇角,嘴角楊着淡淡的譏諷。
要不是他調查過她以往二十年的生活,還真就被這死婆娘給騙了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