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華撐在輪椅兩側扶手上的手一頓,側頭看了她一眼,小女人眼眶紅紅的,委屈極了,他蹙眉:“誰又欺負你了?”
身後的保镖已經悄無聲息的下了樓,許安摸了摸鼻子,也跟着下了樓。
“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安錦眼圈有點發紅,從後面走出來,狠狠抱住了容華的腰,聲音有些哽咽。
容華被抱得有些猝不及防,安錦人嬌小的一個,力氣倒不小。
後來,某日,容四爺喝醉了,某個女人單手就将他給抱了起來,還給了他一個公主抱,他還以爲自己是出幻覺了……
他一個一米八九的大男人,被一個女人給抱在了懷裏,還被别墅的傭人給看見了。
人生第一次,容四爺知道了羞恥心是個什麽東西。
容華的身子被震了震,微低頭,就看見那顆黑黑的小腦袋貼在他的胸膛上,這身牛奶衣還是他親手給她買的,那軟軟的地方蹭在他的身上,讓他眼眸微眯了起來。
他伸手把人拉了起來,放腿上,伸手給她擦了擦眼淚,聲音有些沙啞:“哭什麽?”
“你是不是要把我關起來了?”安錦聲音哽咽,趴他身上哭得有氣無力的。
“爲什麽要關你?”他伸手給她順了順頭發,聲音很溫和。
雖然,他确實是動過這個心思,但現在,他突然改變主意了。
容華一搭有一搭的摸着她的頭,溫懷軟玉,男人的眼眸微眯,享受着她的溫順,聲音低沉:“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些什麽?”
安錦心裏咯噔一下,沉了下來,容華發現了什麽?
安錦仔細回億着自己的一言一行,确實沒有露出什麽破綻出來,這才松了口氣。
“因爲我把你打、打傷了,做錯了事。”安錦嗫嚅的說着,眼神還不忘小心翼翼的看他的臉色。
容華捏着她的下巴咬了一口,呼吸一窒,他真的稀罕死了她了。
“陪我去吃飯!”
“别動!”
安錦忙要下來推他,被他掐了下腰,按在了腿上。
“我下去推你。”
“老子這雙腿就算廢了,也抱得住你,擔心什麽?”容華霸道的樓着她的腰推着輪椅下了樓。
自從容華兩年前出了車禍,腿一直都沒有好,容家所有的别墅都加了電梯,爲了方便容華自己能自由下樓。
他不喜歡那種無能爲力的感覺,凡事都是自己親力親爲,除了站不起來,他跟平常人沒什麽兩樣。
電梯裏安錦就這麽坐在容華的腿上,屏蔽的空間讓氣氛多少尴尬了起來,或者說,隻是安錦一個人不自在。
“容華……”安錦皺眉小聲的叫了聲。
那雙不規矩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讓她坐立難安,而男人的臉上一副面無表情,端的是一副正人君子樣。
如此無恥的事情,被他做出了理所當然。
“叫老公。”他伸手在她腰間掐了一下,安錦痛的嘶了一聲,那嬌嫩的肌膚感覺能掐出水來,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肌膚,白得猶如凝脂的玉,讓人愛不釋手。
“以後都要叫老公,明白嘛?”他從後面抱住安錦的腰,将臉擱在了她的肩膀上,霸道又不容她拒絕的說道。
容華八歲遭遇人生第一次車禍,坑了一個傻逼,誰能想到,還有第二次……
這就是報應。
二十三歲他娶了二十歲的安錦,他八歲那年,小安錦五歲。
五歲的安錦給自己的父親鬧别扭了,她很生氣,那個男人又帶了其她女人回家,所以,她帶着自己最愛的小兔兔和最愛吃的糖,離家出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