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幸好是這些人沒有付出實際的行動,否則,以容四爺那可怕的臉色和性子……
要是知道這些人對自己有這種龌龊的心思,他非得剜掉他們的眼睛不可!
容華這男人,給安錦的第一感覺就是最初、最強烈的驚豔,一眼萬年,可能永遠不會忘記他的相貌。
安錦帶着容四爺和許安進了門之後,樓上隔間的人就早已經注意到了安錦,像安錦這樣的人,如果真的是有點小手段,收爲己用,這是最好的結果,雙方都得利。
但這些人遠遠沒有想到,安錦會帶着他們的老東家出現在這裏,這些人要是發現了容四爺,隻怕是會被吓的魂魄出竅,恨不得立馬那急于和JK撇清關系,甚至能一股腦的找出一萬多個理由出來。
他們現在進的這間房間也是賭場,不過這裏賭的是錢,不是賭命,玩的是紙牌。
安錦一進來就輕車熟路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去,容四爺看見他向來溫軟的媳婦兒居然這麽熟練,頓時眼睛瞪的大大的。
哦,現在的容四爺還不知道他媳婦兒除了是軍方的人,還是……他一直咬牙切齒的蛇蠍美人,更是殺手排行榜的第二人。
容華第一次陪安錦來這種地方,本來以爲今天是他的主場,誰知道,他自己一直都是在旁邊站着幹看着,眼巴巴的看着她媳婦兒不停的赢錢。
安錦坐在主位,手裏面握住籌碼,容四爺和許安就在旁邊一左一右如同兩大護法一般站着,不過,倆人都是一前一後的站着。
容四爺整個人都貼在了安錦身邊,那距離近的,就差沒直接坐到安錦的腿上去了。
男人站着,女人出來幹事情,對面的男人頓時覺的自己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羞辱,他胸中漲滿了戾氣。
怎麽?
是瞧不起他?
所以要派個女人出來應付他?
安錦對面的男人是個年輕男人,大概二十六歲左右,看起來渾身上下充滿了有錢人的氣息。
那男人身邊一左一右坐着倆個穿着暴露的女人,手腕上戴着粗粗的大金鏈子。
這種人一看就是那種突然從社會底層暴富起來暴發戶,見識和眼界還有品味,都跟真正的富豪相差天壤之别。
不過,倒也是條肥碩的魚兒。
這樣的小羊羔子宰殺起來,安錦也是從來不心慈手軟的。
而安錦臉上勾勒出淡淡的微笑,并沒能讓他消氣半分,反而那種默認的态度讓他怒火更炙。
對面男人終于忍無可忍,憤怒道:“你們到底什麽意思?”
“派個女人出來羞辱誰呢?”
那男人剛得來一筆巨大的财富,也覺的自己現在是個有錢人了,就該得到上層社會有錢人的尊重和享受,這女人一看就不像個正經人,長的倒是有幾分姿色,但卻遠遠驚豔不了人。
安錦出來這種場所,是從來不以真面目見人的。
她一個帝鳳的身份就足夠炸裂全場了,盯着原本的那張臉進來,隻怕是會驚動整個娛樂圈。
那男人看着安錦風輕雲淡的樣子,越發的暴躁,迫切的想要爲自己暴躁的情緒尋找一個發洩口。
安錦擡起頭,臉上沒有平時嬉笑的神色,隻是淡淡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說:“怎麽?”
“瞧不起女人?”
她莞爾一笑,眼眸中的神色卻有着一些冰冷。
瞧不起女人的後果,安錦莞爾一笑,那她就得讓他看看得罪女人的後果了,那麽,她就不用手下留情了,讓他連條褲衩都沒得穿。
安錦眼中閃爍出幾分惡趣味,眼中的情緒被她掩藏的很好。
她伸手,直接按住了容四爺想動手揍人的動作,手指在桌子底下輕輕的勾了一下男人的手掌心,容四爺暴躁的情緒才得以安撫起來。
容四爺唇角勾勒出一抹危險而陰冷的弧度,他陰鸷的鳳眸淡淡的掃到了對面男人身上,眼中閃爍過幾分鄙夷。
就這種貨色,都不要他親自動手的。
垃圾。
就該待到垃圾桶裏!
安錦拽住容華的手,輕輕的安撫着,示意他稍安勿躁。
“既然你瞧不起我這個女人,那就來陪我玩玩,看看鹿死誰手如何?”安錦坐在椅子上,帶着幾分漫不經心的語氣沖着對面的那個男人說。
那男人明顯沒把安錦放在眼裏面。
二樓包廂,有個男人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下面的那場鬧劇,視線盯在了那男人的臉上,很明顯帶着一些漠然。
“蠢貨一個。”
一股淡淡的冷冽,不知道是在說下面的那個女人還是那個男人。
第一場開場,玩的是老式的把戲,鬥地主,比大小。
安錦連續輸了三場,都說事不過三,他們還以爲這女人如此笃定的語氣能赢的了對面的那個男人。
誰知道。
呵……
又是個來送錢的胸大無腦的女人。
他們剛才居然還帶着一些期待?
有些人是從地下一層跟上來的,他們看着安錦都連續輸了三場了,都覺的這個女人的運氣估計是全被被用光了。
心裏面說不出來的有一點遺憾的味道。
在地下一層,俄羅斯轉盤,估計也就是這女人運氣好,他們把這女人想像的太過神化了。
也許,她就是憑借着自己的運氣才活下來的呢?
安錦從前面拿命赢來的錢,現在都差不多輸光了,這種局,最低起步價都是二十萬。
越到後面賭的越大,要麽傾家蕩産,要麽一夜暴富!
安錦眼看着自己都輸完了面前的這些錢,頓時整張小臉都變得慘白了起來,她臉上愁雲慘淡,看起來帶着一些苦惱的情緒。
顯然……
她有些手足無措了。
有人覺的有些失望。
畢竟安錦在下面地下賭場赢的太過英姿飒爽,看起來運籌帷幄,感覺所有事情都掌握在她的手中一般。
誰知道……
居然這麽弱。
估計是個小菜雞,前面全是憑借着運氣而已。
但這運氣未免也太好了些……五顆子彈,都沒能要了她的命。
女人愁雲慘淡,而她身邊的倆個男人一個卻比一個鎮定自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