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這位前輩的确厲害。我們一定要救活他,不止是爲了這位前輩,也是爲了我們慕容古族考慮。要是能拉攏到這位前輩坐鎮,我們便可安心許多了。”族長,慕容戰風道貌岸然的說道。
這句話讓許多長老心中掠過疑惑,啞然了好一陣。
“族長?此話怎講?凝血小姐嫁給了濮陽古族,難不成,他們還不足以保護我們嗎?”一位長老終于道出了衆人心中的疑惑。
“你以爲,他們真的會派人保護我們嗎?”慕容戰風冷哼了一聲,“濮陽古族得罪了上界混沌道祖的弟子。又要防備魔族。已是自顧不暇,我猜,他們的下一步,就要擴充他們的勢力,吞并其餘古族。這等野心,實在厲害。要不是爲了慕容古族的大局着想,我也不舍得犧牲凝血嫁給那隻肥豬。”
原來還有這麽一層關系,怪不得濮陽古族現在的動作越來越大。嶽玄心裏嘀咕着。
一位長老上前道:“族長明鑒。隻是萬一這位前輩并無師門那如何是好?我們古族的瓊漿雲液也是聖物,一滴長命,兩滴駐顔,三滴就有起死回生的效果。會不會太可惜”
“還有一點,這位前輩來曆不明,萬一是什麽江湖險惡出生,那我慕容古族豈非”有一個長老提意見。
嶽玄聽着這些話,很是平靜。現在世道混亂,多一個心眼也是對的。
那慕容戰風聽着這話,哈哈大笑:“你們也說了,這是萬一!萬中之一。我意義決,非得救活這位前輩不可。”
聽着慕容戰風斬釘截鐵的話。衆人一陣默然。誰也沒有再出生。整個宮殿瞬間平靜下來,片刻之後,急促的腳步聲飒然而至,是一位神通境初元的弟子,小心翼翼的平端着一個玉盤而來。
玉盤上,端端正正的放着一隻靈氣濃郁,閃爍着靈光的玉葫蘆,葫蘆上的藤還很新鮮,顯然是剛剛才摘下來的。随着玉葫蘆靠近,嶽玄就聞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飄香。像是一潭百年老酒,讓人如癡如醉。
“雲液拿來!”慕容戰風吩咐道,他伸手一抓,這一隻玉葫立刻被他牢牢抓在手裏。
‘嘣’的一聲輕響,似乎是打開了什麽,那股濃郁的香味一下子充斥着整個仙殿。所有的靈氣都神奇的被這個玉葫收攏。
這玉葫根本就是天然而成,居然也有這等的效用。也太神奇了。
“這玉葫倒是神奇,一個玉葫居然有半個氣海的靈氣。倘若要是有更多的玉葫,不久能解決了靈氣的調用問題?”嶽玄分出靈識。感受着這神奇的玉葫,暗自驚歎着。早就聽聞每一個古族都有特殊資源。果然是奇物。
緊接着嶽玄隻感到一隻輕柔的細手托着自己的背,正是剛剛把自己就回來的張曉風。她知道嶽玄體内經脈斷裂的一塌糊塗,動作很輕巧。生怕傷到了嶽玄。
這個平凡的女人,是嶽玄進入古族之後,唯一一個是真心想要救活自己,沒有任何心計的人。她甚至到現在還沒意識到。她已經得罪了那個接引使者,慕容雲。到現在還一直蒙在鼓裏,擔心着嶽玄的身體狀況。
這樣的行爲。是很明智的。别人對嶽玄付與真心,嶽玄當然也會百倍回報。他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到張曉風。不止如此,他還會幫助張曉風提升境界。
但像那種心存不軌的人,嶽玄是絕對不會放過。
那族長小心翼翼的舉着玉葫,以靈氣将雲液引出,一滴兩滴三滴
嶽玄感到自己的嘴巴被人撥開,旋即三滴隻因雲上才有,飄渺虛無的冰涼yeti一下子刀鋒般的劃過自己的喉嚨,然後就完全消失不見。
“簡直是比水還淡啊”嶽玄的舌頭在嘴中搗鼓了半天,硬是沒有感受到任何味道。
三滴沒有任何味道的冰涼yeti入體,積蓄在其中的神秘藥力開始在嶽玄的各處經脈流淌。渾身各處,都像是燃燒着熊熊烈火。火團不斷的沿着自己的經脈擴散開,流淌開。那股激流不斷的沖擊着各大穴道。體内噼裏啪啦的就像放起了鞭炮,好一會才停息下來
“果然有奇效啊!這對改善筋脈,增強體質,都很有用處。”一個邪惡的念頭忽然在嶽玄的腦海裏生成。
你們要利用我?不付出點代價怎麽行?
在三滴雲液入體之後,嶽玄用自己的力量稍稍恢複了一點臉上的氣色,但依舊保持着一種一蹶不振的樣子。看的慕容戰風心裏焦心不已。
他望了望手中的玉葫蘆,拍了拍腦袋:“沒用嗎?這不可能啊?我上次受傷的時候,一滴就治療好我的内傷了。”
“族長大人,這位前輩有了起色。恐怕傷勢過重,三滴雲液還不足以完全讓他脫離生命危險”張曉風靜靜的說着。
“你什麽态度!你算什麽東西?有資格和族長這樣說話?”一個牙尖嘴利的長老尖叫起來。
“我是醫術世家,醫道上,比長老要懂一些。”這張曉風毫不顧忌的回起嘴來。
“你你你”這長老頓時啞然。
“好了!别吵了。”慕容戰風擠擠眉毛,看着張曉風點點頭:“張曉風說的很有道理。這位前輩實力高超,我們這一點點雲液怎能治療好他?更何況,我慕容古族最不缺的就是瓊漿雲液,難不成還要吝啬?”
這一次,慕容戰風完全記住了張曉風,這三個字。
這女人,有意思,是個性情中人。同時,嶽玄在心裏也是暗暗的爲張曉風叫好。
緊接着,嶽玄又是感到喉嚨一陣刀鋒般的涼爽掠過,又是三滴雲液。不過這一次,嶽玄并沒有将它們浪費。而是悄悄的用靈氣一裹,積蓄在自己的丹田中。
“媽的,太小氣了吧?隻有三滴?不行!”
衆人緊張的看着嶽玄的變化,發現嶽玄絲毫沒有起色。一個個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怎麽可能一點作用也沒有了?好qiguai啊”
“難不成我們古族的雲液已經失去效用了?”
許多長老猜測起來。
“族長大人,醫道中有說明此類情況。”張曉風擡起頭,擺出了專業的姿态。邊上的李小童喜滋滋的看着自己的師姐。
“你說。”慕容戰風撫摸着玉葫,也露出疑惑。
“瓊漿雲液雖有奇效,但功效最大的一次,也是在第一次使用。往後的效用會越來越低。所以,弟子建議,族長大人應該給這位前輩多用些雲液,說不定會有效果。”
“哼!族長千萬不要被她騙了!這女娃子,分明就是聯合外人來坑騙我族聖液!”一位長怒豁然起身,指着張曉風破口大罵。
“族長明鑒,張師姐無非是醫者仁心。這位前輩的确是剛剛路途所遇,族長若有不信,抽取我等記憶一看便知!”李小童一聽,驚得跪在地上磕頭連連,眼眶一紅,有了淚水。
接着又有七八張嘴不斷的數落着李小童與張曉風的不是。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号稱三滴起死回生的雲液,六滴入肚也無效用。說出去誰也不會信。
“住嘴!”就在這個時候,慕容戰風大聲喝斷了衆人七嘴八舌的嘈雜聲音。他的目光停留在張曉風和李小童身上,細細的打量着。
兇狠而銳利的目光,讓兩個女人冷汗直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