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來”女子有些羞澀的讓地上的美女們起身,剛當上副軒主的她,對這些應有的理解還不是那麽習慣,依舊是冷冷的輕咳一聲,女人爲了顯示身份,撂下了頭上的連袍黑帽。那頭屋内亮麗的萬千發絲筆直的垂落下來。
同時,也露出了女人的整張臉。雖然知道這一定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可惜她的容顔卻被一張銀se面具所覆蓋了。隻露出一吻亮麗奪人的美唇。
“在下與閣下井水不犯河水,況且在下事先并不知道此處已是各位仙姑的領地!懇請仙姑大發慈悲!”
殺手領隊自知敵不過,倒不如認了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諸如此類的話語不斷的在領隊腦海盤踞着。他心裏倒是感到頗爲納悶,号稱舉世鮮見的神通境什麽時候如此不值錢了,就單單在這片遺迹裏,就碰上了三個
“既然你等不知,本副軒主自然不會怪罪你們”輕輕的整理着袍子,略微有些嘶啞而低沉的聲音,從傳了出來。
凡是有點閱曆的人都知道這人依靠自己的内部力量,倒運靈氣改變了嗓音。
“真的!”那名領隊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似的,眼睛頓放光芒。
這副軒主的話,可把那名叫做梅兒的黑袍女急壞了。
“臭男人!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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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嶽玄被梅兒的速度一驚,根本來不及躲閃。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副軒主邊上的那麽神通境黑袍女飛快的擋在嶽玄跟前,同樣是運氣靈氣與那梅兒對碰而去。隻是用了簡簡單單的掌法,便将這梅兒的招式給化解。
“梅兒!聽副軒主吩咐!”
“蘭姐姐”
“聽話!”
蘭姬呵斥一聲,将梅彤給呵斥了回去。同樣是銀se面具下,淩厲的目光掃視了嶽玄一眼,哼道:“臭小子!你最好清楚,我并不是救你!在副軒主命令之後!你還是會死!”
蘭姬說罷,腳尖輕易一跳,飛回到那副軒主身旁。
那名梅兒!這些人!究竟是誰!居然會使【鬼氣刀】!雖然擁有實力差距,不過嶽玄對武技卻是極爲敏感,尤其是當她見到那名梅兒方才對付自己的那招式【鬼氣刀】時,一股涼氣瞬間侵入了自己的大腦。心逐漸的泛起一抹驚愕。【鬼氣刀】可是冰美人碧落的招式!怎麽這些女人也會?
待蘭姬上空,那副軒主的目光竟然在嶽玄身上逗留了一會。隻是這一小下,竟然讓嶽玄有一種極爲熟悉的感覺!但這種感覺似乎時隔已久一般,可望而不可及。
“本尊讓爾等做一件事,你們可會去做?做完之後,你們就可以離開了!”美人冷言冷語的道。
“什麽事!仙姑隻管說!上刀山下火海”這殺手領隊倒也聰明,見時機一到,便拿出了隻是唬唬小孩子的陳詞濫調,讓嶽玄發笑不止。
這領隊見到嶽玄的神se,極爲不滿,反正都要走,心想倒不如把這小子也拉下水。
“報告仙姑!遺迹的地圖!在這小子身上!他将我們的地圖搶走了!”
“噢?”美人稍顯一驚,又用那嘶啞的聲音哼道,“本尊知道了!”
“要是想活命,割斷舌頭,自斷手筋和右腿腳筋,就可以離開了。”
“什麽!”殺手領隊大爲驚駭,被這美人微微恐吓,整個隊伍瞬間暴動起來。幾名隊員更是亂了陣腳,發了瘋似的從隊伍沖了出去。
可沒跑多遠,梅彤手刃一揮,舞出一道氣浪,徑直将逃跑的四名殺手斬斷頭顱!
原來【鬼氣刀】還能這樣用!嶽玄将梅彤施展隔空斬頭的功夫深深記在腦海裏,沉思着。這樣的神情讓梅彤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心暗自冷哼道:“真是個傻子!生死攸關,竟然還在參悟本小姐的武技!”
“仙姑這樣做!未免太不通情理了!”殺手領頭沉吟片刻,心忐忑油然而生。冷眼瞅着虛空宛如魔頭一般的女子,心裏竟冷的潔白,血液停止了流動,整個人的面se呈現出一種死人的蒼白感。兩隻瞳孔呆呆如也,似乎有着一種命該如此的戲谑意味。
“按照軒主吩咐,擅入此地者,殺無赦。副軒主已經給了你們很好的活命機會!”蘭姬怒斥道,她實在是不想再和這群臭男人浪費時間。和他們多說一句話,仿佛都會玷污了她似的。
嶽玄實在是不明白,爲何這群女人對男人恨之入骨。
殺手領隊自知此節難免,他費力的轉動了一下脖子,看了看四周的弟兄,隻見其餘人也是臉se發白,全都是驚慌錯亂、大難臨頭的表情。
“殺手!有殺手的素養!”終于,領隊大喝一聲,“在當一個職業殺手前!本隊長就和你們說過!要将生死置之度外!如今!天要亡我!怎能辦!”
所有人,包括嶽玄在内,沒想到領隊在這一刻,竟然有着這種大無畏的表現。
領隊的一言,無疑是有力的,極有撼動地位,激昂的腔道讓所有的殺手都漸漸鎮定起來。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莫名的袖se。
“天要亡我!我先亡!”一名殺手大鼓士氣,極力大吼一聲,竟将手那柄匕首直接捅向自己的心髒,嘴角在留下一道血痕後,跪地,然後長倒不起
“天要亡我!我先亡!”
“天要忘我!我先亡!”
一個個殺手,呼喊着屬于自己職業的口号。這是榮耀,隻屬于殺手的榮耀。這個場景,幾乎讓嶽玄一下子烙在腦海裏。這是他一輩子都永遠無法忘記的一幕,竟然也有人,爲了自己的信仰,可以連生死都置之度外。無論是因爲脅迫,還是走投無路,這樣的舉止,是英明的!
當最後一個殺手倒下時,那名領隊哈哈大笑起來,心裏的茫然也消失成虛無,他的目光落在了每一個殺手上,“本隊有如此忠心耿耿的手下!不枉此生!哈哈哈”
天空,地上的女人們,将稍顯驚駭的面容收斂起來。沒有任何言語。在那名神秘副軒主的帶領下,一股股寒意鋪天蓋地的襲來。
“我知道你們是什麽人物!本隊遇上你們,自認倒黴!不過本隊來此,也是上級指派!爾等到時,同樣共赴黃泉!”領隊說罷,臉龐竟然死命的抽搐了一下。一汪綠se和帶着極爲腐臭氣味的液體從嘴流淌出。
“咬破毒囊了嗎”
“真是便宜他們了!”梅彤嗤了一聲,極爲不屑的将頭扭過去。
地上的屍首,讓嶽玄不禁問了自己一個問題。信仰,信仰到底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