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橫刀奪愛的三兒。
一個是背着女朋友偷吃的渣男。
唐靜兒摸了摸自己的臉,不由想起了曾經在擂台上被江楚支配的恐懼。
江楚爲了給拓跋柔雲報仇,當時已經把她打毀容了。
如果不是夏國的醫學水平發達,再加上唐家有錢,唐靜兒的臉都沒法修複。
現在,唐靜兒一摸自己的臉,就不自覺的抽搐。
“這個畜生!”王宇傑眯着眼睛罵道,“絕對不饒了他!”
唐靜兒原本是天南軍大的高材生,還考入了師範連。
但當她看到餘涼和拿着江楚的教程,并取出了其中的精華讓自己人鍛煉的時候,她的心就徹底死透了。
再加上唐靜兒多少了解到了江楚的背景,覺得他不會那麽輕易的放過自己,所以就向校方遞交申請,轉到了東南師範。
唐家在東南行省很有根基,在這裏有很大的生意,唐靜兒的父親在東南的商圈裏也有話語權。
王宇傑也跟着一起去了。
靠着唐父的運作,王宇傑成爲了東南師範大學的一名教官,而唐靜兒也靠着自己強大的綜合戰力,成爲了東南師大師範連的連長。
隻不過,東南師範總體水平一般,在全國新人王大賽第五輪,兩個團隊項目就被淘汰了。
唐靜兒也很不争氣,在個人賽晉級賽那一輪被刷下去了,當時她所在的那個組,就有江楚。
唐靜兒當時隻拿到了屈辱的第九名。
而她的參謀長陳斌卻一路高歌猛進,最終殺入了個人賽決賽,雖然成績一般,但卻爲校争光了。
不過他一回到學校就受到了以唐靜兒爲首的一群人的排擠。
最終,陳斌隻能負氣出走,借着自己考入了兄弟旅的機會,全家移居到了龍都。
原本陳斌的綜合戰力是要比唐靜兒低了一百多點的,但現在,陳斌已經進入了基因鎖第三層的解鎖期,而唐靜兒是否能夠解鎖,還尚未可知。
得知這件事後,唐靜兒不但對陳斌沒有祝福,反而更加痛恨江楚。
……
“傑哥,别沖動,現在還不是時候。”唐靜兒壞水多,她拉住了沖動的王宇傑。
王宇傑點了點頭,低聲問道:“靜兒,你想怎麽做?”
唐靜兒的目光落在了自己連隊成員的身上,不由冷笑道:“借刀殺人不是更好!他們就4個人,咱們這有40多個人咧,一人朝他們身上啐一口唾沫,他們就死絕了!”
“嘿嘿,還是我靜妹最聰明!”王宇傑陰險一笑。
對他來說,隊友就是拿來賣的。
他和唐靜兒是絕對不會出手的,隻會想辦法教唆連隊成員出手幹掉江楚。
至于造成什麽損傷,對他們倆來說是無關痛癢的,反正死的又不是他們。
而且,人都死了,自然死無對證。
……
“靜姐,你怎麽悶悶不樂呢?”全隊進入野區的時候,副連長吳德關切的問道。
吳德不是什麽好鳥。
他知道唐靜兒和王宇傑的關系,不過他一直都觊觎唐靜兒的美色,總想橫刀奪愛。
當然他知道王宇傑不好惹,所以一直以來都是玩陰的。
但是,他那點小伎倆還是被唐靜兒看透了。
唐靜兒看破不說破,一直都在利用對方喜歡自己這一點,讓對方爲自己做事。
而吳德也是心甘情願。
“别提了。”唐靜兒故意歎了口氣,“我的臉以前差點被毀容。”
“被毀容?誰幹的?”聽到這,吳德頓時來了義氣,“我看他是找死!”
“說出來誰幹的你也幫不了我,那人現在太厲害了,名聲在外,我一個小女子哪是人家的對手?還有,你也知道你傑哥,人挺好的,但是權勢沒這麽大,惹不起他啊!”
唐靜兒當然是故意提到王宇傑的。
她愛王宇傑,從來都不會嫌棄他。
但是,吳德非常嫌棄他,一直覺得她是個吃軟飯的,沒什麽能耐,還把唐靜兒哄得一愣愣的。
不僅如此,吳德的家世可是比唐家更顯赫,最疼愛他的叔叔是東南軍區的二把手,位高權重,說一不二。
叔叔膝下無子,一直把他視爲接班人。
吳德在家裏的地位是極高的,走到哪都是飛揚跋扈,不可一世。
唐靜兒能當上連長,一方面是因爲唐家巴結上了吳家,進行了一番操作,另外就是吳德用自己的強勢幫唐靜兒開了路。
他相信,早晚有一天唐靜兒會明白他的心意,投入他的懷抱,甩掉王宇傑這個累贅。
“靜姐,什麽人我惹不起,你說出來,我分析分析。”吳德并非完全無腦,他也知道,自己有得罪不起的人。
唐靜兒也看出了這一點,所以絲毫不隐瞞:“是江楚,兄弟旅的江楚。”
聽到這,吳德微微一愣。
他還真的煞有介事的分析了片刻。
之後,他就露出了一臉不屑:“原來是這個傻哔玩意!我還以爲是誰呢?一個破兄弟旅而已,算個屁!我還真的沒放在眼裏。”
“哦?”唐靜兒故作懵懂。
“靜姐,兄弟旅又怎麽樣?紅土軍團浮出水面也就那麽幾個月,說是五大軍團之一,你瞧瞧招得都是什麽蝦兵蟹将?連陳斌那種垃圾他們都招,這個旅不進也罷!
就這麽個破旅長,跟四大軍團的旅長相比就是個屁!
再說了,我二叔是東南軍區的副總指揮,還是東南行省總督,更是翟小林大将的左右手!
我知道江楚跟翟小林大獎有那麽一點交情,可是跟我二叔一比算個屁!
靜姐,這事交給我!”
唐靜兒故意皺眉道:“不會給你惹麻煩吧?”
“惹什麽麻煩!他遇到我才麻煩呢!”吳德冷笑道,“放心,這種人,就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吳德也不傻,雖然知道唐靜兒和江楚有仇,但他不想親手殺了江楚,更是把這件事添油加醋的跟自己的幾個死忠打了招呼。
平時唐靜兒和吳德對這些人都不錯,所以他們聽完,一個個就如同打了雞血。
特别是聽到吳德說江楚曾經把唐靜兒按在地上毒打,把對方都打得毀容之後,一個個更是暴跳如雷。
“德哥,這個江楚真不是個東西!怎麽這種小人也能身居高位,上級都眼瞎了嗎?”一個排長怒火中燒,怒罵道。
“沒辦法,這小子心狠手辣,口蜜腹劍,可會巴結上司呢!你們瞧瞧兄弟旅,已經被他搞得烏煙瘴氣了,一個旅應該有3000多人,可是兄弟旅到現在爲止才有750人,據說還要裁員呢!
那我問你們,剩下那些人的資源跑哪去了?
不都進了這小子的腰包嗎?
這可是納稅人的金錢,老百姓的血汗啊!這種國家的蛀蟲,簡直人人得而誅之!”
聽到吳德慷慨激昂的話語,衆人一個都攥緊了拳頭。
“哥,我覺得咱們得爲民除害了!”排長又說道。
“我也有這個想法,如果咱們找一個合适的理由處決了他,上頭也不會怪罪咱們的!再說了,就算是怪罪下來,我也能頂着!”吳德說道。
“對對對,德哥,以咱二叔的實力,這點小事絕對能搞定,畢竟是翟小林大将身邊的紅人啊!”新任參謀長也附和道。
看到仇恨已經拉滿,吳德說道:“說起來也巧,我剛才好像看到江楚了!”
“是嗎?他在哪?”排長問道。
“就在咱們隊伍後面,就是不知道是不是。”
聽到這,幾人回過頭,紛紛拿着望遠鏡看了起來。
果不其然,江楚等人就在他們身後。
“艹,江楚這厮夠特麽爽的,帶着兩個妹子,嫉妒死老子了!”
“嚯!還有個大壯漢子,這是要幹嘛?”
“你說他們出來打野,怎麽帶了那麽多東西?配貨車都是中号的!”
幾人交頭接耳,說什麽的都有。
江楚等人這一次出行動用了兩台配貨車,每一台的載重量是500公斤。
江楚和羅小南的機甲就放在了裏面。
隻不過外面覆蓋了一層軍用帆布,是看不出裏面藏了什麽的。
不知道的,絕對以爲裏面放了各種彈藥補給品。
“媽的,他們是要在這裏過日子吧?”吳德罵道。
“德哥,我覺得可以幹他們一票。”參謀長露出了一絲奸詐的笑容。
“怎麽幹,你小子有什麽鬼主意,趕緊說出來!”吳德說道。
“連長,我在天州有不少朋友,我聽說江楚以前殺過人。”參謀長道,“那個人叫李林,是江楚的同學,兩個人關系一直不咋地。”
“你接着說!到底怎麽殺的!”吳德來了興趣。
“是啊,雲哥,你快說,我等不及了!”
“那個李林因爲和江楚關系特别差,都成仇人了,所以在野區做了一點小動作,故意用一個閃光彈把江楚給閃瞎了。”
“然後呢?”
“然後,江楚毫不客氣,直接開槍打死了李林。”
“那小子不坐牢啊!?”排長問道。
“要不說,你是個法盲呢!能坐牢嗎?那叫正當防衛!當時江楚正在打喪屍呢!這個白雷就是爲了閃瞎他,讓他死啊!他正當防衛,當然沒有錯。”
參謀長道:“就是這人的人品太次了!”
“阿雲,你小子有話就他麽直說,别拐彎抹角!”吳德有點着急了。
“德哥,我覺得,咱們可以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