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見到冷心月與玉娃娃,呂惟卻強行笑着說道,“讓你們見以難看的我了,不知道爲什麽,這一次的天劫要花很長時間,系統提示是七天,在這七天裏,我不能下線,也不能強行下線,所以我的遊戲艙就麻煩你們一下了。”
冷心月與玉娃娃兩個都沒有說什麽,隻是輕輕以點着頭,随後便在呂惟的面前相互對視起來。
片刻之後,冷心月便在這裏留了下來,而玉娃娃則離開了。
看着冷心月的舉動,呂惟也明白過來,她是想要留下來照顧自己,雖說這也沒有什麽好照顧的,但呂惟還是對她們的舉動有些感動。
所以也就強忍着身上的痛苦,與冷心月交談起來,談着談着,呂惟的心情也就平靜不少,同時也想起了幾年前自己與冷心月初次見面時的情況。
那個時候呂惟還是剛剛重生過來,而冷心月也隻不過是一個沒有地方吃飯的小姑娘。
但是現在的他們,都已經成長到了相當的水平,而過去的日子卻沒有辦法重頭再來過。
呂惟有些感慨,輕聲地說道,“這些年辛苦你了,我總是什麽也不做,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扔到你們的頭上。”
“沒事的,其實你也給了我們很多的機會啊。”冷心月并不知道呂惟剛才心中瞬間閃過的那些念頭。
不過呂惟卻沒有受到冷心月的影響,此時的呂惟了笑了笑說道,“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并沒有想到我們今天會走到這個地步,其實那個時候我的想法隻有幫着我出生的教育院,可是到了現在,我卻發現我做到了許多我當初沒有做到的事情,卻錯過了更多的東西。”
說到了這裏,呂惟盯着冷心月看了半天,又說了一句,“比如你。”
聽到了這句話,冷心月的小臉也瞬間也就紅了起來,不過還好冷心月這麽多年也算是掌握了遊戲的風雲,如果她是一名男子,現在的實力稱王也足夠了,所以這一點場面還是可以控制住的。
隻是在紅了一下小臉之後,冷心月也就沒有其他的表示了,她坐在那裏靜靜地看着呂惟。
呂惟也不知道冷心月在想些什麽,也沒有說話,而是在那裏等待着。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冷心月才幽幽地說了一句,“你知道嗎,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這樣看着你,可是你這個小壞蛋,這幾年就是越來越忙,甚至連讓我這樣看你的時間都不給。”
呂惟愣了一下,最後說道,“這一次的劍仙之祖大混戰就由阿青他們自己來處理吧,我們慢慢地把手上的一切放掉,就當這個遊戲是一場夢如何?之後我就可以陪着你在遊戲裏面多走走,就把自己當成是一個普通人。”
“你真的願意就這樣放棄掉一切嗎?雖說你這些年都沒有管理過手下,但是他們的實力可都相當的強,有你在他們還會信服,如果你走了,他們可就會四分五裂,而且你現在的實力,已經快要達到神皇了,你不想坐到神皇的位置上去嗎?”
由于呂惟長期不管手下的事情,這裏的事情大部分都是由冷心月與玉娃娃在管,所以現在倒是冷心月她們更了解呂惟手下的情況。
聽到了這些話,呂惟也愣了一下,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閃電從水下升起,正好打到了呂惟的臉上。
呂惟直接就把想要說的話給堵了回去,等他打算開口的時候,冷心月又說道,“你知道嗎,這些年來我一直能支持下去,完全就是因爲你可以達到神皇,隻要達到了神皇水平,你就可以一直陪在我身邊了。”
呂惟正好聽到了這一句,擡頭看了冷心月一眼,眼中全部疑惑的神情。
而冷心月一見呂惟也有不知道的事情之後,也就得意地笑了起來,“你不知道吧,神皇其實不是一個遊戲裏面的稱号,而是在所有的遊戲裏面都可以通用的稱号,整個遊戲界最多隻可以同時有着四位的神皇,隻有等前一位神皇老死之後,新的神皇才可以出現,不過神皇的要求相當的多,現在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過神皇了。
所以一些人也就不太清楚神皇的規則,我也是找了許多東西才找到的呢,首先神皇本人可以自由出現所有遊戲,他在某個遊戲裏面的實力将可以換算成另一個遊戲的等級進入,同時隻要神皇不是主動發起戰鬥,玩家将不能主動對神皇與他手下的勢力發起攻擊。
另外也就是坐到了神皇的位置上之後,就不怕别人搶他的位置了,這個時候,他才可以慢慢地把自己在遊戲裏面的一切,全部放手,過着混吃等死的生活,其實我想你想過的就是這樣的生活吧。”
“沒……沒有。”冷心月的突然一句,讓呂惟也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這個沒有什麽,誰不是這麽想呢,要知道我們玩遊戲的時間不可能是一生一世,将級以下的玩家,50歲就不可以參與戰鬥類的遊戲了,帥級55歲,王級60歲,就算是達到了帝級,也隻不過能在遊戲裏面控制一切到70歲,誰也不能永遠掌握一個遊戲的一切,所以安定的生活才算是我們最想要的吧。”
聽到了這些,呂惟也長長地歎了口氣,此時他想起了自己前世,那個時候他的目标隻不過是到50歲就這樣離開遊戲,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地過上一生,但是現在,一切離他的夢想是那麽的近,又是那麽的遠。
呂惟已經有些不太明白,是自己的夢想太容易實現了,還是太難實現了。
兩人一時之間又變得無話可說了,但此時在兩人之間并沒有任何的尴尬之情,反而在兩人之間有着一種淡淡的溫馨了流傳着。
兩人就這樣一直都沒有說話,但是雙方交互的眼神卻傳達着一種感情,在這樣的感情之中,時間一轉眼便過去了。
當天變黑時,呂惟發現自己今天竟然無視了雷劫給他帶來的痛苦。
不過這樣的時間往往過的很快,很快冷心月便站起身來,對着呂惟說道,“我可能要先離開一下了,不用擔心,我後天會再過來陪你的。”
說完冷心月在呂惟的臉上親了一口,小臉一紅地迅速跑走了。
冷心月才一離開,呂惟的感覺便重新轉到了天劫給他帶來的痛苦之上了,不過此時的呂惟根本就沒有在乎這個,此時的呂惟正想着冷心月之前與他所說的那些話。
呂惟正想着隻要自己成爲了神皇之後,會與冷心月過着怎樣的生活,有了目标之後,現在身上所有的痛苦呂惟都直接無視了,反而認爲這個就是他往前走的動力。
這樣一來,這些痛苦對于呂惟來說,也不是那麽難以接受了,很快這渡劫的第三天也就此過去。
當第四天一早的太陽出升時,玉娃娃便出現在雷池附近,與冷心月的情況不一樣,玉娃娃一出現在這裏,兩人就有些冷場了,雙方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麽才好。
呂惟不知道要如何面對玉娃娃,最少他是不知道要如何單獨面對這一切,而玉娃娃也不是冷心月那種喜歡回憶的人,所以一時間兩人竟然不知道如休對話了。
就在兩人目目相視之時,一道電流正好就傳到了呂惟的體内,呂惟的身體被刺激了一下,最後竟然大聲地叫了起來。
這個時候,玉娃娃才想到自己來這裏是爲了什麽,她馬上跳入了雷池之中,來到了呂惟的身後,直接便把呂信的手給抓住了。
此時呂惟體内的電流就這樣順着玉娃娃的手,傳入了玉娃娃的體内,當然由于玉娃娃是自己跳下來的,所以玉娃娃隻會受到這樣的痛苦,卻得不到任何的好處。
而呂惟那邊的痛苦也沒有減小多少,看着玉娃娃的小臉瞬間變成得蒼白,呂惟也有些不忍了,他說道,“你先退出去吧,在外面陪着我就好了。”
玉娃娃搖了搖頭,堅定地說着,“我沒有什麽想法,隻想幫着你,就算是幫不了你,我也想和你一起面對。”
雖說玉娃娃與冷心月的态度完全不一樣,但是呂惟還是可以感覺的出來,玉娃娃心裏在想些什麽。
此時的呂惟也隻能長歎一聲,任由玉娃娃抓着自己的雙手,在雷池之中等待着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在這過程之中,呂惟一直盯着玉娃娃那蒼白的臉看着,雖說玉娃娃感覺到相當的痛苦,但她卻沒有放棄,就算是一直咬着牙,也沒有暈過去,或是準備離開。
看着玉娃娃的樣子,呂惟的腦海中又閃過了冷心月那微紅的小臉,他不由地長長歎了口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