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個光頭也知道這個是自己的命運,而且就算是自己被抓去,也不會死,最多就是吃一點苦頭就算了。
所以光頭就算是被抓走了,也沒有太過于驚慌,而是四下打量着這個白骨山的情況。
在光頭的眼裏,這白骨山算是相當的粗糙的一個地方,這個山洞很明顯就是剛剛建好的,有一些地方還都沒有處理幹淨呢。
可以說這是光頭被妖怪抓走之後,混的最差的一個妖怪洞了,就看讓眼下的情況,光頭就知道,用不了多久六耳就會打過來,直接把這裏的妖怪給打死。
但是光頭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這一等就是半天,不但六耳沒有過來,就連妖怪也沒有出現,就好像有人把光頭扔在了這裏,又把他忘記了一樣。
光頭明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他想了想最後試着自己逃出去,當然這個隻是他的一個想法,每一次的光頭都是弱到家的人,除了嘴皮子能說以外,就沒有他們可以做成的事情。
這一次也是這樣,光頭在那裏忙了半天,還是沒有想到逃出去的辦法,反而在這裏的光線也慢慢地暗了下去,讓他看不見四周的情況。
在這個時候,六耳在做些什麽呢,按計劃他應該也殺到了白骨山的洞口那裏,最少要做一場戲再說。
但是現在的六耳卻沒有辦法了,因爲他趕過去的時候,正好就遇到了廣成子。
見到了六耳,廣成子也是一愣,随後他才想起,六耳是這一次跟着光頭一起西行的猴子,隻不過與原本的猴子相比,六耳這邊會更麻煩一些,六耳算是天下少有的情報型妖怪,這位妖怪知道的東西比一般仙人還要多得多。
所以這一路上有什麽妖怪擋路,根本就攔不住六耳,以六耳的個性,如果他想的話,完全可以在妖怪出現之後,就把所有的妖怪全部都處理掉。
當然六耳并不會這麽做,每一次隻是讓妖怪把光頭抓去,接着六耳就馬上去找這些妖怪的主人,或是找這妖怪的弱點。
所以這一路上,除了用來趕路的時間以外,他們一行五人并沒有花去多少的時間。
而這一次在廣成子看來,六耳也正是這樣,他正趕去準備把光頭救出來呢。
此時的廣成子也知道,如果讓六耳把人給救出來了,那就沒他什麽事了,所以廣成子在六耳去救人之前就直接跳了出來,擋在了六耳的面前。
“你知道這一次的敵人是誰嗎?”
廣成子沒有自我介紹,他一出現就直接說了這麽一句,他明白以六耳無所不知的個性來看,什麽自我介紹都是沒有必要的,直接說出自己的來意才是重點。
果然六耳看了廣成子一眼,随意地說道,“你是帝師廣成子吧,以你的個性應該是不會出現在這裏的,你出現在這裏,難道說這裏的妖怪是截教之人?”
六耳這麽一說,廣成子也有些得意地說着,“是有這個可能,我們三清門下,是很看好你們西行的,所以我們不能讓你們的西行出什麽事情,這一次截教的師弟會出現在這裏,也是我們的問題,所以我們要過來幫你處理一下。”
六耳擡頭看了一眼廣成子,疑惑地說了一句,“你們?”
廣成子被這麽一問,也有些不好意思,“雖然隻有我一個人過來,但是隻要出了什麽問題,馬上就會有人過來出手相助。”
對于廣成子的話,六耳隻是搖了搖頭,“我怎麽知道你能馬上把這事給處理好?”
“這個你就放心好了,你還信不過我嗎?”
“我還真信不過。”六耳直接說了一句。
雖說這句話差點把廣成子給氣死,但廣成子也明白,六耳與他并不是一條路的,六耳沒必要因爲一點小事就對廣成子客客氣氣的,而且現在的事情對于六耳來說相當的重要,六耳也不可能把什麽事都直接扔到廣成子的頭上去。
如果真是這樣做了,那廣成子反而會懷疑這裏面會不會有什麽陰謀什麽的。
所以此時的廣成子也把這口氣給忍了下來,他對着六耳說道,“我知道你信不過我,但是你也要相信玉虛宮的名頭,玉虛宮從來就沒有答應了做不到的事情。”
“我隻認可雲中子與玉鼎真人。”六耳再次說了一句。
這句話直接就把廣成子給氣到了,廣成子盯着六耳說道,“他們暫時沒有辦法過來,就算是我想請他們來也沒有辦法,所以現在隻有我可以幫你。”
“我打得過這裏的妖怪。”六耳直接應了一句,“這裏的妖怪并沒有什麽後台,隻不過是在這裏呆了不知道多久的白骨成了精,直接打殺了就是。”
“你以爲這事情會這麽簡單嗎?”廣成子一臉不信地說着,“我告訴你這事不是那麽簡單的,在這後面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那你是認爲我的情報不管用了?”六耳白了廣成子一眼。
廣成子一眼,這才想到自己說錯話了,六耳最在意的就是自己在這方面的本事,如果有人這樣說他,就等于向他挑釁來着。
不過廣成子的個性就是這樣的,就算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他也不會認的,反而他還擡着頭說了一句,“你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法不傳六耳,聖人做事的話,你是根本就不會知道的。”
六耳一聽,眼中也閃過了一絲的怒意,“随便你吧,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反正你自己在找死。”
說完六耳也就不理會一邊的廣成子,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呆了起來,反而此時餘下的幾位則圍在了廣成子的身邊,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卻知道廣成子的身份,所以這幾位對于廣成子倒是相當的客氣。
他們越是這樣客氣,廣成子就越是得意,甚至還時不時看向六耳那邊一眼。
對于廣成子這樣的舉動,六耳連頭也沒有擡一下,這倒不是六耳自大,而是他不想再往那邊看去受這個氣。
反正眼下的局面已經差不多了,再這樣看下去,六耳自己也會受不了對廣成子出手的。
如果真的這樣,反而會破壞了呂惟那邊的計劃,對于廣成子這樣必死之人,這樣做反而會讓他逃出一條命出去。
所以六耳幹脆不再去聽他們的對話,隻是在那裏裝作看好戲的樣子,對于六耳的态度,廣成子反而有些無所謂,這一次他來也是來擊殺光頭的,之後這個西行計劃也就沒有了,六耳什麽态度與他一點關系也沒有。
反而六耳現在的态度正好,最後西方兩位聖人拿這說事的時候,廣成子可以說是六耳不聽自己的安排什麽的。
這兩位相互之間在算計的時候,呂惟那邊也收到了消息,此時的局面看起來有些混亂,但是還在呂惟的劇本之中,特别是六耳的本色出演,讓廣成子沒有注意到這白骨山的不對。
當然之後的事情,能不能按呂惟的想法去走,那就要看廣成子是不是真的那麽自大了,這個時候在白骨山裏面的那個人形,已經慢慢地有了自己的意識。
她搖了搖頭,慢慢地向前走着,不一會兒,便走出了白骨山,才從山洞裏面走了出來,六耳與廣成子就同時看向了那邊。
他們兩個的眼中都閃過了一絲的吃驚,六耳隻不過是吃驚這位爲什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這好像并不是正常的劇情來着。
而廣成子則在那裏盤算着敵人的來頭,在廣成子看來,眼前的這位身上的氣息是有些古怪的。
看着廣成子的眼色,六耳便明白廣成子心中産生了疑惑,此時的六耳心中馬上轉了幾個圈,之後他對着廣成子說道,“這就是你所說的截教弟子?就他身上那點的截教氣息,我看你還是算了吧,這裏的事情由我來處理就好了。”
說着六耳提着一根鐵棍就要上去,那邊的廣成子便直接把六耳給攔了下來,“我說過,這裏的事情就交由我來,你在一邊看着便好。”
說完廣成子提着自己誅仙劍便飛了出去,而且在廣成子往那邊飛的時候,他還與餘下的三位打了聲招呼,讓他們盯着六耳,不要讓六耳前來破壞一切。
六耳想要上去,卻被那隻豬給拉到了一邊,“大師兄,在這裏看好戲便是了,沒必要上去的。”六耳白了這隻豬一眼,随後便閉上了雙眼,這隻豬倒也明白,六耳這是在借着他超強的聽力聽一下發生了什麽事呢,畢竟眼前的事情關系着他們後面的目标,如果六耳不這麽做,就讓廣成子去做了,這三位也會懷疑的。
所以六耳也還是在這裏行動着,一下廣成子的舉動,至于最後六耳會不會幫廣成子,那就要看廣成子的實力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