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呂惟知道這帝釋天是以情況,不過他并不想再這裏多說下去,隻是殺開了一條血路,就準備就這樣沖出去了。
阿青跟在了呂惟的身邊,隻是掃了一眼這些玩家就頭也不回地離去了,在阿青的眼中,這些玩家一點也不重要,甚至隻要她想瞬間就可以把這些玩家全部殺掉。
不過此時的風間王臉色卻相當的難看,帝釋天這一出現一消失,他手下又損失了不少的部隊,再這麽打下去,他就算是能把呂惟留在這裏,也沒有辦法殺掉呂惟了。
但是如果不能把呂惟給留在這裏,他就不能在元帝的手下裏面混下去,在這兩難之時,呂惟突然轉頭對着風間王說道,“你告訴元帝,他的手下都不可靠。”
說完呂惟就與阿青迅地離開了這裏。
在呂惟他們離開之後,風間王就好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樣,就這麽坐在了地上,看着他這個樣子,他身邊的那些玩家也失去了所有的信心,可以看的出來,這一支隊伍在元帝的手下已經沒有什麽生存下去的必要了。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黑洞,同時,在這黑洞裏面湧出了一種海水的腥氣,風間王雖然感覺到了不對,但他卻沒有理會這一點,他明白失去了尹喜之後,他在這個遊戲裏面已經沒有什麽戰鬥下去的機會了,現在天空中就算是出現了再強大的敵人也沒有什麽了。
不過此時的風間王卻沒有被黑洞裏面的那一位放過,風間王被強行往那邊一拉,眼前就是一黑,接着他就進入到了黑洞之中。
風間王此時才現情況有些不太對頭,他擡頭看了一眼四周,現在他的面前正好站着一位強者。
這位強者一身的道袍,身背着兩把長劍,看起來年青、自信,充滿了陽光,看起來就好像是鄰家的大叔一樣。
不過在一見到這位的存在,風間王就吓了一跳,他指着眼前的這位男子大聲地叫道,“你不是呂純陽,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沒錯,我就是呂純陽,不過我并沒有死,我現在要報複,我要殺掉所有攻擊過我的人,我才是劍仙之祖。”
在黑洞裏的這位呂純陽大聲地叫着。
在他的叫聲之中風間王直接就被打成了碎片,不過風間王的惡夢并沒有就此離去,反而才是剛剛開始,這位呂純陽把手一擡,風間王被斬成了碎片的身體竟然再次組合回來,一道白光飛過,風間王又醒了過來。
他看着眼前對他微笑的呂純陽,心中突然産生了一種感覺,眼前的這位肯定不是呂純陽。
但風間王還沒有說出什麽話來,呂純陽又是一劍把他切成了碎片,随後又是再次的複活,好像他就是想要這樣玩一樣。
大約這樣做了十餘次之後,風間王的壽元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呂純陽這才問了一句,“尹喜之前在這裏吧。”
被呂純陽這麽一問,風間王也愣住了,如果是之前呂純陽問了這一句,他也許會說出尹喜的所在,但是現在尹喜連元神也沒有逃出去,他現在又怎麽能回答呂純陽呢。
風間王總不能對呂純陽說,“尹喜之前是在這裏,但是你來的遲了一步,現在尹喜已經連元神也沒有了。”
風間王相信,如果自己這句話一說出去,馬上就會被呂純陽再次殺掉,随後再次複活,對于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的痛苦,風間王可不想再次享受了。
所以風間王說了一句,“沒錯,尹喜之前是在這裏的,不過剛剛阿青來過,所以他們打了起來。”
聽到了這句話,呂純陽的手指點到了風間王的眉心,“你當我傻掉了嗎?尹喜現在多大,他能和阿青打,說出真正的情況,我就放過你。”
風間王一聽,連忙把自己知道的一切說了出來,但同呂純陽同樣不停,可憐的風間王再一次身死,随後呂純陽咦了一聲,對着風間王說道,“看來你支持不了太長時間了,不過沒有關系,我有一法可以把你的靈魂抓出來,也不用太長時間,三天三夜我想是足夠了,你如果再不說出這裏面的情況,我就讓你靈魂不得安甯。”
風間王自然知道,這樣的強者所說的一切都是有根據了,呂純陽說要拖住他三天三夜,就算是沒有壽元支持也是肯定可以拖住了,這樣的感覺相當的難受,風間王可不想再這麽混下去了。
他一咬牙對着呂純陽說道,“上仙,我帶你去,請跟我來吧。”
聽着風間王的話,呂純陽重重地哼了一聲,“好吧,你在前面帶路,隻要找到了尹喜,我自然會給你好處,但是如果你想要搞什麽鬼的話,那麽你就等着死吧。”
風間王聽後連連點頭,看不出有什麽想法來,但是當呂純陽拖着風間王從黑洞裏面出來之後,風間王竟然直接強行下線了。
看着風間王那呆滞的目光,呂純陽自然明白自己被人騙了,他吼了一聲,強行把這個山谷附近所有的玩家全部都給殺掉了,呂純陽身上的殺氣相當的濃重,甚至在天空中引來了一片巨大的烏雲。
同時在呂純陽的背後,出現了一個古怪的黑色太陽,可以看的出來,這個黑色的太陽裏面帶着一種古怪的力量,讓人感覺就好像是純陽之力被黑化了一樣。
這個力量的出現,讓遊戲裏面的所有劍仙之祖候選者全部都感覺到了,他們都看向了呂純陽出現的方向,在那裏猜測着這是怎麽一回事。
就連帶着呂惟往越王山方向趕着的阿青也感覺到了這一切,她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看向了之前他們出來的方向好像在那裏想着什麽。
此時的呂惟并沒有感覺到什麽,但是他第一反應就是有些不太對頭,于是他問道,“阿青,生了什麽事情?”“好像是呂純陽,不過這個呂純陽給我的感覺好像是陷入了黑暗之中。”
聽到了這一句,呂惟也愣了一下,随後搖着頭說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呂純陽不是之前就已經死了嗎?怎麽又會出現?”阿青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不過這個氣息真是呂純陽的。”
“黑暗中的呂純陽,那不就是黑化了。”
呂惟聽後隻是笑了笑,也就把這事放到了一邊。
不過與呂惟不一樣,在其他地方的劍仙之祖都感覺到了這一切,其他人還沒有什麽,之前跑過來偷襲呂純陽的那幾位全部都愣住了,呂純陽是他們花了很大力氣與心血才殺掉的,現在這麽一下就又回來了,這就等于說他們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浪費。
這對于這些劍仙之祖來說,信心大受打擊,他們明白如果不把呂純陽給清理掉的話,他們将難以寸進,而且如果真的等呂純陽恢複了實力,找齊了八仙,那他們了可就沒有什麽戰勝的把握了。
所以這幾位劍仙之祖迅出手,馬上就趕向了呂純陽那邊,他們必須在短時間裏把呂純陽再處理一次。
不過讓人呼驚的是,這一次呂純陽的死而複生卻沒有引起任何一位八仙的注意,就好像呂純陽的複活與他們一點關系也沒有。
這一點呂純陽自己都不知道,此時的他在怒殺掉了大量的玩家之後,也不知應該做些什麽,竟然就在原地停留了半天之久。
第一個趕到了這裏的劍仙之祖候選人是一位女子,她一身雪白色的紗衣,看起來相當的華麗,不過她的臉看起來卻是一片的冰冷,就好像是千年以上的冰山一樣。
出現在呂純陽的面前之後,這位女子平靜地說道,“你不應該複活的,你死了多好啊。”
說完這位女子右手的食指竟然閃出了一道劍光,就這樣刺向了呂純陽那邊,呂純陽側着頭看着這位女子的動作,也不作任何的反應。
當這女子一劍刺到了自己的面前之後,呂純陽才緩緩地說道,“你的劍裏有昆侖的味道,你是西王母的人?”女子并沒有理會呂純陽的話,出手度并沒有因此變快或是變慢,而呂純陽也沒有出劍,隻是一伸手就抓向了女子的手腕。
這位女子沒有任何的反應,食指上的劍光還是指向了呂純陽的脖子,不過當她的劍刺入了呂純陽的脖子之後,卻現呂純陽一點反應也沒有,好像這些傷對他來說一點也不重要一樣。
看到這樣的情況,女子大吃一驚,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呂純陽已經抓住了女子的手腕,重重地往下一拉,女子的右手就被強行拉了下來。
女子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往後退了一步,“你已經死了,是誰借着呂純陽的屍體返魂?”呂純陽沒有任何的理會,把手中女子的右手一扔,右手食指中指并攏,就這樣刺向了眼前女子的眉心。
呂純陽的動作與剛才女子的動作一模一樣,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師門出來似的。
女子此時臉色大變,她指着呂純陽說道,“你怎麽會玉……”女子這句話還沒說完,呂純陽的手指就點到了女子的眉心,接着隻聽撲的一聲,女子的後腦直接炸開,随後這位女子就倒在了地上。
做完了這一切,呂純陽輕輕地搖了搖頭,“不對,也不是你,西王母手下準備安排的劍仙之祖是誰呢?”“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此時在呂純陽的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呂純陽側過身一看,現一位壯漢正站在自己的身後,這位壯漢看起來全身古銅色的皮膚,身上帶着無數道劍痕刀疤,好像剛剛從戰場上下來一樣。
呂純陽想了一下,總感覺眼前的這位好像很眼熟,但又想不起自己在哪裏見過這位了。
就在此時呂純陽現這位頭頂上好像有着一個小小的‘絕’字,呂純陽想了一下,随後就笑了起來,“不錯,你的膽子好大啊,連這絕仙劍你也敢亂來。”
出現的壯漢什麽話也不說,直接就一拳打向了呂純陽,在他這一拳打出之時,附近的空氣之中都帶着強烈的劍氣,好像在他的拳頭範圍之下,所有人都會被攪成碎片一樣。
面對如此攻擊,呂純陽不退反進,就向着這位壯漢沖去,同時他背後的雙劍終于出鞘了,在呂純陽的手中化成了兩個光球就向着壯漢卷去。
這壯漢不管不顧,好像根本就不在乎呂純陽的攻擊一樣,任由這長劍在自己的身上劃出一道又一道的傷痕,而他的拳頭根本就沒有減慢度,正好就打到了呂純陽的頭頂。
呂純陽的頭被就這樣打得向後扭去,如果是一般人頭被打成這樣,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但是眼前這位呂純陽卻隻是用手扶了一下頭,就再次起了攻擊。
呂純陽這樣的舉動如果落到了其他人的眼裏,肯定會大叫一聲借屍還魂,但是眼前的壯漢卻不管不問,再一拳打到了呂純陽的胸口。
此時的呂純陽卻在那裏笑了起來,胸口扭出了一個大洞,竟然把這壯漢的拳頭給吸了進去,同時雌雄雙劍往下一斬,強行斬斷了壯漢的右手。
在壯漢沒有反應過來前,呂純陽向後一跳,一個閃身便化成了一道黑光就此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在失去目标之後,這個壯漢也就停了下來,他的身體慢慢地變道,在半虛半實的身體之中,可以看到一把古銅色的青銅寶劍正被無數的絲線所纏繞着,這些絲線隻是輕輕地一動,壯漢失去的右手就補了回來。
同時一位仙風道骨的青袍道人出現在壯漢的身後,他看向了呂純陽消失的地方,眼中露出了一絲疑惑的神情。
在這位青袍道人疑惑之時,一向面無表情的壯漢突然主動看向了東方,接着玉鼎真人、廣成子與雲中子三位也出現在了這裏。
一見到壯漢與青袍道人,廣成子就在那裏說道,“太乙,你真的把師叔的絕仙劍給制作成了寶貝人?”“做成了又怎麽樣,這種技術已經很成熟了,如果師叔跑過來找我要,讓他自己去拿就是了。”
青袍的太乙真人很随意地說道,“不過你們剛才來晚了一步,你們知道我剛剛看見了誰嗎?”“看到了誰?對了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我啊剛剛做好這個,帶出來試試手,結果現了呂純陽在這裏呆,他好像殺掉了西王母的手下,所以我就讓絕仙出手看看效果,你們想不到吧,那個呂純陽除了會太清道術,還會我們玉清道術。”
“你說什麽?”玉鼎真人他們三人同時叫了起來。
“我說這個呂純陽還會我們玉清的道術。”
太乙真人一字一句地說道。
“這不可能,呂純陽的情況我們還不明白嗎,他是師伯挑出來的,爲了保證他的純正性,師伯是不會讓他學習其他東西的。”
雲中子疑惑地說道。
“這事也不是沒有可能。”
廣成子總算是見多識廣,雖然吃驚了一下,但是他馬上就壓下了心中的疑惑分析起來,“有一個可能就是呂純陽已經死了,這隻不過是他人借他的屍體還魂。”
“可是誰有這樣的本事,借着呂純陽的屍體還魂呢,要知道呂純陽不同與一般的人,他是純陽之體,别人所謂的純陽之體隻不過是未婚男性,但是呂純陽這邊,卻是天地間陽氣的聚集,隻要是鬼靈之類的過來,還沒有接近他的屍體,就會馬上死去,所以師伯那裏就算是想幫呂純陽還魂也沒有辦法。”
玉鼎真人知道一些事情,聽到了廣成子的猜測他馬上就說道。
“也不是不可能,天下有生必有死,萬物都有相克的存在,就好像呂純陽必會被西王母所克一樣,其實還有一種人是可以借呂純陽的屍體還魂的。”
這個時候太乙真人好像想到了什麽在那裏說道。
“什麽人?”玉鼎真人與雲中子同時問道。
“有着無邊業力的天命者,天命者是引導天命而生,他的生死不在天道之内,而有着無邊業力之人則爲陰中之陰,也正是這極陰才可以進入呂純陽這極陽之體裏。”
太乙真人解釋道。
“這話是沒錯,可是有着無邊業力之人少之又少,還要是天命者,這上哪找去?”雲中子還是有些不服氣地說着。
但是雲中子這麽一說,一邊的廣成子與玉鼎真人都想到了一個人來,他個相視一眼,同時說道,“難道是他?”雲中子先是一愣,随後也明白過來,“是他嗎?他不是被鎮在北海海眼之中。”
“應該是申公豹,當年是我們欠他的,讓他染上這無邊的業力,現在他回來我們也不能隐瞞,我們去見老師吧,看一下師尊如何應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