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重生之後,他也在自己的雷池那裏見到過許多次的渡劫之事,但是每一次給他的感覺都是不可力敵,眼前突然出現的天劫讓呂惟一時也愣住了,他有些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
不過呂惟的反應還算是快的,在天劫就要打到他的面前時,呂惟主動地向前沖了一下,這個。并不是呂惟真正所想,而是他看到大部分渡劫仙人都是這麽做的,最後所産生的自然反應。
呂惟這麽往前一沖,天空中的天劫也就變小了許多,這個也正是天劫的一個特點,最少有阻勇氣的人是不會怕天劫的。
同時法号風流也明白這一點的,但是這一切,他并沒有直接往上沖。而是向着呂惟的身後閃去,呂惟看着這個天劫像是成仙天劫,但是法号風流卻明白,這個,天劫并不是成仙天劫。而是處罰天劫。
這個天劫是爲了針對法号風流而來的,所有擋在這個天劫前面的人。全部都隻有死路一條。
其實在呂惟跳出去的瞬間,他就感覺到這個天劫有些不太對頭了,但是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任何後退的機會了,昌惟一咬牙就這樣往前沖去。同時他所有的法力全部包裹在了身上,想要用最短的時間沖過這個天劫的範圍。
當呂惟進入了天劫的攻擊範圍之後,呂惟發現情況相當的不妙,因爲在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虛空,大約一百多個藍色的光球正向着自己這邊飛來,這些光芒有大有但都有着一個特點,那就是隻要飛到呂惟的身邊,就會發生爆炸。
呂惟此時瞬間就明白過來。自己面對的并不是成仙天劫,而是處罰天劫,這個時候呂惟反而松了口氣,因爲處罰天劫是根據被處罰者的實力來放的,眼前的法号風流實力在孕丹期水平,所以這個天劫的威力并不是很大。
呂惟一咬牙就把所有的法力加在自己的身上,也不理會眼前的一切。硬是頂着這些光球就向着外面沖去。
對于呂惟的舉動,後面的法号風流也吓了一跳,他以爲呂惟會後退什麽的,這樣一來。呂惟就可以幫他吸收更多的天劫。
但是呂惟這樣的勇氣卻讓他成功地逃過了一劫,呂惟隻花了不到三分鍾的時間就沖出了這天劫區。而這個時候。法号風流本人則已經落入了天劫的範圍之中。
法号風流本人是沒有辦法逃出來的,失去了一半法力與三分之一生命的呂惟在那裏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明白法号風流的這個号已經完了,隻從天劫裏面出現的虛影,就可以看的出來。聞仲很憤怒。
隻是呂惟有些不太明白,爲什麽法号風流惹下了這麽大的事情。他還會在這裏等着自己。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附近突然閃過了一道寒光,接着一個男子就出現在了呂惟的身邊,這個男子手中有着一把長劍。這長劍輕輕地往下一哉,正好就劃到了呂惟的身上。
呂惟被這劍劃到之後,隻感覺生命力不停地往下降着,呂惟低頭一看,瞬間明白了一些東西,原來進入了天劫範圍的那位法号風流已經是被原本主人所放棄了的,真正的法号風流已經完成了第二元神任務,重新開了一個小帳号,現在正拿着一把劍攻擊呂惟呢。
雖說這位法号風流的第二元神,或者說是他的新号全身上下用黑色的布包着,但是呂惟看的出來,這位法号風流的身上帶着一些綠色的點。
呂惟重重地哼了一聲,同時也明白過來,爲什麽自己的生命會不停地往下掉着,這位法号風流在雷部那裏吃了虧不知道回改,完成了第二元神任務之後,又跑到了瘦部去了,他手中的法寶正是模仿定瘦劍制成的長劍。中劍者傷口不會愈合的。
看着眼前的敵人,再看了一眼附近的環境,呂惟狠狠地說道,“我就不相信,你會完成了兩個第二元神任務
一聽到第二元神任務,一邊的法号風流也呆住了,這個任務是他無意中遇到的,爲了完成這個任務,他号了相當多的苦頭,也正是因爲這樣。他以爲現在就隻有自己完成了這個任務,有着兩個。遊戲帳号。但沒想到呂惟竟然會知道這一點。而且在他出手之時,就說出了這個情況。
呂惟說出了這一點,法号風流那邊就更加不留手了,法号風流手中的長劍如同雨點一樣刺向了呂惟,隻要再多刺上幾劍,呂惟就算是實力再強,也隻有死路一條。
但就在這個。時候,另一把劍擋下了法号風流的攻擊,呂惟根本就不需要去看,就知道出手的是誰,緒籌一直都左心二馬惟身邊的存在,不管呂惟面對什麽樣的敵人門緒籌接下了這一擊之後,呂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還沒有完全消失的天劫,呂惟雙手一合,一道白光就這樣要向了法号風流那邊。
法号風流雖然拿着一把劍,但是他的劍術實在是不怎麽樣,在緒籌的攻擊之下,步步後退,幾乎都沒有任何招架的餘地。
現在呂惟這一道白光過來,他根本就沒有地方可閃,正好就在他後撤一步的時候,被這道白光打中。
在這道白光之下,法号風流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在半空中他還扭了一下身體,閃過了緒籌打過來的一劍,正想要吃下一顆藥丹回個血與法力的時候,卻發現眼前一片藍色。
接着無數大大小小的光球就向着他打了過來,這個時候法号風流才發現自己竟然被呂惟打到了天劫的範圍裏。
看着迎面而來的天劫,法号風流舉着手中的長劍在那裏大聲地吼着,不過一切已經與他沒有任何關系了,在天劫之中的他與他的第一個。号一樣,沒有了再使用下去的必要。
看着正在不停地縮小的天劫,呂惟退到了一邊,服下了幾顆的丹藥,就讓手下去處理這裏的一切了。
至于眼前的天劫,呂惟倒沒有想過再去試一下,呂惟剛剛已經試過了。就這麽一下的天劫就差點要了他的命,如果不是他的運氣好現在他已經在越王山等着複活了。
現在呂惟能站在這裏目的地着眼前的戰鬥,更應該感謝他的好運氣。而不是他的實力,最少從這一戰呂惟也看出來了,準仙人的實力有時候也是沒有辦法取勝的。
呂惟能想明白這一點,知道呂惟剛剛用出了什麽實力的那些人也都明白了這一切,他們收起了一開始跑出來時的自大之心,他們攻擊的時候變得更加小心,不會再像之前沖進來時那樣自大,最少在确定這裏沒有敵人之前,他們可沒有了之前的自大行爲。
也正是因爲這哼原因,惟後面的戰鬥倒是變得很順利,他帶來的那些手下出手慢慢地變得穩重起來,打下了一個地方就占據這個地方。
很快法号風流的領地就被呂惟給吞了下去,同時越來越多的玩家也知道了呂惟的打算,他要把自己被人搶去的東西全部搶回來,而且他的目标隻有一個,那就是在短時間内稱帝。
就在呂惟攻擊着法号風流等人的領地時,呂純陽那邊的情況也變得相當的不妙,此時的呂純陽正被三位劍仙之祖圍攻。
而這三位裏面除了一開始的玉鼎真人以外,還有的正是西方教的帝釋天與闡教的另一位高手廣成子。
這三人原本并沒有打算聯手的,他們三個正好分别應對呂純陽、鐵拐李與鍾離昧三人,而這個時候的元帝也正好發動了第二圈的法陣,把這附近的空間再次給籠罩進來,雖然呂純陽感覺到從一個空間進入到了另一個空間,但是他卻沒有空去理會這個。
玉鼎真人的實力是這三位裏面最強的,昌純陽必須用上全力才能與之戰鬥。但是一邊的帝釋天與廣成子卻是一個大麻煩。
帝釋天還好一點。隻是長的手多了一些。手中拿着的劍多了一些而已,但是廣成子的情況就不一樣,廣成子走的是帝師的路線,劍上帶着一種皇者的霸氣,就算是他想要殺人,也會給人一種感覺,他就是要正面殺你,你連反抗的想法也沒有。
而對上廣成子的正好又是鍾離昧,鍾離昧原本是一名大将,天生被這樣的氣勢克制,在這樣的攻擊之下十成的實力發揮不出八成來,隻能守多攻少。
而鐵拐李的實力還是不錯的小對上了帝釋天之後,還有餘力回過頭來了幫着鍾離昧一下。再加上玉鼎真人他們也不常用什麽合擊的戰術,所以慢慢的八仙這邊還占了上風。
但是一個意外就在這戰鬥之中發生了,因爲廣成子在戰鬥的時候,被鐵拐李與鍾離昧兩個小人給往一邊引了生下,所以正好就引到了呂純陽那邊,呂純陽也就不客氣地給了廣成子一劍。
廣成子心中正在那裏上火。一反手,又從背後拔出了一把青銅長劍來,這把長劍一出,玉鼎真人手中的長劍也輕微地震動起來,附近的空氣之中劍氣與殺氣竟然濃了一倍有餘。
誅仙劍陣?在場所有的人,包括帝釋天這個外國人心中都閃過了客以一個念頭。但是由于沒的誅右仙圖的存在。所以這瞬間的劍氣與殺氣的增幅很快就消失了,不過就達一下,也足夠讓呂純陽吃一個大虧。
就在這一下,呂純陽身上就中了兩劍,同時鐵拐李的身上也被刺了一劍。
這兩位往後退了一步。強行把一邊的曹價拉到了中間。他們的法力集中到了一起,強行打入了曹價的體内。
曹俏根本就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他隻感覺有着三道不同的氣流在他的體内亂跑,最後他緊緊地閉上了雙手,好像全身上下有着無數的
有辦法發揮出去。此時的他隻想要把身體裏面的熱重刀引共他人的身上。
此進呂純陽三人同時把手收了回來,并且站到了曹價的身邊現在他們四個人就好像膽一個整體,此時的廣成子與玉鼎真人他們也看出來了。現在呂純陽這邊已經有了半個八仙之陣。
這麽一來他們的實力就會得到相應的提高,他們的戰鬥力肯定可以打敗眼前的三位敵人。
不過就在此時,呂純陽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的笑意,因爲他看到了東方飄過來的一片紅雲,呂純陽明白這片紅雲代表着什麽,雲中子這個一直藏在後面的強者終于出手了。
當雲中子站在了戰場上後,整個局面終于發生了改變,帝釋天不要命地沖向了一邊的曹價,而玉鼎真人、廣成子與雲中子三人則站到了後面,他們手中的三把劍同時舉了起來,對着呂純陽那邊重重地揮了下去。
這三把劍同時揮下之後,天地之間都輕微地震動了一下,同時所有人都感覺到,在東與東南兩個方向,同時傳來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不過誰也沒有在意這個”他們此時正看着呂純陽那邊,此時的呂純陽已經用掉了他所有的力量。這才擋下了這一擊。
可是通天的誅仙劍合擊又哪裏是那麽好對付的呢,就算是現在隻是玉鼎真人他們用出了這一擊,但對于呂純陽來說已經足夠了,這一擊重傷了呂純陽,此時的呂純陽已經沒有了太多的戰鬥力了。
而在後面同樣受傷的鍾離昧與鐵拐李相互看了一眼,鐵拐李提着曹價往前站了一步,而鍾離昧則把手伸向了呂純陽,他們打算先把呂純陽給帶走。隻要殺出了這裏,他們還有一絲的機會。
但就是這最後的一絲機會,他們也沒有了,因爲就在鍾離昧的手就要抓到了呂純陽的身上時,他們突然發現,在呂純陽的背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名彩衣男子。
這名男子頭頂上插着一根劍型的長髻。手中拿着的卻是一把短劍,這把短劍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一灣的秋水一樣,讓人隻是看就會感覺到寒冷。
而這把短劍也不是拿出來讓人看的,就在這把短劍出現的一瞬間。它就已經刺入了呂純陽的後背心。
呂純陽隻感覺自己的身體一寒。一種他所熟悉,但又快要忘記了的感覺出現在他的心間,呂純陽轉頭看了一眼,用着古怪的語氣說道,“這是繞指柔?”
被呂純陽盯了一下,這位男子好像想到了什麽,他正想開口,卻又想到了當初西王母把這把劍交給他時所說的話。
此時的呂純陽也沒有等他回答,而是在那裏大聲地笑道,“你不用說了,我都明白,想不到我這一次還是死在它的手裏,不過我也不會放你們好過的
呂純陽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一口咬到了這名男子的脖子上,呂純陽的牙就好像是鐵夾子一樣,竟然把這位有可能成爲劍仙之祖的男子脖子活生生的咬斷了,接着呂純陽才轉頭看向了鐵拐李與鍾離昧,眼中閃過了一個古怪的神情。
“帶我回來,一定要帶我回來
鐵拐李與鍾離昧同時感覺到了呂純陽眼中的意思,他們沒有任何的猶豫,轉頭便向着外面沖去,同時他們還提起了曹價。
而一邊的玉鼎真人也沒有看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他們都沒有沒有看到呂純陽眼中的瘋狂,此時的呂純陽還死死地咬着那位男子的脖子,在他的身上來了一種強烈的光芒,而那位男子雖然已經死去,但是他身上也有着一種陰氣出現。
兩種氣流迅速地在呂純陽身邊成型,等玉鼎真人他們反應過來時,一切已經遲了,一種黑白相間的氣劍就出現在了現場,這裏有着上萬把大大小小的氣劍”根這些氣劍根本就不給他們任何反應的時間,瞬間就炸了開來。
在場的玉小鼎真人他們全部都受到了這些氣劍的攻擊,玉鼎真人他們那邊還好一點,最少他們有着三個人,再加上誅仙劍的幫助,他們還是把這一切硬頂了下來,隻是他們你少都受了一點務,特别是站在最前面的玉鼎真人,更是受了重傷。
而帝釋天這個,家夥卻是比較到黴了,沒有人幫助的他硬吃了上百下的攻擊。此時他的身體就好像是一個篩子,上面全部都是洞。
如果不是他來自于西方教。有着各種各樣的保命能力,說不一現在他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過此時的他也不敢再在這裏多呆下去了,因爲他明白,再在這裏呆下去,下一個。死的肯定就是他小所以帝釋天看了一眼正在倒下的呂純陽。一咬牙向着西方就飛了出去。
在帝釋天飛走之時,呂純陽也正好重重地到在了地上,緊緊地閉上了他的雙眼。劍仙之祖大混戰裏面,他雖說不是第一個隕落的,但卻是最關鍵的一位。
第17卷劍仙之祖大混戰第15章純陽隕落後的變化(求訂閱月票)
呂純陽,隕落了。
在呂純陽倒下的一瞬間,整個遊戲的所有劍仙之祖腦中,都閃過了這麽一個念頭,同時他們也看向了呂純陽倒下的方向。
而就在這個山谷附近的一個小山村裏,一個正在哭着的嬰兒好像也感覺到了什麽,他轉頭看向了呂純陽倒下的方向,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的笑意。
同時元帝那邊也大聲地叫道,“大家出手,開始搶東西。”
說着,元帝的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部都沖了出來,他們也不理會玉鼎真人他們還在,也不理會鐵拐李他們是不是離開很遠了,每人拿着一個小瓶子,不管有什麽,直接就拿着瓶子在附近橫掃着。
玉鼎真人一開始見他們沖出來,還被吓了一跳,不過當玉鼎真人他們看到了這些玩家手中的小瓶子之後,他們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了,他們都明白這些小瓶子是用來做什麽的,同時他們也明白自己是被人算計了。
不過他們已經殺掉了呂純陽,自己來這裏的目标已經達到了,所以他們并沒有在這裏多停留,也沒有去找元帝麻煩的意思,而是轉頭就離開了這裏。
當玉鼎真人他們離開之後,元帝他們就加快了自己的行動,他們正在找着呂純陽的元神,這個也正是他們最後的任務,他們是連一點機會也不想留給呂純陽。
畢竟他們這一次算是大大地得罪了呂純陽,如果呂純陽有機會轉生或是找一個屍體附體的話,第一個要過來找的就是元帝,元帝不能讓這種事情生,而且呂純陽的元神,正好可以幫着剛剛轉生的尹喜恢複部分的法力,隻要找到了這個,對于元帝來說是一個大功。
就在元帝讓手下把原本尹喜的标志給帶回去之後,一個人出現在了元帝行營的附近,這位玩家身着一件華麗的道袍,看起來仙風道骨的樣子,如果直接站到外面去,肯定會被人當成一位npbsp;但是這位一開口就沒有說出什麽好話來,他指着元帝附近的一位王級玩家說道,“道友,請留步,我看你烏雲滿面,你的壽元快要盡了吧。”
一聽到這一句,元帝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原本的好心情也沒有了,因爲這位就是一開始炎魔所說的道友請留步。
這一次對付呂純陽,他一直都沒有出現,元帝還以爲他出現在這裏隻不過是一個意外呢,可沒想到呂純陽這才倒下,他就出現在了這裏,這裏面說是巧合,根本就沒有人會相信。
此時的元帝揮了揮手,附近就有幾位玩家沖了出來,準備把這位道友請留步給拉到一邊去。
不過道友請留步除了嘴皮子很強以外,他的本事也是很強的,在這幾位向他沖過來時,道友請留步向後退了一步,一團黑色的光芒就出現在他的手中,而在他手中的黑光裏面,還有着一隻黑色的老虎出現。
元帝在那裏看了一眼,就咦了一聲,“你不是雲中子的弟子嗎?怎麽會有這個……”“其實我是申公豹的弟子,這一次來這裏,隻不過是爲了一件事,怎麽樣想不想幫我一把。”
聽到了這話,元帝他們就更不想與道友請留步接觸了,他還不是申公豹弟子的時候,害死人就不要命的,現在這麽一來,誰與他接觸都隻有死路一條。
所以元帝指着道友請留步大聲地叫道,“把他給殺了,把他給殺了。”
但是就在此時,道友請留步卻做出了另一個舉動,他把一個東西扔到了呂純陽的屍體上,接着一個空洞就此出現,一邊的元帝甚至聞到了那個空洞後面傳來的海風的氣息。
“你要做什麽?”元帝心中一緊,想到了一個不好的情況。
此時的道友請留步卻在那裏笑了笑,“你好像慢了一步,現在就算是你殺了我也來不急了。”
他的話才說完,在呂純陽屍體上的那個空間也已經變大到了一人多高,一股強烈的氣流就這樣把呂純陽的屍體與那雌雄雙劍給吸了進去。
等元帝他們反應過來,把道友請留步殺掉時,一切已經晚了,呂純陽的屍體不見了,在原地隻留下了一些海水。
元帝看着眼前的一切,臉色從紅變成了青,從青變成了白,他在那裏大聲地吼着,“這是怎麽一回事。”
不過元帝并不知道的是,就在此時的北海某個海眼之上,呂純陽的屍體與雌雄雙劍就屏空出現。
還沒等附近出現什麽變異的反應,天空中一道閃電就打到了呂純陽的屍體之上,接着一道星光與一道極光同時落下,強行把呂純陽的屍體送入了北海的海眼之中。
在呂純陽的屍體落進去之後,原本一直呆平靜的海面上出現了三個人,這三位是代表着妖師宮、不夜城與苦寒之地而來的,他們三位看了一眼北海海眼的情況,最後搖了搖頭就轉頭離開了。
他們也看的出來,這一次并不是瀚海赤潮要生,而是有人想要借着某些外力逃出海眼,這個對于三大勢力來說并沒有什麽大大的影響,他們自然不會去理會。
就在這三位離開後沒多久,海眼之中突然生了變化,呂純陽的屍體又慢慢地從海眼裏面升了起來,在升到海眼的半空中時,他突然睜開了雙眼。
在半天之後,呂純陽的屍體才有些機械地握住了雌雄雙劍,慢慢地搖着頭,好像在那裏活動着自己的身體一樣。
随後這個屍體又開始做一些古怪的動作,好像在那裏實驗着什麽,小半天之後,呂純陽的屍體才在那裏大聲地笑道,“不錯,不錯,想不到不到千年,我就出來了,而且還得到了這麽好的一個身體,姜尚,我倒是要看一下,你還能拿我怎麽樣。”
說着這個屍體看了一下向方,轉頭便向着東方飛去。
呂純陽的屍體被人利用的事情,有感覺的人并不是很多,隻隻幾個與呂純陽親近之人才地有點感覺。
呂惟那邊的韓湘子倒是有所感覺,他擡頭看向了北方,隻是說了一句,“好奇怪,爲什麽有一個應該死去的人活在了那個位置。”
不過這個時候的呂惟正在那裏攻擊一位王級玩家呢,根本就沒有聽到這句話,所以就這樣錯過了一個最爲重要的消息。
而在另一頭,元帝卻因爲呂純陽的屍體失去了而頭痛着呢,此時在元帝的面前,那個原本隻知道哭和笑的嬰兒卻坐在了元帝的面前,眼中閃動着一種智慧的光芒,一看就知道他已經恢複了部分的神智。
看着元帝那爲難的樣子,這個嬰兒也有些不耐煩了,他用着古怪的音調說道,“我的時間不多,如果你還是沒有辦法找到那兩把劍的話,就不要再來打擾我了,這一次你的事情辦的不錯,我會給你獎勵的,現在你最主要的是想辦法幫我把紫青雙劍給找回來。”
“大人,紫青雙劍那邊……”“不行的話就去找阿鼻與元屠,我修行的東西必須用雙劍才能揮出全部的力量了,還有,不要再派那麽多我跟着我了,你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已經兵解成功了嗎?”被嬰兒這麽一說,元帝也無奈地歎了口氣,他知道自己這一次的事情隻做好了開頭,但是最後一步卻沒有成功,最後呂純陽的屍體不見了,雌雄雙劍不見了,連元神也不見了。
尹喜不高興也是應該的,本來尹喜等着這裏,爲的就是能在第一時間恢複部分的法力,但是現在看來尹喜還要在這裏生活個十幾年才能慢慢地恢複。
這對于現在的劍仙之祖大混戰來說,時間要的太長了,不要說尹喜等不了十幾年,就是這些玩家,又哪一個會在這裏花上十幾年等一個還在成長的孩子。
最後元帝猶豫了一下說道,“大人,你看是不是我去找一點……”“不用,你現在什麽也不用去找,隻要把劍給我找來就行,對了如果可以的話,殺掉越王山裏面的那位。”
“是那個女劍仙還是那個越王山主?”“兩個都要,如果不行,先殺越王山主。”
嬰兒在那裏說着,尹喜其實很明白,他與呂惟之間的關系就是相克的關系,隻要有呂惟存在的地方,他的任務都沒有辦法完面,而且有好多次,他都是無意中吃了呂惟的大虧。
所以對于尹喜來說,斬殺呂惟也是一件相當重要的事情。
聽到嬰兒的話,元帝也不由地點了點頭,在他看來呂惟雖說是一個比較麻煩的王級玩家,但卻不是不能對付的,這一次呂惟也主動挑釁了他,他也有借口出手對付呂惟,所以這個任務并不是很難。
不過元帝并不知道,此時的遊戲圈裏面,呂惟正在打破着一個記錄,此時的呂惟已經開始攻擊第三位玩家的領地了,同時他手下的勢力已經膨脹到了别人想不到的水平。
雖說之前搶了呂惟的那些玩家已經開始組織起來,準備建立一個聯盟與呂惟硬拼一次,但是以呂惟現在的出手度來看,他們還沒有把這個聯盟組織好,呂惟就可以打下第五個領地,隻要呂惟用這些領地作爲吸引人的方式,很快就會有大批的零散玩家加入呂惟的手下。
而馬上就要生的大戰就是最好的整合玩家的方式,隻要能在這樣的大戰之中生存下來,這些玩家的實力就會提升,他們就會得到呂惟的信任,成爲呂惟最精銳的手下。
這麽一來,呂惟的成長就不可必免,畢竟沒有人可以保證,自己可以殺到越王山裏面去,把呂惟的根基全部給毀掉。
至于把呂惟的壽元全部給殺沒見了,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呢,所有人都知道,現在用來補壽元的仙茶就是産自呂惟的越王山,他有着足夠的能力把自己的壽元給補上去。
所以就算是這些玩家聯盟,也隻不過是想要自保,在他們看來隻要自己這邊聚成了一團,那麽最少呂惟不會那樣直接就殺過來。
而且之前的月神帝還在,雖說現在月神帝已經算是沒落了,但他的手下都沒有戰死,剛剛複活的他們也想要搶回自己的領地,所以他們也會在關鍵時刻出手對付呂惟的。
這個時候如果提前出手對付呂惟的話,反而會讓月神帝他們占一個大便宜,如果事後月神帝沒有太大的損失的話,肯定會回來搶領地的,所以這些玩家心中都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等待着,隻要等到呂惟與月神帝硬拼了,那一切就算是成功了。
不過他們不知道他們這樣的想法,全部都在何仙姑的算計之中,在打下了第三塊領地之後,呂惟就開始就地修整,開始把一些投靠過來的玩家進行整理,一些探子什麽的全部都清理出去,并從中找出後世比較出名的玩家進行陪養,以此來提升自己手下的實力。
不過對于呂惟來說,幫助最大的還是阿青主動來找呂惟了,當然這一次阿青的出現并不是爲了幫呂惟戰鬥而來,而是給呂惟帶來了一個消息。
“劍仙之祖大混戰還沒有結束,還有最少三位劍仙之祖的候選人要死。”
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呂惟也是吓了一跳,在他的印象裏面,劍仙之祖大混戰并不應該死這麽多人,但是想一下呂惟也就明白過來,其實對于《純陽仙境》的劍仙之祖修選人的安排來班次,隻要劍修就可以參加。
而後世呂惟所說的劍仙之祖大混戰裏,那些小的劍仙之祖候選人有的連名字都沒有聽說過,他們的死根本就不會有人注意的,所以最後才會傳成那樣,以爲每一次劍仙之祖大混戰都是一個失敗爲終點的。
想明白了這一點之後,呂惟自然也就笑道,“那好,那我陪你去獵殺劍仙之祖去,這時的戰鬥我就先放到一邊。”
“不是的,我總感覺好像有些危險,好像有什麽人在暗中盯着我一樣,我不喜歡這個感覺,所以我要把這個人給找出來殺掉。”
聽到阿青的話,呂惟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阿青的感覺是從來都不會出錯的,雖然她沒有韓湘子那樣的先知能力,但是對于危險的了解,她比韓湘子還要強,阿青所有人在暗中盯着,肯定是有人這麽做,但現在的問題會是誰這樣做呢?呂惟想了想,一個名字就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呂惟有些不太确定地說道,“這怎麽可能呢,他不應該已經……”聽到呂惟這麽一說,阿青也來了精神,“你是不是想到誰了?”“那個長着長眉毛的家夥,我們陰了他幾次,最後還把他給陰死了,如果他現在兵解了,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我們。”
對于自己與尹喜之關的關系,呂惟是全部都有說與阿青聽的,阿青當然也明白,這個尹喜就是自己手中青索劍原本的主人,同時也知道呂惟與尹喜之間的幾次戰培。
對于尹喜這個人的性格,阿青也是有一定的了解,可以說尹喜就是一個僞君子,在背後陰人的主,被呂惟陰了這麽幾次之後,如果他真的兵解成功了,那肯定第一個就是來對付呂惟的。
這麽一來阿青感覺到的一切,十有**就是尹喜了。
“我們需要找一下,那個家夥兵解到哪裏了。”
“其實這很簡單,一開始那兩位帝王走的都是人教的路線,一位跟着呂純陽,另一位則跟着尹喜,現在跟着呂純陽的月神帝快不行了,我們隻要知道之前跟着尹喜的元帝在這段時間做了一些什麽,就知道尹喜會在哪裏了。”
呂惟一面說着,一面讓人拿來了這段時間關于元帝的一些情報,不過當情報入手之後,呂惟也吓了一跳,最後感歎了一聲,“老牌帝級玩家就是老牌啊,這麽大的事情,他一個人就可以做的出來。”
聽呂惟這麽一說,阿青也有些好奇,上前看了一下,就很肯定地說道,“我們過去看一下,我感覺到尹喜就在那裏,現在如果不過去,會被他逃掉的。”
呂惟想了想說,“也行,反正已經得罪了一個帝級,再得罪一個也沒什麽,我們現在就過去看一下,不過我要先把這裏的事情安排好來。”
說完呂惟便叫過了冷心月與玉娃娃開始安排起來,其實戰鬥到了現在這個情況,呂惟是不應該離開的。
但是阿青這邊的事情更爲重要,呂惟也不得不把這邊的戰鬥交給冷心月與玉娃娃處理,還有這裏還有着何仙姑與韓湘子兩人的幫助,再加上呂惟留下來的那些忠心手下,就算是沒有呂惟,這邊的戰鬥也不會受到太大的影響。
在把一切都安排好之後,呂惟與阿青兩人就這麽迅地離開了,爲了保密,呂惟除了自己手下的道兵以外,什麽人也沒有帶,就這樣向着之前呂純陽戰死的那個山谷方向而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