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惟并沒有追出去,而是迅速地拿了一個瓶子,把這裏的所有湯全部都收了下來,接着呂惟才看了一眼這個房間,眼前的這個房間皂面放着大量的精怪屍體,而且這些精怪好像少缺少了一部分,而且少的還都是一些重要部分,像是手、眼之類的。
呂惟想了一下也就明白過來,這鍋的湯都是這些部件所煮出來的,一般人看了根本就不會想吃下去的,也就隻有修行者們才會把這個當成寶。
呂惟看了一眼這裏的精怪屍體,最後歎了口氣,轉頭便離開了這裏。
在呂惟離開後沒多久,從窗口跳出去的張果老又跳了回來,此時的他那粉紅色的臉已經變得全部鐵青,在他的眼神之中有一部分是深深的恨意。
在看到呂惟再開之後,張果老這才算是松了口氣,他盯着已經全部被呂惟收走的湯水,看着那口空鍋,張果老的牙都快咬碎了。
就他剛剛把那一碗的湯水喝掉,不但填飽了自己的肚子,而且還讓自己法力大漲,張果老當然知道這個是好東西。
同時他也知道,如果自己能把這裏所有的湯全部喝完,他的實力會達到什麽樣的水平。
但是被呂惟那麽一吓,張果老什麽也沒有得到,不要說什麽實力了,就算是現在他一個法術也放不出來。
此時張果老對于呂惟的恨意可以說是達到了頂點,如果呂惟再出現在張果老的面前,張果老肯定會把呂惟給吃掉的。
而爲了彌補自己的損失,回到了這個房間之後,張果老像是瘋了一樣,把附近精怪的屍體全部扔到了鍋裏,加了大量的水倒進去煮着。
由于張果老煮着這些屍體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去挑,很快這裏所有的屍體就全部被扔了進去,大火迅速地燒了起來,一鍋的湯又被煮了出來。
與之前那一鍋湯不一樣,這一次的湯沒有什麽濃重的香味,有的隻是一種血腥味,而且這湯的顔色也不是之前那種淡淡的白色,而是一種深深的黑色。
一般人見到了這樣的湯早就直接放棄了,但是張果老此時什麽也顧不上了,一張嘴就把這些湯全部給喝了下去。
接着張果老的頭發瞬間變成了黑色的,他的皮膚慢慢地變成青色,雙眼微微發紅,在他的背上還長出了一對如同蝙蝠一樣的雙翼。
一種沖動出現在張果老的臉上,他向外面看了一眼,雙翼一張,直接就沖破了這個房間飛到了空中。
張果老這麽一飛,在精怪界裏面的些人都感覺到了,呂惟的實力還比較弱,他隻能感覺到有什麽更強大的危險出現,卻感覺不出來這是怎麽一回事。
但是其他人卻不一樣,就好像在考慮着要如何把呂惟引出來的鐵接李與鍾離昧兩人,還有正在擊殺精怪的呂純陽都感覺到了。
呂純陽把長劍一收,就大聲地笑了起來,附近的精怪在他的笑聲之中紛紛變成了碎片。
而鐵拐李與鍾離昧卻是一臉的愁容,他們明白八仙裏面除了呂純陽以外,又有一個入魔了。
而且這位入魔者還不是一般人,是八仙裏面法力最強者張果老,可以說此時的張果老法力已經變得比傳說中還要強,他與呂純陽兩個就相當于八仙中兩大頂峰的戰力。
如果說隻有一咋,呂純陽他們還可以打的過,現在再加上了一位張果老,他們就打不過了。
那位跟着鐵拐李的玩家是一個不開眼的玩家,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是感覺到了一絲的寒意,他竟然對着鐵拐李說道,“上仙,好像有些冷啊,有沒有酒可以喝
鐵拐李都直接就哼了一聲,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倒是鍾離昧對他說道,“他那個是仙酒,不能成給人喝的。如果你能做一些有用的事情,也不是不能要到
“什麽有用的事這位玩家說着,“你指的是那個太陽星的話,我可能做不到,那咋,太陽星實力雖然不強,但是他太過于精明,我根本就不知道要用什麽辦法來騙他。”
“你騙他做什存,你直接去告訴他,現在這裏相當的危險,如果他不想死的話就過來幫我們。”
“這樣行嗎?”這個玩家有些擔心地說着。“行不行就看你的本事了,不過如果我是那個叫太陽星的我一定會過來。”
很快呂惟便聽到了之前鍾離昧所說的話,看着眼前的玩家,呂惟笑着說道,“你回去告訴鍾離昧,就說我要去找呂純陽了,如果他想要見我的話,就等我見過呂純陽回來後再說。”
說完呂惟便直接向着呂純陽可能出現的位置而去,聽着呂惟的話,這位玩家也不知道呂惟在搞些什麽,他連忙跑回去把這消息告訴了鍾離昧他們去了。
不過由于他去的比較急,所以他并不知道,在呂惟離去的時候,張果老從天空中飛到了這裏,把這裏的所有一切全部給橫掃掉了。
次去見呂純陽,呂惟并沒有帶上任何人,隻是帶着硯一,旦過去就算了,而且呂惟前進的速度相當的慢,好像在等待着什麽人似的。
很快正在擊殺精怪的呂純陽便發現了呂惟的到來,此時呂純陽的眼中也帶着一絲的疑惑,他在考慮呂惟來這裏做些什麽。
一劍把一介。精怪給殺掉之後。呂惟随後便把兩把寶劍插到了一個精怪的屍體上,冷冷地看向呂惟。
“你來做什麽?要你的白牡丹嗎?”
“不是,我是想來看一看你,不過現在看來你比我想像中要好呂惟平靜地說着,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呂純陽身上發出來的殺氣。
呂純陽掃了呂惟一眼,指着一個精怪的屍體說道,“坐下來說話。
昌惟也不客氣。直接就坐了下去,對着呂純陽說道,“看起來你的法力恢複的很不錯
“還好,這些精怪幫了我不少忙,如果不是他們,我也不會與我的法力融合的這麽徹底呂純陽笑着說道。
“那你想不想法力再融合一些呢,你沒有感覺到,你的劍與你的心不合嗎?”
“感覺到了,我認爲這是精怪殺的不夠啊,每一次用精怪的血進行洗禮,我的劍總會與全更加接近呂純陽随意地說着。
對于呂純陽的話,呂惟也不反駁,而是很随意地說着,“你認爲這樣就足夠了嗎?”
“怎麽?你還有其他的想法?”呂純陽看了呂惟一眼問道。
“看法不敢說,但是有些東西卻不能不說。”呂惟平靜地說着,“你不認爲你的劍有些不對嗎?”
昌惟在說話的時候,呂純陽的雌雄雙劍竟然輕輕地震動起來,好像在同意呂惟所說的東西。
呂純陽一見臉色也變了,他看向了呂惟那邊,心中閃過了一個念頭,“你指的是除了精怪的血,還需要其他的血?”
“不錯,其實在這個天地之中,以血出名的是血海冥河,那是玩血的祖宗,就算所有人都不是他的對手,除了這個之外,還有幾種血是比較特殊的,像是精怪之血就是這樣,精怪大部分都是應天地靈氣慢慢産生的,所以這些血裏面有着天地靈氣的影子。用這些血可以洗練自己的法術,讓自己的法力變純。此外就是巫血了,如果說這精怪之血是由外而内,那麽巫血就是由内而外,他們的血裏面含着大量的天地靈氣,是用來沖擊境界的最好血液,再之後就是龍、鳳之類高級靈獸的血,随後則是魔血,而這些血之中都不比不一種血,完美之血。”
昌純陽聽着這些話,看着呂惟半天,“你想說些什麽
“如果我告訴你附近就有完美之血,你會怎麽樣。
。呂悄笑着說道。
“可以看的出來,你所說的完美之血指的就是你身後的敵人對吧。”呂純陽擡頭說了一句。
“正是,這個給你呂惟一面說着。一面扔出了一個瓶子給呂純陽。
昌純陽接過瓶子打開一看,發現一股異香撲鼻而來,再一看發現瓶子裏面好像有着一些半透明的液裏。
他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呂惟,呂惟也笑着說道,“這個是用精怪身體精化的部分化來的藥水,喝下去之後就可以得到完美之血,當然由于數量少了一點,所以轉化并不會太過于完全,不過如果你能找到另一半,自然就可以得到全部的東西
“那另一半?”呂純陽有意無意地往呂惟身後看去。
“我身後跟着的應該就是了,不過那位好像因爲少了一半,有些想的發狂了,所以他吃掉了大量精怪的屍體,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現在都有些發狂呢
“不用你說了,我明白的呂純陽直接打斷了呂惟的話,一招手兩把劍就飛到了他的手中。他也不客氣,當場便把這瓶子裏面的液體倒在兩把長劍之上。
接着兩把長劍同時發出了一種特殊的光芒,看着眼前的光芒,呂純陽也有幾分相信呂惟的話了。
他轉頭看向了呂惟的身後,“希望你說的是真的。”
就在此時導惟的身後也升起了一層的黑霎,在黑霧之中,一張巨大的嘴正咬向了呂惟。
呂惟根本就沒有理會眼前的情況,他連看也不看一下身後的敵人。因爲此時的呂純陽已經出手了,呂惟相信在呂純陽的手下沒有人可以傷到自己。果然呂純陽不管是因爲什麽原因,都沒有讓呂惟身後的黑霧把呂惟給吞掉的打算,此時的呂純陽手中的兩把長劍就這麽飛入了黑霎之中。
瞬間之後,黑霧裏傳來了一聲尖叫,接着兩把長劍就飛回了呂純,陽的手中。
昌純陽把其中的一把長劍放在鼻子前聞了一下,緩緩地點着頭說道,“你說的沒錯,他們身上有着一半的血,隻要得到了這血,我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水平了
說完呂純陽一咋小閃身便強行切入了黑霎之中,在黑霧裏一直追着呂信過來的張果老正在大聲地吼着,“是你。是你搶走了我的靈藥
“我不擔拿走了其中的一半,我現在連另一半
一聽到這話,呂純陽自然明白敵人是得到孕馬一半的人,他眼中瞬間閃過一絲的殺意。
聽着黑霧中的對話,呂惟微微一笑,找了一個正面對着黑霧的地方坐了下來,在那裏看着黑霧中的戰鬥。
随着昌純陽沖入了黑霧之中,這片黑霧瞬間就變小了許多,在這黑霧裏面的戰鬥也變得很清楚。可以看的出來,此時的兩個實力都差不了多少。
呂純陽那邊有點占上風的是,呂純陽手中的兩把寶劍,之前呂純陽把呂惟交給他的那瓶藥水倒了劍上,讓兩把劍吸收了藥水的威力,所以在這個時候,隻要長劍戈過了張果老的身體,就會強行把張果老體内的藥水給引出來。
呂純陽手中的長劍每攻擊一次敵人,威力就會大上一分,而張果老每攻擊一次敵人,卻會損失一部分實力。
這沒有用多久,張果老的實力也就慢慢地變弱了一些,他背上的雙翼也變小了,移動的速度也變慢了。
雖說張果老并不是那種戰鬥型的仙人,但他也不是那種白被人打的仙人,他也不是什麽笨收,就眼前的情況,他一眼就看出來不對了。
所以張果老不停地提升着自己的速度,總是讓自己不被呂純陽的長劍攻擊到,同時他也在想辦法提升自己的實力。
在被昌純陽壓着打沒多久,張果老終于想到了一個辦法,在閃過了呂純陽的一次攻擊之後,張果老很果斷地帶着黑霧撲向了呂純陽之前殺掉的那些精怪那裏,在黑霧掃過的地方,所有的精怪屍體全部都不見了。
呂純陽不停地追擊,卻發現張果老的移動速度越來越快,自己的飛劍竟然有些跟不上了。
呂純陽定睛一看,這才發現張果老竟然把這些精怪的屍體給拼成了一隻怪驢,這隻驢有着張果老三倍大長着三個頭卻有大有小在這怪驢的身上還浪着一種綠色的液體,看起來像是肉山更多過像驢,如果不是呂惟早就知道眼前的這位是張果老,肯定不會把這個怪物往驢身上想的。
但是張果老卻坐在這個怪驢身上,不停地往外跑去,在他跑着的時候,他背上的雙翼也慢慢地收了起來,在他的雙手之中大量的黑霧與怪驢滴下來的綠色液體融到了一起,變成了一團一團的煙霧向着呂純陽那邊撲去。
每一團煙霧呂純陽都可以一劍破去,同樣每一劍都會擋下呂純陽的速度,很快怪驢便沖到了呂惟的面前。
坐在怪驢身上的張果老對着呂惟大笑道,“你跑啊,我看你往哪裏跑。”
“你這個小偷呂惟還是那樣不客氣,“你不是想要這個嗎?有本事來拿啊
說着呂惟把一咋,瓶子扔向了呂純陽那邊,這個瓶子與呂純陽剛才拿到的瓶子一模一樣,張果老有些懷疑地向着瓶子看去,卻發現呂純陽一臉的笑意。
此時的張果老大叫了一聲不要,坐着驢便向那邊沖去,但是他的速度還是慢了一些,那個瓶子直接就被呂純陽給切成了碎片。
而瓶子裏面的液體隻不過是普通的水,呂純陽先是一愣,随後看着沖過來的張果老也就明白過來。
他一步閃到了張果老前進的路線上,雙劍就這麽直接架到了張果老的面前,此時的張果老也發現自己上當了,他也知道再轉頭是來不急了,所以張果老一發狠,竟然直接向前撲去,頭也不回地沖向了呂純陽。
呂純陽一見張果老向自己撲過來,也不客氣雙劍直接向着張果老的頭與胸口刺去,張果老往後一縮,身體迅速地向下沉,想要借着這介。機會逃出去。
但是呂純陽的劍速相當的快。這兩劍都刺到了張果老的身上,雖然張果老讓開了胸口與頭部要害,但也受了重傷。
最過份的是呂純陽的雙劍把張果老身上的藥性全部給吸走了,可以說原本留給張果老的藥湯現在已經全部都在呂純陽的劍上,此時的呂純,陽可以算是八仙裏面殺傷力最大,法力最強的一位。
而張果老也不弱,雖然失去了藥性,他的法力并沒有失去多少,反而他的膽小天性讓他在最後的關頭找到了一個逃走的機會,他把網月到手的怪驢往前一送,自己就這麽消失在了黑霧之中。
等呂純陽把這怪驢給切成了碎片時,張果老已經不見了,此時的呂純陽也管不上這些了,他拿着雙劍對着天空大聲地吼叫着,揮舞着,每一劍下去,天空都會被切開一個大大的口子。而此時的昌惟也擡起頭看向了天空,呂惟明白此時的呂純陽已經完全與曆史上,後世遊戲裏面的不一樣了,曆史的走向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