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湘子這才算是放松了一點,他指着呂惟想要去的方向說道,“那邊很危險,别看我感覺不到這裏面的情況,但是我卻感覺到你這樣做相當的危險
呂惟點點頭,“很好,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如果你不說出來,我還會把你帶到更危險的地方去。”
說到這裏,呂惟又看了一眼韓湘子,發現韓湘子不但沒有意外,反而像是松了口氣,他笑着說道,“你這麽一說我就放心了,我心中一直有着一個感覺不敢和你說,現在我倒是想說一下了。”
“什麽感覺
“我們還是馬上離開這裏吧。你已經拿到了你想要的東西,不快一點離開的話,我感覺這裏會發生一件大事
呂惟一聽也愣住了,“什麽大事?”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有着這麽一個感覺,好像與我有關系,所以我們快一點離開吧韓湘子肯定地說着。
呂惟想了一下,還是問道,“那你的曲譜怎麽辦?。“我的曲譜沒有關系,現在我們還是馬上離開吧。”
呂惟想了一下,卻沒有想明白這裏會發生什麽事情,他還在猶豫着,不過呂惟并不知道,自己這麽一猶豫,卻失去了馬上離開的機會。
就在呂惟猶豫的時候,整個精怪界竟然發生了一次混亂,就算是呂惟這樣的外來者也很明顯感覺到了精怪界的生氣正在不停地消失,而且一些實力比較強的精怪被強行撕成了碎片。
如果有人去看他們的屍體的話,就會發現他們的屍體竟然是被人用劍給切成碎片的,而且這些屍體上已經沒有了什麽血,看樣子就好像是這些屍體本來就沒有多少血一樣。
随着精怪界裏第一方的高手死亡,這種氣息也越來越強烈,最後當所有的玩家發現進出精怪界的通道暫時被封上了之後,他們才開始慌了,一些知道情況不對的玩家已經全部退出了遊戲,在他們看來就算是很長時間不上線,他們也不想在這危險的地方多呆下去。
但是現在一些玩家卻很激動,在他們看來眼前的局面是一個機會,他們遇到了區域任務,完成了這個任務之後,他們将會得到許多的好處。
其實這些玩家的想法并沒有錯,這是一個區域任務,但是對于玩家來說這個區域任務實在是太難了,就算是呂惟面對這樣的任務,也沒有任何的勝算,更不用說一般的玩家了。
可是這些玩家卻還不知道,還想要完成眼棄的區域任務,當他們組着隊,自發地去尋找着,但是不管去多少人,總是沒有一個回來的,最後在城市裏面呆着的玩家數量也越來越少了,整個精怪界幾乎都變成了鬼域。
呂惟卻不知道這些,就在他猶豫着的時候,這精怪界的變化已經算是完成了。
在呂惟考慮了半天之後,他終于決定離開精怪界時。一切已經變得不是他能控制的了,最少現在的呂惟已經沒有辦法處理的,現在的他也找不到離開精怪界的方法。
此時的呂惟哪裏會不明白,自己已經錯過了離開的機會,跟在呂惟身邊的韓湘子此時也是低頭喪氣的,好像已經失去了信心一般。
倒是感覺到不對,提前完成了任務趕回來的何仙姑一臉興奮的樣子,見到了呂惟便說道,“你們知道我看到了什麽嗎?”
“什麽,肯定不會是什麽好東西。韓湘子頭也不擡一下就說道。
“誰說的?”何仙姑一聽就火了,“那是一把飛劍,我以前見到過,就是見到這把飛劍之後,我就遇到了太陽星,這一次也會有好事發生的何仙姑得意地說着。
“你說什麽,你看到了一把以前所見過的飛劍,就是我和你認識之前見過的那種?”呂惟好像想到了什麽,大聲地問着。
“不是那種,就是那把,我認得的。”何仙姑很肯定地說着。
此時的呂惟臉色變得凝重了不少,他隐的猜出了精怪界發生了什麽事,看來是呂純陽來這裏了,或者說是呂純陽的雌雄劍來這裏了。
不管是哪個來到了這裏,他們來這裏的目标隻有一個,那就是擊殺精怪界裏面的強大精怪,吸收他們的靈氣來補充自己的損耗。
可以說此時呂純陽或是他那兩把劍已經走入了魔道,現在的他們已經再也走不回呂純陽原本的路線了。
不過現在并不是呂惟考慮呂純陽路線的問題,此時的呂惟要考慮的是自己的安全,他可不想把自己的等級給扔在這裏一段時間。
同樣呂惟也不想因爲這一次的事情,把何仙姑與韓湘子給扔在了這裏,自己死掉了之後,可能還可以在越王山複活,但是何仙姑與韓湘子可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萬一他們出了事,可
也許他們會因爲種種原因,被系統大神給救到其他地方去,但是最後也将與呂惟無緣。
韓湘子還好一點,但是何仙姑現在已經算是呂惟手下最重要的人物之一,呂惟是不會就這麽放棄的。
所以在這個時候,呂惟就算是不想與呂純陽硬拼也不得不正面應對這個問題。
當然呂惟也知道自己的實力與呂純陽實在是差的太遠了,如果說之前呂純陽還隻是一個普通人,現在的呂純陽肯定已經是仙人了。當初的主線任務時,鍾離昧已經把呂純陽的法力全部還給了呂純陽。
可以說呂純陽現在除了心性不到個以外,根本就是一個超級的金仙,就算是阿青與他正面對上,也不一定會有什麽好的結果。
更不用說現在呂惟身邊隻有何仙姑與韓湘子他們幾個不是很強的人,當然如果呂惟出手讓何仙姑出面與呂純陽接觸也許會對呂純陽産生一些影響,但是呂惟絕對不會這麽做的。這樣等于把呂純陽給推上一個更強的位置上去。
呂惟才不想自己後面的任務裏面多出一個更強的敵人。
呂惟想了一下,最後一臉凝重說道,“看來這一次我們要想辦法逃跑了
“逃不了的。”韓湘子搖着頭說道,“我感覺到我們都沒有逃跑的機會
韓湘子的話也許是相當的靈驗,所以他的話一說出口,在場的幾介。臉色也都變了,隻有何仙姑不明白他們爲什麽會這樣擔心,還在那裏笑着說道,“你們這是在想什麽呢,我們爲什麽要逃
“不逃也不行,如果那真是呂純陽的話飛劍的話,眼前就隻有兩介。情況,一個自然是呂純陽自己走火入魔了,現在見人就殺,以殺精怪來提升自己的法力,另一個就是呂純陽他沒有收到自己的雙劍,讓這兩把劍飛走了,現在這雙劍已經魔化,自己産生了意識,或者引導着呂純陽走向魔道,這麽一來,他們擊殺精怪就是爲了強化這雙劍,這樣雖然我們一樣會比較危險,但是隻要不與他們遇上,我們還不會有什麽事。
“我們現在就要在這裏看運氣嗎?”何仙姑聽完了呂惟所說的話,心中也明白這裏面是怎麽一回事,不過她也不想呆在這裏一直等下去,或者把自己的命運交給不可靠的運氣。
“不需要,其實我們也不是沒有辦法,現在我們什麽情況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呂純陽自己過來了,還是跟着鍾離昧,如果呂純陽自己過來也我們也許沒有辦法,但是如果跟上了鍾離昧的話,我們倒是有一點辦法來着
“什麽辦法,就算是呂純陽與鍾離昧有一定的關系,但并不代表呂純陽會聽鍾離昧的。”一直在邊上沒說話的冷心月突然開口道。
“呂純陽不會聽鍾離昧的,但是鍾離昧卻可以壓制住呂純陽。而且鍾離昧除了與呂惟純的關系不錯以外,還與一個人的關系比較好,他現在如果沒有出什麽意外的話,也會在這精怪界裏,隻不過我們現在還找不到他所在的個置
聽着呂惟這麽一說,衆人又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們都在考慮着,呂惟所說的人是誰。
還是韓湘子反應的快了一點,他好像想到了什麽,大聲地說道,“我明白了,你是說我們這前遇到的那個瘸子
“沒錯,就是他呂惟很肯定地說着,“韓湘子,這一次可能需要你出面了,想辦法把了找出來“可是我行嗎?”韓湘子還有些擔心。
“這咋,不比你的曲譜,你的曲譜沒有找到是因爲這個與你有着本質上的關系,所以你心中出現了破綻,但是這一次去找人卻不一樣,隻要你想找,你就可以找得到,而且我相信現在的那位也想要找你吧。”
“找我?這是爲什麽?韓湘子有些不解地問道。
“那個瘸子别看長的不怎麽樣,但是卻是最純正的上清道術修行者,他的先天推演能力相當的強,一點也不比你的言出法随來的差。”
呂惟想了想才解釋道,“我想現在他已經明白了發生了什麽事,現在的他正在等待着我們過去呢
呂惟的話隻說對了一半,此時的鐵拐李也明白精輕界發生了什麽事,不過他并沒有等待着呂惟來找他,甚至他連呂惟是什麽人都不知道,哪裏會等待着呂惟跑過來。
鐵拐李直接就帶着那位被他救出來的玩家,找到了鍾離昧,問了一下這是怎麽一回事。
這麽一打聽,鐵拐李也聽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那就是呂純陽走火入魔了。
如果是其他人走火入魔與鐵拐李一點關系也沒有,但是呂純陽是誰,鐵拐李是相當明白的,當初在他還沒有成仙之前,鐵拐李便已經見過了東華帝君,也知道太上的計劃。
在太上的八仙計發裏面,呂純陽是最關鍵的人物,他的作用是整介。氣運的引導者,就好像是鐵拐李本人是八仙計劃的掌握者,鍾離昧是八仙計劃人員的
樣,少掉了其中的一個都是不行的。瑰平時鐵拐李也是相信鍾離昧的水平的,所以才會讓鍾離昧自己處理這裏面的事情,但是現在卻出了這麽一件事,鐵拐李也有些無法應對了。
想了一下,鐵拐李肯定地說道,“呂純陽的事情我們一定要處理好,要把他的心魔給壓下來,再做處理,不能讓他在精怪界再這麽殺下去了,再殺下去,他的心魔就要晉階成天魔了。”
“可是現在我也沒有辦法,呂純陽得回了所有的法力,本身的心境就不穩,再加上那兩把劍失去過一段時間,被收回來時已經沾了不少的血,所以他的心魔相當的嚴重,如果不用精怪的靈性清洗,也許永遠也沒有辦法回複過來。”
“這個不是借口,精怪界的人不能亂殺的,整個精怪界是三千世界裏面靈氣最純的一個世界,在這裏的所有精怪都不沾血腥的,在這裏亂殺人是要背三倍業力的。”
“業力隻不過是西方教的一種說法,我們大道無爲,又用得着考慮什麽業力不業力的事情。”鍾離昧直接說了一句。
不得不說鍾離昧的個性就是這樣的,原本他就是一名将軍,對于殺戮之類的事情。他倒是習以爲常。在他看來如果隻是殺一些精怪就可以讓呂純陽恢複,那就多殺一些就是了。
但鐵拐李卻不是這樣的,他是跟着太上當年的化身一起生活的,就是太上太年的仆人,他知道的事情更多,心思也更接近自典大道,也隻有他最清楚太上想要一些什麽。
太上的門下是按太極兩儀、四相、八卦的屬性來分的,他們八仙就是占這八卦的位置。
呂純陽雖然主掌殺道的氣運,但絕對不能亂殺,否則入了魔修行的上清心法也就停了下來,最後也就失去了一切。
就算是他成爲了劍仙之祖,這成就也就隻能轉到魔道去,到時魔道的氣運大漲,那太上的臉可就丢大了。
所以在一聽說呂純陽走火入魔了,鐵拐李第一個就想要把呂純陽給拉回來,而不是像鍾離昧所說的那樣,以殺止殺。
此時跟着鐵拐李身邊的那位玩家在一邊聽了半天,好像也聽明白了這是怎麽一回事,他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說道,“上仙,也許我有個辦小地把那位呂上仙給拉回來。”
鐵拐李轉頭看了一眼這位玩家,“你說有什麽辦法,如果你說得出來,就算是我欠你一個人情。”
“是這樣的,上仙我聽說這個呂上仙最難渡過的應該不是殺劫而是情劫吧。”這位玩家小心翼翼地說道,“而且我還聽說,這位呂上仙的情劫應該是應在兩朵花上。一朵白牡丹,還有一朵荷花是吧。”
“你想說些什麽。
”呂純陽情劫難過這件事,太上已經和鐵拐李說明清楚了,但也最多隻是提到情劫難過,根本就沒有說到兩朵花上,所以這個玩家這麽一說,鐵拐李也就有些想法了。這位玩家到是很有自信,“這個我也是聽人說的,不過好像當初呂上仙之所以出問題,也正是因爲他的情劫開始了,如果是這樣,那麽我們是不是能讓呂上仙另一個情劫也開始,算是以毒攻毒呢。”
“說清楚一點。”
“是這樣的,我前段時間發現,呂上仙的另一個情劫關鍵,也就是那朵荷花也在這精怪界裏,不管是殺掉也好,還是引發情劫也好,這都是一個好方法。”
這位玩家才說完,一直主張以殺制敵的鍾離昧卻突然叫道,“不能殺。”
這位玩家好像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所以沒有太大的反應,倒是鐵拐李轉頭看向了鍾離昧,想要他解釋清楚。
鍾離昧長長地吸了口氣,“你所說的荷花指的是何仙姑吧,她也算是我們八仙中的一位,所以不能對她出手。”
“還有一個,她現在是什麽水平?”鐵禍李雖然知道八仙的計劃,但卻不知道八仙是哪八位,更不會知道她的實力。
“還隻是個十來歲的孩子,還沒有開始修行呢,如果帶到呂純陽面前,如果事情處理好了還可以,但是如果出了什麽問題怎麽辦。你可以保證我們兩個能擋下呂純陽一劍嗎?”
說到呂純陽的劍,鐵拐李也露出了爲難的神情,他們都明白呂純陽的劍術,就算是他們也沒有辦法保證自己可以在呂純陽的劍下活下來,更不用說在劍下保護一個人了。
此時那位玩家又說道,“兩位上仙,其實那位何仙子身邊還跟着一個人,如果讓他保護着何仙子去見呂上仙,你們看這樣可不可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