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這些修士做的是那麽的自然,好像已經做過了無數次一樣。而看着這一切的紫金钰卻一點也不知道生了什麽事情,他想要問一下那些修士,卻現根本就沒有人理會他的存在。
他想要到城牆上去看看,卻現自己上去之後除了堵路什麽也做不成,至于城外就更不用說了,現在整個城門都被封了起來,他根本就沒有出去的地方。
不過紫金钰已經忘記去找呂惟了,如果他此時能早到呂惟,也許他可以得到一些好處,但他失去了這個機會,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裏,他都會一直呆在這永夜磁都裏,一步也不能離開。
倒是此時的呂惟因爲早有準備,已經得到了出城令,同時他還提前一步接到了想要接下的任務,隻等瀚海赤潮開始,呂惟便可以出手攻擊赤潮裏面的怪。
當然爲防止赤潮借着呂惟他們出入城市的機會沖進來,永夜磁都的人也已經向呂惟做了說明,永夜磁都封城之後,每三天才會打開一次,呂惟想要進來補給休息,隻有在這一個時辰裏完成一切才行,否則的話就還要等三天時間。
至于其他城市也會變成這樣,隻不過他們封城的時候,是根據赤潮到達的時間來計算的,所以呂惟的度隻要比赤潮快,倒可以打上一個,時間差。
對于這一點,呂惟多少也聽過,所以在來的時候,呂惟就有所準備,爲此在永夜磁都封城之前,呂惟便已經離開了永夜磁都。
在出了城之後,呂惟便感覺到了撲面而來的血腥氣息,這種血腥氣息并不是呂惟他們平時打敗了敵人之後所留下的那種血腥氣,在這種血腥氣裏面,有着一種直透人心的寒意。
後世的呂惟到是聽說過很多次赤潮的事情,卻從來沒有見到過赤潮的産生,有好幾次他趕到的時候,赤潮都已經差不多結束了,而最後呂惟看到的赤潮都是經過無數玩家攻擊後的赤潮,雖然有着濃厚的血腥氣,卻沒有了一絲的寒氣與怨氣。
一點也不像現在,呂惟此時可以算是見到了一次赤潮的開始,呂惟甚至看到了在赤潮之中慢慢出現的強大妖獸。
看着那黑色的氣息慢慢地由暗紅變成了鮮紅,呂惟平靜地說着,“差不多要開始了,這一戰是我的戰鬥,在赤潮開始之前一天裏,你們誰也不許出手。”
聽到呂惟的話,緒箸有些着急,她正想說些什麽,呂惟便揮揮手阻止了她,“現在赤潮還沒有影響到磁極,你們出手根本就沒有效果,反而是我,對于眼前的赤潮有着一定的殺傷力。”
昌惟在說話的時候,他的身體出了一種比較溫和的光芒,特别是他頭頂的帝冕更是帶着一種熾熱的感覺,向着呂惟這邊飄過來的鮮紅色氣體,就如同被陽光照到的積雪一樣,瞬間便融化了。
見到呂惟這麽有把握,待落這才不再多說什麽,老老實實地跟在了呂惟的光暗流禦座之後。
呂惟先是深吸了一口氣,看準了目标方向,一頭便沖入了血氣之中,在他沖進去的時候,呂惟身邊的耀眼陽光的威力也開始揮。
本來這個隻是用來防禦用的戰鬥方式,但是現在卻被呂惟當成了攻擊的手段來用,此時也不得不說這個方式算是比較有用的,在這種常年不見陽光的地方。陽光的威力會比一般的地方來的強一些。
昌惟帶着陽光,坐着光暗流禦座強行沖入了這些血氣之中,借着此時血氣還沒有成型的機會,呂惟竟然沖到了海眼之上。
此時通向海眼的通道已經被打開了,平時連個置都找不到的海眼就在旋渦之下,呂惟通過旋渦看着下面的一切,在那裏考慮着自己是不是要殺下去一次。
海眼下面被關着許多實力強大的大能,他們有的已經因爲被關的太久而死去或是瘋掉了,但是這些人裏面多少也會有一些清醒的,如果能把他們放出來,呂惟就可以得到他們的支持。
但是呂惟也不得不想到另外的一件事,如果呂惟現在把他們放出來,那些把他們關到了北海的更強者會怎麽想,而且呂惟還不知道這裏面是誰引起這一次赤潮的,如果亂放人出來,擴大了赤潮,呂惟就算是殺的再多,也沒有用。
所以呂惟隻能在海眼上面看着下面被鐵鏈鎖着,被直接用文字封印的,被無數屍體壓着的人,緩緩地搖了搖頭,準備再次地殺出去。
就在呂惟轉身要離開的時候,一個聲音從下面傳來,“你的三光不純啊。”
呂惟轉頭看下去,現在聲音傳來的方向,一個身着破舊紅袍,一頭赤紅色頭的男子正一臉笑意地看着他
不過與這位男子臉上自然的表情不相符的是,這位男子的身體正被兩條銀白色的巨蛇所纏着,這兩條巨蛇的嘴正張大時着男子的臉,每次呼吸之間,都會噴吐一股寒氣到這位男子的身上。
呂惟猶豫了一下,還是上下打量了一眼這個男子小心地問了一句,“閣下是?”“我叫祝融。”男子很随意地說道。
“祝融,你不是已經
“死了?你認爲我會那麽容易死嗎?别開玩笑了,如果不是因爲我被扔在了這北海的海眼下面。如果不是困着我的這兩條蛇是共工的玄蛇之精所化,我早就出去了,算了和你說這些也沒有用,怎麽樣,願不願意幫我個忙?如果你幫了我,我可以幫你改造一下你現在修行的東西。”
“這個”聽到了祝融的話,呂惟倒猶豫了,并不是呂惟不想幫祝融,這種傳說中的牛人,都是沒有等級的,他們的任務不管是難還是簡單,反正給出的東西都不是差。
但是現在呂惟正準備完成眼前的赤潮,想要去找燭龍與妖師交換一些東西,如果錯過了這個機會,呂惟可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才能完成這個想法了。
看出呂惟在那裏猶豫,祝融有些不高興了,他大聲地吼着,雙眼之中噴出了火星,不過很快這些火星就被兩條銀蛇給壓了下去。
看着還在生氣的祝融,呂惟無奈地搖了搖頭,“祝融大人不是我不要您給出的獎勵,而是我現在還有事要做,您的任務,我可能無法幫您了。”
“不幫我就算了。”祝融恨恨地說着,看也沒有看呂惟一下,接着海眼上面的旋渦一轉,祝融與銀蛇就被拖到了海眼的深處。
看着祝融被拖下去的背影,呂惟歎了口氣,心中暗暗地想道誰讓你現在是一個失敗者呢,誰讓你的名頭隻與妖師還有燭龍齊平呢,如果你的名頭能壓過這兩位,就算是我再有什麽任務,也會幫你啊。
不過這些想法,呂惟一直都沒有出口,在看着祝融消失在自己面前之後,呂惟就想要離開。
不過很快呂惟便看到了新的一位被關壓在北海海眼下面的大能被水流卷了上來,這一次被卷上來的人倒是比較年輕,不過他的情況卻差很多,一點也不像祝融那麽有精神。
被水流卷上來之後,他立亥在那裏大聲地叫着,從他口中混亂的話語裏昌惟也聽出了他的身份,幾百年前才被扔下來的申公豹,看來他還有兩千多年才能被放出去。
這一下呂惟倒有些好奇了,他看了看四周的情況,現血霧對他并沒有太大的影響之後,呂惟反而在這裏停留了片刻,想要看一下還有什麽大能被封在了這片海眼之中。
不過看了一下之後,呂惟現在之後一段時間皂面出來的也不是什麽名人,大多都是一些小角色,什麽萬年級的妖獸啊,堕落的仙人啊。有的連名字都沒有,直接就被人用鐵鏈一鎖就扔到了這裏。
而且呂惟還可以看的出來,把他們扔進來的那些人實力也不怎麽樣,有的身上的封印都松動了。
不過最讓呂惟吃驚的是,他在這裏竟然還看到了兩個剛剛達到了金丹期的人,這讓呂惟感到有些搞笑了,對于這些連仙人都算不上。甚至連自己的元嬰都沒有的家夥,呂惟根本就不明白,他們是因爲什麽被扔在了北海海眼下面的,又要被關在這裏多少年。
正當這些實力隻達到了金丹期水平的家夥從水下被卷上來時,一直籠罩在旋渦上面的血霧突然往下一壓,這兩個被捆在一起的修士就被血霧籠罩住了。
在他們的慘叫聲傳來之後,呂惟也感覺到了不對,他想也沒想就動了光暗流禦座向着外面沖去。
不過呂惟在這血霧裏面呆的時間還是太長了一些,雖然血霧沒有辦法影響到呂惟,但是還是能影響到光暗流禦座的效果,光暗流禦座的度明顯被拖慢了一些。
在呂惟現問題,并開始清理光暗流禦座上面所附帶的血氣時,那兩個金丹期的強者也已經被血霧所影響。
在血霧之中,一個長着雙頭三隻手臂的赤紅色怪人就這麽站了出來,他們的身體看起來像是還在滴血的幹屍,他們的眼中沒有了神智,在他們的頭頂更濃厚的血氣就此向外噴着。天地間的血氣好像也因此而沸騰起來。
昌惟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也是一驚,在赤潮裏面出現的怪隻有幾種,分别是血氣型、幹屍型、拼湊型、完整型、強化型與魔化型。
眼前的這種分明就是拼湊幹屍型的,這種怪有着拼湊型的多種能力戰鬥方式,也有着幹屍型的堅硬身體,算得上是比較難以對付的一種怪了,不過還好他們他們沒有血氣型那種可以融入赤潮,再從另一外地方殺出來的僞瞬移能力,沒有完整型那種智慧,沒有強化型提升的的肉搏能力,沒有魔化型提升的道術。
否則的話呂惟第一個反應就是能跑多遠跑多遠,而不是像現在
不過沒有多久,呂惟便現自己已經沒有尋找機會的的可能了,因爲随着這個怪出現之後,又有幾個更強的怪就此出現。
這些怪可不是呂惟可以輕松對付的怪,這裏面最弱的也是元嬰期,而最強的那種也算得上是曆史上的名人,隻不過呂惟并不知道,他也被扔到了北海的海眼裏來了。
其實看着這位出現之後,呂惟便感覺這一次的赤潮肯定是由他引起的,因爲這個家夥根本就是一個自己找麻煩的人,以他的個性來看。做出這樣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因爲在曆史上,他就是那種被困之後,反而強行殺出去的狠角色。看着眼前這位身高隻有一米八左右,看整個氣勢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座高山一樣的強者,呂惟就深吸了口氣。
“霸王,這一次不燈打了
對于《純陽仙境》的曆史,後世的呂惟是有花專門的時間去研究的,由于曆史的原因影響,《純陽仙境》一直是處理周朝的時期,在期間經過了幾次戰亂,最後卻因爲修行者的原因,而沒有成功統一。
不過後世的那些英雄人物卻一一出現。在這期間,什麽赢政、劉邦、三國群英之類的人物也都出現過,甚至還有封神成仙的。
而這些人在所謂“曆史。上的事情,也都有所注明,就好像眼前的這位,就是從十面埋伏中強行殺出,不過最後的“曆史,上卻沒有說明他去了哪裏。
沒想到這位竟然被扔到了北海的海眼裏來,而且從眼前的情況來看,這位好像也不打算在這裏呆在放他出去的那一天,而是想要強行沖出去。
看到了眼前的這位,呂惟也在猶豫着,此時他已經被那人給注意上了,現在就算是呂惟想要走,也不一定走的了。
因爲呂惟知道,像面對這種霸主級的人物,如果被他打死了還好說一點,但是如果要從他面前逃走了,以後想要再在他面前擡起頭來就很困難了。
呂惟可是有着一個長遠的目标,他不能因爲眼前的問題而逃走,呂惟就算是知道眼前強者的身份,他也強行提起心中的勇氣站在他的面前。
看着呂惟筆直的站着,那位眼中突然閃過了一絲古怪的神情,“這麽多年來,你是第一個在我面前還能這樣筆直站着的人,不過這樣也好,如果沒有你這樣的人,這一次我出來就很沒有意思了小子這一次我不出手,隻要能你從我手下逃走,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現,我就放你一馬
聽到了這句,呂惟不知爲何心中竟然産生了一種松口氣的感覺,他正想要答應下來,卻看到那位正帶着笑意看着他。
昌惟一咬牙,格頭看着那位,“不好意思,我想我是不會退的。”
那人眼中還是帶着一絲的笑意,“很有意思,從來都沒有人敢反對我的意見,你真的不打算後退嗎?你可要考慮清楚,不服從我的從來都隻有死路一條
“死又怎麽樣呂惟努力地壓下了心中的寒意,“對于我來說,死與不死都是一個樣的
呂惟的話讓那個也有一些疑惑,但是站在他的個置自然不會去想呂惟爲什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見到呂惟不給他面子,他也隻是揮了揮手,讓一個手下出手攻擊呂惟就走了,而他本人則向着海眼方向走去。
在他向前走的時候,大海的海面上竟然出現了一種古怪的震動,他每往前走出一步,大量的水蒸汽便從海上湧了起來,好像他走過的地方被燒着了一樣。
而這些升起的水蒸汽并沒有混入那血霧之中,反而湧向那人的身邊,不一會兒,那人的身邊就已經被這種白色的水蒸汽所籠罩。
此時的呂惟不由地想到了在《純陽仙境》的曆史上所說這位的能力,這位霸王級人物所修行的是一種叫作山海一線天的神功。
這種神功的作用有着化山爲勢,化水爲力的作用,最後可以化成百萬群山也可以化成無盡汪洋,與人打起來,不要說出來了,就是站在那裏,也可以把他的氣勢給壓下去,而真正打起來之後,他的法力幾乎無窮無盡。
也正是因爲這兩點,讓他相當的難殺,而且他還是一名戰将,他在戰場上戰鬥的時候,那實力絕對會過一般人,就算是當初那些人,也是用了近百萬人,布下了十面埋伏才消耗掉了他的部分力量,讓他被人抓住,關在了這北海海眼之中。
而此時,這位強者再次出來了,而且他還帶着瀚海赤潮出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