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愣着什麽,打電話叫人啊,我們還在這裏等着呢,那姓崔的小子回來,隻要一個人能打倒我們二十個,别說是磕三響頭,就是叫爺爺都成,就怕那個孫子沒那個膽量敢回來!”
後面有人大叫着起哄!
李玉龍有些騎虎難下,真的要給崔山鷹打電話?
“叫爺爺就不用了,磕三響頭就行了。”蘇紅梅有些懶洋洋的從樓上走下來,把話給接了過去。
身上隻穿着絲質睡衣,包裹着凹凸有緻的身材,在配上身上那種懶洋洋的味道,很容易勾起男人心裏那份遐想。
“不就打二十個嗎,說的跟多大事兒似得。”蘇紅梅分開人群,走過來,先掃視了對方一眼,轉過頭來看着李玉龍嬌笑着說:“小玉龍,你這樣挺丢人的,以後多練練,才二十個人,還用得着你師父出手?跟他們說好了,動手可以,死傷自負。”
“蘇……梅姨,您是想親自動手?”李玉龍眼巴巴望着蘇紅梅問,要說武館裏有誰能一個打二十個,還真隻有師父帶回來的這個女人能辦到。她跟孫蕊在兩廣動過手,絕非普通的女人。
平常李玉龍都是直接喊大名,蘇紅梅蘇紅梅的叫,今天直接改口叫了‘梅姨’。
“梅姨?”蘇紅梅把兩個字念叨了下,咯咯嬌笑着說:“這個稱呼不錯,老娘比較喜歡。”
李玉龍轉頭對着帶人來的年輕人,嘿嘿笑着說:“聽着沒有,打你們這些孫子,都用不着我師父出手,我梅姨說了,她來,不過動手之前,話先說明白喽,動手可以,拳腳無眼真把誰打傷了打殘了,我們山鷹國術館可不負責任,醫藥費自理!”
“她?”年輕人打量着蘇紅梅,眼神裏露出一絲男人本能的**出來。
“梅姨!”李玉龍給對方糾正了下蘇紅梅的稱呼。不得不說,這時候的李玉龍,更像個‘狗腿子’。沒辦法,真要打電話把崔山鷹叫回來,那挨罵的人指定是他,蘇紅梅出來,算的上是給他解了圍。
“一個女人,說要打咱們二十個,你們說好笑不好笑?”年輕人笑着問身後的人。
“嘿嘿,許少要不這麽着吧,咱們應了,她要真能把咱們二十個人打倒,咱們就給她磕頭賠罪,要是打不倒呢,那咱們就自己躺下,今晚上讓這娘們好好伺候伺候咱們,您說呢?”
“許少,這個主意好!”
“一個打二十個,真當自己是女超人啊?美女,怎麽樣,敢不敢賭,打不過晚上陪着我們兄弟好好樂呵樂呵?”
聽着對方的污言污語,蘇紅梅連眼睛都沒眨,直接朝對方走了過去。
連口都沒開,走到說話人身邊,起身回旋踢,一腿掃到對方後脖根,對方連叫都沒叫一聲,白眼一番暈了過去。
“廢話真多,要打就打,不打就滾,想玩老娘的人多了,憑你們這樣的也配?”
蘇紅梅動手不求美觀,甚至沒有章法,怎順手怎麽打,能用一下把對方打倒,絕對不用二下。
噼啪過去,跟扒拉小雞仔似得,動手打趴下了七八個,在旁邊人來看,就是眨眼的功夫。
無一例外,躺在的人,就沒一個能在短時間内爬起來的。
“動手啊?一個個跟個傻袍子似得,在那裏站着思考什麽呢?連打架都不會,還敢出來砸人場子?知不知道,你們這樣的人要去外面,很容易叫人打死的呀!”
蘇紅梅一邊教訓着他們,手上卻沒有停。不但那個叫許少帶來的那些人看傻眼了,就連山鷹國術館裏的人,也都看暮了。
崔山鷹能打,山鷹國術館的人都理解,人家畢竟是館主,是師父,可這個女人,也這麽能打?以前隻知道她很性感,沒想到身手這麽恐怖啊!
“住手,住手,你們幹什麽呢?”程子衣快步從樓上跑下來,她剛才在三樓躺了會兒,沒想到下面就出這麽大的事情。
“蘇紅梅,别打了,我讓你住手呢,沒聽見呀!”程子衣叫着蘇紅梅,在武館裏打架,這不是給武館裏找事嗎。
“很怕?咯咯,算你走運,今天不打你了,不過一會别忘記了給我磕頭哦,三個!”蘇紅梅拍了拍那個叫許少的臉頰,伸了伸懶腰,轉身嬌笑着道:“沒事,死不了人的!”
程子衣臉色難看的走過來,皺眉問:“到底怎麽回事?”
死不了人?地上已經躺下了七八個,她看着至少有四個人暈了過去,這還叫沒事?
李玉龍還沒開口,就被程子衣給堵了回去,轉頭看着朱大海問:“大海,你說,怎麽回事?”
相比李玉龍,程子衣更相信‘老實本分’的朱大海。
朱大海抓了抓頭,嘿嘿笑着說:“也沒怎麽着,這些人是打網上看了視頻,認爲師父他是在自己炒作,非要吵吵着叫師父滾出來,一個人打他們二十個,沒說對付,後來梅姨就從樓上下來了,他們又滿嘴裏花花,氣不過梅姨出手教訓了他們。”
“是這樣嗎?”程子衣扭頭朝着對方問。
叫許少的人,真被蘇紅梅給震住了,聽到程子衣的話,咽了咽唾沫,說:“我,我們,就,就是過來,過來武館裏看看的。”
他也沒想到,這家山鷹國術館裏,真有這麽能打的人啊!就蘇紅梅那身後,他眼巴巴看着,愣是沒敢往前湊合,太殘暴了。
“看看?剛才不是你吵吵着,要打的嗎,旁邊這麽多人可都看着呢,我們沒有勉強你們吧?”李玉龍插話道。
蘇紅梅這時候慵懶的開口說:“小玉龍說的沒錯,就是他們自己要我動手的。”說着扭頭,看着那個叫許少的年輕人,似笑非笑的問:“是不是沒到二十個啊,沒關系,你們誰在出來,咱們可以繼續打呀,我這都還沒熱身呢!”
還打?
許少隻覺得脖子後面涼飕飕的,别人不知道,他是沒那個膽子了!
“要是不打的話,就趕緊磕頭,三個,今天誰敢少磕一個,不是趴着出去,就讓人擡出去。”蘇紅梅玩味笑着說。
“磕頭?磕什麽頭?”程子衣皺眉問。
蘇紅梅嬌笑着說:“他們給我磕頭喽,打輸了,自然要磕頭,他們自己說的,我要是輸了,他們還想讓我一個陪他們二十個睡覺呢,想的到是美,就是人太廢物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