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山鷹不怕與人動手,他年輕,氣也盛,别人嫉妒他年輕名聲響,就算這人不鬧,也總會有他人來鬧的。? <[<〔 < ]紅眼的人,絕非這一個!
趕出去不是不行,崔山鷹收徒跟别人沒關系,也不假,但是真趕了人,背後人家也會說,沒肚量,容不了人。
崔山鷹到不是怕有人說,他隻是想不讓自己後悔,現在打了,這口氣不用憋在心裏,現在不打,以後一輩子這事兒他都得想。
今天能打,也可以不打!
“你要怎麽陪?”劉大偉冷哼着反問了一句。剛才讓羅立的話,弄的他很沒面子,偏偏他不能反駁。論輩分,劉大偉親爹來了,還真不見得就真要叫羅立師兄,關鍵是他爹來不了,這事兒由不得他說算。
崔山鷹平靜說:“拳腳兵器論生死,你隻要你敢提,我崔山鷹就敢接!”
稍微停頓了下,又道:“輸了是我崔山鷹沒本事,這山門不開也罷,若是我赢了,也不難爲你,跪我爺爺面前,磕三兒響頭,給老子道個歉!”
剛才劉大偉罵了老爺子,崔山鷹不講,并不代表心裏不記着。同樣也知道,今天這人肯定也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
“好,就按你小子說的來,我就不信你黃毛小子打娘胎裏練,能厲害到哪裏去!”劉大偉一咬牙,分開人群,一縱身跳到了台上。
崔山鷹淡然看着他,說:“是不是打娘胎裏練,你說不着,但是能讓你看看厲害到哪了!”
一手放在背後,單手做了個你請的手勢。
氣度非凡!
崔山鷹不是個小氣的人,卻也不是萬事皆能忍讓。人有逆鱗,你我都一樣!
老爺子就是他的逆鱗,容不得别人說。
“哈!”
劉大偉身子一竄,形如豹子,進了身前,擡手朝崔山鷹臉上就是一巴掌。
度快,人也猛!
崔山鷹原地等着他來,劉大偉快,崔山鷹更快。身子交錯,腰似弓,擡手如杆,略縮了下,擡腳胸前出如蛇吐信。
不等劉大偉變,從胸前出來的腳,已經蹬在了他下巴上。
将近二百來斤的體重,仰頭倒飛了出去。
牙都踢掉了。
崔山鷹出腳快,收的更快,以至于台下很多人,隻見長袍一抖,崔山鷹上身手一晃,蹿出去的劉大偉,又倒飛回來。
“就你這樣的本事,還有臉登台?我爺爺的名聲,也敢罵?老崔家的事情,也敢多嘴?”
崔山鷹沒管重重摔倒地上的劉大偉,淡然反問了句後,把目光又轉向台下,說:“今天對我崔山鷹來講,是個大日子,這人是誰,我不問,但是頭要磕。趁着時間還早,在場武林江湖朋友也有興趣,還有誰講我們老崔家的沒?有就上來試試勁,玩玩手,山鷹奉陪!”
“我來!”
從台下又跳上來一人!
崔山鷹都沒動地,眼睛也沒看他,他上來的同時,孫蕊給南宮應龍使了個眼色。
南宮應龍竄出去,擋着對方,動手的同時,反問了聲:“你來?你算老幾啊!”
人都沒在台上站穩,就讓南宮應龍給打下了台。
“我師父說的是,有臉的,有面的,今天他開山門,登台行,想要見佛,得先拜門,要跟我師父動手的,先過了他徒弟這關再說。”南宮應龍冷着臉開口。
崔山鷹到也沒攔着,笑了笑,道:“大家也都瞧見了,在下人是年輕,可輩分不輕,動手的挨個來,這是我三徒弟南宮應龍,不是外人!”
說完走下去,坐到椅子上,端起茶杯來了,靜等着人上台。反正時間還早,不着急!
崔山鷹什麽身份,上門找事人什麽身份?說句難聽話,今天這金樓,就是崔山鷹的地盤。
虎來得卧着,龍來得盤着。
想要踩人行,可你得拿得出東西來。他崔山鷹敢在南邊開山門,不是沒東西,也不是沒勢!
鬧可以!
但是得鬧的明白,南宮應龍不但能替崔山鷹打,還能替崔山鷹罵。
“正好老子也手癢癢了,來來,還有誰想罵老崔家的,上來一塊!”魚頭光着個頭,也上去了。
“你是誰?”
這話是剛從地上站起來劉大偉說的,臉腫了半邊,牙掉了四顆,說話都有些漏風。
“我?崔鳳山是我師爺,崔三傑是我師父,崔山鷹是我師兄,我叫魚頭!對了,剛才就是你個王八蛋罵我師爺算什麽東西了是吧?”魚頭笑着走過去,沒等對方言語,上前就動了手。
噼啪沒過兩招,就讓魚頭一通炮拳從擂台上捶了下來!
“老崔家,好威風啊!”
金樓外走進一群人來,有人笑着道。
人們紛紛扭頭,朝來人看過去,有人忍不住驚叫了一聲。“啊,是,三少蘇九秋。”
“蘇家的人怎麽來了?”
“今天有樂子看了,沒想到今天蘇家的人也會來,看樣子是見老崔家太過頭,過不去眼了!”
周圍人紛紛議論,聲音不大,卻也逃不過人耳。
孫蕊皺了皺眉,不過很快又恢複過來。
崔三傑原本想站起來,卻被師兄羅立給攔了,羅立輕聲說:“在南邊,今天是山鷹開山門,咱們先坐着看吧,過了今天他就真的當家了,往後老崔家的事兒,他說的話就是天。”
崔三傑就崔山鷹這麽一個兒子,開了山門就是師傅,往後誰來接管崔家?不可能是外人,隻能是崔山鷹這個兒子。
羅立的意思,以後都是崔山鷹說話,那就放給他吧。既然崔山鷹敢走這步棋,那說明他心不會小。
沒什麽事情是一馬平川沒山沒險,能不能走的通,這要看他自己,路啥時候都要自己走,别人隻能領着,走一段,長不了!
崔三傑也知道師兄的意思,琢磨了琢磨,也是這個理,所以人沒起來,等于今天這事,崔山鷹的話能代表老崔家,往後也能掌老崔家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