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是下午四點半才有課,所以在羅天離開後夏晨又平躺在床上,夏晨的床鋪正好是在畫的對面,也就是夏晨的床就在陳青山床鋪的對面,所以夏晨躺在床上隻需稍微的歪一下頭,就能清楚的看到對面牆上的畫。
此時,夏晨不由的想到羅天所說的話“畫中有人影””,當時,羅天看到畫時的緊張與害怕根本就不像是裝出來的,剛才夏晨沒在意也沒認真去多想,現在一想想夏晨心中就會莫名的煩躁,似乎突然感覺到被什麽不好的東西在看着一樣,渾身不自在。
夏晨苦惱的側了側身,此時,夏晨的眼睛正好與對面牆上的畫相對,等等,他看到了什麽……夏晨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震驚與恐懼在眼中浮現,迷茫更是充斥在心間……
接下來就是無邊無際的恐懼襲來,夏晨掙紮着,渾身已被汗水浸濕……
夏晨想出聲……卻隻是張大了嘴巴,沒有任何聲音傳出……
隻見,夏晨的瞳孔在慢慢變大。
另一方面,換上了一身休閑裝的陳水水打車在一家紮紙店前停了下來,這是一家沒有名字的紮紙店,地處a市的老城區,店面有些陳舊,從外面可以看見裏面擺放着各種各樣鮮活的紙紮物,還有着其他的一些死人所用的物品擺放在兩邊的貨架上,陳水水提着一個小包直接走了進去。
在老店内兩邊貨架的中間則有着一張黑色油漆漆的的長桌,長卓上有着一位花甲老人在打着盹,而在老人的身後有着一扇紅包的房門。
陳水水走進來後,老人也毫無反應,依然打着盹。
不管老人看見沒看見,陳水水先是恭敬的向打着頓的老人點了點頭,然後才走上前把手中的小包放在了老人打盹的卓角。
然後才走近老人身後的門,慢慢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門後赫然是一間迎客的客廳,客廳内的布局顯得有一些老氣,所有的家具都被漆上了黑色的油漆,整體看起來透着幾分的嚴肅與詭異,然而卻又帶着絲絲天地正氣。
陳水水走到客廳中一面普通的牆前,隻見牆體在移動,有一條通往地下的通道浮現,一階階石梯在向下延伸,裏面有着亮光。
陳水水小心的走了下去,因爲每一次她來到這裏總是會有一種顫抖的感覺浮現在她心頭。
這裏是陳水水從小到大最不願意來的地方,但陳水水卻不得不來,因爲陳水水的父親自從她懂事以來就一直住在這下面。
而在這裏極有可能藏着茅山派最大的秘密,這隻是陳水水的猜測,因爲有些事并不是她所能知道的。
在這下面共有七間石室,每一間都在不同的位置,相連起來正好對應着天上的北鬥七星,而在這裏卻隻有一間石室有人。
陳水水走進了其中一間石室,石室裏有着幾張椅子和一張桌子,然後就一些生活用品,石室正中間擺放着一張床,床上盤坐着一位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中年人的皮膚似病态一樣的蒼白,穿着茅山特有的術士袍,披着一頭的長發,中年人根本就與現代人格格不入,他更像是一位古人。
這中年人正是陳水水的父親~陳正孝。
陳正孝看見陳水水走了進來,臉上立刻布滿了笑容,憂郁的眼中也充滿了溺愛,高興的說道:水水回來了,第一次任務完成得怎樣?有沒有用爸爸給你的血噬符啊?
每每看到這個樣子的父親,陳水水的心就刺痛起來,從小到大,不管她是對是錯,不管她怎麽的向他争吵,他總是溺愛的看着自己,對自己講着做人的道理,從來不對自己兇,就像是他虧欠着自己的一樣!每每有這樣的想法,陳水水的心就刺痛起來。
她問過……鬧過……哭過……也傷心過,但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爲她一定會弄清事情的真相的!
陳水水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勉強的笑道:怎麽會用呢,你女兒我可是很厲害的,對付一隻小惡鬼,小意思了。
說着陳水水拿出了一張黃符晃了晃,這是一張似乎用鮮血畫成的黃符。
看到黃符,陳正孝的眼中出現了擔心,不過程水水卻是沒有發現,她依然自顧自的說着自己昨晚上的經曆,這是自從她懂了一絲父親的憂傷後,自己每天都要堅持的一件事,分享自己的生活。
當說到羅天把她當做惡鬼時,陳水水很是生氣。
然後說到羅天怎樣消滅惡鬼時,陳水水眼中卻有着異樣的色彩,而陳正孝眼中卻是充滿了震驚。
随後說到小不點時,陳水水忍不住笑了起來,似乎小不點那奶聲奶氣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一樣。
當然了整件事中的兇險與羅天背她的事,陳水水卻是沒說。
看到忍不住笑起來的女兒,陳正孝心中的震驚很快被壓了下去,因爲此刻他的眼中隻有自己的女兒。
當陳水水離開後,陳正孝心中的震驚才再次浮現,他那顆早就死去的心似乎活了過來,也許還有一絲絲的希望,陳正孝忍不住哭了起來。
……
“幾分鍾後,有一人走進了石室,此人正是在外面店裏的老人,看着有着瘋癫的陳正孝,老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歎着氣說道:正孝啊,這麽多年了,你這是何苦呢?時間不等人了!這也許就是水水的命吧……是該決擇的時候了……它快要出來了……”
“陳正孝聽到聲音擡起頭來,才發現站在一旁的老人,他激動的說道:李叔,也…許…可以不用像水水母親一樣的再去犧牲水水了……就可以徹底的解決它!”
接着陳正孝就把陳水水口中羅天如何消滅惡鬼的事說了一遍。
“李叔傻眼了,看到激動到有些瘋癫的陳正孝,說到:正孝你先不要激動,你可不要想太多了!……這件事可事關很多人的性命啊!”
“不是……李叔,我沒想多…也沒瘋,這都是水水說的……”
“聽到是陳水水說的,李叔也激動了起來,說道:真的?……那……”
“不知突然想到了什麽?李叔的臉色暗了下來,失望的說道:放心吧,那小子…我會找人調查的,但是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了,畢竟它已經…不能算是惡鬼了……它簡直就是比惡魔還要恐怖。”
說着說着李叔的身體顫抖起來,眼晴中盡是恐懼,他似乎想到了某些極爲可怕的事。
“所以我們應該做兩手準備!水水确實是個好孩子啊!,不過……從今天開始水水的身邊必須要有可靠的人跟着……”
說着,李叔不再理會陳正孝,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