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三差五的,夜半三更之時,終是時不時傳來一聲聲響蕩整個山林的鍾聲,語音不斷,宛如夜半的歌聲,不斷的纏繞着周邊宗門的弟子靜修。
連續幾日如此,更是有些宗門弟子在半夜修煉的時刻,臉色漲紅,心神一震,直接便是狂吐鮮血,險些便是走火入魔了。
詭異的鍾聲,宛如地獄的戰歌,從第一天開始,一響,就是源源不斷的響徹了半個月的時間,周邊的宗門感覺都要瘋了一般。
各個都是雙目冒着血絲,極爲憤怒的前去那鍾聲響起的源頭,然而,待他們趕到的時刻,晨曦已經高高挂起,哪裏還有什麽那詭異的鍾聲啊。
無奈,衆人氣餒而去,可是,到了晚上,那詭異的鍾聲便是再度響起,衆人大怒,當真沒完沒了了麽?
衆人這一刻,拿出了自己吃奶的力氣,爆發出最大的速度趕到源頭,赫然發現,今日的鍾聲傳出之地,竟然與昨天不一樣。
而唯一相同的事情,那就是,衆人趕到的時候,那鍾聲又是剛剛好完全消失,宛如人間蒸發了一般,更或者說,從未出現過。
這就奇了怪了,衆人滿是不解。
爲什麽半夜的時候,鍾聲便會平白無故的想起來呢?
于是,衆人讨論,竟然幾乎每天晚上,在他們修煉的時刻,時不時的便會傳來一聲聲的鍾聲,與其一直這樣被人打擾着,還不如主動出擊,來一個守株待兔,看看……究竟是什
麽人,在這裏暗中搗鬼。
商量好了之後,衆人便是不約而同的蹲守在了此處,靜靜的等待着那即将響起的鍾聲。
一刻,兩刻,三刻……五刻,十刻。
不知不覺之間,一個晚上就這麽過去了,衆人雙目冒着血絲,一臉懵比。
因爲……一晚上過去了,他們……竟然沒有聽見那所謂的鍾聲。
衆人不甘,心中自我安慰着,“肯定是昨天碰巧,那鍾聲所以才沒有響起,今天一定會響起的!”
衆人心想着,也許,是昨天他們在這裏蹲守那個半夜搞鬼的人風聲不小心被人走漏出去了,今天晚上,隻要他們再蹲守一次,一定可以吧那個搞鬼的人給找出來。
就這樣的,又是一天過去了,晚上,那詭異的鍾聲依舊是沒有響起,衆人滿是氣憤,心中怒吼着,“不可能!這不可能!”
沒道理啊,奇了怪了,爲什麽,隻要他們守在這裏,那一直搞鬼的人就不出來了呢?
衆人仍舊是心中不甘,于是,緊咬着牙關,硬着頭皮繼續在這裏,做着守株待兔。
一天,兩天……三天,五天,一周。
就這樣的,衆人一蹲就蹲了七天七夜。
七天七夜之中,衆人不吃不喝,就眼巴巴的目不轉睛的呆守在原地。
不過,還好,衆人是修真之人,不然的話,七天七夜不吃不喝的,定然會惡心在這裏的。
這一刻,七天已經過去了,衆人一個個都是雙目冒着血絲,面色猙獰着,就連神經,也是出于奔潰的邊緣。
這尼瑪,他欺負人,太坑爹了吧。
守在這裏花費了七天七夜的時間,那詭異的鍾聲,竟然一天都沒有響起。
反而,他們就這樣的,幹巴巴呆在原地,什麽事情都沒有做成,直接浪費了七天寶貴的生命。
衆人瘋狂,這完全就是沒道理的事情,這究竟是爲什麽?
練虛半個月的時間,這四周隔三差五的便會傳來一聲聲詭異的鍾聲,爲何,他們想要揪出幕後的主使的時候,那活動,便是宛如人間蒸發,再也沒有出現過呢。
終于,衆人再也沒有那個耐心去守護那個什麽狗\/屁的的搗鬼的人了。
七天時間就這樣浪費了,導緻那些視時間爲生命的家夥,各個那是一個肉體啊。
原本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竟然還懵懂無知的去浪費了七天。
那些人的心中在滴血,早知道,他們等人就不應該如此像一個傻子一般是,蹲守在哪裏了。
過去了這麽久的時間,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他們心中那是一個痛恨啊,可惜……世間沒有後悔藥出售,做錯了,錯過了,終究是不可能挽回的。
于是,衆人紛紛沮喪的搖着頭,微微歎了一口長氣,收拾了一番現在,便是耷拉着一個極爲沉重的黑圓圈,向着自己的宗門趕去。
然而,這不回去還不知道,一回去,便是吓了一大跳,差點直接暴走了。
原來,那些人回到自己宗門口的時候,赫然發現,自己家的宗門,竟然不知道被那個狗膽包天的人,換了一塊牌匾。
大門上,原本還是挂着飛劍宗,玉女派,陰陽宗,合歡宗……赤羽宗這一個個大字的牌匾,竟然是不約而同的,通通換成了一番略顯蒼老,而從中,又是能夠感到無比威嚴的大
字……戰門!
衆人大驚,更是一臉的懵比,這……究竟又是鬧哪樣?
難道,宗門的牌匾被人換了,掌門都沒有發現,不知道嗎?
然而,衆人在懷疑間,便是很快的就否定了自己剛剛講的話了。
“這是……怎麽回事?”衆人不解,這一刻,他們拿出自己進入宗門的令牌,進入打不開宗門的陣法了。
“這位師弟,這裏是什麽情況啊?爲什麽我們進不去宗門的大陣啊?”一個模樣還算幾分俊俏的青年,對着那宗門内的一個剛好走出來的模樣帥氣到幾乎變态,極爲鬼魅的青年
問道。
“師弟?呵呵……小夥子,你在跟我搞笑?”頓時間,鬼魅的青年眉頭一挑,望了那人一眼,冷冷說道。
“呃……難道你還是師兄?不對啊,我的三個師兄,我都見過啊,沒有你這一号人物啊?”那青年聞言,似乎對于鬼魅的青年的話語有些驚訝。
不過,低頭稍稍思索了一番,便是再度對葉文懷疑道。
“嘿嘿……誰告訴你,我就是你宗門的人了。”鬼魅的青年翻了翻白眼,冷笑了一聲道。
“不是我們宗門的人,那你爲何……從外面宗門之内出來,難道……”聞言,那青年瞳孔猛地一縮,滿是不可置信的說道。
“呵呵……那你猜猜咯。”鬼魅的青年冷笑一聲,滿是戲谑的模樣說道。
不錯,那鬼魅的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咱們帥氣無比,英勇霸氣的葉大官人。
一個星期之前,那四周傳出的夜半歌聲,也不是别人,正是咱們的葉大官人搗的鬼。
而那些人一個個都出去外面,相給葉文來一個守株待兔的時候,葉文更是無比的輕松啊。
直接就擒賊先擒王,宗門的精英都派出去了,留下一群蝦兵蟹将,葉文這一回,分分鍾就解決了他們。
連那宗門救急的鍾聲都來不及響起,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然而,等拿一些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回到宗門之刻,所謂的宗門,早已經被葉文偷梁換柱。
一切的一切,都在葉文的夜半歌聲的聲東擊西,調虎離山之計下,通通撂倒。
龍虎門四周,七大宗門,皆是直接被戰門所取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