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着。
“是麽?你背後的仙人……很吊麽?”葉文眉頭一挑,冷笑了一聲。
頓時間,看着自己的老大一直在無限裝比,逐漸退在後頭的郭家舵終于是看不下去了。
裝比怎麽就讓你一個人裝呢?
要裝也是一起裝啊,此時此刻,郭家舵的大刀早已經是饑渴\/難耐。
所謂的‘仙人’再吊,能夠吊過我們的葉大官人麽?
要知道,葉文又不是不知道整個赤藍星之中,所謂的失利分布如何。
最強大的門派,也僅僅隻是赤藍星之中的赤藍宗,一個二流的門派了。
其中,難不成,你們還有渡劫期的高手嗎?
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即使,此時此刻,葉文的修爲僅僅是合體初期,不過,就算讓葉文一個人獨自面對一個大乘期的高手,隻要不是對方有着過分的法寶壓制,葉文便是也有一戰之力。
然而,一個大乘期的高手,又豈會看上你一個小小的晉城太守呢?
即使如此,那人會爲了你如此一點小小的利益,而爲自己樹立一個強敵嗎?
再說了,一個大乘期的高手,興許,在整個赤藍星之中,也算作是最頂級的存在了。
人家,又豈會與一個凡人混在一起呢。
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話,那麽……作爲一個有着如此強大靠山的郭忠輝,還需要在郭家舵這裏,混去延年益壽丹麽?
顯然,這隻是無稽之談。
“小輝子,你說你身後也有仙人麽?”郭家舵冷笑一聲,上前一步說道。
“是……當然是!”郭忠輝暗暗捏了一把冷汗,故作鎮定的說道。
要知道,自己身後雖然是有一個仙人,可是……那也僅僅隻是一個啊。
而眼前呢,郭家舵,葉文卻是兩個人啊。
而且,看着此時此刻,葉文還沒有動手,身上便是不斷的散發着使人望而生畏的恐怖氣息,這比起自己所熟知的那一個仙人來說,那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啊。
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如果真的打鬥起來,那自己豈不是要把那個仙人也拖下水了?
要知道,此行他之所以大半夜的,經過怡紅院,純屬就是巧合啊。
本來,他還是打算着,将自己從郭家舵這裏得來的延年益壽丹,拿的去給那個仙人鑒賞一下,究竟有沒有什麽巨大的效果的。
奈何,經過怡紅院之時,卻誤被怡紅院之中,那傳來的一聲聲有沒的樂曲給深深吸引,從而,一番周折之下,使得自己落入眼下的生命攸關的局面。
如果郭忠輝知道自己還可以再選擇一次機會的話,那麽,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敢在随随便便如此裝比了啊。
眼下,郭忠輝更是後悔莫及,腸子都快要悔青了。
然而,似乎着,碰上了葉文與郭家舵兩人,即使你再如何做作,都隻能是無濟于事。
可是,郭忠輝卻是始終的相信,如果自己搬出自己身後的那人名聲來的話,興許……有着一絲絲渺茫的希望,能夠喝退葉文兩人。
不過,這一刻,如果郭忠輝此話是對别人講的,或許還真的可以有着那麽一絲的希望。
可惜……葉文卻不是那樣的人。
你背後有人,就很吊了麽?
真是搞笑,就自葉文修真以來,說說……葉文怕過誰?
要是鳳羽老頭?還是劍九天?蒼九龍?
笑話,葉文怕過他們嗎?
當然……沒有了。
對于他們,葉文敬重他們是長輩,那不叫怕,也不叫慫,叫做尊敬。僅僅是如此而已。
所以,郭忠輝說他後面有人的時刻,葉文郭家舵兩人都是笑了。
你背後有人很吊麽?
那你又是否知道,咱們的葉大官人與大舵哥,身後也是有人的。
葉文背後的劍九天,郭家舵背後的鳳羽老頭。
光憑借一個鳳羽老頭,那怎麽說也是一個仙君的修爲啊,仙君這是什麽概念?
這可是真真正正的仙人了,不是在郭忠輝眼中的那些,将修真者,也看做是仙人的存在。
郭家舵身後的人已經很吊了,更别說咱們一葉大官人身後的昆侖劍仙劍九天了。
帝之境的修爲,仿佛揮手間,便足以直接毀滅萬千星辰。
……
頓時間,葉文郭家舵兩人直逼晉城太守郭忠輝到了一個狹窄的死角。
一時間,圍觀的人更是越來越多,看着晉城太守郭忠輝吃癟的機會,這可是不多得的。
得好好把握機會啊,現場的氣氛劍拔弩張,仿佛……隻要葉文心神一動,下一刻,現場便是要濺血了。
不過,似乎着,雙方一直都是僵持着,不是說葉文怕了郭忠輝,而是……葉文根本就是在玩弄他的神經。
葉文郭家舵兩人是一臉的惬意,而郭忠輝神經則是緊繃到了一個極點,因爲……他時時刻刻都要擔心着,下一秒,自己是不是就要腦袋落地了。
自己平時殺了這麽多無辜的人,如此……終于輪到了死亡的裁決,要被别人殺的人,輪到自己了。
這時,因爲葉文右手一隻擡起,把我着對于之内的雷屬性異能,一團團大小不一的雷電在葉文的右手之上遊走着,看到旁邊的人心驚肉跳的,很是瘆人,生怕一不小心,就如同搶走火了一般,會電到自己。
随着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怡紅院之外,便是赫然閃現出兩道模糊的身影。
不錯,他們不是别人,更是成爲了葉文的俘虜的張輝與那個白袍男子。
“師父……這裏是怎麽了?”白袍男子不解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了,不過,你也要小心一點,我在這裏,感受到了一股極爲強大的力量,如果情況有變,記得不顧任何的後果直接逃跑,不然……就算是爲師也可能救不了你。”張輝一臉認真的說道。
此時此刻,就在張輝遇見了葉文之後,才第一次明白,什麽叫做泥普薩過河自身難保了。
别說保全自己的徒弟了,就是自己的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障了。
“嗯,我知道了。”白袍男子認真的點了點頭。
……
畫面回來,再度回到葉文的身上。
此時此刻,葉文漫步的向着郭忠輝走起,臉色微微變了變,冷冷的問道,“你說說……你殺過多少個無辜的人?”
“我……我也不知道啊,應該……隻,隻有一兩個吧。”雖然郭忠輝不知道葉文想幹什麽,不過,爲了安全起見,他哪裏還是實事求是啊。
“一兩個?你這是在開玩笑?”郭家舵嗤笑一聲,滿是不屑一顧的說着。
“呵呵……你知道嗎?我最讨厭的事情,那就是别人欺騙我了。”葉文寒星般的眸子眨了眨,繼續說道,“欺騙了我的人。你知道,會有什麽樣的下場嗎?”
“我……我不知道。”郭忠輝身體不斷的顫抖着,這一刻,要不是被這麽多的人看着,郭忠輝更是早就被吓的尿褲子了。
無奈,一個晉城的太守,在衆目睽睽之下,他隻好強行的忍住自己的尿意。
“不知道沒關系,我可以告訴你!”葉文話說着,右手微微一動,便是猛然向前一指。
“噗!”一聲巨響赫然炸開,郭忠輝瞳孔猛然一縮,腳底下便是開始流出一灘濃黃色的液體,一股惡臭味也是随之襲來。
原來,葉文一指之下,赫然迸射出一道閃電,劈在了郭忠輝身後的木樁之上,留下一道深刻的黑礁疤痕。
“呵呵……不用緊張,好戲……才剛剛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