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張德付身旁的學生,臭的差點就直接暈倒。
這屁的味道,都快趕上島國的毒氣彈了,要是在這麽一直熏下去的話,還考個屁的試啊。大家都直接進醫院躺着了。
頓時間,坐在前面的老師,似乎也聞到了張德付那臭屁的味道,心中一陣惡心,連忙擺了擺手道,“好吧,你感覺去吧。”
要是這麽被張德付這麽肆無忌憚的放屁下去,那麽這個月考的整體成績都可能被影響到了,到時候,醫院都或許要加十幾個床位了。
别人一個屁的威力,最多也就影響身後的那麽幾個人,而張德付那麽幾個屁,直接熏的整個教室都一陣惡臭。
見到老師批準,張德付此刻哪裏還敢繼續在班上停留什麽啊,二話不說,直接撒腿就向着廁所狂奔而去。
這畢竟也是月考,不是高考,監考老師也就沒有跟得張德付去廁所。
這樣,那麽十幾分鍾過去之後,張德付臉色稍微好轉一些,從廁所走了出來,洗過手之後,便趕緊向着考試跑去。
現在還是考試的時間,時間不等人,也就浪費了那麽多時間了,張德付可沒有那麽多時間繼續浪費下去。нéíуапGě醉心章、節億梗新
回到考場之後,張德付拿起筆,還沒有題目都還沒有看完一半,肚子裏面再一次翻滾,菊花突然失守,一個臭屁就洩露了出來。
“卧槽!你特麽有沒有公德心啊,有完沒完啊!”看着張德付那接二連三的臭屁,身後還在認真答題的學生們,都忍不住爆出口了。
“老,老師,我還想再上一下廁所!”張德付臉色有些難看的舉起手,對着監考老師說道。
監考老師看着張德付又要去上廁所,眉頭不由得皺了皺,盯着張德付,心想着,“這小子該不會是要作弊吧,怎麽老師往廁所裏面跑啊?”
不過,看着張德付一連幾個臭屁老是不停的外洩着,老師爲了顧及大家的感受,還是擺了擺手道,“好吧,那個同學,你趕緊去吧,别影響了其他的同學。”
“噗……好,好的。”張德付話還沒有說,又是一個臭屁外洩,老臉一紅,連忙捂着菊花,撒腿就趕緊向着廁所沖了過去。
這一下,張德付也算作真的是丢人丢大發了。一傳十,十傳百,不用過多久,整個南城一中的人都會知道,在高三三十四班,班長張德付是一個屁王了。
……
這一會,監考老師生怕張德付想要作弊,于是,一個老師繼續留在考場,一個老師就跟着張德付去了廁所。
可是,這監考老師還沒有跟得走進廁所,張德付這麽幾個臭屁不停的洩露出來。
這臭味彌漫的,頓時間,那個監考老師感覺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這狀況,哪裏還敢繼續跟進去啊,看這樣子,那監考老師也覺得,這個張德付或許真的是吃壞東西了,拉肚子呢。
要是自己這麽傻乎乎的跟進去,還不直接來那麽一個屁中毒啊,等下口吐白沫,120來了就一個台架把自己這麽扛出去了。
他隻不過是一個工作的而已,沒有必要那麽盡職。
他還想多活幾年呢,還是少呼吸一點氨氣吧。
……
這邊,又是十幾分鍾過去了,張德付終于再一次的從廁所走了出來,還沒有踏出廁所幾步,肚子就那麽再一次的翻滾着,瀉藥的威力,似乎也是越來越強烈了。
這哪裏還能繼續回考場啊,眼下緊要的時刻,還是感覺回去,解決肚子的問題啊。
回去那也隻能是繼續放屁,惹的别人一陣鄙視的眼神。
再一次回到廁所之後,張德付肚子一陣狂瀉,十幾分鍾,半個鍾頭就這樣過去了,頓時間,張德付再一次出廁所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感覺虛脫了一樣。
就連走路,都感覺腳步有些虛浮了,回到考試的時候,張德付都一路扶着走廊上的扶手,才恍恍惚惚的回到考場的。
這瀉藥的威力,估計着張德付,也要補那麽一個星期,才能恢複過來了。
張德付回到考場的時候,葉文都已經把整張試卷都寫完了,而且,葉文還是靈識放出,在學校裏面,尋找了一番那些學霸們的蹤迹,然後吧答案對照了一番,不錯不錯,基本上
都一樣。
那什麽不一樣的,也就是那學霸做錯了吧,俺葉文天生聰明絕頂啊,學什麽鬼還不是都手到擒來,分分鍾解決的。
葉文估摸着這一次數學的試卷,也就那麽一百四十來分吧,唉,不想太裝比了,最後一題的最後一小題,還是不寫了,其他的,葉文寫了的,豈會做錯?
而張德付臉色蒼白的從廁所回到了考場,時間都已經過去了一大半了,因爲拉肚子的事情,這選擇題都還沒有寫完。
這個時刻,他哪裏還敢繼續墨迹下去啊,連忙提筆,唰唰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寫了下去,不能确定的,那也隻能草草蒙一下解決了。
時間不等人,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寫了,總比空着好,這就是考試的王道,就算不會寫,亂蒙也要給我亂蒙一個去。
死馬當作活馬醫,總比直接放棄的好。
就這樣的,張德付趁着直接的肚子不再鬧騰,連忙奮筆不停的在試卷上畫着。
終于,在考試快要結束的時候,張德付終于艱難的把試卷給馬馬虎虎的寫完了,連思考都時間都沒有多少,張德付這一回還真的不敢肯定,自己的這一回數學考試,成績能不能
保持自己平時的一半了。
不過,考試都已經結束了,再想那麽多,也隻能是徒勞了。
收完試卷之後,離開考場的時候,張德付目光陰狠的,惡惡的瞪了葉文一眼,然後捂着那已經快要報廢的肚子和菊花,步伐虛浮的,艱難的離開了考場。
這邊,宋樂樂剛好收拾好了東西,向着葉文這邊奔了過來,路上,看着張德付那蒼白的臉色和虛浮的步伐,美眸不由得眨了眨,來到葉文身邊之後,吃驚的對着葉文指了指離開
的張德付,問道,“這個,該不會是你幹的吧?”
“嘿嘿……我怎麽是那樣的人呢。”葉文嘿嘿一笑,手不老實的,不着痕迹的攬上了宋樂樂的小蠻腰,揉了揉鼻子,“那隻不過是他活該,自作自受罷了。”
誰說不是呢,牛奶是他自己買的,藥是他自己下的,牛奶也是他自己喝的,沒人逼着他。
所以說,天造孽,不可無,人作孽,不可活。
誰叫自己下手那麽狠,這下好了,自作自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