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在南城市郊區的邊緣地帶,一輛黑色的私人直升機降落了下來。
一個身穿着黑色的夜行衣,臉上的邊緣,挂着一道疤痕的男子從直升機上跳了下來,穩穩的落在了地面之上。
那男子目光陰冷的目光向着四周一掃,面無表情的對着飛機上面招了招手,随即,飛機搖搖晃晃的,就向着高出飛去。
随即,男子見四周無人,身子一閃,消失在了這黑夜之中。
不多時,男子的身影便出現在了一棟位于南城市中央地帶的别墅之中,男子伸出手,按在了别墅門口大門的指紋鎖上面。
咔哒的一聲,别墅門打了開來,男子臉上沒有鈎挂着任何的表情,似乎,下一刻,要見到的,不是他久違的父親一般。
男子走進别墅裏面,一陣微微刺眼的燈光照射之後,落入男子眼中的,是一個身體微微發福的男子,身後一個看起來,臉上挂着一絲膽怯的青年。
“小豹,你回來了。”黃有爲看着走進别墅的男子,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表情。
“豹哥。”黃有爲身後的黃勝林對着黃小豹打招呼道。
“爸,小弟。”黃小豹那略帶沙啞的聲音輕輕點了點頭。нéiУāпGê最新章節已更新
三人久别重逢,互相擁來了一個熊抱。
“小弟,說說吧,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有好過後,黃小豹便直接步入了正題。
“事情是這樣的,原本我按照老爸的指示,一直在追求我們班上的一個千金大小姐的,而且,我也馬上就要追成功的,可是,就在這個緊要關頭,我們班上半路卻突然殺出一個葉文來了。”頓時間,黃勝林添油加醋的訴說着。
“那個葉文我也不知道他有什麽好的,一出現在我們班,把我們班三大班花都給直接拿下了,他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比我帥那麽一點麽。”黃勝林厚顔無恥道。
“陳汐瑤原本就已經是我的囊中之物了,可是,如果就這樣被葉文給搶走了,我怎麽會甘心呢,于是,我就叫了幾個人去教訓教訓他,看看能不能給他施點壓,讓他退縮,可是,誰知道,他竟然有些背景,還把我當成一個小醜般來戲弄。”
“我惱怒之下,叫了一百多個學生去堵他,本想弄廢他的,可是,沒想到的是,他竟然不是一般的能打。”
“我一百多号小弟,分分鍾就被他撂倒了,最後我才知道,他定是非同常人。”
“所以,被迫之下,我隻好向大哥你求助了。”黃勝林一臉委屈的看着黃小豹說道。
“事情真是如此?”黃小豹帶着一絲質疑的語氣問道。
“當,當然是真的了。”黃勝林頓時有些心虛的說道。
“好,竟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幫你教訓他。”聞言,黃小豹點了點頭道。
“葉文是嗎,我知道了。”黃小豹胸有成竹道。
在黃小豹的眼中,葉文再厲害,也不過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至多,那隻不過是一些花拳繡腿罷了,對他又豈會造成什麽威脅?
到了他如今這樣的實力,在這個地球之上,已經是脫離了常人的見識範圍了。
“對啊,豹哥,莺兒姐呢。”黃勝林搓了搓手,似乎,沒有等到他期待來的人一般。
“她半個月前,接了一個任務就出去了。”黃小豹對于黃勝林那有些色急的樣子,陰狠的目光瞪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
不過,礙于黃有爲的關系,他并沒有跟黃勝林計較什麽,比較,小時候,三個人都是一起看着長大的。
……
而與此同時,在南城的青幫總部,一家豪華的夜總會的天字号包廂之中,一個面色威嚴,側臉上,有着一道猙獰的刀疤的男子,大手一砸一張身前的一張上好的桌子,大吼道,“都TMD是飯桶,查,給我查,究竟是誰幹的,竟然把我兒子打成這副模樣。”
“龍,龍爺,聽下面的小弟說,天門的火天去過那裏。”一個小頭目唯唯諾諾的說道。
“天門?就是那個在南城新來的那個?”那男子眉頭一擰,問道。
“是的。”那小頭目低聲道。
“麽的,阿強他一個人出去,你就不知道攔着一點啊,還借那麽多小弟給他。”那個男子大吼道。
“龍哥,阿強是太子爺,海子他也不敢不借小弟給他啊,消消氣,先抓到是誰做的再說吧。”頓時,坐在一旁的一方元老發話道。
“哼!阿海,說說吧,那個天門的火天帶了多少小弟去和阿強火拼。”聽着元老的話語,林天龍深呼吸了一口氣,盡量冷靜了幾分道。
“沒帶小弟,就他一個人。”那個叫做海子的小弟低着個頭,不敢正眼看着林天龍,一豆大的汗珠不斷的順着臉頰下。
盡管他平時也是一方頭目,受着一百多号小弟的敬仰,不過,面對青幫的龍頭,他着實不敢造次什麽。
“什麽!沒帶小弟,一個人打一百多個,你TMD騙誰啊!”聞言,林天龍不由得再一次大吼道。
出來道上混的,一個人打十個,已經算你很厲害了,可是,現在你說你一個人可以打一百個,你當人家出來混了那麽久,是白混了麽?
“龍,龍爺,這是真的,不過,下面的小弟還算,火拼的時候,從後面殺出一個學生模樣的青年來了,一百多個人,有九十個是他撂倒的。”海子緊張的解釋着。
“媽的,給我查,天門是麽,火天是麽?他們才出道多久啊,勞資吃過的鹽比他們吃過的飯還多!不呆在家裏搓他麽的****,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活膩了不成?”林天龍嘶吼着,“還有,那個什麽學生,一個打九十個?看來,他應該不是屬于普通人了,給我叫小刀回來!”
作爲南城地下世界的黑道教父,手底下,所掌握的勢力,當然也不可能僅僅隻是表面上那麽簡單了。
……
另一邊,在南城的一家酒吧裏面,一個經理正昏死鼻青臉腫的跪在一個看起來比他年紀還小上的不止一星半點的青年腳下,鼻子還流着血,哭訴着,“洪,洪爺,我真的不知道是誰幹的啊。”
“哦?那看來,你這個酒吧,是不想開了吧。”那面色傲然的青年把玩着手中的一把軍刀,看都沒有看那跪在地上的經理,沙啞的聲音不屑道。
似乎,對于經理四十多歲的人了,還叫自己爺而感到可笑一般。
“洪爺,我真的不認識錄像上面那個人啊。”經理臉上充滿着恐懼。
這時,從一邊突然走出一個男子,湊在那青年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聞言,那青年臉色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随即,手中的軍刀白光一閃,經理瞳孔一陣收縮,身子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