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漫不經心,向陽集團董事長辦公室内,卻好似散發着一股濃烈的硝煙味!
其實向方仁一直派人暗中留意土地競标的籌備進展,所有細節均在掌控之中,知道有個名不見經傳的神秘小人物有望拿到地塊,而那小人物,除了眼前的林樂,還會是誰?
出于不明原因,在行業内極其強勢的清江幫最近偃旗息鼓,距離競标日期将近,卻未放出狠話,恐吓阻止業内同行前去奪标。
向方仁摸摸下巴,由此想到城内的一條小道消息,說是清江幫的人搞拆遷,夜半拆到泰吉街的老棉花公司之時,一位小董事長曾以一敵衆,憑借超強身手,大敗一群馬仔,其中得力幹将李影身受重傷,至今還木有出院!
這鄉下娃看似滿口鄉音,舉止随意,卻深藏不露,于紅于黑都有不少淵源,于是向方仁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利用上他,取得更多的行業利益!圍繞競标的事談了一陣,卻不知他葫蘆裏裝着什麽藥,于是淡淡一笑,“兄弟來者是客,今晚就住在總部,由老哥安排兩位漂亮姐姐陪着玩玩,都是大學畢業生,氣質優雅,魔鬼身材,如何?”
這樣的蘿莉根本對不上胃口,更何況作爲草神門弟子,讓别人來安排浪漫之場次,豈不成了笑談?于是起身笑道:“老哥如此豪爽,謝了,不敢耽擱你太多時間,就此告辭,”剛走到門邊,摸摸腦瓜子,突然想到什麽一般,“唉唉,忘了一件事兒,小弟最近手頭太緊,想提出那一千萬的投資款來應付下,不合夥了,我們照樣是盆友嘛。”
對競标之事推三阻四,此時提出要收回投資,向方仁微微一怔,終于明白,一定是背後有高人指點,要他脫離向陽集團,另謀絕佳出路,既然想溜,非得爲難爲難,絕不能讓他全身而退!于是不動聲色的應道:“江油市的房地産業,本集團排名前三,投資向陽,一天二十四小時,睡覺的時候也在錢生錢!今天提走投資款,往後别的投資人數錢數得手抽筋,莫要眼紅!”
“急需現金流,不得不出此下策。”林樂哭喪着臉解釋道。
“老弟,最近集團遭遇瓶頸期,業務急速下滑,出現負利潤,現在提款,不是時候,不僅木有盈利,還得虧一點老本,不劃算哦。”
安插進的何雅美、曹娟還在向陽上班,大緻業務現狀一直在掌握之中,上月還給員工增加獎金,如何會出現負利潤?投錢容易取錢難,誰掌握着現金,誰就掌握着主動,讓對方成爲砧闆上待宰的肉,想到陳道明的金玉良言,林樂不禁對詐騙高手暗暗歎服!望望眼前豪壯的向董事長,一股無名火騰騰的升起,真氣鼓蕩,自行灌注于雙臂,一閃念之間,就要把他廢了!卻按壓怒火,勉強的笑笑,“唉唉,急着用錢,有什麽辦法。”
知道他去意已絕,競标的事多半也打了水漂,向方仁忽然變臉,冷冷的說道:“小弟尊便,”裝模作樣的在本集團内部網頁上浏覽一番,“現在提,要虧掉七八十萬哦。”
“沒事,什麽行業也有虧有赢,好了,不耽擱老哥時間,我明天過來提款行嗎?”
“沒問題,随時來都行。”
離開集團總部,在臨時住處與自己一幫人會面,告知談判結果,賀二哥聽後,面上青筋暴起,“這外省董事長在城裏木有多少勢力,卻膽敢黑吃你的錢,一定得找個機會放他的血!”
林樂歎道:“無論他如何奸詐,始終是個商人,我們不能用道上的手段來對付喲。”
宋石喜插嘴道:“林樂說得對,山不轉水轉,總有一天會撞在我們槍口上,到那時暗中給點顔色,讓他知道其中厲害不就行了?”
去一趟向陽集團,差一點點就和向方仁撕破面皮,提到奪标後把地皮轉給誰的問題,陳道明又出了個金點子:“說實話,以莊陽集團目前資質,即使拿到地皮,其它公司也免不了閑言碎語,姜竹美身爲建設局長,如何會不考慮到這一層面?既然你與潘伊紅關系非同一般,何不自己出保證金,卻打着她的旗号去競标?奪标後不一定非得轉給向陽集團,随便找個公司,也能賺個上億!”
林樂拍手笑道:“還是陳哥高明,小弟明日就去找潘伊紅談談!”進城後木有極品大腕的助力,哪裏會有鄉下娃的今天?煩心事兒纏身,長時間的冷落了大姐姐,隐隐的愧疚着,恨不能立馬飛上鶴巢去,好好的玩一番喜結十二雕哦。
正緊鑼密鼓的商議着下一步計劃,手機響了,“喂喂,小弟一定是桃運不斷吧?什麽時候陪姐姐玩玩呀?”正是姜竹美的聲音!
能否輝煌騰達,就靠那邊的局長姐姐了,林樂好似親眼見到頂頭上司,躬身應道:“好的,要是竹美姐樂意,小弟今晚就過來!怯怯的問一下,競标之事,有木有把握呀?”
“長夜漫漫,有的是時間談!就怕你不過來呢。”
“享受浪漫,又能談成大事,小弟本事越來越高了。”聽到倆人對話,在場的何雅美忍不住格格大笑。
衆人跟着笑,連陰沉着臉的賀二哥也給逗樂了。
昨夜的異能治病,劃出紅線過後,異能一直給憋着,正好找到了釋放之處!
當夜十點過,駕車趕往那片熟悉的小區,連門衛也熟悉了他,遞過一支煙,很快放行。
上樓後,輕輕敲門,無人應聲,一推,門居然虛掩着,隻等他的到來!進門後,客廳裏靜靜的,唯有卧室裏透出微弱的燈光。
“笃笃笃。”
“進來。”
房内,姜竹美沐浴過後,面泛紅潮,光彩照人,斜躺在榻上翻看着一部小說,靜候他的到來。
“呵呵,時間還早着,竹美姐姐就上榻了。”林樂遠遠的站在門邊,望着沐浴後的出水芙蓉,頓時心神蕩漾,異能自行提升!
“天氣冷嘛,在被窩裏捂着好受得多,”姜竹美把小說放在枕邊,見他癡癡的樣兒,嬌嗔一笑,“愣着幹嗎,還不到這邊來!”